第一章
江南某座小镇正下着缠绵的梅雨,不同于被过度开发而丧失了原本韵味的景点,这充斥着南方特有神韵的不起眼小地方美的出尘。淡灰色的鳞次栉比的砖瓦和浅白如月光般连成片的墙构成了一副让人流连的景致。
在这只有百十户人家的小镇里,只有一家的庄子显得格外与众不同,那建筑高墙厚瓦,仿佛一座堡垒一般矗立在镇中的位置,朱红色的大门和已有上百年历史的门环漫不经心的彰显着这座宅子主人惊人的财力。毕竟能拿整块红木做大门的人家自然不可能是什么小门小户。
如果有幸能步入这座大门,转过那满刻云雕的影背,映入眼帘的便是老式大宅门里标准的天井与门厅。这种制式完全照搬了前朝达官显贵甚至王爵府邸的样式,即便是从那正房内整套实木家具中的随便拎起一把不起眼的凳子大概都能在一线城市里换一栋不错的房子了。
当然,如果是受邀来做客的宾朋,那么正房就是他能窥见这座府邸豪奢程度的极限了,作为家规森严的氏族,这座宅子的后院向来是不让外人随意出入的。
至于这座宅子最紧要的机巧所在嘛……如果有人妄图擅自进入,那他受到的绝不是一顿斥责就能了事的了,弄不好的话,那人的小命就要因为自己的鲁莽而丢在里面。
这间要人命的小房间位于东厢房的地下,没错,那是一间需要解开复杂到夸张的机关才能打开的密室。真的看到那房间的时候,大概任何人都会惊讶于它与这座宅子的风格来说差别实在太过巨大。或者干脆实话实说,在不懂行的人看来,那间被严密保护的密室简直可以用寒酸来形容。
没上过浆,露着灰黑色底色的砖,白黑相间,散发着暗淡光泽的地面,还有那联排博古架上堆积的各种物什,看上去简直就像是个放置杂货的仓库嘛。
不过如果你仔细看的话,大概即便是天底下最笨的笨蛋也会瞧出一些端倪,毕竟,没谁会洁癖到把一间仓库打扫到如此干净的程度。这地方别说蛛网、渣滓之类的污物,甚至连灰尘都不曾有一粒。请注意,这绝对不是夸张,这间密室是真正意义上的连一粒灰尘都找不到!
如果有古玩行的明眼人到这地方来,估计哪怕只是看上一眼立刻死了都可以名目了。那些常人看来毫无吸引力的所谓“杂物”每一件都有几百上千年的历史,随便取一个都是连城的绝世珍宝,是放到市面上可以震动整个华夏古董收藏的绝对极品。
当然,拥有这些东西也是也会带来巨大的风险,且不说私藏李白用来饮酒的玉樽或是武则天最爱的玉佩是否违法,但是这些物什的价值就足以让任何眼红的人变成可以赌上小命抢夺的亡命徒。
但这座宅子和它的女主人却完全不担心这种事会发生。至于原因嘛,她正坐在某一朝开国帝王的龙椅上,对一个年不过16岁的少年娓娓道来。
“雨儿,外婆接下来要说的话对你来说可能太过震撼,你要放稳心神,运气调息,慢慢消化……”
说话的女人时年四十又八,但若是她自己不说,旁人准会以为她是个不到四十岁的熟妇,这除了因为家境殷实有钱进补之外,还因为她们家传的绝学本就可以驻颜反老。只是和那听上去有些过于正经的语调不同,这女人的长相和身材实在是太过惹眼。没有一根白发,一头浓密的乌黑秀发在她的头顶被玉簪挽起一团挺拔的发髻,在这之下圆润的额头则没有哪怕一丝皱纹,虽有淡淡的鱼尾纹,但配上那双神采流转的美眸却平添了几分成熟韵味,弧度近乎完美的琼鼻之下,那双嫣红的丰唇添一分则多,少一分则寡,丰腴的恰到好处。雪白的、天鹅般的脖颈之下,是一对绣锦旗袍只能堪堪包裹的巨乳,换做任何一个平常女人穿着,都会明显浪费布料的宽松上围锦缎,在这位女士身上却如紧身衣般被撑到了极限。虽然女人年近半百,但修习内家功法让这对天赐的硕大美乳几乎没有任何下垂的趋势,鼓胀的乳肉随着呼吸在旗袍内颤巍巍的抖动着,让人忍不住去怀疑下一秒这两团硕乳白肉就会冲破衣襟的禁锢跳将出来。
虽只是和自己的外孙说话,但这熟妇的坐姿已然挺拔端庄,这仪态即便放在前朝繁文缛节的后宫怕是都跳不出一点毛病,平坦的小腹之下,那双被旗袍下衿半遮半掩的雪白肉腿交叠在一起,女人的臀部和大腿充满着肥满的力量感,似乎隐隐透露出绝非普通深闺弱女子可以比拟的体格,滑腻腻的大腿嫩肉彼此挤压中微微变形,却更显出几分摄人心魄的妖娆。
一言以蔽之,这半百熟妇虽浑身上下都透出一种大家闺秀的端庄气质,但却丝毫掩盖不住那惹人眼的火辣身材与细节处浑然天成的危险气息,绝不是可以随意让人亵玩轻薄的身份。
“雨儿,听清楚了没有。”
熟妇的声音不带愠怒,却有种让人无法抗拒的威慑力。
“啊……啊!听清楚了……”
那被叫做雨儿的男孩赶忙收敛心神,把目光从自己外婆的大腿根上移开。
“可还记得,你小时候问过外婆,咱家里是做什么的吗?那会我敷衍你说,咱们家是替国家管宝贝的,其实这话倒也不假….”见男孩终于集中起精神,那熟妇的声音变得温柔了些。
“嗯……可咱们家不一直就是在管理各种宝贝文物吗?”男孩的头再次低下,有一眼没一眼的瞟向外婆的大开叉旗袍裙摆之下的丰韵肉腿,仿佛想透过布料一窥其中的奥秘一般,他心不在焉的随口回着,自己家可是国内著名私人收藏馆林氏财团,外婆更是林氏集团掌门人,为何这点众人皆知的事情说的如此神神秘秘。
“那时你还小,不懂事,有些事说与你听怕你这张小嘴不牢靠,传了出去,再者这些事情你小孩子家家的不知道也好。”
那熟妇一边说着,一边宠溺的伸出手抚了抚男孩的头顶,目光中满是宠溺。
“嗯……”男孩顺势把屁股底下的凳子往前搬,半个身子都要贴在了那熟妇的腿上,熟妇温热的体温紧紧贴着男孩的脸颊。
“但现在不同啦~我乖孙子终于长大了,按照咱们的传统,家里的嫡出长子,在十六岁时都要知晓家族中隐秘的事务,并且担起应担的重任,而小雨你生辰日刚过…所以必须告诉你真相了,哎….”
想到了什么难过的事情,熟妇眼神望向远处
“哎…….我可怜的孙儿…………”
熟妇怜爱的把男孩拥在怀中,长叹了一口气。
“按理说,咱们家族历来都以嫡女作为继承人,一来是林家的祖传的功法更适合女孩来修习,另一方面……”
“不说这个不说这个,总之,本组一脉人才凋零,现如今能堪此大任的只有雨儿你了,虽是辛苦,但也只能不得已而为之……”
熟妇稍作沉吟把话题再次转了回去。
“嗯。”
对于外婆的表现,男孩倒是显得不置可否,现在的他只想把身子和外婆贴的更近一点,还有,要小心自己裤裆里已经挺起的小肉棍不要太过凸出,以免让那熟妇看出破绽。
不过说实话,就凭这男孩双腿之间那根疲弱的物什,就算完全勃起只穿条内裤怕是都顶不起布料。胯下那根疲软的阴茎自从他五岁之后就完全没有发育过,别说阴毛了,那东西的颜色还是怯生生的白,若不是这小东西的主人已经出落到一米六五的身高,怕是会让人以为它根本就是根儿童的小鸡鸡。
只是这根小鸡鸡的主人也好不到哪里去,明明是个带把的男孩,但他的身材却上窄下宽,身背则完全没有男性的宽厚,骨架也又细又软,活脱脱像个刚刚开始发育的少女,消瘦狭窄的肩膀,细弱的腰肢和明显只有女性才会拥有的肥厚臀肉就已经足够违和了,他的胸部甚至都不知为什么在步入青春期后开始发育,从刚开始只微微有些硬块到现在盈盈不足一握的鸽乳,再配上他精致的五官和披肩的短发,如果全裸后再捂住那根小鸡鸡,这男孩绝对会让恋童癖为之疯狂。
“言归正传,今儿外婆就咱们林家的陈年旧事,都让雨儿你知道个明明白白。”
熟妇清清嗓子,克制自己因为对外孙的亏欠而升起的不舍之心继续说道。
“雨儿,你只知道外婆的名字叫林月琼,却不知外婆还有一个名号。”
“另一个名号?那是什么?”
“银月,暗影银月的银月。”
“暗影银月?那是什么。”
“现在这名号虽然已经不够响亮,但放在三十年前,江湖上行走讨活的,任谁都要卖这四个字的帐。”
说起自己当年的威风事迹,林月琼的腰板挺的更直了几分,连带着自己胸前那对巨乳也压在了男孩的脸颊上,看上去要是在用力一点,他那张微微泛红的小脸就要彻底被淹没在滑腻的乳肉之中了。
“这个暗影银月,其实是你外祖父梁影,和我银月的名号在一起叫出名的,你外祖父梁影性子沉稳,为人低调,无论是日常还是行窃中都喜穿一身黑,江湖上的人口滑,便给他喝了这么一个还算贴切的名号,至于外婆嘛,你也知道,外婆的衣服大多都是白色,行窃中穿的也是一件白练暗花的行头,也就有了这么个银月的诨名。”
“行窃?”
虽然心中有些变态的欲望,但男孩却还算聪慧,他马上就从林月琼的话里提炼出最重要的信息,行窃,也就是说,自己这个丰乳肥臀,身材火辣到爆炸的外婆,年轻时候是个偷东西的贼,小雨不禁脑补出眼前曼妙身姿穿着紧身白衣像电影场面般在房顶上扑闪跳跃的场景,那个画面…..小雨那短小的鸡鸡又有了感觉。
“对,雨儿你不需要诧异,不光是你外公外婆,我的父母,以及你妈妈在内咱家的内门,就是林家的嫡传一脉,都是以盗窃行侠仗义的盗金女侠,行话叫做“暗活”,而林家的分家…额,就是我的弟弟妹妹,比如和你很亲的婉如姑姑那,则是辅佐我们盗金活动的安保和运输工作的“明活”,听明白了吗?”
“盗金……可……可那不还是偷东西吗?外婆你不是说过……”
男孩记得,在她十一二岁的时候,曾在和外婆母亲一起踏青游玩时看到邻村的小姑娘手里提着一只蝈蝈笼子,里面翠绿色的虫儿叫的欢实,吸引了自己的注意。说实话,他这种家庭中长大的孩子自然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从来不用为物质而发愁,但偏偏自己的外婆有洁癖,只是养宠物这一节是绝对不会应允的。
一来是小孩子天性调皮,二来是真心喜欢,男孩竟趁那邻村女孩不留神,把那竹篾编的蝈蝈笼偷了过来,当然男孩不会知道,他之所以能这么轻易得手完全是因为平日里那些不知所谓的打坐与训练,以他那时的水准,进个寻常的深宅大院盗取金珠玉器就已然不在话下了,何况对面只是个山野里不懂事的小丫头。
可惜,男孩拙劣的偷技虽能骗过那丫头,却逃不出母亲和外婆的法眼,印象中,那是男孩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被打,他可记得戒尺抽在屁股上的感觉,足足养了七天自己的屁股才敢坐在垫了软垫的凳子上。
“外婆知道你想说什么,雨儿,你外婆让你读了那么多书,其中有一句不知你是不是还记得。”林月琼止住了男孩想要吐出的疑问说到。
“所谓窃珠者贼,窃国者侯,记得吗?”
“记得……”
“那你告诉外婆,为什么明明窃国比窃珠要严重的多,而前者被称作‘侯’而后者只能被称之为‘贼’呢?”
“嗯……这话出自‘庄子’意思是,窃取勾带的人会因为盗窃罪而被处死,而窃取国家的人却会被称之为有道德的诸侯,但外婆,这话的意思不是说窃国者和窃珠者一样,甚至更卑劣吗?”
“乖孙子,你说的很对!”
大概是出于想要褒奖自己聪慧的外孙,林月琼捧起男孩的小脸,欢喜的放在怀里紧紧抱了一下,只是她没注意到自己丰腴的胸脯几乎要把男孩憋的喘不过气,更没注意到他的双腿微微哆嗦了一下,似乎是差一点就要因为过于兴奋而泄了身子。
“但作为江湖上赫赫有名的侠盗,咱这一族盗的既不是‘珠’更不是‘国’而是‘义’!准确的说,作为本族的一员,咱们是以义行盗,上到国家战乱丢失的宝物,贪赃敛财的达官显贵、皇亲贵胄,下到盘剥百姓的风尘末吏、土豪强绅,只要是不义之财,都可以盗之而用于民。甚至!”
说到此处,林月琼的身上不由散发出一股煞气,那种手上经历过无数历练才能侵染出凶戾气与狠辣绝不是寻常人可以装出来的。
“甚至是那些祸国害民的贼子的人头,那些胆敢侵犯我国我族的蛮夷的头颅,那些趁我华夏之乱而抢掠我们国家瑰宝的罪人,现代却又无法通过正常途径惩治的恶人,必要时刻都是可以‘偷’的目标!为了这个目标,林家当家必将竭尽一生,牺牲一切去做到!!”
想起过往的伤心事,林月琼的眉头蹙起,身体的肌肉也随之绷紧,自己的父母,自己的丈夫,都因这门家族传承的爱国情怀而丧命,她怎能不激动,她像一头择人而噬的雌豹一般散发危险的气息,但下一秒她就意识到自己怀里还抱着宝贝外孙,随即赶忙收敛心神,再次换上了平和的语调,要是再晚一会,可能林小雨就被她那对巨乳给闷到窒息求救了。
“想当年啊……想当年外婆还是和你一般年轻的时候,初出茅庐,那可真是雏鹰展翅恨天低,总想把那些该死的倭寇个个诛灭,那些偷我国宝杀我国民的混账,我下手根本不知道轻重,也做出几件惊天动地,利国利民的大事情,但毕竟外婆那会经验不足,难免眼高手低,终是着了倭寇的道,当时被困在机关密室动弹不得,结果一席黑衣的大侠杀出,救我于水火……也就是那个时候外婆认识了你的外公,芳心暗许,说起他啊……”
说起自己此生的挚爱,年近半百的林月琼也如少女般羞的微微红了脸。
“他可是响当当顶天立地的汉子,江湖谁人不知暗影大侠的名号,不但那次深入虎穴把外婆救出来,还一枪点了那个作恶多端的倭寇军官的命,能嫁给你外公那样的英雄外婆此生的心愿也就足了。他也没有负我,不顾家里反对,抛了雁飞不过的家产委屈入赘咱们林家,那年外婆才十六岁,你外公也不过二十四的年纪,可是天不遂人愿,你外公他….”
“……可惜啊!天妒英才,外婆十七岁那年得知一名双手沾满我们同胞鲜血的日本右翼军官的藏匿处,东京审判给他逃了罪罚,本应该诛之,于是我只身远渡日本去刺杀。结果谁知情报有误,我中了倭寇陷阱,失手被擒,险些…..险些就要客死他乡,结果你外祖父梁影明知九死一生却还是硬闯来救我,我是逃回来了,可他……可他却被那天杀的东瀛忍者的毒镖暗器射中,他不顾生死的护我上船,自己却失血体力不支落入了水中,至今连个尸骨都不曾找回来……我可怜的夫君啊,我对不起他……天丧予……天丧予啊…………”
虽然已经过去了三十余年,但说起那生离死别的伤心事,林月琼一双眸子里依然泛着不可抑制的泪花,她抬起手,不着痕迹的揩去泪水,生怕自己的悲观影响到天真烂漫的宝贝孙子,而林小雨则望着那对不停抽泣抖动的巨乳出了神。
“然后呢……然后怎么样了……”
对于自己从未谋面,甚至连母亲都没见过的外公,他的英年早逝无法对男孩的心造成什么波澜,不过这故事到着实精彩的紧,他一边感受着林月琼胸前的柔软一边催促着问到。
“然后啊……当时外婆不知道已经怀上了你外公的孩子,也就是你妈妈若雪,若雪不愧于我和梁影之女,你妈妈天赋极高,按理说寻常需要十六岁才能小成的功法和偷技她十四岁时就可以烂熟于心了,再加上家族里真正能派上用场的好手,那些年和倭寇交锋折损不少,能撑得起门面的寥寥无几,我也就破例让她提前两年正式加入,和外婆一起搭档进行盗窃了。”
“说起来若雪这丫头也是随了我的性子,只爱穿一身白衣,行事作风更像她父亲,寻常人不知她外冷内热的性子,给她起了个‘冷霜’的名号,这些人自然不知你母亲心底的柔情,否则她也不会年纪轻轻就爱上了你爹不是。我这个女婿啊……说实话,我开始的确不满意,这雨儿你也应该听你爹说起过,你要理解外婆,咱们这一族做的是江湖豪杰的勾当,始终和他这种动笔杆子的记者不是一路人,奈何这小子对你妈穷追猛打不放,所谓烈女怕缠郎,外婆知道的时候,这小两口已经生米煮成熟饭,若雪那丫头已经怀了八个月身孕,我也就只好把那混小子招赘进咱家咯,所以你妈妈也和我一样,17岁就有了小雨你。”
“什么叫生米煮成熟饭?妈妈和爸爸是结婚前就…..”
林月琼说了一大堆,那男孩偏偏就只问这一句,说实在话,以今时今日资讯之发达,男孩完全不需要什么性教育,他那小脑袋瓜里装的下流龌龊想法只怕是比自己外婆和祖母这辈子加起来的都要多,他之所以这么问只不过是想从自己这个美艳的外婆嘴里多听一点自己父母的风流韵事罢了。
“小孩子家家问那么多作甚~”
语调里虽然带着三分嗔怪,但林月琼却依然把外孙抱在怀里不肯放开半寸,说起来这女人也着实可怜,刚刚懂事就丧母丧父,一身本领还是叔父教导下练成的,好不容易遇到了自己真心所属,初婚没多久又丧夫,终身守寡的她本就缺乏亲人家庭带来的温暖,身为一族之门长的重担又让她不得不奔波劳碌,现如今虽已算是退居幕后,在欧美各国经营起了艺术品鉴定收藏的买卖,一直致力于林家“明活”的业务,但若遇到棘手的事务,不得不轮到她出马时,她这个年近半百的熟妇还是得穿回当年那身行头,和自己的女儿一起去执行特殊的盗金活动。可以说,她这辈子几乎没享受过什么夫妻之情、天伦之乐,只有膝下这个宝贝外孙是她的心头肉。
“家族里的事情太多,一时也说不详尽,雨儿你倒也不用着急,其中的机要之处你妈妈会慢慢教给你的,也不知这丫头在欧洲的事办的怎么样了……唉……若不是外婆上了几岁春秋,实在没有余力,也不会让这苦差事落在你的头上。把修习的功法演练一遍,让外婆看看你这小家伙有没有偷懒。”
虽然对自己外孙的资质颇有信心,但入了这一行便是把脑袋拴在裤腰带上,说不定那天行差踏错就会落个万劫不复的下场,不现场考校一下的话,林月琼总归是不能放心。
“嗯……”
恋恋不舍的,男孩离开了熟妇温暖柔软的怀抱,只稍稍运气调息,他双腿膝盖不弯,只脚尖点地便凌空腾起三丈,身子稳稳的落在一旁博古架的顶端,别说声音,甚至连一丝风都不曾带起。这一手“僵尸跳”的家传绝学放到现如今的江湖上能做到的一只手怕是都可以数的出,而这种匪夷所思的轻身功法还只是林月琼这一脉里最低等的技巧。
紧接着,男孩的身体向后翻腾,四肢与整个身体以一种诡异的姿态紧贴在墙壁之上,就这么凭空支撑了足足三秒钟之后才如夜枭般悄无声息的落回到地面。壁虎游墙功,这种轻功修习到深处单凭一口丹田气就能在垂直的墙面上随意攀爬游走,无论什么样的高墙大院都可以如履平地,这男孩不过十六岁的年级就能达到此等境界,比自己当年可强了不少,让人不得不赞叹他的天赋之高与林家独门心法的玄妙。
作为飞贼,轻身功法是修习的重中之重,他们要做的并不是和对手刀来枪往的抵死缠斗,也不是凭诡谲的招式取胜置敌,而是润物细无声的潜入敌人的宅邸,趁着他熟睡之纪用锋锐的短刀削掉他的头颅,所以在格斗方面,这一脉向来不甚精熟。
眼看自己的乖孙身法与内力比较之前愈发老道,林月琼悬着的心也算是放下了一半,她勉励了男孩几句,又闲聊了几句后,便把他带出了密室。一顿午餐之后,这熟妇带着万分的不舍坐上了赶往私人机场的汽车。没法子,作为一个掌控着林家数十亿资产的家族门长,等着她去完成的工作实在是太多了,这种平常祖辈和外孙亲近的日常,在林家一年最多也不过两三次罢了,所以小雨也有点不舍,牢牢抱着林月琼的身子埋头吸了好久外婆的乳香才放开手让外婆上车。
“雨儿,若雪在欧洲那边的事不出意外的话三天之内就能完成了,到时候她会回来亲自带你完成你的第一个任务,好好做!别让外婆失望!”
说罢,林月琼偷偷抹掉即将滴落了泪水,摆摆手招呼司机开车离去了。
“嘶啊~~~嗯啊啊啊~~~~”
林月琼刚刚离开,男孩便一溜烟的钻进了自己的卧房,在这一方独属于他的小天地里,电脑桌上的屏幕上正在播放着一段及其变态下流的视频。视频里,一个明显有些年纪,但身材无比肥腻丰满火辣的熟妇被四五个壮汉团团包围在当中,明显情欲上头的她主动欢笑着,任由自己的嘴里、下体甚至屁眼被周围壮汉的鸡巴轮番插入,每个洞每一刻都被插着一根粗大到夸张的肉棒,那些看上去坚硬如铁的鸡巴正以飞快的速度抽插着熟妇敏感的腔道,随着肉体的撞击带出大片大片黏腻的淫汁,而被爆奸的女人无论是出于职业还是本能,大声淫叫着咒骂自己是个下贱的婊子,鸡巴套子,一声声穿入男孩耳中。
而正在观看视频的男孩则用一只手的食指和拇指捏着自己的小鸡鸡上下挤压摩擦,没法子,这男孩的阴茎实在是短到让人发笑,总共勃起不足5公分的阴茎头部还包着半段包皮,他的阴茎压根就没有“可以撸动的行程”,所以和寻常男性握着鸡巴的手淫的方式不同,他只能用这种类似于女孩揉阴蒂一般的手法来抚慰自己体内悸动的欲望,通过不断挤压摩擦罩住自己小鬼头的包皮获取那一丝丝快感。
看起来,这男孩的小鸡鸡不但包茎短小,似乎还有严重的早泄倾向,不同于正常男性发泄欲望时大开大合的撸动,他只敢小心翼翼的用指肚摩擦那根即使完全勃起也不过五厘米,前端尖尖如处破土的嫩笋般的小鸡鸡,只消三五下,他便停下手里的动作不敢再继续,如女孩般白皙滑腻的肉体也会在忍耐中微微颤抖,极力压制即将流出体外的精液。
实际上,从他包茎开口出漏出的那几滴比米汤还要稀薄的精水来看,这种东西被叫做精液实在是有些太不贴切,这种精子含量几乎为零的粘汁似乎更像是雌性发情时用来润滑肉棒,方便对方侵犯的淫水,即使是男孩完全兴奋的射精,那点量恐怕也不如大部分男性的前走汁的一半多。
实际上,这些粘汁的作用也和淫水没什么差别,随着屏幕角落上的一个聊天框里跳出一行字,男孩的另一只手揩起一团黏答答的汁液,把它打着转涂在了自己屁眼之上。
若是喜好此道的明眼人看一眼就能轻易的发现,这男孩的雪白屁股的中央屁穴明显经历过细致的开发,不同于闭合严密的肛门,他括约肌上的褶皱明显要稀疏上不少,而且本应圆润的穴口也在反复多次的扩张中被拉扯成垂直的1字形,伴随着欲望的迸发,这张已经被改造成性器的骚穴正在一张一合的蠕动着,似乎急不可耐的想要吞入近在咫尺的手指。
【插进去】
聊天框里弹出的字毫无感情,似乎男孩是个只会付出命令的机器。
咻~咻~咕叽~~咕叽~~~
沾着无用精水的手指顺滑的钻入了屁穴,从他娴熟的动作和括约肌毫无抵抗的反映可以看出,这种下流事他绝不是第一次做了。
【三根手指】
再次弹出的内容和聊天框本身一样冰冷,看上去这个实时通讯的软件似乎是私人开发的。
“齁啊~嗯啊啊啊~~~~”
跟随者对方的命令,男孩的食指中指和无名指同时塞入了自己黏滑的肠穴,随着指尖按压前列腺所带来的甘美快感,男孩搭在电脑桌上的一对小脚丫骤然抓紧,那副色情的模样简直像个就快要被肏到高潮的好色女孩一模一样。
【和从前一样,让手指再深入一点】
看得出,容纳三根手指似乎就已经是这男孩屁眼能张开的极限了,随着那命令的下达,他涨红脸咬着牙强行让手指更加深入,关节刮过前列腺带来的刺激让他修长柔软的身子不住打起了摆子,让人不禁担心他会不会因为过于兴奋而从那张电脑椅上跌下去。
【下流的娘娘腔,你那个大奶子外婆今天和你说了什么!!竟然没我准许私自离开!!】
对方说话时很少带上标点符号,那个醒目的叹号已经足以表达他此时的严肃,男孩不敢怠慢,赶忙收敛心神,让自己的神志从雌性高潮的边缘中勉强恢复了一丝理智。
“回~~~嗯啊~~~回主人的话~~~娘娘腔婊子只是和外婆说~~嗯啊啊~~~说了些家常话而已~~~没~~嗯啊~~~没什么特别的~~~~”
虽然屏幕对面是调教了自己足足三年的主人,但对于自己家族的秘辛男孩还是选择了隐瞒,毕竟那种事情要是被传扬出去的话说不定会惹来什么不必要的麻烦。
【哦?是吗?哼哼,为什么老子觉得你这头下贱的男娘母猪在撒谎呢?算了,那不重要,现在,给老子用力抠挖自己的前列腺,把你废物卵袋里的汁液全部挤出来!】
虽然知道男孩在遮掩,但对方似乎不想就这个问题继续纠缠,转而开始继续通过指令调教起了几乎已经彻底雌化堕落的少年。
“遵~~齁啊啊~~遵命~~主人~~~~”
得到了恩赐的男孩彻底放弃了思考,他像一头欲求不满的牲畜一般,以雌性手淫的方式疯狂抠挖起自己肠穴里那块不断战栗蠕动的腺体,甘美的快感如电流一般顺着脊髓不断涌入大脑,而电脑的音箱也开始播放出某种混合着低沉话语的音乐。
“齁啊~~齁啊啊啊~~~不行了~~~主人~~尊敬的主人大人~~~娘娘腔母狗要~~要高潮了~~~求您~~~求您大发慈悲的赏赐母狗泄出废物汁液吧~~~人家已经~~已经忍不住了啊啊啊~~~~”
此时男孩的声音以变得像真正的女孩般婉转,那下流的祈求与不受控制涌出的色情淫叫配合着肠穴被抠挖发出的咕咻咕咻声响在房间内不断回荡着,连带着视频里洗脑专用的音乐一起回灌入他几近宕机的大脑,像从前的无数次一样在潜移默化中把他身为男性的尊严与人格彻底碾碎后挤出身体。
【作为你不老实交代的惩罚,今天老子禁制你泄精,一滴也不准射!】
完全无视男孩卑微的恳求,电脑那头的人冷冰冰的拒绝。
“嗯啊啊~~怎么~~怎么这样~~~明明母狗马上~~齁啊~~马上就要高潮了~~~求您了主人~~亲爹~~亲祖宗~~不要欺负人家了~~~只要让人家高潮怎么样都好~~~求您了~~~”
男孩已经打定了主意,如果主人再次问起的话,他一定会把家族重要的秘密和盘托出,只要能屁穴高潮,会不会惹麻烦什么的已经不重要了。
【看在你如此诚恳的份上,老子就开恩赏赐一下你这条下贱的娘娘腔贱狗吧,想要高潮的话,就把老子之前寄给你的精液内裤套在头上,然后把那瓶药喝下去!】
电脑那头的人明显是个调教高手,在男孩意乱情迷,淫欲上脑的当口,他再次提出了之前被拒绝过的要求。
“唔……必……必须要这样才行吗…………”
比起上次的断然拒绝,显然男孩这次心里有些犹豫不定,一方面,作为处男的他对女性更有兴趣一些,想到把那种散发着浓郁雄臭的内裤套在自己的头上就会觉得羞耻至极,更何况,那瓶淡紫色的药水来路不明,如果掺杂着毒素之类的物质的话,一旦吞下去怕是想后悔都来不及了。
【这是老子对你这头娘娘腔母猪最后的耐心了!老子警告你,想要泄出你的废物精液的话,你他妈的最好乖乖给老子听话,否则你这个小鸡巴废物这辈子都别想高潮了!】
明明对方隔着屏幕、明明对方是连面都没见过的陌生人,但长期被调教之后的男孩自然而然的认为对方的威胁是真实存在的,想到自己这辈子再也享受不到雌性高潮的舒爽,他原本还有些犹豫的心逐渐失去了理智。
“是……贱狗……贱狗遵命就是了……不过主人大人……那些药水…………”
【放心,那只是会让你更爽的短效春药罢了,用过一次你就会喜欢的不行】
“既然主人这么说的话……”
男孩颤抖着深处手,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包裹。
打开密封袋,那条不知被精液侵染过多少次的泛黄内裤上散发出的浓郁雄臭仿佛拥有实质一般,那种只有强壮雄性的睾丸才能分泌出的烈性骚臭像一条黏答答的触手一般钻入男孩的鼻腔,细致的裹住他因为发情而战栗的大脑,把仅存的一丝理智也挤出了颅腔。
“齁啊~~齁啊啊~~~主人~~主人的臭内裤~~~~”
把裆部气味最浓郁的部位贴在鼻孔之上,男孩贪婪的嗅吸着,明明之前还觉得那种味道恶心,一旦灵魂被淫欲侵染之后他那副拼命抽动鼻孔的样子简直就像是瘾君子见到了久违的毒品。
咕咚~
随着男孩丝毫没有凸起的喉头滚动,被装在瓷瓶里的药水进入了他的胃袋。
只消三五个呼吸,一股难以压制的燥热便由丹田迸发,一路钻入十二重楼,那种几乎可以让人为之疯狂的兴奋与急切想要得到满足的渴求让男孩的大脑彻底丧失了思考的能力,他感到浑身的敏感点似乎被电流集中一般快感澎湃入脑,体温也不断上升,整个人如同火烧般的兴奋,周围的一切声音,气流,都仿佛降下了慢动作,只有自己心脏澎湃的跳动声音和自己狂暴的性欲仿佛要破体而出。
电脑屏幕上,刚才还在播放的轮奸熟女视频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变成了一根硕大肉棒的特写,那根肉棒看上去至少有三十厘米长短,青筋虬结的棒身散发着油亮的光泽,两条墨龙的刺青由肉棒根部起,一路攀援缠绕着向上升腾,直到顶端才张开巨口,托起那颗足有鸭蛋大小,紫红色的硕大龟头。
噗咻~~噗咻~~~
画面上一双女人柔嫩的小手勉强环住那根巨龙般可怕的肉棒,从根部一直撸到顶端,一滴粘稠如膏脂一般的先走液从细长的马眼中泌出,随后看不清面容的胶皮头套女人整个人趴在镜头前,丝毫不在意自己的一对穿着金色大乳环的雪白肥乳在画面上甩来甩去,只是舔舐了两下龟头便一口气把那超大的阴茎肉棒整个吞了下去,完全插入食道的巨大肉棒把女人喉管都贯穿的凸起,可画面中的女人却像着了魔一般一边发出本能想要呕吐的反刍声音,反复的从嘴角呕出各种胃液和半消化的呕吐物,一边又发了疯般拼命让对方的肉棒把自己的喉管当做女人的小穴一般狂干不止,甚至被堵住食道的嘴巴来不及反刍时还会从鼻腔喷出胃液,搞得自己的头套和奶子上全是酸臭的呕吐物,如此深喉口交又反复呕吐的下贱的变态画面看的林小雨魂都飞上了天。
这种夸张的特写简直就像是那根肉棒近在眼前一般,明明同为雄性,但只一眼男孩就被那雄伟的巨物彻底征服了,这才是真正男人才会拥有的凶器,是可以征服雌性的权杖!
“嘶哈~~嘶哈~~~”
一边被浓郁的雄臭熏蒸着大脑,男孩在迷离中把滑溜溜的粉嫩舌头深处唇外凌空舔舐着,似乎是想尝尝那根硕大肉棒的滋味,与此同时,终于完成了主人命令的他再次把手探入了自己双腿之间尚未闭合的菊穴,只是这次,他已经几乎要把整个拳头都塞进自己的直肠里了。
噗嗤!噗嗤!
随着肉棒被撸动的频率,男孩捣弄挤压自己前列腺的速度也越来越快,甘美的快感正在不断堆积,前列腺液流到一塌糊涂的贫瘠小鸡鸡不住的颤抖着。
“齁啊~齁啊~~齁啊啊啊啊~~~~”
短短三分钟之后,男孩躺在电脑椅上的身体猛的向后仰倒,随着包茎小鸡鸡的跳动和肌肉不可抑制的强直,从他被包茎裹住的细弱马眼中喷出了大股大股清澈的汁液。
不只是高潮,他像个得到极度满足的少女一般潮吹了。
那些清澈到几乎没有任何味道的液体从半空中落下,落在男孩痉挛的肉体上,落在仍播放着硕大肉棒的电脑屏幕上,也自然落到了那根幼童般短小稚嫩的小鸡鸡上。
【娘娘腔母猪,还早的很呢,药效没过去之前,你这个废物就乖乖给老子把屁眼捅到再也合不上吧!】
随着屏幕上哪行字跳出,林小雨看着画面中翘着雪白巨臀已经被掰开屁眼,随着巨大鸡巴捅爆自己肛门的婊子母狗发出丧智的浪叫,他再次陷入了下一轮的雌堕高潮之中,此时的他已经察觉不到任何不妥之处了。
一周后…………
“我说林小雨!这都几点了你还在睡懒觉!”
揉着惺忪的睡眼,男孩一脸茫然的从床上坐起。
朦胧中,眼前站着一个风姿绰约的女人,小雨的视线从那双白色的恨天高看起,越过泛着油光的白色丝袜和如雪般的紧身包臀裙,最终锁定在了那对因为愠怒而颤巍巍抖动着的H罩杯大奶之上,眼前的大美女才33岁,正是自己的母亲林若雪,虽然上身穿着非常保守的白色蕾丝边衬衣,但即使是定制的宽松型号,林若雪依然几乎将那对饱胀的硕乳撑坏衬衣的第一个扣子,即使穿着完全不需要任何塑性的超薄文胸,她也很难掩饰住自己胸前的雄伟弧度,而此刻这一抹高低涌动的雄伟隆起,则是林小雨醒来的第一个画面。
“唔……妈妈………啊!机场!!”
意识尚处于初醒的迷离中,林小雨的大脑一时还跟不上画面。
妈妈!今天是去机场接妈妈的日子!
都怪主人越来越严厉的调教,每晚小雨都要被玩弄到筋疲力尽才能交差,反复雌性高潮和潮吹耗费了他太多的体力,以至于向来每日早起练功的他开始养成了睡懒觉的习惯。
看到妈妈那张略带嗔意的脸,林小雨马上清醒过来。比起外婆的柔和风韵,林若雪则更多遗传了外公的帅气面容,整个脸俊俏又偏中性美,鼻梁高挺而眼眶深邃,要不是那夸张的身材和柔美的声音,母亲出演那种女扮男装的歌舞剧绝对会是圈粉无数的大明星。也正因为此,内心非常女人和柔情似水的妈妈却因为给人冰冷和高傲的距离感,很难有异性同僚亲近,就连家里的同辈也是非常怕她,怪不得自己老爹死缠烂打能够追到母亲呢,果然还是….但妈妈这胸和臀可是没有输外婆多少啊,爸爸也太好运了…..
林小雨刚醒来,脑子不知道转到哪去了
“你这小子是越来越不像话了!妈妈不在家你就这么放纵自己!亏我还在你外婆面前夸你懂事!”
耳朵被提起,小雨吃痛之下不得不连滚带爬的下了床,只是他忘了,昨夜连续十次的潮吹高潮之后,他已经累的连抬起胳膊的力气都没有了,就这么光着屁股钻进了被窝睡了过去。此时,他这个已经十六岁的少年正光着屁股站在自己老妈的面前,更要命的是,因为太过疲累,他昨晚完全没有洗漱过,此时他双腿之间那缩成一团的小鸡鸡正散发着淡淡的淫骚。
“…………小雨你”
看到儿子越发雌性化的身体,和那缩成一团恐怕都没有自己小指长的阳具,女人的火气瞬间消了大半,一种深深的愧疚感袭来,她何尝不知道自己族里那独门的心法只适合女孩修炼,男性强行修习肉体便会越来越女性化,盗金一门本就是林家传女不传男的绝活,而自己在小雨之后,却不争气的一直无法受孕诞下女孩,所以林家所有希望都压在了小雨这根独苗身上,可这样修炼最后必然会落个失去生育能力的下场,可能只能尽早为小雨安排媒妁之事了。等这次回来,梁家或者分家的远房应该有不错的同辈,可以给小雨物色起来了。
“看看你想什么样子……好了,快点去洗漱收拾一下,然后来密室找我。”
说罢,那叫做林若雪的熟女便扭着不输给自己母亲的安产型磨盘肉臀走出了房间。
“呼~~真险!”
若是林若雪掀开被子的动作再大一点的话,就会发现被窝里那根刚刚被寄来不久,足有二十厘米长,五厘米粗的塑胶肉棒了,昨天晚上,小雨可是用这根老妓女看了都会打怵的巨物猛捅了自己屁穴足足三个小时,那些稀薄的精液和肠液早已把被套粘黏的干涸一片。
飞快把自己收拾利索之后,小雨拖着面条般发软的双腿向密室走去。从小修习高深轻功的男孩平日里走路轻巧毫无声息,但整整十五天每晚高强度的调教让他的双腿如灌了铅一般沉重,没奈何,他只能气运丹田,提起七八分功法才勉强保持住曾经的步态。
“妈……妈妈…………”
推开密室的门,看着坐在椅子上的女人,男孩怯生生的开口。
“行了,偷懒的事妈妈就不责怪你了,不过你要引以为戒,修习功法没有捷径可走,必须踏踏实实的每日练习才行,咱们族里的事你外婆也已经告诉你了,今后你肩上的担子沉重,没有一技傍身的话怎么能行。”
“嗯…知道了……”
林小雨了解母亲的性子,无论对谁,她总是一副冷若冰霜的样子,但心底里,她却是个无比温柔的女人,既然母亲说这事已经过去了,那自己也就没什么可担心的了。
“过来坐下,说正事。”
女人指着密室里唯一一张铺着软垫的椅子说到。
“作为初出茅庐的第一次,你外婆专门指定了一个最简单的任务,地点是日本大阪国立博物馆,目标是镇馆的汉代的五件青铜樽,那是一件战争时期被倭寇强行夺走的国宝,作为华夏子民和侠盗的职责,我们有义务把它偷回来,让这件曾经代表天子威仪的重器展览在咱们自己国家的博物馆里。”
林若雪的声音带着凌然正气,就像她的母亲林月琼说的那样,她们虽然行的是不入流的盗窃勾当,但其行为却完全处于大义。
“有一点妈妈必须要说明,你要一字一句仔细听清楚,并且牢牢记在心里,一旦触犯的话,就算你是我的儿子也必须家法从事!”
说话间,林若雪的身子向前微倾,散发出凌然的威压。
“我辈行为完全处于道义,绝不掺杂一丝利益!凡本族门人,盗窃之时只可拿取目标之物,其余不得染指,若是有人胆敢贪而忘义,窃取不义之财的话,无论是谁都要受到严峻的处罚!听明白了吗!”
最后几个字,由内力带动发出,声虽不大,但字字如洪钟大吕般令人振聋发聩,让听到的人不由升起不敢触逆之心。
“好啦,只要小雨你乖乖的不要做出那种下三路的事情就没事啦,这件事比较急,妈妈已经让飞机准备好了,明天早上就出发,你先回去稍微收拾一下,顺便试试这件夜行衣合不合身。”
说着,林若雪从一旁的桌子上拿起一个布包塞进了小雨的怀里。
不得不说,专门定制的衣服穿起来就是要比成品合身的多,更何况,这种专门在夜间行窃时穿的行头更是讲究一个熨帖牢靠,无论做多大动作都要没阻碍才行。不同于古代时只能用头发掺杂蚕丝提高韧性和强度的传统夜行衣,这件纯黑色衣服的布料采用最先进的纤维丝编制而成,虽然不能完全防弹,但这种绵软顺滑的料子能阻挡一般刀尖的劈砍便已是难能可贵了。
“比想象的还合适嘛~”
不知什么时候,林若雪已经站在了小雨的身后,以她高深莫测的修为,走路消无声息已经是最基本的能力了。
“妈妈……我……我还是有点害怕……”
小雨搓着衣角,像个女孩般扭捏的说。
“妈妈知道你紧张,放心,一切都有妈妈呢,第一次任务你就当走个过场,只要按照平日里修习那般正常发挥就好~”
大概是为了安抚儿子的情绪,难得的,林若雪张开双臂把男孩拥入怀中。她身材高挑,足有一米七八的身高让她那对丰腴的胸脯正好贴住了男孩的脸,鼓胀的乳肉那种弹滑的质感无比清晰,小雨裤裆里的小东西又有了抬头的趋势。
不同于外婆林月琼的过分宠溺,林若雪教育儿子的方式向来严厉,所以这拥抱也没有持续太久,短暂的接触之后,她推开了儿子泛红的小脸。
“好好休息吧,明天可不要睡懒觉了哟!”
是夜。
【明天你要去日本?日本什么地方!去做什么!给老子老老实实的说!】
一连三个叹号,电脑那头那人的关切程度溢于言表。
“齁啊~~明~~明天娘娘腔母猪要和妈妈一起去大阪国立~~齁啊啊~~太~~太深了~~~顶到~~齁啊~~顶到结肠了~~~去大阪国立博物馆偷那套青铜樽~~~齁啊啊~~不行了~~~小鸡鸡~~小鸡鸡又要潮吹了~~来了~~来了啊啊啊~~~”
一边用粗大的塑胶肉棒猛插自己的屁穴,小雨把隐秘的计划对陌生人和盘托出。
【这样啊,要注意安全!既然明天有要紧事的话,不好好放松一下可不行,这样的话,今晚就高潮个十五次来看看吧】
十五次的雌性潮吹高潮,若是换了寻常人怕是要脱力而亡了吧,托从小修习高深心法的福,小雨在这种可怕的调教中勉强撑了过来,不过在他最后一次高潮的时候,窗外已经泛起白色,飞机预计七点钟起飞,除去坐车去私人机场的世界,他大概只够睡两个钟头了。
而聊天框的另一端,一个中年男人的嘴角勾起了阴险的微笑,他拿起手机拨打了一个号码。
“父亲大人,事情已经办妥了,对!父亲您神机妙算!就是那个目标没错!好,我现在就着手开始安排!请您放心!”
对于林小雨来说,整个旅途都显得有些乏善可陈,除了拼命抵抗睡意,不让母亲发现自己昨晚又熬夜之外,并没有什么值得注意的事情。一对母子下榻的是家族位于大阪的某做一户建,虽然不如老家的宅子那般豪奢,但因为有专人定期打扫还算干净。
天黑之前这段时间,林若雪不厌其烦的一次又一次指着区域地图与博物馆建筑蓝图和儿子确认进入与撤出路线,实际上如果这活由她自己一个人来干的话根本不需要这么麻烦,以她神乎其技的身法,偷这种安保程度的博物馆简直易如反掌。
但事到临头时,终于还是出了乱子。
当林若雪与儿子施展功法,跃入那栋仿古建筑的外墙时,她的眉头不由的蹙了起来。儿子落地的脚步沉重到不像话,那趔趔趄趄的样子简直和不会轻功的人没什么两样,若不是她眼疾手快搀住的话,这小子怕是要一屁股跌坐在地面上了。
“怎么回事!”
林若雪轻声斥问,同时把手搭在了儿子的寸关尺上。
不妙!相当不妙!
林小雨的脉象轻浮紊乱,明显是纵欲过度导致的体力不支,而且,在杂乱的脉象之中,林若雪还隐隐察觉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儿子仿佛是中了某种阴损的毒!
按理说,这种时候林若雪应该第一时间带着儿子离开,但无论是偷鸡摸狗的蟊贼还是江湖上顶尖的侠盗都遵循一个最基本的规矩,叫做“贼不走空”。既然来了,不带走点什么的话是绝对不行的,何况这个 任务实在是简单,就算带着林小雨这个拖油瓶也不是什么问题。
“跟紧我!”
林若雪转过身,在夜色的掩护下躲过几处监控摄像头,轻巧的撬开了博物馆一侧的小门。
不对劲!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在第六感的作用下,踏入博物馆内的林若雪还是猛的缩颈藏头,使了个铁板桥的身法向后仰倒。与此同时,几根闪着寒芒的吹箭毒针擦着头发从她额顶略过
“啧啧,不愧是大名鼎鼎的‘冷霜’这份机敏真是让人佩服啊。”
伴随着苍老的声音,博物馆的灯骤然亮起,突然间强烈的光刺的林若雪有些睁不开眼,知情不好的她顺着铁板桥的架势向后翻腾,同时从腰间掣出一把匕首护在胸前,以便随时应对对方的袭击。
但当她的双眸终于适应了明晃晃的灯光后,映入她眼帘的画面让她的心凉了大半。
自己的宝贝儿子,林小雨正被一个中年男人像提鸡仔一般掐着后颈,一把黑色的苦无正抵在他的喉咙上,尖锐的刃锋顶的他脖颈上白皙的皮肤微微凹陷,似乎只要再稍微用点力,他少女般的肌肤就会被刺破。
但从这擒拿的手法与掌控苦无的力道来看,对方也是一流的高手,且不说他身后站的那一帮壮汉一看也都是辣手的点子,但是这中年男人一个人就不是好相予的。
“妈……妈妈!妈妈救我!!!”
脖子上传来的刺痛让从未经历过生死的林小雨彻底慌了神,脖子上的大穴被拿住的他浑身绵软,连手指都动不了分毫,此时此刻这个男孩感觉自己简直就像是砧板上一块任人宰割的肉,只要对方愿意,随时都能要了自己的小命。
“…………”
越是这个时候,就越要保持冷静,面对儿子的呼救,林若雪微微皱起眉头沉默以对,既然对方已经挖好了坑等着自己跳,那自己最好不要轻举妄动,起码,要先知道这些倭寇想要干什么。
“脱衣服。”
“你!你说什么?”
林若雪不可置信的说。
“老子说,不想他死的话,把你衣服脱光!!”
随着中年男人的话,苦无微微刺入皮肤,一缕嫣红的鲜血顺着林小雨的脖颈流下。
“住手!别伤了我儿子,我……我脱就是!”
就算自己死伤一万次,林若雪也要保儿子的周全,被逼无奈的她只好解开胸前的纽扣,下一秒,那对被白色蕾丝胸衣包裹的H罩杯巨乳便急不可耐的跳了出来,颤巍巍如蒟蒻般的大片雪白乳肉完全裸露在外,为了方便行动林若雪只穿了堪堪能遮住乳晕的小尺寸胸衣,这一抹雪白的饱满肥乳让中年男人身后的一群壮汉不自觉吞了一口唾沫。
“裤子也脱了!别愣着!”
“…………”
中年男人捏着苦无的手没有一丝放松,那无可辩驳的姿态似乎在警告林若雪,若是她胆敢不听从命令的话,自己儿子的颈动脉随时都可能被刺破。
深知自己此刻有多么性感和屈辱的林若雪只是被看到胸部的暴露就已经羞辱难当,此刻却还要脱掉裤子……但理性告诉她别无选择,林若雪只能当着一群男人的面俯下身,脱掉了那条紧身的白色长裤。
一条紧窄到极限的白色丁字裤,完全裹不住那饱满高挺的阴阜的布料,而后方深勒入女人滚圆臀缝的布料可以说更是性感至极,两大片饱满挺翘的熟女肥臀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哼!穿的那么骚还装什么装!”
林若雪有口难辩,她平时根本不会穿这么暴露的内裤,只是因为这次的新材料夜行衣过于紧致贴合,才选择行动最舒适的丁字裤……而当她肥厚到夸张的磨盘肉臀暴露在空气中时,就连那一直表现沉稳的中年男人的呼吸都略微急促了起来,这个淫熟女人的肉体实在是太过美艳,修长的身姿、丰腴的大奶加上夸张的腰臀比,她简直像是色情漫画中走出来的尤物。
“内衣内裤!给老子脱光!”
这次,中年男人的声音里明显带出一丝急不可耐的意味。
这群混蛋!
原本还抱有一丝幻想的林若雪摇着牙,强行不让心中的羞耻与愤怒写在脸上。
冷静!自己必须要冷静!虽然是莫大的耻辱,但小雨此时还在这些混蛋的手上,为今之计只有暂时服从这些混蛋的命令,只要找准时机,自己便可以以其人之道还治其身,制住为首这个中年男人后作为人质方可全身而退。
无论是中年男人,还是他身后垂手侍立的那群壮汉,亦或是被敌人挟制,随时都可能丢掉小命的林小雨。当这些男人看到林若雪赤裸的肉体后,都不可抑制的进入了勃起的状态,只是相比之下,中年男人被顶起一个夸张帐篷的和服下摆和林小雨裤裆上那小小的凸起形成了鲜明的区别。
一只颤抖的手伸到背后
“啪塔”胸衣扣子被解开
随后是那双紧致饱满的美腿依次抬起
终于,两件轻若无物的白色布料晃悠悠的飘落在地上。
“不准挡!否则和你儿子说再见!把你的奶子和屄都让大家看清楚!”
女人护着胸部和下体的手,以极慢的速度挪开,仿佛带着巨大的隐忍。
身为盗金女侠中赫赫有名的“冷霜”,那个即使同辈也不敢轻薄的高傲冷艳女侠林若雪,完全裸体的站在了众人面前。
林若雪的身材实在是太过火辣!
肥硕但丝毫不显累赘,甚至前端如少女般挺翘的H罩杯巨乳,莹莹不足一握的腰身之下是相较于胸围更加夸张的安产型肉臀,滚圆、弹滑、结实又富有成熟雌性特有肉感的修长大腿和因为羞耻而抓紧的脚趾。一丛乌黑的修剪整洁的阴毛仿佛一朵花束点缀在她紧窄闭合的小穴上方,又圆又挺的雪白大屁股即使不特意翘起依然反重力似的不坠下一丝一毫的臀肉。
林若雪的每一寸寸肉体都能惹动雄性最原始最本能的欲望,在这个世界上大概没有人能在这具色情的肉体前把持住自己,若是能把这种绝艳的熟妇压在身下狠狠内射灌精的话,怕是立刻死去都值了。
“以土下座的姿势跪下,然后扒开你的骚屄,把你的屄洞给我撑到极限!”
“混蛋!你到底要做什么!”
这次,林若雪终于忍不住骂出了声,虽然严厉的家教让她说不出什么污言秽语,但“混蛋”两个字已经足以表达她此时心中的愤怒了。
所谓“师夷长以制夷”,要想打败敌人就必须先了解敌人,虽然不喜欢,但为了任务林若雪深谙日本的各种风俗和礼仪,所谓“土下座”是地位卑贱者对地位高贵者行礼与谢罪的方式,发展到现代,这种明显带着侮辱意味的礼仪还被增添了色情的意味,让一个赤裸的女人对一群男人做出这样的事情,完全是在把她的人格与尊严当成垃圾一样丢在地上践踏。更何况!这个该死的混蛋竟然要求自己做出“扒开下体”这样羞耻的行为!别说下体,自己这具身子除了丈夫以外从未被第二个男人看到过,若不是为了救出儿子的话,她宁可死了都不会妥协。
儿子!
当她从羞耻与愤怒中回过神时,那柄苦无的前端已经没入了林小雨的脖颈,林若雪知道,那柄日本匕首的刀锋已经触到了儿子的颈动脉,只要再深入那怕一点点,林小雨的脖颈就会喷出大量的鲜血,如果那样的话,自己就算杀掉这些混蛋也于事无补了!
“住手!我……我做就是了!”
带着希望马上死掉的心情,林若雪屈膝跪倒在男人的面前,雪白的H杯肥乳被自己都上身压的变形,下流的一左一右如大面团一般抵在身体两侧。她扭过身子,把自己丰腴肥润的肉臀高高翘起的同时,额头触在了冰冷的地板之上,随后伸出来手指……
奇耻大辱!一定要杀光他们!
当林若雪在中年男人的催促下,用两只手分别拉住自己的大阴唇,并向两边分开时,这是她脑子里唯一能想到的。
“再给老子扒开一点,让老子看清楚我们的冷霜女侠有没有在自己的骚屄里藏什么暗器。”
男人揶揄着说道,实际上无论是他还是跪伏在地板上做出下流姿态的女人都清楚的知道,身为江湖翘楚的她当然是做不出那种下作事的。
“啧啧~不错嘛,林女侠你三十多岁的年纪,骚屄倒是保养的很好嘛~粉粉嫩嫩的,和没开苞的女孩一样,阴蒂倒是挺大,可惜包皮没切不够好玩呢,还是说你那个记者老公裤裆里的家伙不行,根本不懂怎么玩你这张骚屄呢?!哈哈哈哈”
已经掌握了绝对主动的中间男人愈发放肆,他满不在乎的嘲笑着脚下的女侠,那副姿态仿佛自己是掌控者对方肉体和灵魂的神明。
“咳……”
远处的屏风之后,传来一声沉闷的咳嗽声。那声音虽不大,甚至带着老态,但却让刚才还颐指气使的中年男人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父……父亲……这边已经都处理妥当了。”
“做的不错。”
随着锯木头般的粗粝老迈声音,屏风后转出一个身材消瘦高大,穿着一身黑色团锦绣花和服的老人。
那老者看上去至少有八十岁开外,半敞开的胸襟之下露出满是褶皱的纹身,他的一张脸像是被风干了一半粗糙干瘪,给人的感觉简直像是一具干尸。
“林若雪……老夫没记错的话,你妈应该是叫林月琼对吧,啧啧,真是可惜,想当年老夫差点就得手了,只怪你那个该死的爹拼死阻拦才让老夫铩羽而归,现在想起,那头母猪的肥奶和肉臀还历历在目啊~说起来,你还真是完美的继承了那头母猪的基因,这身材简直就像是翻版一样。”
“你!你说什么?!”
那老人的话让林若雪想到了某种可能,因为双手正掰开着下体,她昂起头的动作格外艰难,但只稍微撇到了老人的脸,她的头就被对方穿着沉重木屐的脚踏了上去,下一秒,林若雪的脸再次被迫和地板亲密接触。那老人的木屐竟是古铁般沉重,足以见得内功了得。
“你大概已经猜到了,没错,老夫就是亲手宰了你爹的人,那又怎样,难不成你这头母猪打算不顾儿子的死活反抗吗?!”
老人身体前倾,把整个人的重量都集中在踩着林若雪头颅的脚上,这种压迫虽然不甚痛苦,但被杀父仇人踩着头强迫下跪的屈辱与愤怒让林若雪的身体微微颤抖,而林若雪那对本就被巨大力量压扁上身的巨乳则更是被彻底挤扁变形,完全扩出了身体两侧,从老人居高临下的视角看去,甚至达到了和这个女人肥臀一般的宽度,某种既视感从老人脑中闪过,他微微笑道
“但老夫猜测,林月琼那头贱母猪只和你说过,她来行刺老夫时一时失手被擒获,后因为丈夫以命相搏才逃出生天,没错吧?”
“…………”
林若雪沉默以对,的确像这老人说的,关于那段惨痛的经历,母亲就是那么说的。
“但那头贱母猪一定没告诉过你,她被老夫抓到以后整整七天都经历过什么,抬起头来,仔细看看这个纹身眼熟吗?”
随着头顶的脚挪开,林若雪昂起头,视线却被一个什么东西给挡住了。
刚开始的几秒,林若雪完全没意识到自己看到了什么,那是一根比自己小臂还要粗上一圈,上面满布青筋和龙形纹身的棍状物,那东西颤巍巍的跳动着,似乎带着无尽的炙热活力。
直到女人视线锁定在眼前那颗紫红色,如独眼巨龙般的龟头上时,她才意识到,这竟是一根硕大到夸张的男根。我的天!这个世界上真的会有如此巨大的肉棒吗?!
无论相信与否,那尺寸恐怖的肉棒就在眼前,林若雪甚至能问到上面散发出的,令人心跳不禁加速的雄性气息。只是比起这雄伟的肉棒,更让林若雪心惊胆战的是蜿蜒其上的那龙形图腾,她清晰的记得,自己小时曾经在母亲的小腹上见到过这个图案!
难道……
林若雪不敢往下想。
“你猜的没错,银月那个婊子被老夫抓到之后,早就被老夫调教成了一头只会渴求这根大鸡巴的鸡巴套子了!你知道为了求老夫肏她,林月琼那个婊子有多么下贱吗?哈哈哈,现在想起你妈那张被老夫操到高潮时候的白痴母猪脸,老夫还是觉得很畅快啊,什么银月女侠,不过老夫想用便用的尿壶罢了!胆敢觊觎老夫的项上人头,那头母猪就算被虐的多么惨也是咎由自取吧!”
随着老者的话,那根硕大的鸡巴就这么在林若雪的面前晃动着,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林若雪的目光却像是着了魔似的被锁定在了那颗鸭蛋般大小的龟头上,一寸也移不开。
“老夫的鸡巴很诱人吗?哈哈,真是似曾相识的感觉,你妈那头贱母猪当时也是这么盯着老夫的鸡巴不舍得眨眼,既然遗传了你妈的身材,想必也遗传了她淫荡的体质吧!还是说,就算骚屄已经流出淫水了,你还要咬着牙否认呢?!”
那老人说的没错,自从赤身裸体被一群男人视奸时开始,林若雪的下体就在不受控制的抽搐着,虽然意识处于极度的屈辱与愤怒中,但身为雌性的强烈本能还是让她腔道内的淫肉开始泌出黏腻的汁水。看到这根代表着最强壮雄性力量的硕大肉棒后,子宫震颤收缩带来的麻痒就一直折磨着她的下体。和母亲一样,林若雪属于对性极度渴求的欲女,当然,身为女侠的她不会让意志屈服于肉体,做出什么对不起丈夫的事情,但每次她与丈夫做爱之后,被短小鸡鸡挑逗到不上不下的感觉还是让她难以忍耐。大多数时候,她都会默默的以清洗为名躲进厕所,用手指抠挖自己淫水泛滥的小穴,以手淫的方式来稍微缓解一下躁动的浴火。
但是!但是无论多么渴求得到性的满足,林若雪都绝不可能屈服于这根硕大、诱人的鸡巴!眼前这个老者可是自己的杀父仇人!比起被那根大鸡巴强行塞进小穴,肏到高潮迭起,自己更想亲手杀了他,以告慰先父的在天之灵!对!一定是这样!
“父亲,您请坐。”
中年男人接过手下搬来的一把清制太师椅,小心翼翼的放在了老人的身后。
“过来,给老夫舔脚趾。”
老者坐下后,翘起二郎腿,平淡的说到。
“什么?!”
林若雪怀疑自己听错了,毕竟,一向保守的她当然不会理解一个男人能从被舔脚的感觉中获得什么满足,她原本以为,对方会以儿子的命作为要挟,强迫自己舔那根大鸡巴什么的……
不!自己为什么会这么想!自己才不会去舔那根散发着浓郁雄臭的大鸡巴,绝对不会!但舔脚趾什么的……虽然屈辱,但为了儿子也只能这么做了……
短暂的思忖之后,林若雪咬着牙甩起自己的磨盘肥臀,像一头畜生一样爬到了老者的脚下。
“…………”
第二章
那双干枯的、散发着淡淡酸臭的脚近在咫尺,只要伸出舌头就能碰到。但……但自己真的要这么做吗?给杀父仇人舔脚什么的……简直比万剐凌迟还要让人难以接受。
林若雪嫣红丰盈的嘴唇在纠结中慢慢张开,那条粉嫩的,不满晶莹津液的嫩舌颤巍巍的伸长……在伸长……一寸一寸的靠近着老人的脚。
终于,舌尖上传来淡淡的咸味,林若雪的舌头终于还是触上了那只干枯的脚趾。
那一瞬间,林若雪曾经坚若磐石的尊严似乎被什么东西重开了一条裂缝,从那裂缝中,强烈的淫欲喷薄而出,炙烤着她处于极度羞耻中的灵魂。
咻……咻……
林若雪的舌头长到可以用天赋异禀来形容,那条小蛇般黏答答的舌头钻入男人的指缝,然后扭曲回转几乎要把整根脚趾都完全包裹起来。
“嗯,老夫猜的没错,你这头母猪舔脚的天赋和你妈简直一模一样。”
一边说着,老人用脚趾夹住林若雪的舌尖,恶趣味的扭动着。
“唔嗯……”
舌头被钳制,林若雪说不出什么像样的话,只能用含混不清的嘟囔来表达自己的抗议。
“还有脚底的部分,全部给老夫仔细舔”
那老人惬意的把身子靠在太师椅上,继续下达着足以让林若雪羞愤欲死的命令。
咻~咕咻~~咕咻~~~
不知是害怕儿子丢掉小命,抑或淫荡的天性使然,第一次给男人舔脚的林若雪把整条舌头伸出唇外,像刷子一样反复舔舐着老人的脚底,随着粘稠的津液从唇边滴落,她双腿之间那条不断张合收缩的蜜穴中也滴出了代表雌性发情的淫汁。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只是给这种混蛋舔脚而已!自己的下体就湿成这种样子!不!自己才不是那种给仇人舔脚还会发情的母猪!绝不是!自己只是……只是……
还没等林若雪在心里给自己身体下流的反映找到理由,那老人的脚尖就强行钻入了她的口腔,干枯的脚趾蛮横的抠挖着喉咙的嫩肉,那种反胃恶心的感觉让林若雪忍不住的干呕。
不行……不能吐出来!如果对方不满意的话,小雨的性命就不保了!
忍耐着胃袋内不住的翻腾,林若雪涕泗横流中坚持张开喉咙容纳男人脚趾的侵犯。
“按第一次舔脚侍奉来说,你这头母猪做的要比你妈强的多了,老夫还记得,那头母猪可是被老子的脚趾插的把胃液吐到满地都是。”
终于,就当林若雪几乎要忍不住翻涌而上的胃液时,老人终于把脚抽出了她被蹂躏到乱七八糟的喉咙。
“过来。”
老人勾勾手指,示意脸上满是眼泪鼻涕的林若雪靠近一点。
果然……这个混蛋果然还是要让自己口交…………
比起羞耻与愤懑,林若雪明明知道她心中更多的是期待,期待自己能近距离接触那根硬邦邦热乎乎,大道让人心悸的肉棒。用舌头和口腔感受他的温暖,感受那股让人不禁雌伏的雄臭…………
但她错了,随着林若雪像条狗一般钻入对方的双腿之间,老人抓着她修长柔顺头发后并压下去,让她双唇接触到的地方并不是那根惹人心醉的大鸡巴,而是……而是一张散发着臭气,满是褶皱的部位:屁眼!
“舔。”
这个混蛋!这个该死的混蛋!竟然让身为女侠的自己舔他恶臭肮脏的屁眼!杀了他!绝对要杀了他!这种屈辱就算杀他一百次都不足以泄愤!
从小养尊处优,在豪门世家里长大的林若雪何曾收到过这种侮辱!舔一张没有清洗过的、沾着粪渣的屁眼!这个屁眼的主人还是杀了自己亲生父亲的仇人!一瞬间,林若雪觉得就算不要儿子的小命自己都要拒绝才行!
但男人抓着自己发髻的手却那么强势,那么有力,那么不容辩驳!那种身为雌性被强壮雄性完全压制所带来的羞耻在颅腔中回荡,一次又一次的冲击着林若雪感受性快感的神经。在这种刺激之下,女人的双唇哆哆嗦嗦的张开,下一秒,恶臭与苦涩便在口腔中蔓延开来。但在恶臭与苦涩之中,林若雪还清晰的感受的到一种专属强壮雄性的骚臭,正是那种味道驱使着她的舌头不断扭曲着、探索着,仿佛渴极了的人喝到水一般,被当众羞辱的异样快感竟在林若雪的大脑深层弥散开来。
刚开始,老人还需要揪住林若雪的头发,强行把她的脸压在自己的股缝之中,但后来,伴随着尊严的裂缝越来越大,他干脆放开了手,任由雌畜般的林若雪像个饥渴的畜生一般吸嘬着自己的屁眼。甚至到后来,这个意识暂时被欲望支配的美艳熟妇甚至把细长的舌头钻入了那条恶臭的孔洞,细致的把深处污垢刮到干干净净才算罢休。
“呼~即便是老夫也不得不赞叹,这么短时间能掌握毒龙到这种程度,你这头母猪比你妈还具备当肉便器的才能!”
一辈子不知玩弄过多少女性的老者不禁感叹到。
在林若雪殷勤的侍奉中,他双腿之间那根可怖的肉棒已经完全勃起,九十度直指天空的硕大鸡巴像烧红的铁块一般炙热,他把女人的脸从胯下拽出,而后者也在淫欲的带领下张开小嘴主动贴了上去,这次,他甚至已经不需要专门下令了。
“哈~唔姆~”林若雪的小嘴长到极限,软嫩的唇瓣才将将贴住老人龟头的外圈,而女人此时此刻也不可避免的露出下流的表情。
咻~~咻~~~~
因为太过巨大,林若雪的小嘴完全根本无法容纳老人的巨根,她像婴儿吸吮母乳一般用小嘴裹住半颗紫红色的龟头,脸颊因为负压而凹陷的样子简直像是色情AV里的痴女女优。
好浓郁!这股奇妙的味道!
只是马眼里泌出的一点先走汁而已,那种浓郁的雄性气息就足以让林若雪感觉自己的大脑都像是被泡在了精液里。那种野蛮的原始荷尔蒙味道让她的子宫一边颤抖蠕动一边主动下沉,明明只是口交而已,她的淫穴就已经开始为打种受孕做准备了。
“这样慢吞吞的可不行。”
老者双手交叉,压在了林若雪的头顶。
“唔嗯?不要!呕呕呃呃呃呃呃呃呃!!!!”
下一秒,那双手骤然发力,以不可抵挡的力道压迫着林若雪的头颅向下,那根坚硬如铁的肉棒轻松的挤开了她柔软的双唇与光洁的牙齿,继而把口腔扯开到最大程度。但即便这样,以林若雪的小嘴想要容纳这种尺寸的即便也是不可能的,随着老者双手力道的加剧,女人的颌骨发出让人牙酸的咯吱咯吱声响。
终于,当颌骨被扯到极限之后,脱臼就成了不可避免的事情。不过好在林若雪从小就修习独门功法,且身为飞贼,修炼缩骨功,让自己全身的关节可以随意错位以便钻入狭小的缝隙是最基本的训练。所以虽然下巴的关节被强行扯开,但林若雪却并没有感觉有多难耐。此时的她感受到的更多是来自那根硕大鸡巴的狂暴与强势,那种自己彻底沦为鸡巴套子的卑贱感让她骚穴内的淫肉一阵止不住的翻涌,明明是小嘴被侵犯,她的骚屄却差一点就高潮了。
“咕呃~~~咕呃~~呕啊啊啊~~~~~”
在旁人看来,此时此刻的林若雪几乎要被那根大鸡巴活活肏死了,因为蛮横的挤压,她到锁骨为止的整根喉管都被迫膨起出肉棒的形状,在这种压迫之下,别说发出什么像样的声音,她甚至连呼吸都做不到,只有在肉棒狂野抽插的间隙中,一丝空气划过喉管与肉棒间隙的声音才会从她的小嘴里露出。
如果说刚才林若雪的心中存在淫欲与理智天人交战的话,那她现在则已经完全屈从与求生的本能。那根肉棒不但剥夺了她呼吸的权利,甚至连带着把她的小命也攥在了手心里。
翻着白眼,林若雪像是个廉价的一次性口交飞机杯一样被老者使用者,他毫不怜惜的抓着女人的头,把她整条滑溜溜黏答答的喉管在肉棒上来回套弄。因为异物入侵的关系,林若雪的喉腔在本能的驱使下分泌出大股大股比淫水还要黏腻的汁液。这些大量如鲇鱼体液般的浓汁在滋润肉棒的同时顺着喉管向上翻涌,明明马上就要吐出却在此被龟头挤回去,最终无奈之下,只能从林若雪的琼鼻中喷洒而出。
此时再看林若雪的脸,哪还有半分曾经身为“冷霜女侠”的气质,整个脸翻着高潮般的红晕,嘴巴大张着任由口水滴落下来,完全像是个被肏掉了魂的发情母猪鸡巴套子。
一分钟、两分钟、五分钟、十分钟…………
当这种可怕的强制深喉来到十五分钟时,长时间的窒息已经让林若雪的身子绵软的像是没有骨头一般,在欲望与求生的本能之下,她的黏腻的淫穴失禁涌出大股大股淡黄色的尿液,肥美丰满的屁股底下蔓延成了一整片的腥臊的臭尿,伴随着尿液的喷洒,她瘫软如泥的肉体微微颤抖战栗着,任何人都能清楚的知道,这婊子被肏喉咙到高潮了。
“齁啊啊啊啊啊!!!”
当林若雪在窒息中已经半条腿踏出鬼门关时,老人终于猛的抽出了那根硕大的肉棒,随着窒息濒死中的肉体再度获得氧气的快感,林若雪的整个身子像煮熟的虾子一样蜷起,伴随着下流色情的淫叫声,她抽搐着从淫腔之中喷出大股的粘汁。
林若雪潮吹高潮了。
“呼~~呼~~~”
半晌之后,林若雪才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来。随着快感慢慢褪去,被仇人强制深喉到高潮的屈辱在她的大脑中渐渐占据了上风。这个可怜的美艳熟妇怎么也想不通,自己为什么会表现的如此淫荡不堪。对方可是杀了自己父亲的倭寇,是个十恶不赦的混蛋!但偏偏……偏偏他那根大鸡巴又是那么…………
“喂!你这头母猪要休息到什么时候!自己坐上来!”
老人抬脚踢踢林若雪的屁股,指着自己双腿间那根被口水涂到油光锃亮的大鸡巴说到。
“唔嗯…………”
平心而论,如果可以的话,林若雪一定会断然拒绝这种对不起丈夫的行为,但一来自己儿子的小命还在对方的手上,二来她悸动的子宫正在不断催促着大脑做出顺从肉体欲望的选择。最终,她还是勉强撑起疲软的身子,爬到了那老者的身上。
会死的……这种尺寸的鸡巴插进自己小穴的话,真的会死的…………
虽然淫穴极度渴望得到肉棒的滋润,但真当那尺寸大到可怕的肉棒抵在滑腻的穴口上时,林若雪还是不禁怕到大哆嗦。
比起林若雪的踟蹰,那老人却不打算给这个下贱的鸡巴套子太多做心理建设的时间,他伸出干枯的手,按在了女人光洁的肩膀上。
咯吱……咯吱…………
在场的人甚至能听到女人淫腔被扯开时发出的声响。而对于那淫腔的主人,林若雪来说,她此时正经历着比初次被丈夫开苞时还要强烈万倍的疼痛。那粗大炙热的肉棒如蛮牛般拉扯挤压着穴口上敏感脆弱的腔肉,磨盘肉穴褶皱的同时,也把这些神经末梢丰富的黏膜扯开到极限的程度。
而即便这样,也不过只是挤进了半个龟头的程度而已。难以想象,如果整根鸡巴完全贯入腔道的话,林若雪会经历多么惨痛的折磨。
“不……不行了……求您……求您不要再插了……人家的小穴……小穴真的会裂开的…………”
毫无体面的,身为雌性对雄性的臣服让林若雪对仇人说出求饶的话,但即便卑贱的祈求也不能阻止那根肉棒继续进发,插入的深度即将到达龟头肉棱的程度,那是整根肉棒最粗的部分,也是最坚硬的部分。
“呃啊啊!!!不!不要!!!不要啊啊啊!!!求您!怎么样都好!不要再插进来了啊啊啊!!!”
曾经在江湖上叱咤风云的女侠冷霜此时哭的像个受了委屈的小女孩,她摇着头,拼命想要弓起腰让自己疼痛难忍的小穴逃离肉棒的碾压,但每次她稍微用力,那双按在她肩膀上干枯的手就发出和外观截然相反的力道,这种男方有意为之的拉扯让龟头的前端反复撑开穴口的黏膜,一次又一次的带给林若雪破瓜般的痛楚。
最终,似乎是林若雪的腰腹力量占据了上风,随着她踩在椅子上的双腿不断用力,她的小穴向上提起到几乎和龟头分离的程度,只是她被撑开到合不拢的淫穴中,那些不断分泌着黏滑淫水的腔肉却不受控制的翻涌出来,似乎是想要再次包裹住那根给自己带来痛苦的大鸡巴。
而这对于林若雪来说短暂的喘息也不过是老者故意埋下的陷阱而已,就当龟头即将和湿滑的小穴彻底分开时,他的双手猛的发出林若雪完全无法抵抗的力量,于此同时,他的腰也猛地向上挺动,上下夹击之下,那根足以把老妓女活活肏死的大屌轻易击垮了腔肉的抵抗,剐蹭着淫穴中每一寸黏膜之后,重重的轰击在了林若雪战栗的子宫口之上。
“咕…………”
没有挣扎、没有抵抗、甚至没有撕心裂肺的惨嚎,因极少的性生活而早在产下小雨后完全收拢到极限的紧窄肉穴,此刻被硕大鸡巴以最粗暴的方式完全贯穿!!林若雪翻出舌头张大了嘴,仿佛被勒死一般的瞳孔瞬间放大,露出不可置信的震惊表情,但只是片刻,双眼一翻昏死了过去。
“噗~这反映真是和银月老婊子一模一样。”
看着如性人偶一样挂在自己鸡巴上的熟妇,老人笑出了声。
“不过,这母猪的肉穴倒也和她老妈一样优秀,明明已经扯的都要裂开了,却还不停的蠕动收缩着,简直像是全自动的飞机杯一样!喂!醒醒!”
说着,老者握着林若雪的腰,把她从自己的大屌上微微提起,然后再次猛插了进去。
“齁啊啊啊啊啊!唔啊啊啊啊哇哇哇哇哇!!!”
子宫变成靶子被龟头猛揍的林若雪回过魂来,她如触电般的痉挛抽搐着,喉咙里涌出濒死雌畜般的叫声。
只是林若雪这种下流的反映只持续了不足五秒钟的时间,很快,淫腔内过量的刺激与痛苦就把她悲戚的灵魂再次拉入了黑暗的深渊当中。
但当肉棒再次冲击,并以强者的姿态狠狠碾压她雌伏败北的子宫口之时,这个被肏到近乎丧失理智的女人便会再次“活过来”,然后再次体验到自己阴道内那股绝顶的强烈快感又晕死过去,这种死去活来的折磨不断持续,坚硬的龟头像是贯穿了她整个身体,然后抵在她大脑上碾压一般,把她的理智、尊严、人格乃至视之为生命的贞洁挤出了身体,只留下一具发情的肉体。
渐渐的,林若雪在肉棒抽插下清醒的时间越来越长,从开始的不足五秒,到之后能坚持近一分钟,她对被当做鸡巴套子一样使用这种事展现出了惊人的天赋。
“齁啊~~~齁呃啊啊啊~~涨~~大~~裂了~~死~~死了!!呃齁!!!”
虽然仍说不出一个完整的句子,但林若雪的小嘴里涌出的声音越来越下流与淫靡,这代表着,她不但已经开始适应那根大鸡巴的尺寸,甚至已经开始从中感受到了身为雌性的快感。
“啧啧!真是不可多得的极品!”
老者发出由衷的赞叹。
这也难怪,在这之前,他这根经过东瀛邪术改造强化过的鸡巴不知肏过多少女人的小穴,但她们大多只能坚持个三五分钟便会因为下体撕裂而被活活肏死,鲜有能活下来的。即便在这种狂野的抽插中侥幸存货,她们的淫腔也会变成一张合不拢的烂肉洞,除了肉体被彻底击垮之外,她们的意识也会因为过大的痛苦而崩坏,变成一个痴傻无用的废物。
能让这老者放开手脚猛肏,并且从中得到正面反馈的,都是体格特殊的佼佼者,而近几十年来他记得能完整承受自己爆奸的女人不过两个,一个是现在正挂在自己鸡巴上不断高潮的这头母猪,而另一个,则是比现在这头母猪更下贱的她的亲生母亲。
能承受这种尺寸的肉棒猛肏的原因自然是因为她们从小修习的功法,除了关节能随时错位脱臼之外,那套密不外传的心法还能大大提高修习者肉体的柔韧度,也正因为这样,此时此刻的林若雪才没有下体撕裂流血过多而亡。
“咦!!哦齁!!不要动了!小穴~小穴要裂开了!!小穴的肉都要翻出来了!!呕吼!!!!”
终于逐渐适应老头巨大鸡巴操干的林若雪发出之前绝不可能喊出的下流淫叫。
所谓福兮祸所依,祸兮福所伏。虽然秘传心法保住了林若雪的小命,甚至让她在这种野兽吞噬猎物般的奸淫中得到了莫大的快感,但也正因为这样,这个可悲的熟妇也因此将会遭受更加残酷的凌虐和折磨。如果可以的话,她大概会万分后悔自己此时没被活活肏死,毕竟那样的话,之后那些变态到令人咋舌的事便不会发生了。
“药。”
一边挺动着肉棒,反复拉扯挤压着身上女人的骚穴,老者回过头,对身后的中年男人说到。
后者早以放开了对林小雨的钳制,实际上,这个可怜的小家伙早在母亲被迫用喉咙吞入大肉棒时就因为过于激动和害怕而昏死了过去,此时的他正像条死狗一样趴在地板上一动不动,只是他裤裆上那个凸起的小鼓包兀自微微跳动着。
“父亲。”
恭敬的说着,中年男人双手把一支装满深紫色液体的注射器递到了老人的面前。
“让山本那边帮忙改进的新药嘛,正好拿这头母猪试试效果,效果好就委托他们多生产一些,毕竟,这头母猪家里还有不少女人等着我们去狩猎。”
一边说着,老人把锋锐的针头抵在了林若雪鼓胀丰腴的硕大右乳,那颗因过度兴奋而朝天勃起的奶头中央的乳孔。
“事先告诉你一下。”
针头刺入粉嫩的皮肤,突兀的竖立在熟女的乳尖上,老人的嘴角勾起残忍的微笑。
“这种新型的春药毒品可是在无数女人身上实验改良的最终版猛药,叫做“杏丸”,一旦注入的话,这些药物便会迅速占领你的大脑,完全控制你的荷尔蒙,内啡肽和多巴胺分泌,即使是绝了经的石女,也会变成比色情女星更不知廉耻的骚母狗,至于普通女人嘛……这个药会将你除了色情、奴性以及侍奉和崇拜阳具以外的所有思想细胞全部烧坏,变成那种只会追着鸡巴发出噗噜噜的猪叫的白痴。在这之后,作为冷霜女侠的你会变成一头只为老夫肉棒而活的色情母猪了哟!哦对了!到了那个时候,你这头母猪为了被肏就算是出卖自己的家族甚至林月琼那个老婊子都不会有一点点的犹豫吧!知道了这种结果以后,你有什么意见吗?”
“齁啊~~~齁啊啊啊~~~~不~变成色情母猪什么的~~~不行~~~求您~~让我做什么都好,咕呃~~~母猪会~~咕呃呃~会乖乖的做您的鸡巴套子~~齁啊啊~~不要把人家变成白痴母猪~~~齁啊啊啊啊~~高潮什么的~~这个时候不要来啊~~~不行~~求您不要~~~”
在硕大肉棒持续不断的征伐之下,林若雪毫无形象的求饶,只是她丰腴柔软的肉体已然在那根鸡巴的耸动之下颠簸着,像一条暴风雨中随时都可能倾覆的小船
“哈哈,真是痛快!母猪,给老夫好好感受一下什么叫做绝望吧!”
老人枯如树枝的手指按压,紫色的药物缓缓涌入林若雪的右乳,流经女人的乳腺仿佛有生命一般脉动进了大小血管,这个女人的脸上第一次流露出了真正的恐惧与绝望。
刚开始时,林若雪只感觉一阵冰霜般的恶寒顺着脊髓一路涌上大脑,全身的痛楚消失不见,自己仿佛在云端一般舒适放松,可没过多久,那种冰冷便在颅腔内快速升温,转眼瞬间,那种感觉便汇聚成了汹涌的热流想着全身蔓延开来。首先收到影响的时林若雪暴露在外的,如成熟樱桃般鲜嫩、柔软的奶头,明明只是汗珠顺着乳尖划过而已,她便感觉到了如无数条舌头在疯狂舔舐吸吮般的快感,继而便是她刚刚被二次开苞过的骚穴,在那条滑腻、湿润且充满褶皱的淫腔中,黏答答的淫汁正疯狂的分泌着,虽然那根鸡巴已经停止了抽插,但只是骚屄在不经意的蠕动中微微摩擦肉棒的感觉就足以让她像个发骚的婊子一般失神高潮了。一切来的太快,在林若雪的早已被操到混乱的大脑还没来得及抵抗的时刻,药物的作用已经穿过血脑屏障,对林若雪的作为女人的基本人格和尊严,毁灭殆尽。
“不错,你的骚屄已经在抽筋了,这药还真是快,滚下去让大家看着你发狂的丑态吧!”说罢,老头毫无怜香惜玉之情,两手抓起林若雪的脖子猛的将她提了起来,随后一击猛踹,正中林若雪的小腹,把她踢飞四五米距离,像个被用完的破玩具一般摔在了地上!而还在承受毒药转化的林若雪连喊疼的间隙都没有,整个人蜷缩在地上瑟瑟发抖,像在经历某种极端的痛苦。
“太郎,呈上来”老人静待着林若雪的变化,头也不回的吩咐自己的儿子。
“是的,父亲,您先来一只”只见中年男性恭恭敬敬的递上一根上好的古巴雪茄,给老人点上,浑然无视蜷缩在地上的那只已经渐入疯狂的母兽。
“别忘了读秒”老人吐出一口烟雾,好整以暇的说着
只见太郎掏出一块金色的怀表,背后刻着“影”的中文字体,毫无疑问那是林若雪死去父亲梁影的遗物,男人按下怀表的开关,金色的指针滴答滴答的走着
“父亲,老规矩,针尖拔出这母猪奶头那刻就开始读秒了,用林家亡夫的遗物计算这些母猪的忍耐时间,父亲您真是华丽的手笔”
“太郎,猜猜她能撑多久才喷?”老头点醒着中年男人
“这个新药的效果……这母狗应该不会超过30秒”
“你还是不了解林家这群婊子,不超过25秒,这头母猪就会发狂的抠她那口烂屄,潮吹排卵,你等着瞧!”老人自信满满盯着眼前躺在地上的全裸狼狈熟女。
此时此刻林若雪耳朵里却什么都没听见,她如同被撒了盐的蛞蝓一般丑陋又病态的在地上不断抽搐扭动着自己丰腴的肉体,丑态毕现……她甚至不知道自己被老人踹飞的事实。
片刻高潮带来的恍惚之后,她像是被高压电击中般猛的一抖,继而像是被点了穴一般僵在当场。但只短短三五个呼吸之后,她刚才还如雪一样白皙的肉体却迅速浮起骇人的红晕。与此同时,她的提温也在飞速飙升着,从刚开始的三十八九度,眨眼的时间就升到了几乎可以要人命的四十二度。在这种提温的加持之下,那些狂暴的药物随着加速的血液一路重开血脑屏障直接侵染了大脑。就像老者说的那样,这些霸道的淫药以摧枯拉朽的姿态轻松的撕毁了她脑中代表着人格与尊严的脑神经,曾经冷艳、高傲、在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女侠“冷霜”以不复存在,留下的只有一头遵从于本能肉欲,渴望被凌虐和侮辱的变态色情母猪林若雪。
“咦啊啊啊啊啊~~~~~”
终于,当药物在她的大脑中彻底蔓开之后,林若雪颤抖着发出类似于濒死野兽般的淫叫,她昂着头,修长脖颈上因为兴奋过度而浮起夸张的青筋,那双曾经坚毅、冷峻且充满凌然正气的眸子彻底被浴火所覆盖,再配合上她噘嘴吐舌的下流模样,让她曾经温婉端庄的脸显得即色情又可笑。
噗嗤!噗嗤!哗啦啦啦…………
这种肉体极度紧绷的状态下,失禁成为了不可避免的事,淡黄色,散发着成熟雌性专属淫骚的尿液如瀑布般从林若雪牢牢并拢的两腿间溢出,留在地板上的同时也积其一滩浅浅的水洼。
“真是不像话!你们林家的女人是只会在拜访老夫宅邸时随地大小便的畜生吗?!”老头训斥的骂到,周围的人也爆发出嘲笑的声音,但林若雪依然置若罔闻,此时此刻她的五官已经完全沉溺于排山倒海的快感中。
简直像头泥坑中的母猪一样,她泛红的肉体在自己刚刚撒尿的黄色水潭里不断翻滚着,扭曲着,那些药物侵染她意识的同时也在改在着她的肉体,让这团原本就欲望强烈的熟女淫肉对性爱与受虐更加渴望。
她终于忍受不住快感煎熬的痛苦,慢慢把手摸向自己的下体,那颗早已完全勃起涨得极度饱满的阴蒂上,只是手指揉搓上去的瞬间!!!
嗤!嗤嗤!!!噗噗噗噗!!
只是揉了一下阴蒂,林若雪便潮吹高潮了。说起来这也是没办法的事,那些药物的作用下,她肉体的敏感度被提高了何止百倍,再加上那种怪异阴损的毒品能强行把疼痛与不适加倍转化成剧烈的快感,两下夹击之中,林若雪感觉自己的脑髓都要跟着潮吹液一起被喷出去了。
“太舒服了!!怎么会这样!!好舒服,快感和触电一样!!停不下来!还想要更多!!啊啊啊啊啊!!怎么会这么舒服!!”林若雪仿佛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完全停不下自己揉搓阴蒂的手指,随着她渐入疯狂的自慰,一股又一股潮吹液不断从她下流的淫穴射出,林若雪甚至改变了姿势,任由自己脑袋埋在自己的尿滩上,双腿大开的崛起自己的肥臀,两手并用抠挖起来,丝毫不顾在场那么多人都能看到她大开的屄洞和自慰潮喷的丑态。
“父亲,23秒,这母猪果然如您所料”太郎看着眼前母畜发狂的潮喷着,毕恭毕敬的展示着那块怀表停留的时间。
“好戏在后头,急什么”老人不急不慢的继续看着狼狈的林若雪,目光正好对上这条已经饥渴到发狂的母犬。
林若雪混沌的眼神突然闪现出异样的神采,直勾勾盯着老人的下体那根巨物。
“鸡巴!鸡巴!我要大鸡巴!!!”
半晌过后,林若雪肉体内躁动的药物终于被完全吸收,虽然春药毒品和持续高烧让她的大脑几乎已经被搅成了一团浆糊,但依靠着本能的支配,这已经被转化成白痴母猪的美艳熟女还是把注意力集中在了不远处那根油光光的大屌上。
“啊……那么雄伟的鸡巴……”林若雪终于想起刚刚还插入自己骚屄里的巨根,上面甚至浸透了自己阴道的分泌物,仿佛有着巨大的吸引力让她无比渴望着再度被这根恐怖的巨物贯穿淫穴。
像是发情到丧失理智的畜生一般,她撑起身子,四肢并用飞快往前爬,想要迫不及待的一口吞下那诱人的巨物。
哗啦!!!嘶嘶嘶嘶!
一声金属摩擦发出的脆响声中,一根乌黑的铁链从博物馆脚裸的阴影中激射而出,精准的绕过了林若雪狗爬跪姿状态下,那对都快垂坠到地面的巨大肥奶,绕了几圈之后随着拉扯紧紧的扣在了一起。紧接着便是第二根、第三根、第四根如法炮制。眨眼间,林若雪白花花肉嘟嘟的奶子根部便被四条铁链捆扎了结结实实,本就饱满夸张的雪白奶子硬生生被挤压成一个雪白滚圆的巨大肉球。
“嗬!”
从暗影中现身的四名黑衣忍者不约而同站在林若雪身体两侧后方,小臂缠着锁链同时发力,强行拽着林若雪一对肥奶,阻止了她扑向老者大屌的势头。
“呃啊~~要~~要大鸡巴~~~好痛啊!!!我要大鸡巴!!!呜呜呜呜!!”
像是失心疯一般,林若雪对自己奶子被绑住的事实恍若不知,只感到爬行遇到了巨大的阻力,她执拗的,使尽全身力气将自己的一双肉脚蹬在大理石材质的地板上,像个发情的母青蛙一般朝着肉棒爬去,而就在不久前林若雪刚刚褪去雪白胸衣的那对近乎完美的雪白大奶子,如今却被锁链拉扯下充血红肿,不一会便变成茄子般的紫色奶瓜,不仅一对巨乳完全歪向身体后侧,被拉成了诡异的椭圆肉团,连两颗勃起的大奶头都被拽的笔直对着身体后方,一个堪称完美的女性肉体的最华丽部位此刻遭受着史无前例的摧残!!
“嗬呀!”
身后抓着四根铁链的黑衣忍者显然没想到这头看似柔弱的母猪竟能爆发出如此可怕的怪力,他们被拽的一个趔趄,稳住身形后身子后仰用出十二分的气力才勉强控制住了林若雪。
只是这样一来,林若雪的那对美艳到极致的H罩杯肥奶则成为了这场下流拔河的受力点,因为是从奶子根部开始捆扎,那两团肥腻奶子中的乳腺嗬脂肪都在铁链撕拽的压力下被压缩到前端,那些无处躲避的,敏感且脆弱的腺体在避无可避的情况下被迫扭曲、变形,继而进入随时都可能被撕碎破坏的边缘。
按理说,如此残忍的酷刑足以让任何女人疼到疯狂,但对于此时此刻的林若雪来说,那些疼痛整化作极其剧烈的快感涌入大脑。但偏偏,在药物的改造后,她的身体虽然无比敏感却只能通过被粗大的肉棒抽插淫穴才能达到高潮,而此时能赐予自己甘美高潮的大鸡巴就在离自己三五步之外的地方,可任凭她怎么努力却也是够不到了。
“咕呃啊~~~要~~要~~~~~”
扯着嗓子,林若雪本能的气运丹田,使出了看家的本事。在忍者与女人的拔河中,那对本就被勒成葫芦形的奶子被扯的更长了几分,捆绑带来的缺血让这对美丽的硕乳完全变成了丑陋病态的奶瓜,林若雪的乳房此刻已经变成了两个布满青筋血管爆涨的紫色大肉球!!但林若雪已然不管不顾的向肉棒发起着冲锋,似乎就算是奶子被活活拽掉也在所不惜一般。
嗤!嗤!
终于,林若雪被拉扯成长条状的奶子里,那些脆弱的乳腺和脂肪终于不堪重负的破裂了,被强行榨出的乳汁混合着血水从她的两颗奶头中如水箭般的射出。
一代女侠冷霜的极品奶子竟然被自己疯狂索要鸡巴狗爬下,彻底绞坏了乳腺,变成了两团丑陋的紫黑色肉袋!!
呲溜!
奶汁与血水的润滑下,林若雪强撑在地板上的脚趾瞬间打滑,好不容易靠着奶子被拉成两根肉条才缩短的距离随着她身子的滑到宣布前功尽弃,整个人筋疲力尽的瘫倒在地上,一对被撕扯破坏的乳房此刻如同破抹布一般歪曲在身体两侧,完全没有了几分钟前的美感。
“咳。”
眼看着差不多了,如果在任由自己的手下用尽全力的话,就算有秘药的修复这头母猪的奶子怕是也无法复原。老人轻轻咳嗽一下,示意那四个忍者可以稍微放松一下力道。
差一点!还差一点!就差着一点点了!差一点就能舔到那根热乎乎,硬邦邦的臭鸡巴了!!!
随着铁链力道的放松,林若雪的脸终于快要贴近那根另自己魂牵梦萦的大鸡巴。但偏偏,来自自己肥奶上的拉扯让自己的舌头伸到了极限,但就差那么一丝却碰不到那根大鸡巴,这种欲求不得的渴望几乎把林若雪逼疯,她脸扭曲的表情直勾勾盯着离自己伸长舌头不足一英寸的龟头,两只眼睛都瞪出了斗鸡眼,如果手里有刀的话,她铁定会毫不犹豫的把碍着自己吃大鸡巴的这对下贱肥奶一刀割掉!
“还没正式介绍一下。”
眼看着把自己的双唇撅成章鱼嘴,伸着舌头拼命想舔一下自己鸡巴的林若雪,知道已经大功告成的老人好整以暇的说到。
“咕啊~~~~”
回应老者的事林若雪凌空搅动舌头发出的下流水声。
“老夫名叫藤本·狩,这位是犬子藤本·太郎。”
日本人就是这样,明明正在对林若雪进行无比狠毒变态的折磨,但自我介绍时,他们还是微微弓腰,表达着自己的“礼貌”。
“老夫率领的组织就是所谓的:狩艳众,作为老夫的死对头,你这头母猪大概也听过这个名号,曾经,专门捕获、调教并改造雌性的老夫抓到过你母亲,也就是林月琼那个老婊子,后来的事也就如你所知,她在还没被完全改造成鸡巴套子之前就逃跑了,之后这些年,这头母猪便一直和老夫作对,也着实给老夫惹出了不少乱子!”
说到此处,似乎是想起什么不快的事情,藤本骤然挥起手臂,一个清脆响亮的巴掌扇在了林若雪发红的小脸上。这一记耳光打的极重,力道之大甚至让女人的脖颈都发出一声脆响,等她回过因为冲击而偏转的小脸时,两条鲜血顺着她的鼻孔滴滴答答的落下。但即便这样,她看向那根鸡巴的目光已然炙热,仿佛被打的根本不是自己一样。
“不过好在抓到你和你儿子那个小废物之后,这一切都已经不再是问题了,有了这份筹码,别说你妈那个老婊子,就算你们整个家族的雌性都要成为老夫的玩物,不过现在嘛…………”
一边说着,藤本抓着自己三十公分的大屌,像是敲木鱼一般在林若雪被鼻血侵染的小脸上敲了敲。这举动惹的林若雪肉欲更盛,拼命昂起头想要迎合那根大屌带着侮辱意味的敲打。
“现在还是好好料理一下你这头母猪才行。”
老者俯下身子,以戏谑的目光与一脸痴态的林若雪对视。
“母猪!告诉老夫,你很想舔老夫的这根大鸡巴吗?”
“咕呃~~~想~~~母猪想舔大鸡巴~~咻~~咻~~想舔大鸡巴~~~~”
明明够不到,但林若雪的小嘴里却发出吞吐肉棒的下流声音。
“这样啊~但只有天底下最下贱、最变态、最色情的白痴母猪才配舔老夫的鸡巴哟~~~”
像是爷爷教育孙女那样,藤本用一种怪异且羞辱的语调对林若雪说到。
“咻咻~~母猪是~母猪就是天底下最变态下贱的畜生~~~是您的肉便器~~鸡巴套子~~~精盆飞机杯~~~咻咻~~主人~~亲爹~~亲祖宗~~~求您赏母猪舔一下吧~~舔一下您高贵的大鸡巴~~一口就好~~只要能让白痴母猪舔一口您的鸡巴您让母猪做什么母猪都愿意~~~~~”
灵魂和肉体已经完全被药物改造成性欲机器的林若雪说起那些下流的话来毫无心理负担,就像她说的那样,只要能满足身体里不断翻涌的淫欲,做任何事都是值得的。
啪!啪啪啪!!!
伴随着老者快到诡谲的手速,几声耳光的脆响自林若雪的脸颊上炸开,这几记左右开弓的巴掌藤本使出了足足六分力气,虽然不致命,但转瞬间林若雪的脸就如猪头般肿了起来。刚才她的模样虽然满是下流的痴态,但总得来说还是带着成熟女人的妩媚与俏丽,但现在再看的话,则完全是一副惨兮兮的滑稽样子了。
“老夫刚才扇了你几巴掌,你应该说什么呢?”
“谢谢~~咕呃~~~谢谢亲爹祖宗赏母猪巴掌~~谢谢亲爹祖宗扇母猪的猪脸~~~亲爹祖宗的手辛苦了~~~母猪能被亲爹祖宗抽猪脸是母猪这辈子的福气!!”
“哈!比老子预计的还要有天赋嘛!”
藤本的一张老脸乐的皱纹扭曲。
“记住!老子对你这头母猪的命令是绝对的!是万不能违逆的!只有老夫允许的时候,你这头母猪才能发泄你变态的淫欲,否则就算你的奶子憋炸!骚屄憋坏也必须给老夫夹着腿忍耐!听明白了没有!”
“咕呃~~遵命~母猪遵命~~~”
等到林若雪回答后,老者摆摆手,让四个黑衣忍者撤去了拽着女人肥奶的铁链,只是现在看来,那两坨乳腺尽毁完全变形发紫的肉团已经很难被称之为是奶子了,在经历过长时间高强度的拔河后,原本滚圆挺翘的乳肉变得松弛耷拉,像两块破布一样挂在林若雪的胸前,奶头的部分甚至已经垂到了她跪姿中的大腿上。
“嘶哈~~嘶哈~~~”
没有得到命令,暂时恢复了自由的林若雪只能通过张合鼻孔,拼命嗅吸肉棒上散发的雄臭来缓解淫欲。
“告诉老夫,你妈!也就是林月琼那个老婊子是什么东西!”
“我妈…………”
林若雪不是在犹豫,而是一时间被问的仓促,不知该如何回话才好。
啪!
又是一记响亮的耳光。
“啊~~谢谢亲爹祖宗赏的耳光~~母猪的亲妈~林月琼是个下贱的老婊子~~老母猪~~~是个岔开大腿被男人轮奸的烂货~~是个喜欢吃男人臭鸡巴~~舔男人臭屁眼的傻逼~~~她是~~她是~~~”
对着曾经的杀父仇人辱骂自己的母亲,那种极致受虐自我作践的刺激几乎要让林若雪高潮。她大口穿着粗气,断断续续的继续说到。
“妈妈她是~她是给亲爹当厕所马桶吃屎接尿的白痴母猪~~~是您的玩物~~是您的鸡巴套子~~~是应该被亲爹祖宗您大鸡巴活活肏死的垃圾~~~求您了亲爹~~肏死我妈~~肏死那个烂婊子~~肏穿她的臭屄~~亲爹用拳头用脚肏到她骚屄,踩烂她的子宫,让林月琼老婊子迸裂失血过多像头母猪一样被您宰掉~~~~”
“妈!妈妈!”
就在林若雪说的起劲时,藤本的身后传来了一声有些熟悉的声音。
是谁呢?
林若雪混乱的大脑艰难的运转着,终于,过了好半天后他才意识到,那是自己儿子的声音。
“妈妈!你怎么能这么说外婆!妈妈你这是怎么了!你清醒一点啊!!!”
就在林若雪被以儿子作为要挟,并开始被凌虐和玩弄时。被中年男人太郎钳制住的林小雨目光便没离开过母亲的身体。
一方面,作为极度恋母的他对于妈妈的遭遇极为愤怒,这些该死的倭寇竟然如此玷污自己心中最高贵的女神妈妈,这个仇自己一定要报!
但另一方面,作为长期被雌堕,并在低浓度淫药的影响下已经完全变成娘娘腔废物的林小雨却也无比兴奋。他兴奋与能看到朝思暮想妈妈的裸体,更兴奋于对自己来说高高在上,求而不可得的女神正被当做一头畜生般玩弄着。
在这种极度对立的双重刺激之下,他裤裆里那根不足五公分的小鸡鸡不可抑制的滑精了。不止一次,在之前的那段时间里,这个大脑已经被劣化的男孩一次又一次的从自己细弱的小鸡鸡里洒出稀薄的米汤精水。
而当林若雪被注射药物是,他的眼前突然被一个电子屏幕遮挡,那上面正显示着一个他非常熟悉的,私人订制的聊天框,上面一行醒目的字清清楚楚的写着。
【小鸡巴娘娘腔,给你妈注射的药是不是很眼熟啊?】
扭过头,林小雨看向抓着电子屏那只大手的主人,而他正是捏着自己脖颈的那个人:藤本·太郎。
羞耻、愤怒、兴奋与无尽的悔恨瞬间涌上大脑,林小雨昏死了过去。
是梦吗?
对!没错!一定是一场噩梦……等自己醒来的时候,自己肯定还和妈妈在老家的宅子里!侠盗家族什么的……肯定都是噩梦没错了!!!
事实证明,现实要远比噩梦来的残酷的多,当林小雨苏醒时,传入他耳朵的正是;林若雪刚才那段下流变态至极的话语。
“老夫到把你这娘娘腔给忘了,既然醒了,又看在你出卖自己亲妈行踪,让老夫轻松得手的份上,就稍微奖励一下你这小婊子吧~”
老者回过头,瞥了一眼因为愤怒而不住颤抖的林小雨。
“母猪,现在滚去你儿子那里,骑在她的脸上,扣自己的骚屄,让她好好欣赏一下自己的妈妈是什么样的傻逼畜生!”
“遵~遵命~~亲爹祖宗~~~母猪现在就去~~~”
好不容易得到了可以手淫的赏赐,林若雪开心的像是得到主人赞许的家畜,她身形一动,运起鬼魅般的身法来到儿子的面前,把儿子粗鲁的推到后,她双腿压住林小雨的胳膊,把自己湿漉漉的骚屄对准了儿子的涨红的小脸。
“齁啊~~齁啊啊啊~~~好舒服~~对着儿子的脸扣骚屄什么的~~实在是太舒服了~~~小雨~~快看啊~~看妈妈手淫的样子~~看妈妈~~~”
经历过藤本那根夸张大屌的拓张,林若雪的骚屄已经成了一张合不拢的肉洞,此时她轻松的把整个手掌都在进了自己黏滑的腔道,四根尖锐的指甲拼命剐蹭着淫穴内脆弱的黏膜。
这夸张的抠屄方式一时间把林小雨给看懵了。当然,作为一个从小便对色情AV上瘾的男孩,他通过各种视频看过无数次女性自慰。但其中没有一个能比此时在自己面前被四根手指扣到刷刷作响的骚屄更加诱人!
明明是大阴唇鼓胀,一点黑色素都没沉淀过,像处女一样的小穴,却偏偏被如此粗暴的方式玩弄着,随着手指的抠挖,林若雪的骚穴像一张饥渴的小嘴一般不断的一开一合,大量散发着雌性淫骚的汁液如潺潺的小溪般流下,顺着男孩瞠目结舌的脸滴落在地板上。
更要命的是,这张骚屄的主人是自己心心念念,每晚作为手淫配菜的母亲,是那个只是稍微看到大腿根都会让自己忍不住勃起滑精的女神!
在这种强烈的刺激下,林小雨的鸡巴可想而知不受控制的开始涌出大股寡淡的汁水,那些甚至没什么粘性的液体透过了他那件白色紧身衣的裤裆,把他双腿之间的布料濡湿了一大片。
“齁啊啊~~子宫~~子宫擅自降下来了~~~精液~~母猪的子宫想要大鸡巴亲爹祖宗热乎乎的精液~~~小雨~~快看啊小雨~~~看妈妈的子宫~~看你出生的地方~~~它因为太过想得到亲爹主人的宝贵精液已经自己跑出来了~~快看啊~~~”
像林若雪自己说的那样,在淫欲的催动下,她饥渴的子宫主动下沉想要再次亲吻那硕大坚硬的龟头,只是着卑贱的乞求却迟迟得不到满足,以至于最后,她的整个子宫口乃至小半个子宫都从那张被肏到失去弹性的骚屄中脱出,像一根小号的鸡巴一样挂在两腿之间。
噗咻~噗咻~~~
像是男孩子手淫一般,林若雪抓着脱坠的子宫上下撸动着,被淫水沾到湿滑的子宫口在手指的挤压中不断变幻着形状,每当撸到顶端的时候,林若雪还会伸出两根手指,拼命用指甲抠挖剐蹭子宫开口的部位,完全不顾那会对自己的淫穴造成什么程度的破坏。
“咦啊啊啊~~~撸子宫什么的~~~太舒服了~~~小雨~~宝贝儿子~~看到了吗~~~妈妈像个发情母猴子一样在手淫撸子宫~~~齁啊啊~~就算妈妈的子宫都比~~都比你那根小鸡鸡要长~~~像你这样的废物小屌子根本~~~咦啊啊~~根本没法和亲爹祖宗那根大屌相比~~~~~”
来自母亲的贬低让林小雨本就为数不多的自尊彻底破碎了。原本,他还对自己的女神妈妈抱有一丝幻想。他幻想就算自己的鸡鸡小,又喜欢像个女婊子一样被肏屁眼……但只要是妈妈的话……她一定会原谅自己、包容自己的吧……说不定……说不定妈妈也会像自己爱她那样爱上自己……要是能和妈妈结婚什么的……那简直是天底下最幸福的事了……
但现实呢?
现实是,自己已经成为大鸡巴胯下母猪的妈妈正骑在自己的脸上,一边不管不顾的手淫,一边当着别人的面侮辱自己…………
如果是这样的话……自己……自己大概就真的如妈妈所说的那样……是个毫无价值的小屌子废物吧…………
一旦最后的底线被撕碎,林小雨已经超过二十四小时没有得到快感的屁穴便开始痒了起来,如果不是林若雪以不容置疑的姿态压制着他的双手,恐怕这个已经彻底雌堕的娘娘腔已经忍不住把手探入紧身衣,去抠挖自己淫痒的屁眼了。
“行了,差不多你这头母猪可以滚过来了。”
老者招招手说到。
“遵命~~~”
一旦得到了主人的命令,林若雪便像是嫌弃垃圾一样离开了还在滑精颤抖的儿子,她如畜生一般四肢着地爬到了藤本的胯下,两根被扯成条的肥奶在地上拖动的样子格外滑稽。
“老夫是个讲道理的人,既然你这头白痴母猪做的足够好的话,那也理应得到奖励,坐上来吧。”
指指自己双腿间怒立的肉棒,藤本的脸上满是得意。
“谢谢!谢谢大鸡巴亲爹!谢谢大鸡巴祖宗!!!谢谢您赏赐人家这头下贱的白痴母猪大鸡巴!!亲爹大恩大德母猪一辈子都忘不了!!”
对于林若雪来说这绝对是意外之喜,原本以外,就算自己怎么作践母亲与儿子,能换来的也不过是舔一口亲爹主人的大鸡巴而已。
没想到!
没想到主人竟如此仁慈!自己不过是辱骂林月琼那个傻逼老母猪,还有骑在儿子脸上扣屄而已,竟然就能得到高贵大鸡巴捅进自己卑贱骚屄的奖励!自己今后一定要更加下贱、更加变态、更加努力才行!!!
带着无尽的感恩之心,林若雪分开双腿,再次把自己湿滑的小穴套上了那根粗大的肉棒。
“嗬啊啊啊啊~~~~~”
只是简单的插入而已,林若雪就已经翻着白眼高潮了。但即便是在肌肉强直痉挛的状态下,她仍拼命甩起自己的肥腻磨盘肉臀,用自己淫乱的小穴殷勤套弄着老人的肉棒。
啪!啪!啪!啪!
肥臀砸落,肉体相撞的声音不断回荡在空旷的博物馆大厅,与之相伴的还有林若雪下流到让人无以言表的呻吟。
“喂!给老夫把双手抬起来!做出投降的姿势!”
“遵~~齁啊啊啊~~遵命~~~母猪投降~~白痴母猪向亲爹祖宗的大鸡巴投降~~~齁啊啊啊~~~母猪~母猪的杂鱼小穴完全不是亲爹祖宗~~齁啊啊~~~不是亲爹祖宗的对手~~~人家在主人的大鸡巴下完全败北了~~~齁啊啊啊~~母猪彻底投降了啊啊啊啊~~~~”
一边发出下流的败北宣言,林若雪高高举起双手,那副样子十足像个完全丧失了理智的白痴。
砰!
肉体的颠簸中,四名忍者拽起黑色的铁链在空中划过一条条完美的弧线,重重抽打在了林若雪本就已经破烂不堪的奶子上。
那被扯成条状的,已经彻底丧失了弹性的奶子在如此大力的击打下摇晃着,跳动着,瞬间便浮起一条触目惊心的血痕。
“咦啊啊啊啊啊~~~~奶子~~母猪的奶子~~~~要~要被打烂了~~~齁啊啊~~一边被抽烂奶子一边高潮什么的~~~呃啊啊啊~~~~~”
此时的林若雪完全不知道什么叫疼,那些能让常人痛到撕心裂肺的刑法对于她来说是主人赐予的恩惠,为了更方便被打,她甚至主动挺起胸,让那两团破麻袋般的烂肉更加凸起一点。
“这头母猪真是下流的过头了!不好好惩治一番可不行!”
自言自语的说着,藤本右手五指并拢为刀,朝着林若雪的小腹位置戳去。
而那耻丘向上不足三寸的白嫩皮肉之下,正是林若雪身为雌性最重要的器官之一:子宫。
“咦齁齁齁~~~~~”
得益于从小修习的功法,林若雪的肚皮并没有被撕裂,但老人干枯的手指已经没入了她的腹部,压在了她因为淫欲而不断收缩着的子宫上。
“哈!”
随着肉棒猛的向上顶动,配合着手掌的下压,被两面夹击的子宫瞬间被压扁。而林若雪被硕大龟头死死抵住的子宫口更是首当其冲的受到了极大的压迫。在这种野蛮的力道之下,她原本只应在分娩中才会打开的子宫口有了松动的迹象。
再接再厉。
藤本微微褪出肉棒,下次冲击时则用上了更大的力道。
“咕呃……”
林若雪已经发不出什么声音了。子宫即将失守的巨大快感让她彻底丧失了思考的能力。想一块随时都可能被肏坏然后丢掉的烂肉一样,她挂在大鸡巴上的身体微微颤抖着,几乎已经被肏掉了半条小命。
噗嗤!
随着林若雪小腹内传来一声清晰的,什么东西被彻底突破的声音。她刚才还软绵绵的身体猛的收紧,随着跨坐在老人身上的双腿绷紧,她像是僵尸一般猛的挺起了身子。这代表着,这个已经沦为下流肉便器的女人的子宫已经成为了一个真正意义上的鸡巴套子。
“呼~真是畅快啊!老夫好久没有过这种感觉了!”
藤本难得的真情流露,自从林月琼逃脱之后,他已经许久没有体验过肏穿女人子宫的感觉了。
噗嗤!噗嗤!
一旦尝到甜头,藤本便开始了和刚才截然不同,大开大合的抽插。抓着林若雪纤弱的腰肢,她像是使用飞机杯一样把她在自己的大鸡巴上不停的套弄着,完全不顾身上的女人已经陷入了癫狂的状态。
这种残忍的、近乎疯狂的、单方面碾压的抽插持续了足足一个小时!刚开始,林若雪的小嘴里还能勉强吐出一丝含混不清的声音,一身淫肉也会在每次抽插带来的高潮中微微扭动。
但时间来到半个小时以后时,她就已经彻底被肏掉了魂,如一具没有生命的美肉一般,她任由老者操控着自己的身体,一次次的把失守的子宫口拓展的更加开阔,只有在抽插的间隙中,她才会微微的缩起脚趾,仿佛是在告诉自己的主人她还没被活活肏死。
而林小雨,这个母亲被奸到昏厥的可怜男孩则从抽插开始就被藤本太郎按在了母亲与老人交合的双腿之间,被强行揪起头发,他被迫看着那根大屌一次次的征伐着自己母亲的小穴,把她变成了专属于大鸡巴的样子,事无巨细的看着那口朝思暮想的淫穴被扩张到极限,一边喷着浓烈雌臭的淫水,一边被巨大的阳具带着阴道肉壁翻进翻出的下贱模样,林若雪反复高潮的淫水一度喷溅到林小雨的脸上。
“不,妈妈不是这样的……这种吞下那么大鸡巴还能自由进出的骚臭烂穴,绝不是记忆中母亲那美到极致的紧窄小穴的模样!眼前这只是头为了吃鸡巴毫无底线的丧志母猪婊子!!”
林小雨如同平时阅览av电影般把自己母亲带入了角色,否认着现实,他那根小屌已经滑精到完全无法勃起了,但近乎一刻不停的,从他细弱马眼里仍不断的滴答出透明的汁液。如果说之前从他废物小鸡鸡里流出的东西勉强能算作米汤的话,那么现在的则完全已经和尿没有区别了。
但即便这样,每次那些汁液涌出时,他仍会不住的打着哆嗦高潮。
“呼~要射了!白痴母猪!给老子乖乖接好!”
低吼声中,藤本开始了最后的冲刺,那根粗大到不像话的鸡巴带着残影,像一尊大炮一般不断殴打轰击着林若雪的子宫内壁。
“哼哧~哼哧~哼哧哼哧~~~~”
不知是不是回光返照,再次加速的肉棒让林若雪的魂从九霄云外飘回了身体,遵从着母猪的本能,她翻着白眼表情扭曲着,大张着嘴像是要被操断气一般,发出完全像是在模拟母猪受孕时的叫声。
嗤!嗤!嗤!嗤!
即使还隔着一段距离,林小雨都能听见那根粗大肉棒射精的声音,那种代表着强壮雄性狂野力量的精液正在灌入自己母亲的体内,而自己呢……只能像个可笑的废物一样跪在地上看着…………
但如果自己真的像对方说的,是一个娘娘腔废物的话……是不是也可以得到哪怕一滴浓郁精液的奖励呢?
带着期待,林小雨把目光上移,想要对藤本寻求那珍贵的赐予。
但他能看到的只有母亲白生生的肉体,那具自己朝思暮想的小穴大张着完全合不拢的肉洞,喷出一股股浓烈的精液,随后母亲的屁股越来越近……越来越近……最终带着受孕母猪般的淫叫声重重砸在了自己的身上。
“好了,把这头白痴母猪弄回去,还要好好调教调教,这里记得打扫干净,不要惹出不必要的麻烦,对了!林月琼那个老婊子那边也是时候放出消息了~哼哼,给这娘娘腔上点手段送回去,等他母猪外婆赶到的时候,就有好戏看了!”
在被打晕之前,林小雨只能依稀听到藤本说出的这句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