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帅驯服了CEO妈妈和白富美大学生

第1章

上海,这座欲望与权力交织的都市,其核心,似乎就凝固在这间位于摩天大楼顶层的办公室里。

叶哲芸,这位上海滩呼风唤雨的商业女王,正端坐于她的宝座——那张由顶级设计师打造的梨花木办公桌后。

阳光透过落地窗洒进来,映照在她无可挑剔的妆容和剪裁完美的套装上,为她镀上一层冰冷的光辉,仿佛一座不可亵渎的玉雕。

她的眼神如淬火的寒钢,锐利而威严,周遭的空气都因她的存在而凝滞,任何踏入此地的人,无不立刻收敛心神,卑躬屈膝。

然而,这份严密的控制,却被一道突兀的身影轻易闯入。

门被推开,不是秘书恭敬的通报,而是伴随着一声带着乡土气的“喂”字。

叶哲芸眉头微蹙,抬眼望去。

她看到了一个何等不协调的存在。

何帅,他的名字本身就透着一股低贱,而他这个人,更是将这份低贱刻在了骨子里。

矮小瘦弱的身躯,仿佛随时会被一阵风吹倒;泛黄的乱发像杂草一样顶在头上;脸上布满了青春期留下的坑洼,眼角还带着未洗净的眼屎;身上穿着皱巴巴的廉价T恤和洗得发白的牛仔裤,脚上的运动鞋沾着泥点。

他站在那里,就像一只不小心闯入御花园的臭虫,格格不入,令人作呕。

叶哲芸的眼中闪过一丝不耐烦,但很快被职业性的冷漠取代。

“你是谁?我的秘书呢?谁允许你进来的?”她的声音低沉而磁性,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足以让任何普通人战栗退缩。

何帅却像是没听到一般,咧开嘴笑了一下,露出一口发黄的牙齿。

“叶总,别这么拒人千里嘛。我姓何,何帅。有点小事想跟您谈谈。”他迈步走了进来,丝毫没有停留的意思,径直走向那张象征着权力的办公桌。

每一步都显得那么漫不经心,那么粗俗,却又带着一种令人费解的、赤裸裸的冒犯。

叶哲芸的脸色沉了下来。

她鲜少遇到如此不知进退的人。

保镖呢?

她的安保系统为何会失灵?

“你到底是谁?立刻出去!否则我叫保安了。”她的手指已经按下了桌上的内线电话按钮,但下一秒,何帅的动作让她僵住了。

何帅走到桌前,隔着光洁的桌面与她对视。

他那双浑浊的小眼睛里,没有一般人在她面前应有的敬畏或谄媚,只有一种古怪的、仿佛带着腥味的自信。

他没有说话,只是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了一个东西。

那是一个最普通不过的黑色U盘,静静地躺在他的掌心。

“叶总,”他开口了,声音压低了几分,但语气中的轻蔑却更浓了,“您日理万机,肯定没空关心家里的小事吧?比如…………令郎何少爷的学业问题?”

“我儿子的事,与你何干?”叶哲芸心中警铃大作,但表面上依然保持着镇定。

她儿子的学业?

他在英国读寄宿学校,一切都有安排。

这人知道什么?

何帅嗤笑了一声,那种带着鼻音的笑声,像指甲划过黑板一样刺耳。

“嗨,何止有干系啊,关系大着呢。”他掂了掂手里的U盘,“这小东西里,装着一些…………很有趣的资料。关于何少爷在期末考试中的一些小把戏。作弊证据,完整的视频和截图,还有他跟几个同学的聊天记录。够让他被学校开除了,对吧?哦,对了,要是这些东西落到媒体手里…………啧啧,您猜猜,上海滩的头条会是什么?”

这番话,像一道惊雷在叶哲芸脑海中炸响。

她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去,那双寒潭般的眼睛里第一次出现了裂痕。

儿子作弊?

证据?

这怎么可能!

她的儿子虽然纨绔了些,但绝对不会做出这种事!

除非…………除非是有人陷害他。

“你胡说!”她厉声喝道,试图用气势压倒他。然而声音中已经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何帅像是预料到她的反应一般,耸了耸肩。

“叶总,我可不胡说。您自己看呗?”说着,他旁若无人地走到桌子侧面,弯下腰,将U盘插进了她办公桌下的一个电脑接口。

然后他直起身,手指在桌面上轻点了几下,似乎是在操作什么。

叶哲芸坐在椅子上,如同被毒蛇盯住了一般动弹不得。

她想扑上去夺下U盘,想叫人进来把这个恶心的男人丢出去,但内心深处,一股冰冷的恐惧正在迅速蔓延。

她太清楚了,这个男人既然敢闯到她面前,手里必然握着足以让她忌惮的东西。

儿子的名誉,何家的声望,她自己建立起来的一切,都系在那根细小的U盘上。

电脑屏幕亮起,何帅没有打开文件夹,只是让屏幕上显示出U盘的目录。

赫然几个文件名映入叶哲芸的眼帘:“何少期末考试监控。mp4”,“作弊过程截图”,“聊天记录。txt”。

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尖刀,狠狠地刺向她的心脏。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翻腾的思绪。“你想要什么?”她的声音干涩,带着一种被逼到绝境的沙哑。

何帅脸上那种讨人厌的笑容更盛了。

他终于抛开了伪装,露出了内里的獠牙。

“叶总真是聪明人,一点就透。我这人呢,要求不高。”他慢慢地环视了一下这间奢华的办公室,眼神在她身上停留了一瞬,带着一种赤裸裸的,毫不掩饰的窥探欲。

“我只是觉得吧,像您这样的大人物,高高在上,肯定活得很无聊。我呢,就想给您的生活加点…………调料。”

“调料?”叶哲芸握紧了拳头,指甲深深地掐进了掌心。这个人,他到底想玩什么把戏?他要钱?要权?还是别的什么?

何帅重新将视线聚焦在她脸上,那双小眼睛里闪烁着令人不安的光芒。

“对,调料。”他轻描淡写地说道,仿佛在讨论天气,“从现在开始,您得听我的。我说往东,您不能往西。我说站着,您不能坐着。我说跪下…………”他停顿了一下,舌头舔了舔嘴唇,那动作带着一种令人作呕的淫邪,“您就得跪下。”

叶哲芸猛地站起身,椅子发出一声刺耳的刮擦声。

“你做梦!”她厉声吼道,所有的伪装在这一刻崩溃。

她高高在上惯了,何时受过这种屈辱?

让她听命于这个臭虫?

让她…………跪下?!

这简直是天大的笑话!

何帅丝毫没有被她的怒气吓倒,反而悠闲地靠在了她的办公桌边。

“做梦?叶总,您确定不是您在做梦?”他脸上的笑容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冰冷的,不带感情的残酷。

“您别忘了,U盘里的东西,只需要我轻轻一点,就会飞遍全世界。到时候,别说您儿子的名声,就连您的公司,恐怕都会受到影响。股价跌停?合作伙伴撤资?媒体的口水能把您淹死。您觉得,这点代价,换您听我的话,划算吗?”

他一步一步地逼近,虽然身体矮小,却带着一股令人无法抗拒的压迫感。

那双小眼睛里,是赤裸裸的威胁和玩弄。

“而且,”他压低声音,带着一丝令人脊背发凉的诱惑,“我说听话,可不仅仅是生意上的事哦。叶总,您这么漂亮的女人,这么有味道的女人,一直端着是不是很累啊?有时候,换个活法,也许会发现不一样的乐趣呢?”

他的目光肆无忌惮地在她身上游走,从她精致的脸庞,到她高耸的胸部,再到她修长的双腿。

那种带着侵略性的眼神,让叶哲芸感到一阵恶心,仿佛被无数只污秽的手抚摸着。

“你想干什么?”她的声音在颤抖,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极度的愤怒和屈辱。然而这份颤抖,落在何帅眼里,无疑是她防线的崩溃。

何帅没有回答,只是伸出手,隔着桌子,似乎想触碰她的脸颊。叶哲芸条件反射地后退了一步,仿佛触碰了什么肮脏的东西。

“不想让我碰?”何帅收回手,也不恼,只是继续用那种令人毛骨悚然的眼神看着她。

“没关系,以后有的是机会。叶总,我今天来,就是知会您一声。从现在起,您的人生,由我说了算。您是反抗,让您儿子的前途尽毁,让您身败名裂?还是乖乖听话,让我来…………调教您?”

调教。

这两个字像毒箭一样射入叶哲芸的心房。

她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冲上了脑门,愤怒几乎要将她烧成灰烬。

她叶哲芸,上海滩的女王,居然被这样一个男人威胁、玩弄,甚至扬言要“调教”她?

这是她生命中从未有过的耻辱。

她盯着何帅那张丑陋的脸,那双眼里跳跃着恶意的火光。她知道,这个男人说得出做得到。他手里握着的,是足以摧毁她一切的武器。

办公室里一片死寂,只有叶哲芸急促的呼吸声和何帅脸上那令人胆寒的笑容。

她站在那里,往日的威严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无力的震颤。

她引以为傲的强大,在这一刻,在何帅这只卑劣的臭虫面前,土崩瓦解。

她明白,从这一秒起,她的世界,将彻底颠覆。

第2章

何帅享受着叶哲芸眼中那一闪而过的屈辱。

这比任何珠宝都耀眼,比任何权力都令人沉迷。

他要的就是这种感觉,将高高在上的女王踩在脚下,看着她挣扎,看着她崩溃,看着她不得不臣服于自己。

“怎么,叶总不乐意?”他故意用一种轻佻的语气问道,仿佛这只是一场无关紧要的玩笑。

“我以为您已经明白了。现在,我才是规则的制定者。您没有说不的权利。”

叶哲芸缓缓抬起头,那双眼睛重新恢复了冰冷,仿佛刚才的动摇只是错觉。

“何帅,你别得意。你以为凭着这些东西,就能威胁我一辈子?你太天真了。”她的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我承认,你抓住了我的把柄。但我叶哲芸也不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你敢把那些东西公布出去,我保证,你会后悔来到这个世界上。”

她站起身,走到办公桌前,双手撑在桌面上,身体前倾,逼视着何帅。

“你以为我是吓大的?我叶哲芸什么风浪没见过?你这种小伎俩,在我眼里根本不值一提。我只要动动手指,就能让你在上海滩消失得无影无踪。”

她的气场瞬间爆发,强大的压迫感扑面而来,仿佛一头沉睡的雄狮被唤醒。

何帅原本还带着玩世不恭的表情,在这一刻也变得凝重起来。

他知道,叶哲芸不是在开玩笑。

她真的有能力把他彻底抹去。

“而且,”叶哲芸继续说道,声音冷得像冰碴,“你以为我会任由你摆布?你太高估自己了。我会报警,我会起诉你,我会用尽一切手段,让你付出代价。你以为你能逍遥法外?你错了。我会让你在监狱里度过余生,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她的话语掷地有声,带着一种决绝的狠厉,仿佛要将何帅生吞活剥。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火药味,一场激烈的对抗,似乎一触即发。

何帅原本嚣张的气焰,在叶哲芸的压迫下,开始一点点地减弱。

他承认,他被吓到了。

叶哲芸的气场太强大了,她的威胁太真实了。

他原本以为自己已经完全掌握了局势,但现在看来,他还是低估了这位女王的反击能力。

然而,就在他开始动摇的时候,他敏锐地捕捉到了叶哲芸眼中一闪而过的紧张。

那是一种隐藏极深的,却无法掩饰的焦虑。

他立刻意识到,叶哲芸的强硬,不过是虚张声势。

她害怕了,她真的害怕了。

“是吗?叶总说得真吓人。”何帅重新露出笑容,语气也变得轻松起来。

“不过,您确定您有底气这么做吗?”他指了指桌上的U盘,“只要我按下删除键,这些东西就会被彻底销毁。到时候,您就没有证据起诉我了。而您儿子的丑闻,依然会传遍大街小巷。您确定要冒这个险吗?”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而且,叶总,您别忘了。我手里可不止这些东西。我还有您的…………照片。一些非常私密的照片。如果您不希望这些照片出现在网上,我劝您还是冷静一点。”

叶哲芸的脸色再次苍白了几分。

她知道,何帅说的都是真的。

她不能冒险,她不能让儿子身败名裂,她不能让自己的事业毁于一旦。

她必须忍耐,她必须妥协。

“你到底想怎么样?”她的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带着一种极度的压抑。

何帅的笑容更加灿烂了。

“我想怎么样?我刚才不是已经说过了吗?我想给您的生活加点调料。我想让您知道,原来生活还可以这样过。”他走到叶哲芸面前,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脸颊。

“叶总,您这么漂亮,这么有魅力,不应该总是板着脸。笑一笑,放松一下,享受一下生活,不好吗?”

他的手指带着粗糙的触感,让叶哲芸感到一阵厌恶。她想躲开,但她的身体却僵住了,无法动弹。她知道,她已经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我…………”她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什么也说不出来。她的骄傲,她的尊严,她的自尊,在这一刻,都被何帅踩在了脚下。

何帅满意地看着她的反应,继续说道:“这样吧,叶总。我也不为难您。我只是想让您帮我一个忙。一个小小的忙。”他低下头,在她耳边轻声说道:“我想让您…………给我口出来。”

这番话,像一把锋利的刀子,狠狠地刺入了叶哲芸的心脏。

她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大脑一片空白。

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不敢相信何帅竟然提出了如此下流的要求。

“你…………你疯了!”她尖叫道,声音嘶哑而颤抖。

“疯了?也许吧。”何帅耸了耸肩,“不过,叶总,您现在有选择的权利吗?您是想让我把那些东西公布出去,还是想满足我这个小小的要求?”

他步步紧逼,将叶哲芸逼到了绝境。她知道,她已经无路可退。她必须做出选择,一个她永远无法原谅自己的选择。

叶哲芸闭上眼睛,两行清泪顺着脸颊滑落。

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屈辱和绝望。

她曾经是那么的高傲,那么的自信,那么的不可一世。

但现在,她却要为了保护自己的儿子,为了保住自己的事业,不得不向一个自己鄙视的男人低头。

她深吸一口气,缓缓地睁开眼睛。她的眼神已经失去了往日的光彩,只剩下无尽的黯淡和屈服。

“好,我答应你。”她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带着一种彻底的崩溃。

何帅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他知道,他赢了。他彻底征服了叶哲芸,将这位高高在上的女王变成了他的奴隶。

“这才对嘛,叶总。识时务者为俊杰。您做出了一个明智的选择。”他拍了拍她的脸颊,带着一种轻蔑的施舍。“现在,请您站起来。”

叶哲芸默默地站起身,走到办公桌前。

她的身体在颤抖,她的双腿在颤抖,但她依然努力保持着镇定。

她知道,她必须完成何帅的要求,否则,一切都将功亏一篑。

她走到办公桌前,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缓缓地弯下腰…………

第3章

叶哲芸站在那里,身躯像一尊被抽去了魂魄的雕塑,摇摇欲坠。

她的“答应”二字,几乎是她生命中最大的溃败,比任何商业合同的失败都来得耻辱。

她叶哲芸,上海滩的金融女王,何时弯过膝?

她的尊严,她的骄傲,从不允许她向任何人低头。

更何况是…………向一个男人,用那种下作的方式。

她的丈夫,那个曾与她同床共枕多年的男人,都未曾窥见她口中私密的幽径。

那片温软的疆域,一如她严密的心防,从未被任何雄性的欲望所污染,她自诩那里是她最后的净土,她的“口”,至今仍是字面意义上的处女,纯洁得不曾吞吐过任何肮脏之物。

“叶总,别杵着了。”何帅见她木然不动,嘴角那抹得意的笑意更深了,但眼神中却闪过一丝不耐。

“别让我再说一遍。给我跪下!”他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每个字都像一根无形的鞭子,狠狠抽打在叶哲芸的神经上。

叶哲芸的身体僵硬得像块石头,仿佛她的关节生了锈,拒绝屈服。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意识都在尖叫,抗拒着这个指令。

跪下?

她叶哲芸,岂能跪下?

她的膝盖,只为祖宗牌位而弯,从未为任何活物屈服。

那是她的底线,她的神圣不可侵犯。

何帅见她迟迟不动,脸上的耐心一点点消退。

他知道,这种女人,光靠言语是不足以驯服的。

他上前一步,矮小的身躯却爆发出惊人的力量。

他伸出一只手,粗鲁地按住叶哲芸的肩膀,然后另一只手猛地抓住她膝盖后侧的衣料,使劲向下压去。

“不!”叶哲芸的喉咙里发出了一声压抑的低吼,那是困兽的悲鸣,是女王最后的挣扎。

她猛地绷紧双腿,试图抗拒这股拉扯之力。

然而,何帅的力道却大得出奇,他的手掌像铁钳一般,死死地箍住她的骨骼。

“由不得你!”何帅狞笑着,手上再次加力,同时用膝盖抵住她后腿的弯处,猛地一顶。

叶哲芸只觉得腿弯一软,重心失衡,再也无法支撑。

伴随着一声细微的衣料撕裂声,她的双膝,“噗通”一声,重重地砸在了冰冷的大理石地板上。

一股尖锐的疼痛从膝盖处传来,仿佛有无形的钢针刺入骨髓。

她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发出痛呼。

这一跪,不仅是身体的屈辱,更是精神上的彻底崩塌。

她仰起头,用那双带着愤怒和绝望的眼睛,死死地盯着何帅。

那眼神,仿佛要把他活生生地撕裂。

何帅却丝毫不为所动,反而因为她这副屈辱又挣扎的模样而更加兴奋。

他俯下身,鼻尖凑到她头顶,贪婪地嗅着她发丝间散发出的幽香。

那是顶级洗发水混合着她体香的味道,清冷而高贵,此刻却让他闻得心神荡漾。

“啧啧,叶总,你的香气真好闻。”他像野兽闻到了猎物的气息,满足地闭上眼睛,享受着这高不可攀的女人此刻就在他膝下,触手可及的真实感。

她的身体,即使在愤怒与屈辱中,也依然散发着诱人的馥郁,如同被冰封的牡丹,在何帅的鼻息间,缓缓绽放着诱人的芬芳。

这股香气,带着她特有的清冷和高傲,却在此刻被他肆意侵犯,那反差感,让他浑身每一个毛孔都兴奋地张开。

“现在,把我的裤子脱了。”何帅的命令紧随而至,声音带着一种令人作呕的黏腻。

叶哲芸的嘴唇颤抖着,她想拒绝,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她恨不得立刻死去,也不愿去做这种事情。

但她不能,她儿子的未来,她家族的声誉,都像枷锁一样,死死地锁住她。

她伸出手,那双修长白皙,常年执掌印鉴、签署天价合同的手,此刻却颤抖得像是风中摇曳的枯叶。

她的指尖触碰到何帅裤子的腰带,那粗糙的布料和廉价的气味,让她一阵反胃。

她的动作极其缓慢,每一个微小的动作都带着千斤重的抗拒,仿佛不是在解一条皮带,而是在亲手撕裂自己的灵魂。

“快点!”何帅不耐烦地催促道,同时,他自己的手也伸了下来,一把抓住她纤细的手腕,带着她那颤抖的手,强行按在他的裤链上。

他粗鲁地拉下裤子拉链,发出“哧啦”一声刺耳的摩擦声。

随着拉链的滑落,一股混杂着汗臭、腥味和某种难闻的男性荷尔蒙的气息,瞬间扑鼻而来。

叶哲芸的胃里一阵翻腾,几乎要将胆汁吐出来。

她强忍着恶心,眼神向下,映入眼帘的是一片浓密的黑色阴毛,以及从那片黑森林中赫然挺立而出的,一根丑陋而狰狞的肉棒。

它粗得像一截小臂,顶端泛着不健康的紫红色,脉络清晰可见,如一条条虬结的青筋,昭示着它此刻的勃发。

它带着一股令人作呕的腥臊气味,如同从腐烂的肉堆里爬出来的巨蟒,丑陋而骇人。

而最让叶哲芸震惊的是,它那巨大的尺寸,简直超出了她贫瘠的想象。

她从未见过如此粗壮的男根,更别提嗅闻如此不堪的腥臊。

“看清楚了吗?”何帅得意地哼了一声,胯部猛地向前一挺,那根原本就硕大无比的肉棒,在惯性的作用下,猛地一甩,带着一股热乎乎的黏腻,狠狠地,“啪”地一声,拍打在了叶哲芸那张向来高傲冷艳的脸颊上。

那一瞬间,叶哲芸的大脑仿佛被重锤猛击。

腥臭的恶心感、肉体的粗糙触感、还有那惊人的冲击力,一股脑儿地涌向她的感官。

那不是她所想象的任何一种接触,没有一丝快感,只有彻骨的侮辱和玷污。

她的鼻尖碰到了那根粗糙的龟头,那股浓烈到几乎令人窒息的腥臊味,如同毒气一般钻入她的鼻腔,直冲脑髓。

她感到脸上黏腻一片,仿佛被什么肮脏的液体涂抹。

她的瞳孔骤然紧缩,眼中的冷漠被前所未有的惊恐和恶心所取代。

屈辱,巨大的、毁灭性的屈辱,像海啸般将她淹没。

她引以为傲的脸庞,此刻竟然被这种粗鄙、恶臭的下流之物狠狠地扇了一巴掌!

她的“处女”之口,她的清贵之躯,竟然被如此轻贱地侵犯!

那一下,不仅仅是肉体上的拍击,更是对她灵魂的凌迟。

她的身体猛地僵硬,仿佛被抽走了所有力气,嘴巴微微张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剩下急促而粗重的喘息。

羞耻、愤怒、恶心、恐惧,所有的负面情绪在她胸腔内炸裂,交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她死死缠绕。

她跪在地上,脸颊被那丑陋的肉棒玷污,眼中一片死灰。

第4章

叶哲芸跪伏在地,脸颊上残留着何帅那根粗大肉棒的腥臊与黏腻,那恶心的触感和气味,犹如跗骨之蛆,紧紧地吸附在她的皮肤上,深入骨髓,让她感到一阵阵作呕。

她的眼睛空洞而麻木,仿佛灵魂已经出窍,只留下一个屈辱的躯壳。

何帅看着她这副失魂落魄的模样,心中的得意与征服欲如同烈火般熊熊燃烧。

他俯下身,一把捏住她精致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来,那双小眼睛里充满了淫邪的光芒。

“怎么,叶总,还没从惊吓中缓过来?别急,好戏才刚刚开始呢。”他嗤笑一声,语气里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你这副样子,看来是从来没伺候过男人吧?连个嘴活都不会。啧啧,真是个生手。”

他看着叶哲芸眼中的茫然和屈辱,心中涌起一股无法言喻的满足感。

这可是上海滩的叶哲芸啊!

高高在上,不可一世,连碰都碰不得的冰山美人!

如今却在他面前跪着,连最粗俗的口活都一窍不通。

这说明什么?

说明她的“贞洁”嘴巴,只为他而存在!

她从未被其他男人染指过!

这巨大的发现,让何帅的虚荣心膨胀到了极致,仿佛他就是这个世界的王,而叶哲芸,只是他掌中的玩物。

征服一个处女,征服一个从未被亵渎的高贵女人,这份快感,远比任何金钱和权力都来得真实而强烈。

“抬起手。”何帅命令道,语气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霸道。

叶哲芸的双手,纤细修长,肌肤白皙如玉,保养得极好,指甲圆润光洁,是那种一看就知道从未做过粗活的贵妇之手。

她的手像是两片洁白无瑕的雪花,在何帅那片被汗水和体味浸润的胯下显得格外扎眼。

何帅的下体,粗糙而黝黑,浓密的阴毛像一片原始的丛林,将那根丑陋的肉棒衬托得更加野性。

光与暗,纯洁与污秽,在这两只手和那片下体之间,形成了最强烈的视觉冲击。

那两只手,白得如同隧道尽头的光亮,却被迫伸向那片暗无天日的深渊。

叶哲芸的双手依然颤抖着,迟迟不肯伸出。她能感受到那股刺鼻的腥臊味,仿佛一只无形的大手,扼住了她的喉咙。

“我让你拿住!”何帅的耐心已经到了极限,他猛地一伸手,抓住叶哲芸那两只洁白如玉的手腕,粗暴地将它们按在了自己那根已经完全勃起、狰狞可怖的肉棒上。

那触感,让叶哲芸全身的神经都猛地一跳。

何帅的肉棒,带着惊人的热度,湿漉漉的,粗糙的皮肤上还能感受到细小的颗粒,以及那股浓烈到让她几乎窒息的腥臊味。

她的雪白双手,如同两片初雪,被强行覆盖在了那片污秽而炽热的黑色上。

她的指尖甚至能感受到龟头顶端那跳动的脉搏,以及阴茎根部那股令人不适的颤动。

这种反差,这种玷污,让她的胃部再次痉挛。

“用手掌包住它,对,就像这样。”何帅用自己的手,强行控制着她的双手,带着她那双僵硬的手,将他那根丑陋的肉棒完全包裹住。

她的手指被强行并拢,那根粗大的东西,几乎填满了她的掌心。

她甚至能感受到手指缝隙间渗出的粘液。

“现在,闻闻它。”何帅命令道,语气中带着一种病态的兴奋。

叶哲芸的身体再次僵硬。闻?闻它?她几乎要呕吐出来。那股恶臭已经让她头晕目眩,现在还要她主动去闻?

何帅见她不动,那双小眼睛里再次闪过危险的光芒。

他知道,现在不是玩温柔的时候。

他一把抓住叶哲芸的后颈,粗鲁地将她的头按了下去,强迫她的鼻子靠近他那片浓密的阴毛丛林。

“闻!给我好好闻!这是你男人…………哦不,你主人的味道!”他的声音像魔鬼的低语,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诱惑和威胁。

叶哲芸的鼻尖被迫埋入了何帅那片潮湿而浓密的阴毛之中,那股混合着汗液、体臭和腥臊的气味,瞬间充满了她的鼻腔,让她感到呼吸困难。

她能感觉到阴毛摩擦着她的脸颊,粗糙而潮湿。

她强忍着反胃,努力屏住呼吸,但那味道却无孔不入,钻进她的每一个细胞。

“还不够!给我再近一点!”何帅不满意地低吼道。

他另一只手抓着叶哲芸那只包裹着他肉棒的左手,粗鲁地拉扯着他的包皮。

那层黑色的包皮被缓缓剥开,露出了内部那颗紫红色的龟头。

龟头边缘的冠状沟里,赫然堆积着一层黄白色的、散发着浓烈异味的。

何帅强行将叶哲芸的头再次向下按去,直到她的玉鼻尖几乎触碰到那颗紫红色的龟头,以及冠状沟里那层恶心的。

“闻闻这味道!这是精华!给我闻进去!”何帅嘶吼着,每一次吐字都带着口沫,喷洒在叶哲芸的脸上。

那股腥臊味,此刻变得更加浓烈,更加刺鼻,仿佛有无数只臭虫在她的鼻腔里爬行。

的酸臭味混合着龟头本身的腥味,让她几乎当场昏厥。

她紧闭双眼,眉头紧锁,死死地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

屈辱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被她强行憋了回去。

她想吐,想尖叫,想挣脱,但她知道,她做不到。

她被何帅的铁腕死死钳制住,被迫将她那高贵的玉鼻,埋入了那片污秽而腥臊的黑暗之中。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而粗重,每一口吸入的空气,都带着何帅下体的恶臭。

她的骄傲,她的尊严,在这一刻,被这股难闻的气味,彻底粉碎。

第5章

叶哲芸的脸颊紧贴着何帅那粗糙的裤裆,腥臊的气味像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她死死地包裹住,让她感到窒息。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仿佛所有的感官都被封闭,只剩下那无尽的屈辱和恶心。

她想要逃离,想要挣脱这噩梦般的场景,但何帅的手却像铁钳一般,死死地扣住她的后颈,让她动弹不得。

“味道不错吧?接下来,该尝尝味道了。”何帅的声音在她的头顶响起,带着一种令人作呕的戏谑。

叶哲芸的心脏猛地一沉。尝味道?他到底还要她做什么?难道…………

“用你的嘴唇,亲吻它。”何帅继续说道,语气中充满了期待和兴奋,“先亲吻龟头,然后是肉棒,最后是那两颗宝贝蛋。记住,要温柔,要仔细,要让我感受到你的热情。”

叶哲芸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

亲吻?

她要亲吻那根肮脏的肉棒?

还要亲吻那两颗散发着腥臭的睾丸?

这简直是天方夜谭!

她宁愿立刻死去,也不愿做出如此下贱的事情。

她的嘴唇,曾是她骄傲的象征,涂抹着最昂贵的口红,说出的话语,能左右整个上海滩的经济命脉。

而现在,她却要用它去亲吻一个低贱男人的下体?

她紧闭双眼,泪水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她想张口拒绝,但何帅的手却突然加重了力道,死死地掐住她的脖子,让她无法发出任何声音。

“别想耍花样。”何帅的语气变得阴冷而危险,“你现在没有选择的权利。要么按照我说的做,要么我就把那些照片公之于众。你自己选。”

叶哲芸的身体僵住了。她知道,何帅不是在开玩笑。他真的会这么做。为了儿子,为了家族,她必须忍耐,她必须妥协。

她缓缓地睁开眼睛,眼神空洞而绝望。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自己剧烈跳动的心脏。

然后,她一点一点地抬起头,将目光落在了何帅那根粗壮的肉棒上。

那是一根丑陋而狰狞的东西,紫红色的龟头暴露在空气中,散发着一股难闻的腥味。

它的表面布满了细小的皱纹,以及一些不知名的污垢。

叶哲芸强忍着恶心,缓缓地凑近自己的嘴唇。

她涂着鲜艳口红的嘴唇,与那根黝黑粗糙的肉棒,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鲜红与污黑,光洁与褶皱,高贵与低贱,在这一刻,被无情地揉捏在一起。

她轻轻地触碰了一下龟头,那是一种温热而潮湿的触感,带着一股令人作呕的腥味。

她感到一阵反胃,差点忍不住要吐出来。

但她知道,她不能吐,她必须忍耐。

她缓缓地张开嘴唇,将那颗丑陋的龟头含了进去。

“唔…………”

一声压抑的呻吟从她的喉咙里发出。那是痛苦,是屈辱,是绝望。

何帅满意地笑了。

他喜欢这种感觉,喜欢看着高高在上的女王,在自己的胯下哀鸣。

他伸出一只手,轻轻地抚摸着叶哲芸那张精致的脸颊,感受着她肌肤的柔滑和细腻。

“乖,就这样,慢慢地舔。”何帅轻声说道,语气温柔得像是在哄一个小女孩。

叶哲芸紧闭双眼,努力抑制着自己的情绪。

她用舌尖轻轻地舔舐着龟头,感受着那粗糙的表面,以及那股浓烈的腥味。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什么也想不到,什么也不想做,只是机械地重复着这个动作。

她先是轻轻地舔舐龟头,然后是整个肉棒,最后是那两颗沉甸甸的睾丸。

她的动作缓慢而僵硬,没有一丝的技巧和热情,只是为了完成何帅的命令,为了保住自己的儿子和家族。

红色的口红,在何帅黝黑的下体上留下了鲜艳的印记,像一朵朵盛开在泥沼中的妖艳花朵,充满了讽刺和悲哀。

那鲜红的印记,不仅仅是口红的颜色,更是叶哲芸尊严和骄傲被践踏的象征。

何帅看着叶哲芸的动作,心中的征服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他没有想到,这个高高在上的女王,竟然会如此顺从地听从自己的命令,为自己口交。

他感到一阵阵的兴奋,仿佛自己已经征服了整个世界。

他低下头,看着叶哲芸那张精致而痛苦的脸庞,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快感。

他知道,她现在一定非常屈辱,非常痛苦。

但他不在乎,他只想要享受这份征服的滋味。

“张开嘴。”何帅突然说道,语气变得粗暴起来,“给我含进去,用你的喉咙,好好地伺候我。”

叶哲芸的身体猛地一震。她没有想到,何帅竟然会提出如此无耻的要求。用喉咙…………那岂不是要…………

她的嘴唇颤抖着,想要拒绝,但何帅的手却再次加重了力道,死死地掐住她的脖子。

“我再说一遍,张开嘴。”何帅的语气变得冰冷而危险,“别逼我动手。”

叶哲芸的眼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她知道,自己已经没有退路了。她只能按照何帅说的做,否则,她的一切都将毁于一旦。

她深吸一口气,缓缓地张开嘴唇。

何帅满意地笑了。他抓起叶哲芸的头发,粗暴地将她的头按向自己的胯下。

那根粗壮的肉棒,毫不留情地闯入了叶哲芸的口腔。

一声压抑的呜咽从叶哲芸的喉咙里发出。她感到一阵阵的恶心和反胃,但她强忍着不让自己吐出来。

那肉棒很大,很粗,几乎要塞满她的整个口腔。她的舌头被挤压着,无法动弹,只能被动地承受着这突如其来的入侵。

何帅看着叶哲芸痛苦的表情,心中充满了病态的快感。他用力地挺动着胯部,将肉棒往她的喉咙里送。

“用力吸,用你的喉咙,好好地伺候我!”他粗鲁地命令道,语气中充满了兽性。

叶哲芸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

她感到一股窒息感涌上心头,仿佛自己要被这根粗大的肉棒堵住呼吸。

她努力地想要挣脱,但何帅的手却死死地按住她的头,让她无法动弹。

她从未经历过这种事情,她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会用嘴巴去伺候一个男人。她的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意识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刺激所淹没。

这,是她人生的第一次口交。

她依然无法相信,这正在发生的一切都是真实的。

她一直以为,自己是高高在上的女王,可以掌控自己的人生。

但现在,她却像一个玩偶一样,被一个低贱的男人玩弄于股掌之间。

何帅低头看着跪在自己面前,卖力为自己口交的叶哲芸,心中充满了征服的快感。

他看着她那张精致而痛苦的脸庞,看着她那双充满了屈辱和绝望的眼睛,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兴奋。

他知道,自己已经彻底征服了她。他将这位高高在上的女王,变成了自己的奴隶。

他紧紧地抓住叶哲芸的头发,用力地挺动着胯部,感受着她的口腔带来的温暖和湿润。

“啊…………爽…………太爽了…………”他发出低沉的呻吟,任由自己的欲望在叶哲芸的口腔中肆意释放。

第6章

何帅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那双小眼睛里燃烧着贪婪的火焰。

他已经沉浸在征服叶哲芸的快感之中,无法自拔。

他看着她那张精致而痛苦的脸庞,看着她那双充满了屈辱和绝望的眼睛,心中涌起一股想要彻底摧毁她的欲望。

“不够,还不够…………”他低声嘶吼着,仿佛一头被激怒的野兽,“这样还不够,我要你彻底属于我!”

他突然松开抓着叶哲芸头发的手,然后猛地抓住她的后脑勺,用一种不容拒绝的力量,将她的头按向自己的胯下。

叶哲芸的大脑一片空白,根本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只感到一股巨大的力量压向自己,然后,一个粗硬的东西,毫不留情地闯入了她的喉咙深处。

“唔…………啊…………”

一声凄厉的惨叫从她的喉咙里发出,那声音充满了恐惧和绝望,仿佛一只被猎人捕获的小鸟,发出的最后的哀鸣。

何帅完全失去了理智,他疯狂地挺动着胯部,将那根粗大的肉棒,一次又一次地往叶哲芸的喉咙里送。

他的动作粗暴而野蛮,仿佛要将她的喉咙彻底贯穿。

叶哲芸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她感到一股窒息感涌上心头,仿佛自己要被这根肉棒堵住呼吸。

她努力地想要挣脱,但何帅的力量却大得惊人,她根本无法撼动他分毫。

她开始剧烈地咳嗽起来,眼泪鼻涕齐流,脸涨得通红,几乎要窒息而死。

“放…………放开…………我…………”她艰难地吐出几个字,声音嘶哑而颤抖。

何帅却充耳不闻,依然疯狂地挺动着胯部,享受着这征服的快感。他感到一股热流涌上心头,仿佛自己已经达到了人生的巅峰。

叶哲芸的意识开始模糊,她的眼睛开始向上翻,身体也变得越来越虚弱。她知道,如果再这样下去,她一定会窒息而死。

就在她即将失去意识的最后一刻,何帅突然松开了手,将她从自己的胯下拽了出来。

叶哲芸无力地瘫倒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仿佛一条离开了水的鱼,拼命地想要呼吸新鲜的空气。

她感到自己的喉咙火辣辣的疼痛,仿佛被刀割一般。她的口腔里充满了腥甜的味道,那是血的味道。

她努力地想要站起来,但她的双腿却像灌了铅一般,沉重得无法移动。她只能无力地趴在地上,任由自己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

何帅看着瘫倒在地上的叶哲芸,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他伸出一只脚,轻轻地踢了踢她的身体,语气轻蔑地说道:“怎么样?滋味不错吧?”

叶哲芸无力地抬起头,用那双充满了怨恨和绝望的眼睛,死死地盯着何帅。她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但她却无能为力。

“你…………你这个…………畜生…………”她艰难地吐出几个字,声音嘶哑而虚弱。

何帅毫不在意地笑了笑,然后突然弯下腰,一把抓住叶哲芸的头发,将她的头再次拉了起来。

“还没完呢。”他轻声说道,语气中充满了恶意,“我还没有玩够呢。”

然后,他再次将叶哲芸的头按向自己的胯下,将那根粗大的肉棒,再次塞进了她的嘴里。

叶哲芸发出绝望的呻吟,但她的声音却被那根肉棒堵住,只能变成一阵含糊不清的呜咽。

何帅再次疯狂地挺动着胯部,将叶哲芸的喉咙当作自己的发泄工具,肆意地蹂躏着。

他的动作粗暴而野蛮,丝毫没有顾及她的感受,仿佛她只是一个毫无生命的玩偶。

“怎么样?舒服吗?”何帅一边挺动着胯部,一边轻蔑地问道,“是不是很爽?是不是比你的那些有钱有势的老头子,要厉害得多?”

叶哲芸无法回答,她只能默默地承受着这无尽的屈辱和痛苦。

她的身体颤抖得越来越厉害,意识也越来越模糊。

她感到自己仿佛置身于一个无底的深渊之中,永远也无法逃脱。

“哈哈哈哈…………”何帅看着叶哲芸痛苦的表情,发出了疯狂的笑声,“真他妈的爽!我早就想这样干你了!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高高在上的女王?哼,在我眼里,你就是一个婊子!一个可以随意玩弄的婊子!”

他继续挺动着胯部,同时还不忘用污言秽语侮辱着叶哲芸。他的话语恶毒而下流,仿佛要将她彻底摧毁。

“你知道吗?我早就看你的儿子不顺眼了!”何帅突然说道,语气中充满了怨恨,“那个小兔崽子,仗着自己有几个臭钱,就整天趾高气扬的,看不起我们这些穷人。以前,我还在学校的时候,就被他嘲笑过,还被他的那些狗腿子打过!我发誓,一定要让他付出代价!我要让他知道,我们这些穷人,也是不好惹的!”

他停顿了一下,然后继续说道:“现在,我终于报仇了!我不仅要让你的儿子身败名裂,还要让你这个高高在上的老妈,也尝尝被人踩在脚下的滋味!我要让你知道,我们这些穷人,也是可以征服你们这些有钱人的!”

说完,他再次挺动着胯部,将叶哲芸的喉咙当作自己的发泄工具,肆意地蹂躏着。

叶哲芸的眼中充满了绝望。

她终于明白,何帅不仅仅是为了钱,也不仅仅是为了权,他更多的是为了报仇。

他想要报复她的儿子,想要报复整个上流社会,想要证明自己可以征服他们。

而她,只是他报仇的工具。

她的意识越来越模糊,身体也越来越虚弱。她感到自己仿佛置身于一个冰冷而黑暗的世界之中,永远也无法逃脱。

她闭上双眼,任由自己的身体沉沦…………

第7章

办公室里弥漫着令人窒息的腥臊味,叶哲芸的喉咙深处正被何帅粗暴地贯穿着,每次抽插都带着令人作呕的黏腻声。

她的意识在痛苦中挣扎,身体像破碎的布偶般无力。

就在这时,一阵突兀而清脆的铃声,划破了这肮脏的寂静。

“铃…………铃…………铃…………”

那不是普通的来电铃声,而是她为儿子何少爷特别设置的专属铃声——一首欢快活泼的童谣。这声音在此时此地,显得格外刺耳,也格外讽刺。

叶哲芸猛地睁开眼睛,眼中闪过一丝慌乱。

儿子!

他怎么会在这时候打电话来?

她拼命地想把头从何帅的胯下挣脱出来,想要去拿手机,但何帅的动作却更快。

他一把按住她的头,更用力地深顶了几下,仿佛要将她彻底贯穿。

“唔…………啊…………”叶哲芸发出含糊的呜咽,手却挣扎着伸向桌面上震动的手机。

“想接电话?”何帅粗哑地喘着,脸上带着一丝狞笑,“你以为能躲过吗?不,你得接。而且,要好好地接。”他手上突然松开,叶哲芸的头猛地被抽离,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喉咙火辣辣地疼。

然而,她还没来得及拿稳手机,何帅已眼疾手快地将手机从她手中夺过。他看了一眼屏幕上显示的“儿子”二字,嘴角的弧度更深了。

“喂?儿子,什么事?”何帅的声音突然变得有些沙哑,带着一种故意压低的粗犷。

他对着手机,但眼睛却死死地盯着叶哲芸,眼神中的邪恶和玩弄让她感到一阵彻骨的寒意。

叶哲芸的心脏几乎跳到了嗓子眼。

何帅他想干什么?

他要和儿子通话?

这简直是…………太耻辱了!

她拼命地摇头,伸出手想去抢夺手机,但何帅却轻松地避开了。

“嗯?叶总不说话吗?你儿子在等你呢。”何帅将手机凑到叶哲芸耳边,同时,他的左手粗鲁地抓住她那只洁白如玉的右手,强行按在他的肉棒根部,“握住,给我好好地撸。记住,你得边说话边做。否则,我可不保证你儿子明天还能安然无恙地坐在学校里。”

叶哲芸全身僵硬,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

她不敢相信,这个男人竟然能如此恶毒,如此变态!

她想尖叫,想反抗,但儿子的安危就像一把利剑,悬在她头顶,让她不敢轻举妄动。

她被迫握住了何帅那根粗大湿热的肉棒,那触感让她胃里翻江倒海,但她必须忍耐。

电话那头,儿子的声音传来,带着少年特有的清亮和不解:“妈?你怎么了?声音怎么怪怪的?刚才怎么不接电话?”

“我…………我没事…………”叶哲芸咬紧牙关,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但喉咙的疼痛和内心的屈辱,让她的声音变得嘶哑而颤抖,带着一种难以掩饰的黏腻和不自然,“刚…………刚才在忙…………有点…………有点感冒…………”她一边说着,一边被迫用那只雪白的手,缓慢而僵硬地在何帅的肉棒上撸动着,那粗糙的皮肤和腥臊的气味,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她正在经历的屈辱。

何帅看着她那张强忍着痛苦和恶心的脸,眼中充满了变态的快感。

他知道,她正在承受着巨大的煎熬,而这,正是他最想看到的。

他感受着叶哲芸那只纤细柔弱的手,在自己那根粗大坚硬的肉棒上笨拙地撸动,那种强烈的对比感,让他兴奋得浑身颤抖。

“妈,你…………”儿子的话还没说完,何帅的脸色突然变了。

他眼中闪过一丝疯狂的兴奋,猛地将叶哲芸的头再次按住,然后,那根刚刚被她亲手撸弄得更加坚挺粗大的肉棒,带着一股令人窒息的腥臭,毫不留情地,甚至可以说是粗暴地,再次塞进了叶哲芸的口中,直抵喉咙深处!

“唔!!”

叶哲芸的眼睛猛地瞪大,瞳孔骤缩。

她根本来不及反应,只感到一阵窒息感袭来。

何帅的肉棒完全堵住了她的呼吸道,口腔被撑到极限,牙齿磕碰在肉棒上,发出令人心惊的细响。

她的喉咙被粗暴地撑开,那股令人作呕的腥臊味瞬间充满了她的鼻腔和口腔,让她感到一阵强烈的反胃。

然而,何帅却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他握住叶哲芸的后脑勺,猛地向前挺动腰胯,那根粗大的肉棒在她口腔内深进浅出,每一次抽插都带着“噗嗤噗嗤”的黏腻水声。

“妈,你那里…………怎么回事?有奇怪的声音!”儿子警觉地问道,声音带着明显的疑惑和不安。

叶哲芸拼命地想回答,但她的口腔被何帅的肉棒完全占据,根本发不出任何清晰的声音。

她只能发出“唔…………唔…………”的含糊低吟,那声音因为喉咙深处的震动而显得格外诡异和扭曲。

她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沿着脸颊无声地滑落。

她感到肺部的空气越来越少,眼前开始发黑,她快要窒息了!

何帅却像个没事人一样,一边粗暴地操弄着叶哲芸的嘴巴,一边享受着她那副濒临窒息的痛苦模样。

他看着她眼中的泪水,看着她脸上因为缺氧而涨红的颜色,心中充满了变态的满足。

“妈?妈!你到底怎么了?是不是生病了?你快说话啊!”儿子焦急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带着一丝哭腔。

叶哲芸的意识已经模糊,她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手指无意识地抓挠着地板。

她知道,如果再这样下去,她一定会昏死过去,而儿子也会彻底起疑。

就在她即将失去意识的那一刻,她用尽全身的力气,抬起那双饱含屈辱和恳求的眼睛,无助地看向何帅。

那眼神,像一只被困在陷阱里的野兽,发出最后的哀求。

何帅感受着她喉咙的紧致,也注意到她眼中那深重的绝望和儿子声音中的强烈质疑。

他权衡了一下,觉得不能做得太过火,毕竟,让这母子俩的“游戏”持续下去,才是最大的乐趣。

他突然猛地一拔,那根粗大的肉棒带着一股令人作呕的黏腻声,从叶哲芸的口腔中被抽离出来。

叶哲芸猛烈地咳嗽起来,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贪婪地呼吸着每一丝空气。

她的喉咙火辣辣地疼,口腔里充满了血腥味,但她顾不上这些,拼命地想要让自己恢复正常。

“妈!你没事吧?你说话啊!”儿子焦急地呼唤着。

叶哲芸顾不上擦去嘴角的口水和残留在脸上的不明液体,她拿起手机,用尽全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尽可能正常:“我…………我没事…………咳咳…………刚才…………不小心被水呛到了…………你…………你有什么事吗?”她的声音依然沙哑,带着一丝诡异的黏腻,但至少能够正常交流了。

就在她和儿子通话的间隙,何帅却丝毫没有放过她的意思。

他脸上挂着一丝得意而邪恶的笑容,将他那根刚刚从她口中抽出的、还沾着她口水和口红印的肉棒,缓缓地,恶劣地,摩擦着她那张精致而苍白的脸颊。

粗糙的肉棒,带着一股令人作呕的腥臊味,从她的鼻尖,滑过她高挺的颧骨,再到她紧绷的下颌线,留下了一道浅浅的,令人羞耻的湿痕。

“嗯?妈,你那边是不是还有什么声音?怎么感觉你好像在哭?”儿子敏锐地问道。

叶哲芸死死地咬住下唇,泪水再次涌了出来,但她拼命地忍住,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

她感到何帅那根沾着污秽的肉棒,在自己的脸颊上肆无忌惮地摩擦着,仿佛在用最直接的方式嘲讽着她的屈辱和无力。

她的脸,那是她引以为傲的,代表着高贵和威严的象征,此刻却被这样粗暴地玷污。

何帅的动作缓慢而充满玩弄,每一次摩挲,都像是无形的耳光,狠狠地扇在她的自尊上。

“没有…………没有…………可能是我…………咳…………我嗓子不舒服…………你…………你快说正事吧…………”叶哲芸的声音颤抖着,带着浓重的鼻音,那是因为她必须努力压制住那股想要呕吐的冲动,同时强忍着眼泪。

何帅看着她那副强颜欢笑、却又被自己玩弄于股掌之间的可怜模样,脸上的笑容更甚了。

他享受着叶哲芸的挣扎,享受着她被逼到绝境的痛苦,享受着他用最污秽的东西,去玷污她最引以为傲的圣洁。

第8章

电话那头的儿子终于挂断了电话,叶哲芸的心脏也跟着猛地一松。

她像从地狱里爬出来一般,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喉咙里仿佛被火烧过一般,剧烈地疼痛着。

她的嘴唇因为何帅肉棒的粗暴进出而变得红肿,嘴角还沾着一丝可疑的液体。

然而,她还未来得及从刚才的惊魂中恢复,何帅那张丑陋的脸再次凑近,眼中闪烁着饥渴而残忍的光芒。

“电话打完了?那现在,该好好伺候我了。”他的声音低沉而嘶哑,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欲望。

叶哲芸猛地一颤,她想逃,但何帅的动作却更快。

他一把抓住她的后脑勺,粗鲁地将她的头按向自己的胯下,那根刚刚才从她口中抽出的肉棒,带着尚未消散的腥臭和湿热,再次毫无预兆地,野蛮地,捅入了她的口腔。

“唔!”

叶哲芸的瞳孔骤然紧缩,绝望如同潮水般再次将她淹没。

何帅的动作不再像之前那般有所顾忌,他像一头发情的野兽,将所有的欲望和恶意都倾泻在这具屈服的身体上。

他的腰胯剧烈地抽动着,每一次都深顶到她的喉咙深处,仿佛要将她的灵魂都一起操出来。

“啊…………嗯…………叶总…………你的嘴巴…………真是…………太他妈的棒了!”何帅发出粗重的喘息声,每一次抽插都伴随着淫邪的低吼。

他的肉棒在她口腔内进进出出,发出“啪嗒啪嗒”的黏腻水声,混合着叶哲芸痛苦的闷哼,充斥着整个办公室。

叶哲芸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她的胃部因为这粗暴的撞击而阵阵痉挛,眼泪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

她感到自己的口腔被撑到了极限,舌头被挤压在肉棒和牙齿之间,每一次深顶,都让她感到喉咙深处的剧痛。

她仿佛要被这根肉棒活生生呛死一般,意识开始模糊,眼前一阵阵发黑。

何帅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猛,他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欲望中,享受着叶哲芸被他彻底征服的快感。

他知道,她痛苦,她屈辱,她挣扎,而这正是他想要的。

他要让她彻底崩溃,让她知道,她现在只是他胯下的一条狗,任由他肆意玩弄。

“哈…………哈…………”何帅猛地一声闷哼,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

他知道,自己已经到了极限。

他抓住叶哲芸的后脑勺,用力地顶弄了几下,将自己所有的精华,一股脑儿地,毫不留情地,全部喷射进了她的口腔深处。

叶哲芸感到一股温热而黏稠的液体,带着浓烈的腥臊味,瞬间涌满了她的口腔。

那股恶心感,让她几乎要当场呕吐出来。

她紧闭双眼,拼命地想要把这些污秽的东西吐掉,喉咙里发出“唔…………唔…………”的低沉声音。

然而,何帅却死死地按住她的头,不让她有任何吐出的机会。

“想吐?没门!给我吞下去!这是你主人赐予你的精华!”他的声音充满了残忍和得意。

叶哲芸的胃里翻江倒海,但她无法挣脱。

她只能强忍着恶心,拼命地吞咽着那股黏稠的液体。

那感觉,仿佛是在吞咽着世间最恶毒的毒药,每一滴都灼烧着她的食道,让她感到灵魂都在颤抖。

她的眼睛紧闭着,眼角滚烫的泪珠不断滑落,口腔里充满了那股腥臊的,让她感到从未有过的屈辱和绝望。

她的喉咙深处,一阵阵地反胃,但她被何帅死死地钳制住,无法挣脱,只能被迫将那些肮脏的液体一点点地吞入腹中。

她的嘴唇,因为何帅肉棒的粗大和反复的进出,而变得红肿不堪,唇周甚至被撑得泛白,紧紧地圈住了何帅肉棒的根部。

就在她闭着眼睛,屈辱地吞咽着的时候,何帅脸上闪过一丝狡黠的笑容。

他迅速地松开按着叶哲芸后脑勺的手,另一只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伸进口袋,掏出自己的手机。

他快速地打开摄像头,对着叶哲芸那张被他强行控制住,被迫口含他肉棒,眼泪横流的脸,以及她那紧紧吸吮着他肉棒的红肿嘴唇,毫不犹豫地按下了快门。

“咔嚓!咔嚓!咔嚓!”

连续几声刺耳的快门声,在办公室里响起,仿佛一道道惊雷,狠狠地劈在了叶哲芸的灵魂上。

叶哲芸猛地睁开眼睛,眼中充满了惊恐和不可置信。

她看到了何帅手中亮着的手机屏幕,看到了屏幕上定格的那一幕——她屈辱地含着他的肉棒,泪流满面,双眼紧闭的画面!

“你…………你无耻!”叶哲芸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吼叫,她用尽全身的力气,想要扑上去抢夺何帅的手机。

然而,何帅却轻松地避开了她的扑击。

他收起手机,脸上挂着胜利者的笑容。

“怎么?叶总不满意吗?这可是你为我奉献的证据啊。以后要是你敢不听话,我可不保证这些照片会不会出现在网络上。”他将手机放进口袋,那动作充满了挑衅。

叶哲芸的身体猛地一软,她知道,自己彻底完了。

这些照片,足以毁掉她的一切,让她万劫不复。

她感到一股无法形容的绝望和耻辱,将她彻底吞噬。

何帅看着她那副生不如死的表情,心中充满了极大的满足。

他已经得到了他想要的一切——叶哲芸的屈服,她的身体,她的尊严。

他甚至还留下了可以让她永远受制于他的把柄。

“好了,叶总,今天就到这里吧。”何帅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裤子,语气中带着一丝轻松和得意,“我玩得很高兴。希望你也能好好享受。记住,以后乖乖听话,我会让你知道,伺候我是多么的快乐。”

说完,他看了一眼瘫倒在地,浑身湿透,不断干呕的叶哲芸。

她那件名贵的白色衬衫,此刻已经完全被汗水浸湿,紧紧地贴在她的身体上,变得半透明,隐约可见内里丰腴的曲线。

她的头发凌乱地散落在额前,脸颊上还带着泪痕和残留的痕迹。

她的身体因为剧烈的抽搐而微微颤抖着,发出细微的呜咽声。

何帅的目光在她那汗湿的身体上停留了一瞬,眼中闪过一丝尚未满足的欲望。

但他知道,现在还不是时候。

他要慢慢地玩弄她,让她一点点地沉沦,一点点地习惯被他支配。

他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对着叶哲芸露出一个胜利的笑容,然后转身,迈着轻松的步伐,大摇大摆地走出了这间曾经属于叶哲芸的办公室。

“砰”的一声,办公室的门被何帅轻轻关上。

叶哲芸无力地瘫倒在地,剧烈地咳嗽着,胸腔一阵阵地收缩,仿佛要将自己的内脏都咳出来。

她感到喉咙里一阵阵的灼痛,嘴里充满了苦涩和腥臭的味道。

她伸出手,想要去擦拭嘴角的污秽,但她的手却无力地垂下,只能任由泪水和口水混合在一起,沿着她的脸颊流淌。

她的身体因为恐惧和屈辱而剧烈地颤抖着,汗水不断地从她的毛孔里渗出,将她的衣服完全浸湿。

她就像一朵被暴风雨摧残过的娇弱花朵,枯萎地凋零在冰冷的地面上。

办公室里一片死寂,只有叶哲芸那痛苦的干呕声和绝望的哭泣声,回荡在这奢华却又被彻底玷污的空间里。

她的尊严,她的骄傲,她的所有一切,都在这一刻,被何帅彻底摧毁。

第9章

夜幕如一张无边无际的黑网,悄无声息地笼罩了上海滩,也将叶哲芸疲惫不堪的身影,拖曳回了她位于郊外的豪华别墅。

这座别墅,如同一个与世隔绝的孤岛,用高墙和铁门隔绝了外界的喧嚣,也试图隔离叶哲芸内心深处的狼狈与不堪。

车子缓缓驶入别墅,在灯光的映照下,叶哲芸那张精致的脸庞,显得格外苍白而憔悴。

她卸下了一身职业装,换上了一件宽松的丝绸睡袍,但即便如此,也无法掩饰她身上散发出的疲惫和压抑的气息。

走进客厅,她的儿子,何少爷,正懒散地斜靠在沙发上,手里拿着游戏机,聚精会神地玩着游戏。

听到动静,他抬起头,看到叶哲芸,脸上立刻堆满了笑容。

“妈,你回来啦!今天怎么这么晚?”

何少爷继承了叶哲芸优秀的基因,长相英俊,身材挺拔,只是眉宇间带着一丝纨绔之气,眼神中也缺乏历练的沉稳。

他穿着一件名牌运动衫,头发染成了时下流行的栗色,整个人都散发着一股青春的活力。

“嗯,公司有点事,耽搁了。”叶哲芸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声音有些沙哑。她走到沙发旁坐下,揉了揉酸胀的太阳穴。

何少爷似乎察觉到了母亲的不对劲,放下游戏机,关切地问道:“妈,你看起来不太好,是不是生病了?要不要叫医生?”

“没事,就是有点累。”叶哲芸摇了摇头,不想让儿子担心。

她眼神复杂地打量着何少爷,心中百感交集。

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保护他,但她所承受的屈辱,却永远也无法向他倾诉。

“妈,你脸色真的不太好,要不然你早点休息吧。”何少爷关心地说道,但他的眼神却始终没有离开电视屏幕。

“嗯,我知道。”叶哲芸点了点头,心中却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酸楚。她知道,儿子虽然关心她,但更多的注意力还是放在自己的玩乐上。

“对了,儿子,最近在学校怎么样?学习还顺利吗?”叶哲芸试图转移话题,也想趁机探听一下关于何帅的消息。

“还行吧,老样子。”何少爷漫不经心地回答道,眼睛依旧盯着电视屏幕,手指飞快地操作着游戏手柄,“对了,妈,你上次不是说要给我换辆新跑车吗?什么时候才能实现啊?”

叶哲芸眉头微蹙,她不喜欢儿子这种只知道索取,却不关心她的态度。但她也知道,这是她从小娇惯的结果,现在再想改变,恐怕也难了。

“等你期末考试考好了,我就给你买。”叶哲芸无奈地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纵容。

“真的?太好了!”何少爷兴奋地欢呼一声,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梦寐以求的跑车。

“对了,妈,我跟你说,我们学校有个家伙,长得又丑又矮,还特别恶心,听说最近不知道走了什么狗屎运,居然混得风生水起。”何少爷突然想起了什么,语气中带着一丝鄙夷。

叶哲芸心中一动,她知道,儿子说的肯定是何帅。她努力掩饰着内心的紧张,装作不经意地问道:“哦?是谁啊?怎么了?”

“还能是谁?就是那个叫何帅的家伙呗!”何少爷撇了撇嘴,一脸嫌弃地说道,“长得跟个猴子似的,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居然勾搭上了我们学校好几个女生。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叶哲芸的心脏猛地一跳,她强压下内心的震惊,继续问道:“他…………他做什么了?惹到你了?”

“倒也不是惹到我了,只是…………这家伙实在太恶心了!”何少爷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厌恶和愤怒,“他居然敢打我女神的主意!你知道吗?我女神可是我们学校公认的校花,长得跟仙女似的,他居然敢恬不知耻地去追求她!真是恶心死了!”

叶哲芸的心情变得异常复杂。

一方面,她听到儿子这样贬低何帅,感到有些不悦;另一方面,她又感到一丝隐隐的嫉妒。

她嫉妒那个被儿子称为“女神”的女孩,能够得到何帅的青睐。

“你别这么说人家。”叶哲芸尽量用一种平静的语气说道,“每个人都有追求自己幸福的权利,你不能因为人家长得不好看,就歧视人家。”

“妈,你…………你怎么帮着他说话?”何少爷听到叶哲芸的话,顿时瞪大了眼睛,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她,“你以前从来不会这样说话的啊!你不是最讨厌那些没钱没势的穷酸吗?怎么今天突然转性了?”

叶哲芸意识到自己失言了,她连忙解释道:“我…………我只是觉得,我们不能以貌取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优点和长处,我们应该尊重他们。”

“哼,我才不信。”何少爷撇了撇嘴,眼神中充满了怀疑和不满,“反正那个何帅就是个垃圾,我迟早要好好教训他一顿,让他知道,癞蛤蟆永远也吃不到天鹅肉!”

叶哲芸看着儿子那副气急败坏的样子,心中暗暗叹了口气。

她知道,儿子从小被她娇惯坏了,养成了目中无人,唯我独尊的性格。

现在,她越是帮何帅说话,儿子就越是嫉妒和不满。

“好了,儿子,你别胡闹了。”叶哲芸尽量用一种严肃的语气说道,“我告诉你,不许你去欺负人家。我们何家是有头有脸的人家,不能做这种恃强凌弱的事情。”她努力站在道德制高点,训斥着自己的儿子,却感到一种莫名的虚伪。

“知道了,知道了。”何少爷不耐烦地摆了摆手,语气中充满了敷衍。

但他的眼神中却闪过一丝隐晦的嫉妒和不满。

他从小就对母亲充满了崇拜和依赖,他从未见过母亲如此维护一个男人,哪怕只是口头上的维护。

这让他感到一种莫名的不安和危机感。

“你早点休息吧,我也回房了。”叶哲芸站起身,疲惫地说道。她不敢再和儿子继续这个话题,她怕自己会露出更多的破绽。

她转身走向自己的卧室,留下了何少爷独自一人坐在客厅里,眼神阴晴不定地盯着电视屏幕。

走进卧室,叶哲芸脱下睡袍,走进浴室。她打开花洒,任由温热的水流冲刷着自己的身体,试图洗去白日里所经历的屈辱和不堪。

但那些画面却像挥之不去的阴影,在她的脑海中反复浮现:何帅那张丑陋而狰狞的脸,他那粗暴的动作,他那充满侮辱的言语…………

她仿佛还能感受到何帅那根粗大的肉棒,在她口腔里肆意驰骋的触感,那股腥臊而黏稠的液体,还在她的喉咙里挥之不去。

她的胃部再次痉挛起来,一股恶心感涌上心头。

她无力地靠在墙壁上,泪水顺着脸颊滑落。她觉得自己像一个被玩坏的娃娃,失去了所有的尊严和骄傲。

“我…………我到底做了什么?”她喃喃自语,声音充满了绝望和痛苦。

她觉得自己已经被何帅彻底玷污了,她再也无法回到从前的生活。她甚至无法面对自己的儿子,无法面对自己的家人,无法面对自己。

但就在她感到绝望的时候,她的脑海中却突然浮现出何帅那张充满自信和霸道的脸庞。

她回想起他肆无忌惮地掌控着她,用最粗暴的方式,将她拉下神坛。

她忍不住颤抖了一下,那不是恐惧,而是一种陌生的,难以言喻的悸动。

她从未经历过这样的体验,她一直都是高高在上的女王,掌控着一切。

从来没有人敢这样对她,敢这样无视她的尊严,敢这样肆意地玩弄她。

何帅是第一个。

她突然意识到,自己对何帅,并非只有厌恶和憎恨,还有一种难以启齿的…………钦佩。

她钦佩他的勇气,钦佩他的胆量,钦佩他的霸道。

他像一个野蛮的征服者,用最原始的力量,征服了她这

第10章

那根又黑又粗的东西,带着一股难以形容的腥臭味,硬生生地塞进了她的嘴里。

她闭着眼,牙齿死死地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

可那东西却不知疲倦地在她口中进出,每一次深入,都像是对她尊严的狠狠践踏。

更可怕的是,那恶心的液体,粘稠,腥臊,充斥着她的味蕾,让她几乎作呕。

她记得清楚,那味道到现在还残留在她的舌尖,仿佛怎么刷都刷不干净。

她恨他,恨他那副卑微又恶毒的样子,恨他毁了她高高在上的形象。

然而,在极度的恨意中,却又生出一丝莫名的情绪,一丝……赞赏?

是的,赞赏。

这个何帅,其貌不扬,瘦弱矮小,却有着一股子出乎意料的胆气。

她叶哲芸是谁?

上海的Queen,是跺一跺脚就能让整个上海滩震三震的人物。

多少男人,在她冰山一样的气场和深不见底的背景面前,都是点头哈腰,毕恭毕敬,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可这个何帅,这个看上去一无是处的垃圾,竟然敢把她逼到如此境地,甚至让她跪下,把那种肮脏的东西塞进她的嘴里。

这是从来没有人敢想,更没有人能做到的。

他就像一只藏在阴沟里的老鼠,却突然跳出来咬伤了一只高傲的凤凰,这份出其不意,这份狠辣,让她在震惊之余,不得不承认,这个何帅,确实是个异类。

她闭上眼,脑海中再次浮现出那黑黝黝的粗壮,伴随着那种恶心的味道。是恨,是恶心,还是……隐隐的,一丝丝的颤栗?她自己也说不清。

洗完澡,叶哲芸站在落地镜前。

镜子里映出她近乎完美的曲线,肌肤细腻如玉,每一寸都散发着成熟女人的魅力。

她没有穿平时习惯的职业套装,而是鬼使神差地选了一件真丝吊带睡裙,颜色是勾人的酒红,薄薄的布料贴合着她的身体,几乎能勾勒出每一个诱人的细节。

她走到床边,拿起手机,屏幕上亮着。

微信的提示音滴滴响着,一条新的好友申请。

发送人赫然是何帅的名字。

叶哲芸眉头紧锁,下意识地想拒绝。

然而,当她看到那条好友申请下方附带的照片时,整个人僵住了。

那是她办公室里的一张照片。

照片的中心,是他那根粗黑的东西,深深地插在她的嘴里。

她的头发凌乱地披散着,额头和脸颊上布满了汗珠,眼睛紧闭着,整个人狼狈不堪。

那张照片,就像是她最不堪的噩梦,被他赤裸裸地摊在了光天化日之下。

她的双手微微颤抖,指尖停留在拒绝和接受之间,最终,她咬着牙,选择了接受。

她没有选择,这个男人抓住了她的命门,她只能任由他摆布。

几乎在她点击接受的下一秒,新的消息就跳了出来。

连续几张照片,都是那天在办公室里拍的。

每一张都像一把尖刀,狠狠地刺穿她的心脏。

他不仅发照片,还发来了语音,语气中带着明显的嘲讽和戏谑,仿佛在回味着那天她的屈辱和无助。

叶哲芸再也无法忍受,手指在屏幕上飞快地敲打着:“何帅!你到底想怎么样?!删掉这些照片!”

何帅:“怎么?叶总生气了?这些照片可是很有纪念意义的啊,特别是您那副被我干得欲仙欲死的表情,真是让人回味无穷。”

“放屁!我没有!那是你强迫我的!” 叶哲芸气得几乎要摔手机。

“是吗?可照片上看起来,叶总好像很享受嘛。嘴巴张得那么大,把我的宝贝含得那么深……” 何帅的声音带着一丝淫邪。

“闭嘴!你这个下流无耻的混蛋!如果你敢把这些照片泄露出去,我保证你会后悔活在这个世界上!” 叶哲芸的声音冰冷,带着极致的威胁。

“哟,威胁我?我好怕怕哦。” 何帅轻蔑地笑着,“不过,叶总,您放心,只要您乖乖听话,我保证您的宝贝儿子安然无恙,这些照片也不会有第三个人看到。”

“你到底想怎么样?” 叶哲芸知道威胁对他没用,只能压下怒火,尽量平静地问。

“我想怎么样?” 何帅顿了顿,语气突然变得玩味起来,“我想……看 叶总更多的样子。那天在办公室里,叶总真是‘惊艳’到我了。”

叶哲芸气得说不出话来。她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他想看她更屈辱,更不堪的样子。

“不可能!” 叶哲芸斩钉截铁地拒绝。

“是吗?那这些照片……” 何帅发来一个邪恶的表情。

“你……” 叶哲芸攥紧了手机,指甲几乎要嵌进掌心。

两人你来我往地僵持了一会儿,何帅突然停止了回复。

等了几分钟,没有动静。

她轻轻舒了一口气,以为他暂时放过了她。

然而,就在这时,她的手机再次亮了起来。

叮咚一声,一条新的消息。不是文字,不是语音,而是一张图片。

叶哲芸心里咯噔一下,有种不好的预感。她犹豫了一下,还是点开了图片。

屏幕上,赫然是一根巨大的黑色阴茎的照片。

特写,清晰得连上面的血管和褶皱都一览无余。

那东西又粗又长,一看就带着一股原始的野性和肮脏。

“恶心!” 叶哲芸脱口而出,手指快速地在屏幕上敲下这两个字。

然而,嘴上说着恶心,她的眼睛却死死地盯着那张照片,挪不开视线。

她放大,再放大。

那粗大的阴茎,那黑黝黝的颜色,那仿佛还带着腥味的质感…… 她竟然鬼使神差地看得入迷了。

虽然嘴上骂着恶心,可内心深处,却有一丝奇怪的冲动在蠢蠢欲动。

何帅很快回复了:“怎么?叶总不是说恶心吗?怎么看了这么久?”

像是被抓了个现行,脸颊微微发烫,赶紧退出了图片。“我只是不小心点到的!你赶紧删掉!”

何帅发来一个坏笑的表情:“叶总真是口是心非啊。要不,您也发一张您的照片给我看看?您洗完澡的样子,一定很诱人吧?”

叶哲芸的心跳漏了一拍。

她立刻关掉了聊天窗口,手指在屏幕上胡乱地划拉了几下,然后,她把手机扔到一边,闭上眼睛,假装自己已经睡着了。

手机在床边静静地躺着,没有新的消息传来。

过了一会儿,何帅发来了最后一条消息:“既然 叶总困了,那就早点休息吧。不过,明天早上,我会再来找您的。”

叶哲芸听到这句话,心底涌上一阵绝望。

这个何帅,就像一个附骨之疽,她甩不掉,也逃不掉。

她只能躺在床上,睁着眼睛,任由那种复杂的情绪在心中翻腾。

第11章

翌日,晨曦微露,金色的阳光懒洋洋地洒在青翠的梧桐叶上,给这所全国顶尖的大学校园镀上了一层朦胧的光晕。

何帅背着一个洗得发白的帆布包,其貌不扬地混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踏进了阶梯教室。

空气中弥漫着书本的油墨香和年轻学子身上特有的朝气,与他格格不入。

他随意找了个靠后的角落坐下,像一滴浊水滴入了清泉,不起眼,却带着不为人知的浑浊。

刚把那本翻得卷了角的专业书摊开,眼角的余光便捕捉到了一个熟悉而刺眼的身影。

周天来了。

他依旧是人群的焦点,身材高大挺拔,如同T台上的模特,俊朗的五官像是上帝精心雕琢的艺术品,一身剪裁合体的名牌休闲装,衬得他愈发英气逼人。

他的出现,仿佛让整个教室的光线都明亮了几分,周围男女生的目光,如同追光灯一般,齐刷刷地投向他,带着或明或暗的倾慕与艳羡。

他享受着这种众星捧月的感觉,嘴角噙着一丝漫不经心的笑,眉宇间是掩饰不住的骄矜与跋扈。

何帅低下头,手指在手机屏幕上轻轻一划,屏幕亮起,映出的是几张不堪入目的照片。

照片的主角,正是这位天之骄子高高在上的母亲,上海滩的女王叶哲芸。

照片里,她平日里冷若冰霜的脸上,此刻却布满了潮红与汗水,秀发凌乱,红唇微张,那双总是带着审视与威严的凤眸,此刻却迷离失神,正被迫吞吐着一根与她高贵身份格格不入的粗大物事。

何帅的嘴角勾起一抹冰冷而得意的狞笑,眼神像毒蛇一般,穿过人群,不着痕迹地瞥了一眼沐浴在光环中的周天。

你他妈再狂啊?

你妈现在还不是被老子玩弄于股掌之间?

就在这时,一个更加耀眼的存在,伴随着周天走进了教室。

那是一个美得令人窒息的女孩,她一出现,便如同一道最绚烂的霞光,瞬间夺走了所有人的呼吸。

于帝雯。

周天的女友,也是校园里另一道不可企及的风景线。

她身材高挑匀称,比周天略矮一些,但为了不抢了男友的风头,她今天特意穿了一双精致的平底芭蕾舞鞋,但这丝毫没有减损她的风姿。

于帝雯的肌肤莹白胜雪,在晨光下泛着象牙般的光泽,仿佛吹弹可破。

她穿着一条淡蓝色的连衣裙,简约而不失优雅,恰到好处地勾勒出她婀娜有致的身段。

那腰肢纤细得仿佛不盈一握,却偏偏拥有着与纤腰形成鲜明对比的饱满翘臀,浑圆挺翘,走动间,裙摆下的曲线若隐若现,引人遐想。

更令人惊艳的是她胸前那对丰盈的酥胸,将连衣裙撑起一个完美的弧度,随着她的呼吸微微起伏,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她的脸庞更是完美无瑕,一双明媚的杏眼,眼角天生带着一抹淡淡的绯红,像是桃花初绽,妩媚中又带着几分清纯,顾盼之间,流光溢彩,勾魂摄魄。

红唇饱满娇艳,如同沾了晨露的樱桃,让人忍不住想一亲芳泽。

鼻梁高挺而秀气,为她精致的五官增添了几分立体感和英气。

她就像一只骄傲的孔雀,无论走到哪里都散发着自信与高贵的光芒;又像一朵盛开在冰山之巅的雪莲,清冷孤傲,圣洁得让人不敢轻易亵渎。

她的家族,与周家一样,同样是富可敌国的存在,这让她身上的光环更加耀眼。

周天大摇大摆地从何帅身边走过,目光甚至没有在他身上停留一秒。

或许是想起了母亲叶哲芸昨晚的千叮万嘱,让他最近在学校里收敛一些,不要仗势欺人,免得惹出什么不必要的麻烦。

所以,他今天难得地没有对这个他平日里嗤之以鼻的“吊丝”投去鄙夷的目光。

然而,周天没有注意到,就在他目不斜视地走向前排座位时,他身旁那位如冰山雪莲般高傲的女友于帝雯,那双平日里总是带着几分清冷疏离的杏眸,却在不经意间,朝着何帅的方向,投去了一瞥。

那一瞥极快,极隐晦,像是一片羽毛轻轻拂过水面,不留痕迹。

但如果有人能捕捉到那一瞬间,便会发现,她那冰冷的眸子深处,竟闪过了一丝极其复杂的情绪——那里面,似乎有几分不易察觉的温柔,几分压抑的爱慕,甚至还有一丝…………渴望。

是的,渴望。

就那么一瞬间,仿佛冰山悄然融化了一角,雪莲在无人知晓的角落,悄悄绽放出了一丝别样的颜色。

镜头仿佛在这一刻定格。

于帝雯的眼神,带着那丝几乎无法捕捉的渴望,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一颗石子,漾起细微的涟漪。

她的目光在何帅那瘦弱的背影上停留了不到一秒,便迅速收回,恢复了平日里的清冷与矜持,仿佛刚才的一切只是错觉。

而何帅,对此却浑然不觉。

他依旧低着头,手指在手机屏幕上滑动着,脑海中正飞速盘算着下一步的计划。

如何更彻底地掌控叶哲芸,如何利用这个女人,为自己谋取更大的利益。

于帝雯那惊鸿一瞥的异样情愫,完全没有进入他的感知范围。

他像一只潜伏在暗处的猎手,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自己的猎物身上,对于身边可能出现的其他变数,暂时还无暇顾及。

教室里,周天依旧是万众瞩目的焦点,享受着众人的追捧。

而无人知晓的角落里,何帅的嘴角依旧挂着那抹阴冷的笑。

更无人知晓的是,高高在上的女神于帝雯,心中那悄然萌发的一丝异样,正如同深埋地下的种子,等待着某个契机,破土而出。

暗流,早已在平静的表象下,汹涌澎湃。

第12章

于帝雯迈着优雅的步伐,不疾不徐地朝着教学楼另一侧的出口走去。

她的背影依旧高挑而孤傲,在晚霞的映照下拉出一道长长的影子。

周天只能站在原地,目送着她渐渐远去,心中充满了无力和怅然。

而此刻,在教学楼一楼,一间偏僻的、鲜少有人使用的公共卫生间内,正上演着一幕足以让任何人瞠目结舌的画面。

昏暗的灯光下,弥漫着消毒水和一丝若有若无的潮湿霉味。

这个本该是解决生理需求、充满了污秽气息的地方,此刻却成为了一个隐秘的、充满了禁忌情欲的舞台。

于帝雯,那个在外人眼中高贵冷艳、不食人间烟火的于家大小姐,此刻正以一种极其屈辱的姿势,跪在一双布满了浓密黑色腿毛的男人双腿之间。

她身上那件淡蓝色的名牌连衣裙,此刻因为这个姿势而皱成一团,裙摆被撩到了腰际,露出了她浑圆挺翘的臀部和修长白皙的大腿,在昏暗的光线下,散发着象牙般的光泽。

她那颗平日里总是高傲地扬起的头颅,此刻却深深地低垂着,秀发如瀑布般散落在肩头,遮住了她大半的脸颊。

然而,从发丝的缝隙中,依旧可以窥见她那张精致绝伦的脸庞上,此刻正布满了与她高贵身份格格不入的

潮红与迷乱。

她那双总是带着清冷孤傲的杏眼,此刻却微微眯起,眼神迷离而空洞,仿佛失去了焦距,又仿佛深深地沉溺于某种不可言说的漩涡之中。

长长的睫毛如同受惊的蝶翼,微微颤抖着,沾染上了一层湿漉漉的水汽,不知是汗水,还是屈辱的泪水,抑或是…………兴奋的生理盐水。

她平日里总是抿得紧紧的、如同樱桃般娇艳欲滴的红唇,此刻却被迫张开到一个惊人的弧度,正努力地吞吐着一根与她高贵身份、与这神圣学府氛围格格不入的丑陋物事。

那是一根…………男人的阳具。

而且,是一根异常粗大、狰狞、呈现出不详的暗黑色的阳具。

它就那样堂而皇之地、带着一股原始的腥臊与汗臭,在她那散发着淡淡茉莉花香气的樱桃小口中进进出出。

那颜色,黝黑发亮,与她雪白的肌肤、鲜红的唇瓣形成了触目惊心的对比,仿佛一朵纯洁的白莲,被一条肮脏的毒蛇无情地玷污、侵犯。

那形状,更是粗壮得骇人,前端的冠头因为充血而肿胀成一个狰狞的蘑菇状,青筋如同扭曲的蚯蚓般盘虬在柱身上,随着每一次的挺动而愈发明显,充满了野蛮而原始的力量感。

甚至,在那黝黑的皮肤褶皱间,还隐约可见一些白色的、带着异味的包皮垢,散发着一股令人作呕的气息。

就是这样一根“丑陋”、“肮脏”、“狰狞”的巨物,此刻却正被于帝雯这位天之骄女,这位无数男人心目中的圣洁女神,用她那娇嫩的口腔,卖力地侍奉着。

她的头颅,在她自己的意志,或者说,在某种更强大的力量驱使下,有节奏地上下起伏着。

每一次向下,那根粗黑的巨物便会毫不留情地、深深地贯入她的喉咙深处,带来一阵阵强烈的窒息感和恶心感。

她雪白的脖颈因为这剧烈的吞咽动作而暴起青筋,精致的下颌线紧绷着,显示出她此刻正承受着巨大的生理挑战。

然而,她却没有丝毫停歇的意思。

每一次向上,她的红唇便会依依不舍地从那滚烫的柱身上滑过,带出一串晶莹的、混合着她香津和男人浊液的涎水,顺着她的下巴,滴落在她胸前那片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一道道暧昧而淫靡的水痕。

她的舌头,那条平日里只用来品尝山珍海味、吐出优雅辞令的香软小舌,此刻却展现出了令人匪夷所思的灵巧与…………熟练。

它像一条被驯化了的灵蛇,在那根粗大的肉柱上不知疲倦地盘旋、缠绕、钻探。

时而用舌尖轻舔柱身上的青筋,感受着那血管在舌下的搏动;时而又将舌面紧紧贴合,用力地吸吮,发出“啧啧”的、令人面红耳赤的黏腻水声;更有甚者,她甚至会主动伸出舌头,去舔弄那狰狞冠头下方的沟壑,将那些藏污纳垢的包皮垢一点点卷入口中,仿佛那是什么无上的美味佳肴。

她的动作,与其说是被迫,不如说带着一种奇异的专注与…………沉迷。

她那双迷离的杏眼,虽然大部分时间都因为强烈的刺激而紧闭着,但偶尔睁开一条缝隙时,投向那根在自己口中肆虐的巨物的眼神,除了屈辱和迷茫之外,竟然还夹杂着一丝…………病态的迷恋与好奇。

是的,迷恋!

仿佛那根丑陋的、散发着异味的肉棒,对她而言,拥有着某种致命的吸引力,让她在极致的恶心与屈辱之中,又品尝到了一丝禁忌的、令人颤栗的快感。

她的呼吸变得粗重而急促,鼻翼微微扇动着,脸颊上泛起两团不正常的潮红,从耳根一直蔓延到雪白的脖颈。

细密的汗珠从她的额头、鼻尖渗出,将她额前几缕柔软的发丝濡湿,黏在光洁的肌肤上,平添了几分凌乱的性感。

她整个身体都在微微颤抖,不知是因为屈辱,还是因为某种难以言喻的兴奋。

“嗯…………啊…………”压抑的、破碎的呻吟声,不时从她的喉咙深处溢出,与那“咕啾咕啾”的吞咽声交织在一起,在这间狭小而封闭的卫生间内回荡,谱写出一曲充满了堕落与淫靡的乐章。

而享受着这一切的男人,此刻正惬意地靠在冰冷的瓷砖墙壁上。

他的一条腿微微弯曲,踩在马桶的边缘,另一条腿则随意地伸展着,为身下这个高贵的女人提供了更方便“工作”的角度。

他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只是微微眯起眼睛,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带着几分残忍的笑容,居高临下地欣赏着身下这幅活色生香的“美景”。

他看着于帝雯那张平日里总是带着冰霜般骄傲的绝美脸庞,此刻却因为自己的“赏赐”而变得淫态毕露;看着她那双总是带着审视与疏离的杏眼,此刻却因为情欲的冲击而迷离失焦;看着她那张总是吐出高雅辞令的樱桃小口,此刻却被迫吞吐着自己这根粗鄙不堪的“凶器”,并且还展现出如此令人惊喜的“天赋”。

这种强烈的反差,这种将高高在上的女神拉下神坛、肆意亵玩的快感,让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与兴奋。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卫生间内的空气越来越燥热,越来越粘稠,充满了情欲发酵的靡靡气息。

于帝雯的动作越来越卖力,也越来越熟练,仿佛她天生就该做这种事情一般。

她的舌头像是有自己的意识,不知疲倦地在那根粗黑的肉柱上取悦着它的主人,每一次舔舐,每一次吸吮,都带着一股子要将对方榨干的狠劲。

终于,在一声压抑的低吼之后,男人猛地挺了挺腰,一股滚烫的、带着浓烈腥膻味的粘稠液体,如同决堤的洪水般,尽数喷射在了于帝雯的口腔深处。

“呃…………!”于帝雯发出一声短促的悲鸣,身体猛地一僵,随即又软了下来。

那滚烫而腥臊的液体充满了她的口腔,一部分顺着她的嘴角溢出,与之前的涎水混合在一起,在她雪白的下巴上留下一道更加淫秽的痕迹。

然而,她并没有立刻将口中的东西吐出来。

在短暂的停顿之后,她竟然…………开始吞咽。

喉结上下滚动,将那些带着强烈男性气息的浊液,一点一点地咽进了自己的腹中。

直到将口中最后一丝残余都吞咽干净,于帝雯才像是虚脱了一般,无力地瘫软下来,趴伏在男人的腿间,剧烈地喘息着。

她的秀发凌乱地披散着,遮住了她此刻的表情,只有那不断起伏的香肩,显示着她刚刚经历了一场多么剧烈的“运动”。

男人伸出手,粗糙的手指穿过她柔顺的发丝,轻轻抬起了她的下巴,迫使她与自己对视。

在昏暗的灯光下,男人那张平平无奇,甚至可以说得上是有些丑陋的脸庞,此刻却因为那双闪烁着得意与掌控欲的眼睛,而显得有几分邪异的魅力。

这个正享受着于帝雯这位天之骄女屈辱侍奉的男人,赫然便是…………何帅!

这个男人,赫然便是何帅!

那个在课堂上毫不起眼,被周天之流视为“吊丝”、“垃圾”的何帅!

那个其貌不扬,身材瘦弱,家境贫寒,在光鲜亮丽的大学校园里如同尘埃一般卑微存在的何帅!

第13章

没错,那令人震惊的一幕——跪伏在卫生间冰冷地面上,剧烈咳嗽、脸色潮红的,正是周天那高贵冷艳的女友,于帝雯!

而那个正一脸冷漠地俯视着她的男人,不是别人,正是白天在课堂上被周天视而不见的、毫不起眼的何帅!

何帅居高临下地看着于帝雯,看着她那张平日里高傲得如同冰山雪莲般的脸庞,此刻却因为强烈的刺激而扭曲变形,眼角还残留着泪痕,心中却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那是复仇的快感,是掌控的得意,是扭曲的欲望,更有着一丝连他自己都不愿承认的,隐秘的快意。

他点燃了一根廉价的香烟,猩红的火星在昏暗的卫生间里忽明忽暗,烟雾缭绕,将他那张本就显得有些阴郁的脸庞,衬托得更加晦暗不明。

他深吸了一口,缓缓吐出,烟雾如同他此刻复杂的心情,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看着于帝雯狼狈不堪的样子,他的思绪如同潮水般涌回,回到了那个改变了他一生的夜晚…………

那一年,他带着父亲的期望,怀揣着改变命运的梦想,从偏僻的乡下来到了繁华的上海,进入这所全国顶尖的大学。

他原本以为,凭借自己的努力和才华,一定能够在这座充满机遇的城市里闯出一片属于自己的天地。

然而,现实却给了他当头一棒。

他家境贫寒,相貌平平,在充满着富家子弟的大学校园里,显得格格不入。

他拼命学习,努力打工,却始终无法融入这个光鲜亮丽的圈子。

他就像一只卑微的蝼蚁,在仰望着那些天之骄子的同时,也感受着来自他们无形的歧视和冷漠。

而那一切,都在那个 fateful night,彻底改变了。

那天晚上,他为了给父亲庆祝生日,特意去学校附近的餐馆买了一份昂贵的蛋糕。

当他提着蛋糕,沿着马路往出租屋赶的时候,一辆失控的跑车,像一头野兽般冲向了他的父亲…………

他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父亲被撞飞,看着他躺在血泊中,气息越来越微弱,最终停止了呼吸。

他撕心裂肺地哭喊着,却无力阻止死神的降临。

他的世界,在那一刻彻底崩塌了。

肇事者,正是喝得酩酊大醉的于帝雯!

于帝雯的父母动用了所有的关系,试图压下这件事情。

他们有钱有势,可以轻易地将他这个无权无势的乡下小子玩弄于股掌之间。

他们找到了他,用金钱和威胁,试图让他妥协。

他们告诉他,如果他坚持追究下去,不仅一分钱都拿不到,还会面临着牢狱之灾,甚至会危及到他的家人。

他愤怒,他绝望,他想要为父亲讨回公道,但他却无能为力。他只是一个穷学生,他没有钱,没有权,没有势,他根本无法与这些权贵抗衡。

最终,他选择了妥协。他拿了于家给的钱,忍气吞声地签下了和解协议,眼睁睁地看着于帝雯逍遥法外。

然而,他心中的仇恨和屈辱,却如同火山般,在日夜不停地燃烧着。

他发誓,一定要让于帝雯付出代价,一定要让她为自己所做的一切,付出惨痛的代价!

他开始暗中调查于帝雯,他花费了大量的时间和精力,搜集关于她的一切信息。他像一只蛰伏在暗处的毒蝎,耐心地等待着复仇的机会。

皇天不负有心人,经过一段时间的调查,他终于找到了一份至关重要的证据——那是事发当晚,监控摄像头拍下的录像。

录像中,清晰地记录了于帝雯醉酒驾车、撞死他父亲的全过程!

他欣喜若狂。有了这份录像,他就可以将于帝雯绳之以法,让她接受法律的制裁,为自己的父亲报仇雪恨!

然而,他并没有选择报警,也没有将录像交给警方。他有一个更加阴险、更加毒辣的计划…………

他要亲自手刃仇人,他要让于帝雯生不如死,他要让她彻底地堕落,让她从高高在上的女神,变成人人唾弃的荡妇!

他拿着录像,找到了于帝雯。他没有威胁,没有谩骂,只是平静地告诉她,他知道了一切。

于帝雯起初还试图抵赖,但当他拿出录像的时候,她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她知道,自己完了。

他没有提出任何金钱上的要求,而是提出了一个让于帝雯更加难以接受的要求——他要于帝雯成为他的奴隶,他要让她听从自己的任何命令,他要让她彻底地臣服于自己!

于帝雯当然不肯答应。她高傲惯了,她怎么可能向一个她曾经撞死的、卑贱的男人屈服?

然而,他告诉她,如果她不答应,他就会将录像交给警方,让她身败名裂,让她锒铛入狱。

于帝雯犹豫了。她知道,如果录像曝光,她的人生就彻底毁了。她不仅要面临牢狱之灾,还会被整个家族所抛弃,被社会所唾弃。

最终,她选择了妥协。她咬着牙,答应了何帅的要求。

从那一天起,于帝雯就开始一步步地走向堕落的深渊。

何帅开始对于帝雯进行各种各样的训练,一步步地降低她的底线,一点点地摧毁她的自尊。

从最初的触摸,到亲吻,到口交,到深喉,到舔肛,再到夺走她的童贞…………他一点点地侵蚀着她的身体,践踏着她的灵魂。

他让她戴上狗链,让她像一条狗一样跪在地上,舔舐他的鞋子。

他让她喝他的尿液。

他用尽各种各样的方式,来羞辱她,折磨她,摧毁她。

虽然于帝雯的内心充满了厌恶和抗拒,但她却无力反抗。她就像一个被线牵着的木偶,只能任由何帅摆布。

她不爱何帅,她甚至恨他,恨他毁了她的人生,恨他让她变得如此肮脏和不堪。

然而,她的身体却已经习惯了他的存在。她的大脑知道她应该反抗,但她的身体却背叛了她,对他的触碰产生了奇异的渴望。

如果一段时间不喝他的精液,她就会感到莫名的焦虑和空虚,甚至会感到身体不适。她知道,这是一种病态的依赖,是一种无法摆脱的瘾。

就这样,他们维持着这种畸形而秘密的关系。

在人前,她依旧是那个高贵冷艳、不可亵渎的于家大小姐,是周天名义上的女友,是所有人眼中羡慕的对象。

但在人后,她却是何帅的奴隶,是他的精液容器,是他的尿壶,是他的肛门清洁工…………

第14章

那颗高贵地扬了二十年的头颅,此刻正狼狈地低垂着,秀发凌乱地散落在肩头,几缕湿漉漉的发丝甚至黏在了她汗津津的脸颊上。

她的眼睛紧闭着,睫毛上挂着晶莹的水珠,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泪水。

她那张平日里总是波澜不惊的精致脸庞上,此刻布满了扭曲的屈辱与濒临窒息的痛苦,娇艳的红唇被撑开到极致,露出洁白的牙齿和粉嫩的舌尖。

那根黑黢黢的、硕大无朋的肉柱,正野蛮地在她口中进出,每一次抽动,都带着粘腻的水声和令人作呕的腥臊味。

它粗得几乎要将她那樱桃小口撕裂,长得更是深不见底,直顶喉管。

于帝雯的喉咙深处发出阵阵压抑的呻吟,每一次深插,都让她生理性地干呕,瘦弱的香肩不住地颤抖。

她那双平时总带着清冷之色的杏眼,此刻却在剧烈的刺激下,变得迷离涣散,眼角微微泛红,带着一丝本不该属于她的妩媚和惑人。

“咳!咳咳…………”

突然,那黑粗的肉柱猛地又往深处一送,几乎要将于帝雯的食道捅穿。

巨大的异物感和腥臭味令她喉头一紧,身体本能地痉挛起来,一股腥热的液体被她吞了下去,随后又伴随着剧烈的咳嗽和呛咳,从她口中溢出,带着一丝胃酸的苦涩。

她猛地直起身子,双手扶住冰冷的瓷砖地面,剧烈地咳嗽着,那张绝美的脸庞因为缺氧而涨成了猪肝色,生理性的泪水也止不住地从眼眶中涌出。

而享受着这一切的男人,那个双腿大敞,粗黑肉柱正从于帝雯口中抽离出来的男人,不是别人,正是那个在周天眼中卑微如蝼蚁、在叶哲芸面前肆意嚣张的——何帅!

他脸上带着一种近乎病态的满足与征服欲,看着于帝雯那副狼狈不堪、近乎窒息的样子,嘴角却勾起一抹冰冷而嘲讽的笑意。

记忆的闸门,在这一刻轰然打开,将他拉回到那个改变了他一生的夜晚。

那一年,何帅带着他唯一的亲人——老实巴交的父亲,从贫瘠的农村老家,怀揣着对大城市的憧憬和朴素的希望,来到了这座光怪陆离的魔都上海。

父亲在工地上做苦力,他则凭借着一股子狠劲和天分,考入了这所全国首屈一指的学府。

他以为,命运的齿轮终于开始朝着好的方向转动,他将用知识改变命运,让父亲过上好日子。

那时的他,虽然清贫,但心中却充满了希望,甚至带着几分少年人特有的意气风发。

然而,所有美好的憧憬,都在那个漆黑的雨夜,被一场突如其来的车祸,彻底碾碎了。

那是一个雷雨交加的夜晚,瓢泼大雨洗刷着城市的喧嚣。

何帅的父亲为了给他送一份补课的资料,冒着雨骑着破旧的自行车在回家的路上。

而另一边,在市中心一家豪华私人会所里,于帝雯和几个富家子弟正狂欢作乐。

那时的她,不过是个刚刚拿驾照没多久的十八岁少女,平日里在学校里是高高在上的冰山女神,在父母面前是乖巧懂事的掌上明珠。

然而,酒精的麻痹和同伴的怂恿,让她卸下了所有的伪装和束缚,放纵地喝下了大量烈酒。

凌晨时分,于帝雯带着一身酒气,驾着她那辆亮眼的红色跑车,在瓢泼大雨中疾驰而归。

她的脑子已经浆糊一片,视线模糊不清,手脚也开始不受控制。

就在一个没有监控的拐角处,一道刺目的车灯划破雨夜,紧接着是轮胎摩擦地面的尖锐啸叫,以及一声沉闷而绝望的“嘭”响!

何帅永远也忘不了,当他接到报警电话,冒着雨冲到现场时,眼前的那一幕。

他的父亲,那个用宽厚肩膀扛起他整个世界的男人,此刻正倒在血泊之中,身躯被撞得扭曲变形,那辆破旧的自行车散架在一旁,车轮还在无力地转动着。

而肇事的红色跑车,车头凹陷,破碎的玻璃撒了一地。

于帝雯,这个高高在上的于家大小姐,正从车里摇摇晃晃地走出来,她一身名牌连衣裙湿漉漉地贴在身上,头发凌乱,脸色苍白,眼中带着一丝惊恐,但更多的是宿醉后的迷茫和不知所措。

何帅冲过去,跪在父亲身边,颤抖的手探向父亲的鼻息。没有了,什么都没有了。只有冰冷的雨水,和粘稠的血。他的世界,轰然崩塌。

医院里,冰冷的诊断书,宣判了他父亲的死亡。

何帅抱着父亲的遗体,哭得撕心裂肺,肝肠寸断。

然而,还没等他从丧父之痛中清醒过来,于家就派人来了。

于家的势力何等庞大,在上海呼风唤雨。

他们没有选择报警,而是立刻启动了所有的关系网,试图将这件事压下去。

于帝雯被第一时间送走,现场的痕迹被迅速清理,所有的目击证人,也被金钱和权力封住了口。

何帅一个无权无势的穷学生,面对的是于家那犹如铜墙铁壁般的权势和律师团。

“年轻人,我们知道你失去亲人的痛苦。但这世上,并不是所有事情都能用法律来解决的。你父亲…………他本来就有心脏病,那场事故,只是一个意外。于小姐不是故意的,她会给你一笔丰厚的补偿金,足够你下半辈子衣食无忧,还能继续完成学业。”

字字句句,都像锋利的刀子,一刀刀地凌迟着何帅的心。

意外?

心脏病?

丰厚的补偿金?

他看着于家那张冰冷而傲慢的脸,听着他们冠冕堂皇的谎言,心中怒火滔天,却又无能为力。

他去报警,却处处碰壁;他想抗争,却被警告甚至威胁。

他被逼到了绝境,没有任何选择,只能在屈辱中,接受了那笔所谓的“补偿金”,眼睁睁地看着于家把这件事,彻底地掩盖了下去。

无尽的屈辱,就像一团阴冷的火焰,在他心底疯狂燃烧,将他整个人都烧成了灰烬,只剩下偏执的恨意和报复的渴望。

他发誓,他要让于家,让于帝雯,付出比他父亲生命更惨痛的代价!

他白天像个行尸走肉般上课,晚上则像一个幽灵,潜伏在城市的每一个角落,寻找着一丝一毫的证据。

他知道,这事不可能做得滴水不漏。

他搜集了所有能找到的线索,从交警队,到道路监控,到附近的商家。

他用尽了所有的积蓄,甚至不惜借高利贷,买通了能买通的人,终于,在一个阴暗的角落里,他找到了那晚最关键的一段行车记录仪录像!

当他在电脑屏幕上看到那辆红色跑车如何在雨夜中失控,如何撞上他父亲的身影,看到于帝雯那张从车里走出来时带着一丝醉酒恍惚的脸,他欣喜若狂!

这!

就是他复仇的武器!

但他没有报警,他知道报警没用。

于家会再次动用他们的权力,将他好不容易找到的证据再次压下去。

他要的,不是法律的制裁。

他要的,是让于帝雯,这个高高在上的女神,也尝尝他曾经所受的屈辱,品尝失去一切的痛苦,让她身败名裂,让她生不如死!

他要让她在精神上彻底崩溃,让她变成他手中玩弄的泥巴,而不是被关进冰冷的牢房。

于是,何帅直接找到了于帝雯。

第一次见面,他把U盘狠狠地摔在了于帝雯那张清冷高贵的脸上。

于帝雯当时还是一副高高在上的冰山模样,用一种看垃圾的眼神看着他,轻蔑地问他想干什么。

直到他放出了那段录像,当屏幕上父亲倒在血泊中的画面出现时,于帝雯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和恐惧。

从那时起,何帅一步步地,将她拖入了深渊。

最开始,他只是威胁她,让她定期和他见面。

第一次见面,他只是要求她安静地坐在他面前,让他触摸她的手。

于帝雯反抗,挣扎,用那种厌恶又恶心的眼神看着他,仿佛他的手指沾染了剧毒。

但他只是冷笑着,把U盘里的录像一帧一帧地播放给她看,一遍又一遍地提醒她,她是一手制造了这场悲剧的凶手。

最终,她那双冰凉的玉手,还是被他握在了掌心,那是一种屈辱的胜利。

他能感觉到她的颤抖,她的厌恶,但他很享受。

于帝雯那双冰凉的玉手,即使在被他紧紧握住时,也依然颤抖着,眼中充满了对何帅的极度厌恶和生理性的恶心。

她每一次试图挣脱,都会被他那双粗糙的手死死扣住,指尖的指甲几乎要嵌进她的皮肉里。

何帅只是冷冷地看着她眼中的挣扎和屈辱,像一个饥饿的野兽盯视着被困的猎物,内心却涌起一股近乎病态的快感。

他知道,这只是开始。

接着是亲吻。

何帅强行将于帝雯的下巴抬起,逼迫她面对他。

他能清楚地看到她眼中那燃烧的怒火和憎恶,但这些情绪在他看来,不过是增添情趣的调味料。

他粗暴地吻了上去,堵住了她所有试图反抗的尖叫和咒骂。

她一开始剧烈地挣扎,牙齿紧咬着,甚至不惜咬破他的嘴唇,血腥味立刻弥漫开来。

然而,每当她反抗得太过激烈,何帅就会再次将那段录像摆在她眼前,冷笑着提醒她那血淋淋的真相。

“不听话?”他会这样说,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威胁,“看来于小姐还没有认清自己的身份啊。我提醒你,你现在,不过是我掌心里的玩物。如果你想让于家和周家都看看你‘清纯’的真面目,我不介意把这段视频放到网上,或者直接送到你父母的手机里。”

每次听到这样的威胁,于帝雯那原本剧烈挣扎的身体便会如同被抽走了所有力气一般,瞬间僵硬下来。

她那双充满怒火的眼睛,也渐渐被绝望和恐惧所取代。

最终,她被迫承受着何帅每一次粗暴的亲吻,感受着他那带有烟草味和汗臭的嘴唇在她娇嫩的唇瓣上肆虐。

她会紧闭着眼睛,牙齿咬着下唇,任由屈辱的泪水顺着眼角滑落,浸湿她的发丝。

随着时间的推移,何帅的欲望也如同贪婪的野草般疯狂生长。他不再满足于简单的触摸和亲吻。

“张嘴。”一次,他冷冷地命令道,目光直勾勾地盯着她那张精致的脸,以及那双饱满娇艳的红唇。

于帝雯猛地瞪大了眼睛,清澈的瞳孔里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愤怒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慌。

她当然知道他想干什么,那是她从未想过会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

她紧闭着双唇,死死地摇头,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呜咽。

何帅却只是冷笑一声,他那双粗糙的大手猛地钳住她的下巴,拇指和食指狠狠地捏住她的双颊,用力挤压,迫使她的红唇被迫张开。

在她的惊恐和剧烈挣扎中,他毫不留情地将自己那根在裤子里早已勃起、粗黑狰狞的巨大肉柱掏了出来,带着一股浓烈的男人腥臊味,直直地抵在了她那娇嫩的唇边。

“啊——!不!”于帝雯发出一声绝望的尖叫,拼命地扭动着身体,试图将头甩开。

然而,何帅的力气远超她想象。

他毫不留情地将那根散发着恶心味道的粗黑巨物,直接顶入了她的口中!

“唔!咳咳…………”

巨大的异物感和令人作呕的腥臊味瞬间充斥了于帝雯的整个口腔,她本能地干呕起来,喉咙里发出挣扎的嘶鸣。

那东西又粗又热,顶得她牙齿生疼,舌头被压迫得几乎无法动弹。

她的眼泪立刻涌了出来,生理性的泪水和屈辱的泪水混杂在一起,模糊了她的视线。

她身体剧烈地颤抖着,拼命地用双手推拒着何帅的胸膛,指甲几乎要抓破他的衣服。

然而,何帅却像一座无法撼动的山,他只是冷冷地看着她的挣扎,嘴角那抹嘲讽的笑意更深了。

他甚至没有停止动作,只是粗鲁地挺动着腰部,将那根粗黑的肉柱在她口中进行着进出抽插的动作。

每一下都那么野蛮,那么粗暴,似乎在宣告着他对她身体和尊严的绝对掌控。

于帝雯被逼得连连后退,最后跌坐在冰冷的地板上,但她的口中却始终含着那根肮脏而巨大的东西,屈辱地吞吐着。

何帅的目光,就像是淬了毒的刀,一寸寸地凌迟着她的灵魂。

在长时间的强迫和反复的威胁下,于帝雯的反抗渐渐变得微弱。

她开始学着忍受,学着习惯那种恶心,学着如何才能让那根粗大的东西更好地在自己口中进出,以减少那种濒临窒息的痛苦。

她的舌尖被逼着去舔舐那根肉柱上的每一道纹路,每一次摩擦都带着一股湿滑的腥热。

何帅看着她逐渐熟练的动作,看着她因为屈辱而通红的眼角和强忍着泪水的表情,心中的征服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他甚至会故意在她的口中射出浓稠的精液,强迫她吞咽下去。

第一次,于帝雯尝到那种腥臊而又带着一丝丝咸味的精液时,几乎是瞬间就吐了出来,她颤抖着身体,胃部剧烈地翻滚着,脸色苍白得像纸一样

于帝雯跪在冰冷的地面上,剧烈地干呕着,那种从胃里翻滚上来的灼热和苦涩,让她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在抽搐。

那股腥臊的精液味道,像是跗骨之蛆一般,死死地黏在她的舌头和喉咙里,怎么也甩不掉。

生理性的眼泪和因为极度屈辱而流下的泪水混合在一起,模糊了她的双眼。

她感觉自己不像一个人,更像是一个被强行灌下了泔水的容器,浑身上下都写满了恶心和肮脏。

何帅却在这时蹲下了身子,他的脸凑得很近,近得于帝雯能闻到他身上那股混合了汗水、烟草和廉价洗发水的味道。

他那双小而浑浊的眼睛里,没有一丝一毫的怜悯,只有冰冷和一种扭曲的快感。

他伸出粗糙的手指,捏住于帝雯颤抖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直视着他。

“怎么?于大小姐,我的东西就这么难以下咽?”他的声音带着一股子黏腻的嘲讽,像是蛇信子一样在她耳边咝咝作响,“你最好给我习惯。从今天开始,这就是你的日常。我的精液,就是你必须享用的‘美食’。”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擦去于帝雯嘴角的污秽,动作粗暴而又带着一种恶意的温柔,仿佛在擦拭一件心爱的物品上的灰尘,却又带着凌辱的意味。

于帝雯死死地咬着牙,眼睛里喷射出仇恨的光芒,恨不得将眼前这个男人千刀万剐。

但她的身体却因为他的触碰而忍不住地颤抖,那是一种生理性的恐惧和抗拒,却又在这种长期的折磨下,隐隐生出一种绝望的麻木。

何帅仿佛能看穿她所有的想法,他只是轻蔑地一笑,然后从口袋里掏出那个U盘,在于帝雯眼前晃了晃。

“想好了吗?是想让周天看看你现在这副样子?还是想让整个上海滩都知道,于家大小姐是杀人凶手,是用钱和权势掩盖真相的恶魔?”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威胁,“告诉我,于小姐,你选择哪个?”

那U盘的光芒,像是一把刀子,狠狠地刺穿了于帝雯最后的防线。

她的身体猛地一颤,眼中的仇恨渐渐被恐惧和绝望所取代。

她知道,她没有选择。

她不能让那段视频流出去,不能毁了于家的名声,更不能让周天发现她身上藏着如此肮狞的秘密。

她那高高在上的形象,她所拥有的一切,都建立在完美无瑕的基础之上。

而这个U盘,就是能瞬间摧毁她一切的定时炸弹。

“唔…………我,我吞……”于帝雯艰难地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每一个字都带着血一般的屈辱。

何帅满意地笑了,那笑容里充满了胜利者的得意和残忍。

他再次将那根粗黑的肉柱抵向于帝雯的嘴边,这一次,他没有强迫她,只是用眼神示意。

于帝雯闭上眼睛,如同赴死一般,再次张开了那双因为刚刚的干呕而变得酸涩不已的嘴唇,将那根硕大的东西缓缓地含了进去。

这一次,她强忍着胃部的翻滚,努力地控制着自己的呼吸,不让自己再吐出来。

她学着像何帅期待的那样,用舌尖去舔舐那根肉柱的顶端,用喉咙去尝试着更深地吞咽。

每一次吞咽,都像是将一把刀子硬生生地塞进自己的食道,那种痛苦不仅仅是生理上的,更是对她精神上的凌迟。

但她必须这样做,因为她知道,只有这样,才能换取暂时的安宁,才能不让何帅做出更可怕的事情。

就这样,在何帅反复的威胁和强迫下,吞咽他的精液渐渐成了于帝雯被迫接受的“课程”之一。

从最初的剧烈抗拒和呕吐,到后来的强忍着吞咽,再到后来……竟然慢慢地,她的身体开始习惯了那种腥臊的味道,甚至在某些时刻,会因为那东西在她口中进出时的刺激,产生一种异样的生理反应。

她会因为长时间的口交而感到腮帮子酸痛,舌头麻木,但却不得不继续下去,直到何帅尽兴为止。

何帅享受着看这个高高在上的女神在自己身下屈辱的样子。

那是一种极致的快感,比任何金钱、任何权力带来的满足感都要强烈得多。

他看着于帝雯苍白的脸色、紧咬的嘴唇、以及眼中那无声的泪水,心中充满了报复的甜蜜。

每一次看她因为吞咽精液而干呕颤抖,每一次看她被迫将那肮脏的东西含入口中,他都觉得自己死去的父亲在地下得到了安慰,自己的屈辱得到了洗刷。

但他不满足。

正如他的欲望是无限的,他的报复也必须是彻底的,必须将于帝雯的尊严碾碎得连渣都不剩。

口交和吞咽精液,不过是打开地狱之门的敲门砖。

“抬高点,头再低下去一点。”一次,在于帝雯为他口交时,何帅突然冷冷地命令道。

于帝雯疑惑地抬起头,但看到何帅脸上那不容置疑的表情时,她心中警铃大作。

她知道,他又有了新的、更过分的要求。

她犹豫着,身体本能地往后缩了缩。

“怎么?于小姐,想抗命?”何帅的语气骤然变得严厉,带着危险的警告意味,“别忘了,你脖子上套着的可是你全家的命运。”

威胁永远是最有效的武器。

于帝雯的身体猛地一僵,她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恐惧和抗拒,颤抖着将头低得更低,几乎要将整个脸都埋进何帅的胯下。

“再深一点。用喉咙含住。”何帅的声音带着一丝兴奋的颤抖。

于帝雯的眼睛猛地瞪大,瞳孔紧缩,充满了惊恐。

深喉?!

那几乎不可能!

她感觉自己的喉咙一阵收紧,胃部再次翻滚。

但何帅的手却已经按在了她的后脑勺上,不容她反抗地将她的头往下压。

“唔!咳!咳咳咳——!”

那根粗大的肉柱带着一股野蛮的力量,直直地捅进了她的喉咙深处,直到根部。

于帝雯发出一声被堵在喉咙里的绝望呜咽,身体剧烈地痉挛起来,仿佛要被撕裂一般。

她的双手抓住何帅的大腿,指甲深深地嵌进了他的皮肉里,试图阻止他。

但何帅却纹丝不动,只是冷酷地按着她的头,享受着她的痛苦和挣扎。

窒息感瞬间攫住了她,大脑一片空白,只有生理性的呕吐和干呕不断冲击着她的神经。

泪水涌出,模糊了她的双眼,她只能看到眼前一片黑暗,以及喉咙里那根令人绝望的巨大异物。

一次又一次,何帅强迫她进行深喉,每一次都将他的肉柱插到最深处,直到她因为缺氧和反胃而几乎昏厥。

他享受着看她那副痛苦不堪、濒临窒息的样子,享受着她喉咙深处发出的那种被堵塞的呜咽声。

在反复的折磨下,于帝雯的喉咙渐渐变得麻木,虽然生理性的反胃依然存在,但那种剧烈的痛苦感却有所减轻。

她开始学习如何控制呼吸,如何才能在深喉时避免昏厥。

这种学习,本身就是一种彻底的屈服和堕落。

她曾经高贵的喉咙,如今却成为了吞吐肮脏肉柱的工具。

在口交和深喉之外,何帅很快又提出了新的要求。

“把你的舌头伸出来。”一天,他指着自己的肛门,冷冷地命令道。

于帝雯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

她猛地抬头,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震惊和厌恶。

舔肛?

这怎么可能?!

这比之前的任何要求都要肮脏,都要卑贱!

她无法想象,自己竟然要去做这种事情。

她的身体本能地往后缩,脸上写满了强烈的抗拒。

“怎么?不愿意?”何帅危险地眯起了眼睛,声音低沉而阴冷,“别忘了,于小姐,你欠我的,不仅仅是你父亲的命。你的骄傲,你的尊严,你的身体……所有的一切,现在都属于我。”

在他冰冷的目光下,于帝雯的抗拒如同潮水般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深的绝望和麻木。

她知道,何帅不会轻易放过她。

每一次她试图反抗,都会换来更严厉的惩罚和更屈辱的对待。

她的骄傲,她的自尊,早就在一次次的折磨中被碾碎,剩下的,只有一副任人摆布的躯壳。

于帝雯闭上了眼睛,屈辱的泪水无声地滑落。

她颤抖着,慢慢地俯下身子,将脸凑近了何帅那肮脏的、散发着异味的肛门。

那股难以形容的臭味几乎让她再次作呕,但她强忍着,伸出了自己那曾经只用来品尝山珍海味、吟诵高雅诗句的娇嫩舌尖。

第一次接触到那粗糙而带着褶皱的皮肤时,于帝雯的身体猛地一颤,胃里翻江倒海。但何帅的手已经按在了她的后脑勺上,不容她有丝毫退缩。

“舔干净。”他冷酷地命令道,声音里不带一丝感情。

“舔干净。”他冷酷地命令道,声音里不带一丝感情,“每一条褶皱,都不能放过。我要它比你那张高贵的脸还要干净。”

于帝雯只能屈辱地伸出舌头,在那肮脏的地方细细舔舐着。

她能感觉到自己舌尖上传来的粗糙触感,以及那令人作呕的味道。

每一次吞咽口水,都像是将最肮脏的污秽吞入腹中。

她的眼泪止不住地流淌,混合着汗水,滴落在冰冷的瓷砖上。

她感觉自己不再是一个人,而是一条卑贱的狗,在主人面前摇尾乞怜,舔舐着他最污秽的地方。

何帅则发出满足的低吼,手指穿梭在她柔顺的秀发间,像是抚摸一只听话的宠物。

这仅仅是开始。何帅的手段层出不穷,每一种都精准地打击着于帝雯最脆弱的神经,将她的尊严一片片剥落,碾碎成泥。

终于有一天,何帅不再满足于口舌上的侵犯。

他看着于帝雯那具在屈辱中愈发显得楚楚可怜的身体,眼中燃烧起更原始的欲望。

他要彻底占有她,从里到外,完完全全地将她变成自己的东西。

“把衣服脱了。”他的声音沙哑,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于帝雯的身体僵住了,她惊恐地看着何帅,眼中充满了哀求。

她知道他想干什么。

那是她最后的防线,是她作为于家大小姐最后的贞洁。

她宁愿死,也不愿将自己的身体交给这个魔鬼。

“不……不要…………”她颤抖着哀求,声音细若蚊蚋。

何帅冷笑一声,一把抓过她的头发,将她狠狠地摔在冰冷的地面上。

“由不得你!”他像一头饿狼般扑了上去,粗暴地撕扯着她身上那件名贵的连衣裙。

布料撕裂的声音,伴随着于帝雯绝望的哭喊和徒劳的挣扎,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

那一夜,于帝雯失去了她宝贵的贞操。

没有温柔,没有爱抚,只有野蛮的侵占和无情的贯穿。

何帅那根粗黑狰狞的肉柱,带着报复的快感和征服的欲望,一次又一次地在她从未被人触碰过的娇嫩花穴中进出。

撕裂般的疼痛让她几乎晕厥,屈辱的泪水浸湿了她的脸颊和身下的床单。

她感觉自己像是一件被随意丢弃的破布娃娃,任由何帅在她身上发泄着最原始的兽欲。

他甚至会掐着她的脖子,强迫她看着自己是如何在她体内进出,让她亲眼目睹自己最不堪的一面。

从那以后,于帝雯的身体彻底沦为了何帅的泄欲工具。

他会随时随地地占有她,无论是在这个鲜少有人来的老旧卫生间,还是在学校里更隐蔽的角落,甚至是在人流稀少的小树林里。

他不在乎环境是否肮脏,不在乎是否会被人发现,他享受的就是这种禁忌带来的刺激,以及在随时随地剥夺她身体自主权时感受到的极致征服感。

他会强迫她摆出各种屈辱的姿势,让她双腿大张,任由他那根粗大的肉柱在她娇嫩的花穴里肆意横冲直撞。

她的尖叫和哭泣,在他的耳朵里就像是最美妙的音乐。

他会用粗糙的手指玩弄她那对丰盈的酥胸,捏揉着她的奶头,看着她在痛苦和羞耻中扭动身体。

她那双原本清冷的杏眼,如今只要看到他,便会立刻流

第15章

何帅从那段阴暗而漫长的回忆中抽离出来,他的目光重新聚焦到跪在他面前,因为刚刚的剧烈咳嗽而眼角泛红、嘴角带着泪痕的于帝雯身上。

她那副狼狈不堪的样子,在他眼中却带着一种扭曲的诱惑,那是被他亲手撕碎了所有光环、彻底驯服后的美丽。

他微微抬起下巴,脸上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冷酷,声音沙哑而低沉,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爬上来。跨坐在我身上。”

于帝雯的身体微微一颤,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一种刻在骨子里的条件反射和……隐隐的兴奋。

她已经不是几个月前那个刚被逼着口交就干呕不止的于家大小姐了。

漫长的驯化、无休止的凌辱、反复的身体侵犯,早就将她所有的抗拒和尊严磨了个干净。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病态的顺从,一种对何帅近乎绝对的臣服,甚至是一种因为长期刺激而产生的畸形依赖和快感。

她抬起那双曾经清冷孤傲的杏眼,此刻眼中却带着一丝迷离,一丝讨好,甚至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渴望。

她没有丝毫犹豫,也没有任何抱怨,脸上甚至勾起一个小心翼翼的、带着一丝取悦意味的微笑。

她颤抖着,却又带着几分急切地双手撑在何帅的腿侧,如同他最听话的母狗一般,小心翼翼地爬上了他的身体。

她跨坐在他大腿根部,那双修长笔直的美腿被他布满黑色腿毛的大腿夹住。

薄薄的连衣裙随着她的动作向上滑去,露出了她光洁如玉的大腿和隐藏在裙摆下的诱人曲线。

她慢慢调整姿势,让他那根刚刚从她口中抽离出来的粗黑肉柱,正对着她因为干渴而微微翕动的私密花园。

何帅低头看着她,看着这张曾经高不可攀的绝美脸庞,此刻就在自己眼前,眼神中带着讨好和卑微。

她身上的香水味,混杂着她独特的体香,以及刚才口交时留下的腥臊,形成了一种奇特的、让人迷醉又恶心的混合气味,直冲入他的鼻腔。

他看着她那双带着水光、妩媚动人的杏眼,看着她饱满娇艳、带着一丝湿意的红唇,看着她那因为羞耻和兴奋而微微泛红的脸颊。

这个女人,这个曾经如同女王般俯视众生的女人,现在正像一只温顺的宠物般,乖巧地坐在他的腿上,任由他欣赏,任由他玩弄。

“主人……”于帝雯微微俯下身子,将嘴唇凑近何帅的耳边,声音低得只有他们两人能听到,带着一丝刻意的软糯和沙哑,“小贱货想您了……想您的大东西了……”

她自己将那个不堪入耳的称呼,那个何帅曾经强迫她喊的称呼,如今却自发地用来称呼自己——“小贱货”。

而且,她还给自己加上了一个讽刺意味十足的限定词——“高贵的”。

是的,她是在嘲讽自己,嘲讽自己曾经的高贵,嘲讽自己如今的卑贱。

但这种自我贬低,在她看来,却是取悦何帅、换取他“恩赐”的方式。

“哦?想我了?”何帅发出低沉的笑声,带着一丝玩味,大手放在她那浑圆挺翘的臀瓣上,狠狠地揉捏了一下,“有多想?”

“很想……很想……”于帝雯的声音带上了一丝颤抖,不知道是因为屈辱还是因为兴奋,“小贱货……小贱货没有主人的精液,身体就难受……就像生病了一样……”

这是真的。

经过何帅长时间变态的训练和强迫吞咽,于帝雯的身体竟然产生了一种可怕的依赖。

如果长时间没有吞咽何帅的精液,她的身体就会出现一些不适,精神也会变得萎靡不振,仿佛真的生了病一般。

她甚至在私下里偷偷去看了医生,但医生查不出任何问题。

最终,她绝望地意识到,自己的身体已经彻底被何帅掌控,对他的精液产生了生理性的依赖。

这种依赖,比任何精神上的控制都要可怕,因为它直接摧毁了她身体的自主权。

何帅听到她的话,脸上的笑容更深了。

他最享受的,就是她这种被他彻底驯服、身心都离不开他的样子。

他喜欢听她用那种甜腻又卑贱的声音喊他“主人”,喜欢看她用那种充满讨好和渴望的眼神看着他。

这让他觉得自己无所不能,觉得自己是这个世界的主宰。

于帝雯伸出手,颤抖着握住了何帅那根粗黑狰狞的肉柱。

它刚刚从她口中出来,顶端还沾着她晶莹的口水,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湿润的光泽。

她用手指温柔地抚摸着它的血管和褶皱,眼神中带着一种奇特的迷恋。

这个东西,曾经带给她无尽的屈辱和痛苦,但现在,却成了她身体离不开的“良药”,成了她卑微地讨好主人的工具,也成了她身体渴望的对象。

“来,主人……让小贱货喂饱您……”于帝雯的声音沙哑而勾人,她自己握着那根粗大的东西,将其缓缓地送到了自己湿润的花穴口。

“嗯……啊……”

硕大的肉柱一点一点地挤进了她娇嫩的花穴,带来一种充实感和撕裂感并存的刺激。

于帝雯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身体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插入而微微弓起。

她的花穴因为何帅的长期“调教”,虽然依然紧致,但已经完全能够容纳他那根巨大的东西。

每一次进入,都恰到好处地填满了她的空虚,带来一种复杂的、既痛苦又快感并存的感觉。

于帝雯开始自己动了起来。

她像一个熟练的骑手,扭动着腰肢,控制着身体的起伏,让何帅那根粗黑的肉柱在自己体内进出。

她那丰盈的臀瓣随着她的动作上下跳动,每一次撞击都发出“啪啪”的声响,回荡在狭小的卫生间里。

她俯下身子,将脸埋在何帅的颈窝里,贪婪地呼吸着他身上的味道,仿佛那是最珍贵的甘露。

“主人……用力……更用力……”她在他耳边低语,声音带着情欲的沙哑和渴望,“小贱货想被主人干烂……想被主人的大东西填满……”

她彻底放弃了抵抗,放弃了尊严,沉沦在了这种畸形的肉体关系中。

对何帅的恨,对父亲的愧疚,对自身的绝望,所有复杂的情绪在这一刻都化作了对肉体刺激的渴望和对何帅的卑微取悦。

她紧紧地搂着何帅的脖子,腰肢扭动得更加卖力,那双平日里清冷的杏眼此刻却充满了情欲的水光和迷乱。

她贪婪地吞噬着何帅带给她的一切,无论是痛苦还是快感,无论是屈辱还是满足。

何帅看着身下这个曾经高不可攀的女神,如今却如此卑微地坐在自己身上,扭动着身体,发出淫荡的呻吟,讨好地喊着自己“主人”,甚至主动要求更猛烈的操干。

他能感觉到她花穴内部的湿热和紧致,以及她身体深处传来的颤抖和痉挛。

他觉得自己就像一个至高无上的皇帝,正在随意玩弄着自己的战利品,玩弄着这个曾经将他踩在脚下的世界的象征。

他发出满足的低吼,大手掐住于帝雯纤细的腰肢,配合着她的动作,开始自己有力地挺动起来。

每一次撞击都又深又狠,直捣花心,带来一阵阵让人头皮发麻的快感。

于帝雯发出更加高亢的呻吟,身体弓得更厉害,仿佛要将自己整个身体都融进何帅的肉柱里。

“嗯!啊……主人……快……快啊……要被您干死了……小贱货要……要被您干高潮了……”

她已经完全沉溺其中,曾经的矜持和骄傲荡然无存,只剩下最原始的欲望和对何帅的迎合。

她的身体因为高潮的临近而剧烈地颤抖着,花穴内部猛烈地收缩,紧紧地绞缠着何帅的肉柱。

她张开嘴,露出雪白的牙齿,喉咙里发出破碎的、像小兽般的呜咽。

何帅感觉到体内欲望的火焰也烧到了顶点,他发出低沉的嘶吼,双手狠狠地捏住于帝雯的臀瓣,最后几次猛烈而深远的抽插,将滚烫浓稠的精液,一股脑儿地全部射进了于帝雯那饥渴已久的花穴深处。

“啊啊啊——!”

于帝雯发出最后的尖叫,身体猛地一颤,瘫软在何帅身上,只剩下急促的喘息和细微的抽泣。

何帅抽出已经疲软下来的肉柱,一股带着体液的腥臊味弥漫开来。

他看着于帝雯那张被情欲和屈辱弄得一片狼藉的脸,眼中带着一种病态的满足感。

于帝雯无力地趴在何帅身上,身体还在微微颤抖。

她感觉到体内那股温热的液体正缓缓流淌,那是何帅在她身体里留下的痕迹,也是她彻底沉沦的标志。

她没有力气起身,也没有力气去擦拭身上的污秽,只能像一条被抛弃的破布般,任由自己躺在那里,感受着那种身心俱疲后的空虚和绝望,以及……一丝丝卑微的、只有她自己知道的满足感。

她已经被他彻头彻尾地驯化了,从身体到精神,都成为了他的奴隶。

那个高高在上的于家大小姐,那个冰清玉洁的校园女神,如今只是何帅胯下的一条母狗,一个只能靠吞咽他的精液才能维持“健康”的、对性爱近乎病态着迷的贱货。

卫生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人粗重的呼吸声,以及那股难以消散的、混合了体液和污秽的腥臊味。

外面,夕阳已经完全沉下,夜色笼罩了校园,仿佛在默默地掩盖着这座象牙塔下,正在发生的一切丑陋和禁忌。

第16章

离开那间弥漫着暧昧气息的卫生间,何帅随意地整理了一下裤子,脸上依旧带着那种心满意足的冷漠。

于帝雯则低着头,努力平复着急促的呼吸和身体的颤抖,那张绝美的脸庞因为长时间的屈辱和情欲而泛着不正常的潮红。

她的裙子有些褶皱,头发也有些凌乱,但那副楚楚可怜、被狠狠疼爱过的样子,却让何帅心中的恶念更加滋长。

他们没有在校园里多做停留,何帅像是驱赶一条听话的狗,走在前面,于帝雯则沉默地跟在他身后,保持着一步之遥的距离。

夕阳的最后一抹余晖被黑暗吞噬,路灯的光芒冰冷而遥远,映照在他们身上,拉出两道长短不一、纠缠在一起的影子。

于帝雯走在他身后,看着他那副其貌不扬、甚至有些猥琐的背影,心中涌起复杂的情绪。

有恨,有屈辱,有绝望,但更深的,是一种难以启齿的依赖和……渴望。

她已经离不开他了,就像吸食了最致命的毒品,身体和精神都对他产生了病态的饥渴。

他们走出校园,穿过喧闹的街道,打了一辆出租车。

车窗外,上海的夜景璀璨夺目,高楼大厦鳞次栉比,灯火辉煌,那是她曾经熟悉并引以为傲的世界,现在却仿佛隔着一层透明的玻璃,遥不可及。

而她,正坐在出租车的后座,紧挨着一个她曾经看都不屑看一眼的男人,身上还残留着他粗暴侵犯后留下的痕迹和气味。

这种巨大的反差,像是一把钝刀子,在她已经麻木的心上,再次切割着。

出租车最终停在了一栋看起来十分高档的公寓楼下。

大理石的墙面在夜色下泛着冷光,宽敞明亮的大堂,穿着制服的保安,一切都透着一种奢华的气息。

何帅像是回到自己的地盘一样,熟练地刷卡进了电梯。

于帝雯跟在他身后,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复杂。

这栋公寓,这间房子……

电梯上升,数字不断跳动,直到来到高层。

何帅打开门,一股淡淡的香氛扑面而来,屋内的灯光柔和而温馨,与外面冰冷的夜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宽敞明亮的客厅,设计简洁却透着品味,昂贵的家具、墙上的抽象画、落地窗外璀璨的夜景,无一不显示着这里的奢华。

这是一个令人意外的高端公寓。以何帅的家庭背景和学生身份,绝不可能租得起这样的地方。于帝雯看着眼前的景象,心中五味杂陈。

“这里……是小贱货为您准备的……”于帝雯低着头,声音细弱地解释道,仿佛在向主人邀功一般。

是的,这套公寓,正是她用自己的钱,以何帅的名义租下来的。

为了方便他们“见面”,为了有一个隐秘而舒适的场所,她不得不主动为他打造了这个黄金打造的囚笼。

这是一种更深的屈辱,她不仅要将身体献给他,还要用自己的钱,为他提供享受这一切的场所。

何帅只是轻哼一声,没有多说什么,仿佛这一切都是理所当然。他走到玄关处,弯下腰,准备脱鞋。

然而,还没等他的手碰到鞋带,于帝雯已经快步走了上前。

她没有脱掉自己的鞋子,而是直接跪在了何帅面前。

那双原本高贵的膝盖,此刻却卑微地弯曲在冰冷的地面上。

她伸出双手,小心翼翼地握住何帅那双沾染了灰尘的廉价运动鞋,动作轻柔而恭敬,仿佛在对待一件最珍贵的艺术品。

她解开他的鞋带,然后慢慢地将他的鞋子脱了下来,放在一旁。

接着,是他的袜子。

那双袜子有些旧,甚至带着一丝脚臭味,但于帝雯没有丝毫嫌弃,她用那双修长白皙的手指,温柔地将他的袜子褪下,露出了他布满脚毛的脚踝和脚掌。

她甚至低下了头,将脸凑近他的脚,轻轻地嗅了一下,仿佛在确认主人的气味。

“主人……您辛苦了……”她低声说道,语气充满了卑微的温柔,仿佛她真的是一个等待丈夫归家的贤妻。

这种极端的反差,让她那张绝美的脸庞,此刻显得既圣洁又淫荡。

何帅享受着她无微不至的服务,脚趾动了动,踢了她一下,示意她继续。

于帝雯立刻会意,她跪在何帅的脚边,抬起头,那双带着水光的杏眼中充满了乞求和渴望。

“主人……小贱货想用嘴伺候您……想让您舒服……”她低声说道,声音带着一丝迫不及待的急切。

她的身体在经历了刚才的宣泄后,非但没有感到厌倦,反而因为这种环境的改变和何帅的“临幸”而再次变得饥渴。

她迫切地想用自己的嘴,用自己的身体,来取悦这个掌控她一切的男人。

何帅看着她那副急不可耐的样子,眼中闪过一丝嘲弄。

他没有拒绝,只是解开了裤子,将自己那根在刚刚的休息中再次勃起、虽然不如之前那般坚硬但依然粗大的肉柱掏了出来。

它带着一股子熟悉的腥臊味和温热,在于帝雯眼前晃动着。

于帝雯立刻像是见到了最美味的食物一般,眼神变得狂热起来。

她不再有丝毫犹豫,直接张开了那双饱满娇艳的红唇,如同最虔诚的信徒吻上圣物一般,将那根粗大的肉柱含入了口中。

“唔……嗯……”

她那张精致的脸颊被撑得鼓鼓的,那双美丽的杏眼因为刺激而微微眯起。

她已经完全习惯了这种感觉,甚至可以说是精通此道。

舌尖灵活地在肉柱的顶端和冠状沟处打着转,时而轻柔地舔舐,时而用力地吮吸。

她控制着头部的上下移动,幅度不大,但每一次都准确地含住了何帅最敏感的地方。

她的喉咙深处发出低低的、压抑的呻吟,那是她沉溺于此的表现。

何帅发出满足的哼声,大手按在她的头顶,控制着她的节奏和深度。

他享受着看这个高傲的女人,此刻却像一条母狗般,卑微地用嘴伺候着自己。

他能感觉到她口中的湿热和柔软,感受到她舌尖的技巧和力度。

她的口技,已经完全超出了一个普通人的水平,达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这都是他亲手“调教”出来的成果。

于帝雯卖力地吞吐着,仿佛要将何帅整个人都吞进肚子里。

她的身体因为兴奋而微微颤抖,花穴深处也开始涌出湿润的液体,预示着她身体对他的渴望。

她用尽了所有能取悦他的技巧,舌头翻转,深喉吞咽,卖力地吮吸,只为了让他感到舒服,让他尽快射出来。

她已经对他的精液产生了病态的依赖,渴望那种带着腥臊和温热的液体再次注入自己的身体。

“快……主人……射给小贱货……小贱货要吃您的精液……”

于帝雯的声音充满了情欲的沙哑和急切的乞求。

她含着何帅粗大的肉柱,头部上下幅度越来越快,喉咙深处发出咕噜咕噜的吞咽声。

她那张曾经高傲冰冷的脸,此刻因为卖力的口交而涨得通红,额头布满了汗珠,几缕湿发黏在了她的脸颊上。

她那双杏眼半睁半闭,眼中只有迷离和对何帅射精的渴望。

她不仅仅是在执行任务,她是在用尽全力取悦她的主人,用自己的身体去乞求他的“恩赐”。

何帅大手按着她的头顶,感受着她口中的湿热和灵活的舌头,欲望如同决堤的洪水,汹涌地冲向顶点。

他发出低沉的呻吟,胯部猛地向前挺动了几下,伴随着一阵阵快感电流,一股股温热浓稠的液体,在他那根粗黑的肉柱顶端喷涌而出,全部射进了于帝雯温热的口腔深处。

“唔!咕咚……咕咚……”

于帝雯没有一丝犹豫,也没有任何浪费。

她努力地收紧喉咙,将何帅喷射出来的所有精液都尽数吞咽了下去。

一股腥臊而带着一丝丝咸甜的味道充斥着她的口腔,温热的液体顺着她的喉咙滑入食道,让她感觉到一种莫名的满足感。

她甚至没有停下,舌尖舔舐着何帅肉柱的顶端,将最后一滴精液也卷入口中,然后仰起头,将嘴角的白色液体也用舌头舔干净。

整个过程,如同一个虔诚的信徒在享用圣餐,脸上带着一丝病态的满足和光荣。

“怎么样?我的精液,好喝吗?”何帅发出低沉的笑声,带着一种恶意的戏谑。

于帝雯跪在他的腿间,擦了擦嘴,抬起头,眼中带着一丝尚未褪去的迷离和卑微的讨好。

“好喝……主人的精液……是小贱货最喜欢的……每次喝了……身体都会觉得好舒服……”她说着,甚至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嘴唇,似乎在回味着刚刚的味道。

何帅看着她那副彻底被征服的样子,心中的得意和满足达到了极致。

他伸出手,粗糙的指尖挑起她尖尖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

他能看到她眼中的卑微,也能看到她那双曾经高傲的杏眼深处,此刻正燃烧着一种对他的渴望,一种扭曲的依赖。

“起来吧。”他命令道。

于帝雯立刻听话地起身,像一个最恭顺的妻子或者女奴,跟在何帅身后,朝着公寓的浴室走去。

这间浴室同样宽敞而奢华,巨大的按摩浴缸,金色的水龙头,落地镜,一切都透着昂贵的气息。

于帝雯熟练地放好水,水温恰到好处,冒着氤氲的热气。

她没有等何帅开口,便自己开始脱下身上那件沾染了汗水和情欲味道的连衣裙。

轻柔的布料滑落,露出了她那具令所有男人都会窒息的完美胴体。

雪白如玉的肌肤,在热气的蒸腾下泛着诱人的粉色,如同一块精美的羊脂玉,散发着莹润的光泽。

她身体的每一寸曲线都仿佛是上天的杰作,高挑匀称的身材,纤细得仿佛不盈一握的腰肢,与那对丰盈饱满、在热气中微微起伏的酥胸形成了强烈的对比,圆润挺翘的臀部更是引人遐想。

那双修长笔直的美腿,此刻因为浸在热水里,显得更加白皙细腻。

她站在那里,如同一个完美无瑕的艺术品,散发着令人窒息的魅力。

然而,这具曾被无数人仰望、视为高不可攀的女神胴体,此刻却只为了一个男人而存在,只为了取悦那个她曾经深恶痛绝的何帅。

她没有丝毫羞涩,也没有丝毫抗拒,完全赤裸地站在他面前,眼中只有卑微和讨好。

“主人,让小贱货给您洗澡……”她声音温柔得像春风拂过水面,带着一种刻意的恭顺。

何帅站在浴缸边,看着她赤身裸体地站在自己面前,眼中带着一种病态的占有欲和满足感。

他曾无数次幻想过这一幕,幻想过这个高傲的女人,褪去所有的光环和衣服,在他面前展露出她最真实的身体。

现在,她就在这里,完全属于他,任由他欣赏,任由他亵玩。

他发出低沉的哼声,没有拒绝,也没有多余的话。于帝雯立刻走进浴缸,跪坐在里面,仰起头,眼神恭敬地看着站在浴缸边的何帅。

“主人,请进来……”她轻声邀请,如同一个等待丈夫临幸的妻子。

何帅跨入浴缸,坐了下去,热水立刻漫过了他的腰腹。

于帝雯则跪在他的身边,双手捧起浴缸里的水,一点一点地淋在他的身上。

她的动作轻柔而细致,仿佛在对待一个脆弱的宝贝。

她拿起一旁的沐浴露,挤出大量的泡沫,然后用自己那双如同凝脂般细腻的玉手,将泡沫一点一点地涂抹在何帅的身体上。

她用心地清洗着他的身体,从肩膀到手臂,从胸膛到腹部,再到大腿和小腿。

她的手指穿梭在他浓密的黑色体毛间,细致地揉搓着每一个部位,仿佛要将他身上的所有污秽都洗净。

她那张精致绝美的脸庞,此刻就那么近距离地凑在他的身体上,眼神专注而认真。

“主人,这里……小贱货给您洗干净……”她会一边洗,一边轻声地说着,语气充满了卑微的讨好。

她会特别仔细地清洗他身体上那些不起眼的地方,比如腋下,比如肚脐,比如脚趾缝。

仿佛通过这种细致入微的服务,就能表达出她对他无微不至的忠诚和伺候。

当她的手滑到何帅胯下时,动作停顿了一下。

那根刚刚才在她口中和身体里肆虐过的肉柱,此刻在热水中显得更加粗大和狰狞。

于帝雯没有丝毫犹豫,伸出双手,温柔地握住它,用沾满泡沫的指尖,轻轻地揉搓着它的顶端和冠状沟,清洗着上面可能残留的污垢。

她的动作熟练而又带着一种令人心惊的温柔,仿佛这不是一根刚刚在她身体里横冲直撞过的阳具,而是需要精心呵护的珍宝。

她甚至低下头,用嘴唇轻轻地碰触了一下那根肉柱的顶端,仿佛在向它表达臣服和敬意。

何帅只是靠在浴缸边,闭着眼睛,发出享受的呻吟。

他享受着于帝雯这具女神般的身体,为他做着最卑贱的事情。

这种反差,让他内心的快感达到了顶峰。

洗完了身体的前半部分,于帝雯没有停下。

她绕到何帅的身后,跪在他的身后,热水漫过她的胸口和腰肢。

她看着他那光裸的后背,以及腰下布满了黑色腿毛的臀部。

“主人……小贱货来给您洗后面……”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隐秘的兴奋,仿佛在期待着接下来的“工作”。

何帅没有回头,只是发出一个含糊的应答声。

于帝雯得到许可,伸出那双修长白皙的手,掰开了何帅的臀瓣。

她能看到那中间隐藏着的、布满褶皱的、黑乎乎的菊花。

那股难以言喻的臭味,在热水的蒸腾下,变得更加浓烈。

于帝雯的身体本能地颤抖了一下,胃部条件反射地抽搐。

但她已经不是那个会因为恶心而呕吐的于帝雯了。

她深吸一口气,将那股恶心压了下去。

她拿起身边的肥皂,沾了沾水,然后用带着肥皂泡沫的手指,在那菊花周围揉搓着。

她的手指深入褶皱,清洗着每一道纹路,动作细致而又带着一种诡异的虔诚。

“主人……这里……是不是还有点脏……”于帝雯一边洗,一边用那种讨好的声音问道。

何帅没有回答,只是发出一声低沉的催促。于帝雯知道,好戏才刚刚开始。

她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抬起头,看着何帅的后背,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然后,她慢慢地,俯下身去。

她的脸凑近了何帅那布满了黑色体毛的臀部,以及中间那黑乎乎的菊花。

那股臭味更加浓烈了,让她 almost want to gag。

但她已经学会了控制自己。

她伸出了那条娇嫩的舌头,如同一个最忠实的奴仆,用舌尖轻轻地,小心翼翼地,舔舐上了那布满褶皱的、肮脏的菊花。

“嗯……啊……”

热水中,于帝雯的舌头在那黑乎乎的菊花上滑动着。

那种粗糙的触感和令人作呕的味道,让她身体本能地颤抖。

但她没有停下。

她回想起何帅曾经命令她做的事情,想起他那冰冷而残忍的眼神。

她告诉自己,这是她必须做的,这是取悦主人的方式。

她开始更加深入地舔舐,舌尖探入菊花的褶皱,细致地清洗着每一个角落。

她的舌头在里面搅动,像是一条灵活的小蛇,试图将里面所有的污垢都卷出来。

时不时地,她会发出细微的、被堵在喉咙里的呜咽声,那是她压抑的痛苦和恶心,却在何帅听来,更像是一种变态的呻吟。

第17章

何帅发出满足的低吼,身体微微颤抖。

他享受着于帝雯用她那张绝美的脸,用她那条曾经高贵的舌头,为他做着最下贱的事情。

他能感觉到她舌尖的湿热和软糯,在她肛门处细致地舔舐着,那感觉又麻又痒,带给他一种前所未有的酥麻和舒爽,简直是销魂蚀骨。

他的呼吸变得粗重,双手按在于帝雯的头上,轻轻地揉搓着她湿漉漉的秀发,仿佛在享受着一场帝王般的服侍。

于帝雯舔舐得更加卖力,舌尖深入浅出,甚至尝试着去探入那狭窄的洞口。

她能感觉到何帅身体的颤抖和来自他喉咙深处的满足呻吟,这让她感到一种病态的成就感。

她知道,她正在让他感到愉悦,而这份愉悦,是她用自己极致的卑贱和彻底的尊严沦丧换来的。

她甚至开始享受这种感觉,享受那种恶心与快感并存的矛盾冲击,享受自己是如何让这个男人沉迷在她的“服务”之下。

直到何帅一声低喝,示意她停止。

于帝雯立刻停下了动作,仰起头,那张脸颊被熏蒸得通红,嘴唇湿润而肿胀,眼中带着一丝情欲的迷乱和等待命令的顺从。

她的舌尖还残留着那股难以形容的腥臭味,但她已经毫不在意。

何帅从浴缸里站了起来,水珠顺着他布满体毛的身体滑落。

于帝雯立刻拿起一旁的柔软浴巾,抢在他之前,跪在浴缸边,双手伸出,小心翼翼地为他擦拭着身体。

她擦得细致入微,从头到脚,每一个褶皱,每一寸肌肤,都不放过。

她那雪白细腻的双手,穿梭在他粗糙而布满毛发的身体上,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她甚至会跪下身子,用浴巾轻柔地擦拭他那根已经半勃起的肉柱,动作中带着一种伺候的虔诚和情欲的勾引。

“主人,洗好了。”她声音轻柔,带着一丝讨好。

何帅穿上浴袍,径直走向卧室。

于帝雯则立刻跟上,她没有穿自己的浴袍,而是赤身裸体地跟在他身后,那具雪白的胴体在灯光下闪耀着诱人的光泽。

她知道他想做什么,她的身体已经开始燥热起来,花穴深处涌出了更多湿润的液体,渴望着更深的侵犯。

卧室里,灯光被调成了最暧昧的暖黄色,一张宽大而柔软的大床占据了房间的大部分空间。床单被套都是高级的真丝制品,散发着淡淡的清香。

何帅一进卧室,便直接倒在了床上,随手解开了浴袍的带子,露出他布满黑色毛发的身体。

于帝雯则快步走到床边,没有丝毫犹豫,直接跪在了床边。

“主人,小贱货来伺候您。”她低声说道,声音沙哑而充满诱惑。

她抬起头,那双饱满的酥胸因为跪姿而高高挺起,在何帅眼前晃动。

她用那双美丽的杏眼渴望地看着他,仿佛在用眼神乞求他的临幸。

何帅没有说话,只是伸出手,粗暴地将她拉上床,让她跌坐在他身旁。

于帝雯立刻会意,她像一条忠实的母狗,主动地跨坐到何帅的身上。

她那雪白的大腿张开,露出中央那湿漉漉的粉嫩花穴。

她甚至不需要何帅的引导,就自己将那根已经半勃起的肉柱,对准了自己那已经湿润得可以滴出水来的花穴入口。

“嗯……啊……”

粗大的肉柱,带着刚刚洗浴后的热气和男性的腥臊味,缓缓地,又带着一丝强硬地,挤进了于帝雯娇嫩的花穴深处。

她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身体微微弓起,将何帅的肉柱尽数吞没。

那种被彻底填满的充实感和撕裂感,让她的身体抑制不住地颤抖起来。

“主人……好大……小贱货被您填满了……”她主动扭动着纤细的腰肢,让那根粗大的肉柱在她体内进出,“啊……好舒服……主人……更用力……小贱货想被您干烂……”

她俯下身,将自己丰盈的酥胸送到何帅嘴边,用手按住他的头,让他吮吸自己的乳头。

她的嘴唇凑到何帅耳边,发出细碎而淫荡的呻吟:“小贱货是主人的母狗……主人想怎么干就怎么干……把小贱货干到死……干到烂掉……”

何帅那双大手,此刻正狠狠地掐着于帝雯那盈盈一握的腰肢,他发出满足的低吼,配合着于帝雯的动作,开始猛烈地挺动起胯部。

每一次冲击都又深又狠,撞击在她花穴深处的敏感点,让她发出阵阵高亢的呻吟。

肉体撞击的声音在寂静的卧室里回荡,伴随着于帝雯越来越急促的喘息和求饶。

“啊!啊啊……主人……太深了……快……要……要死了……”

她那双杏眼已经完全被情欲所笼罩,眼角湿润,泛着勾人的红晕。

高潮的电流席卷她的全身,身体不受控制地痉挛起来。

她已经完全沉沦在这种畸形的欢愉之中,失去了所有的思考能力,只剩下最原始的欲望和对何帅的无尽索取。

何帅看到她那副彻底沉沦的样子,心中的快感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顶峰。

他发出野兽般的低吼,大手狠狠地掐住于帝雯的臀瓣,最后几次猛烈而深远的抽插,将自己滚烫浓稠的精液,全部射进了于帝雯那已经被他干得湿漉漉、饥渴难耐的花穴深处。

“啊啊啊——!”

于帝雯发出一声拖长的、带着哭腔的尖叫,身体猛地一颤,花穴内部剧烈地收缩,紧紧地绞缠着何帅的肉柱。

她高潮了,彻底地、毫无保留地高潮了。

她瘫软在何帅身上,胸口剧烈地起伏,只剩下急促的喘息和身体的颤抖。

何帅抽出已经疲软下来的肉柱,一股带着体液的腥臊味弥漫开来。

于帝雯的下体还不住地分泌着湿润的液体,混合着他的精液,顺着她雪白的大腿流淌而下,在床单上留下了清晰的淫靡痕迹。

于帝雯没有力气起身,她只是无力地趴在何帅身上,脸埋在他的颈窝里。身体虽然疲惫不堪,但内心却被一种扭曲的满足感充斥着。

高潮的余韵仍在于帝雯体内颤栗。

她像一摊被彻底揉碎的烂泥,无力地趴在何帅的身上,娇喘细细,气息紊乱。

花穴深处的余震,混合着何帅滚烫的精液,让她感受着一种被彻底填满的空虚与满足交织的诡异快感。

她的肌肤上还泛着潮红,几缕湿发黏在额角,眼中迷离的水光尚未散去。

何帅将她从自己身上抱起,动作粗鲁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道,将她压回了柔软的床铺上。

于帝雯没有丝毫反抗,她已经习惯了这种被主宰的姿态,甚至在潜意识里,她享受这种被掌控的无力感。

她乖顺地躺平,如同等待检阅的祭品,雪白的胴体在暖黄色的灯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

双腿不自觉地微微分开,花穴半开半阖,湿漉漉的,仿佛在无声地邀请。

何帅俯下身,黑影完全笼罩了她。

他没有立刻进入,而是先用粗糙的大手,揉捏着她那对因躺平而显得更加饱满的酥胸。

乳尖在他的指腹下逐渐变得挺立,于帝雯发出一声细弱的呻吟,身体本能地扭动了一下,但很快又被他强大的压迫感按了下去。

“小贱货,还要吗?”何帅的声音沙哑而低沉,带着一股子情欲的蛊惑。他看着她那双被情欲染上迷离色彩的杏眼,等待着她的回答。

于帝雯喘息着,那张绝美的脸上写满了乞求和渴望。

她伸出纤细的手臂,攀上何帅的脖颈,声音带着明显的颤抖:“要……主人……小贱货还要……还要被您操烂……请主人赏赐……”

她的言语越来越卑贱,越来越淫荡,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得到何帅的“宠幸”。何帅满意地笑了,那笑容里充满了征服后的残忍快意。

他没有再多言,只是调整了一下姿势,将自己那根在于帝雯口中和身体里肆虐过后,此刻又再次勃起、狰狞粗壮的肉柱,抵在了她湿润的花穴口。

于帝雯的身体立刻绷紧,发出低低的呜咽。

何帅猛地向下,将那根粗大的肉柱狠狠地顶入了于帝雯的花穴深处!

“噗嗤”一声,如同肉体被撕开的声响,液体四溅,那根粗大的东西瞬间填满了她,直抵最深处。

于帝雯发出一声高亢而带着哭腔的呻吟,身体猛地弓起,修长的双腿紧紧地缠上了何帅的腰。

他那浓密的体毛摩擦着她光滑的大腿内侧,带来一阵酥麻的刺激。

她的花穴被他那根粗大的肉柱撑开到极致,内壁的软肉被挤压、摩擦着,带来一种撕裂般的痛感,却又在这种痛苦中,伴随着强烈的充实和快感。

何帅开始在于帝雯体内猛烈地抽插起来。

他采取了最原始的传教士体位,面对面地看着她,欣赏着她在他身下被操弄时的所有表情。

他的腰部有力地挺动着,每一次都又深又狠,直捣花心。

“嗯!啊啊……主人……太深了……受不了……嗯……”于帝雯的声音破碎而高亢,她那双杏眼紧紧地闭着,长长的睫毛上挂着晶莹的泪珠,脸上写满了痛苦和极致的欢愉。

她的头部在枕头上左右摇摆,双腿缠着何帅的腰,随着他的动作而剧烈地晃动。

何帅的大手掐住她纤细的腰肢,将她更紧地压向自己,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他欣赏着她因为剧烈摇晃而晃动的丰盈酥胸,以及随着每一次撞击而发出的“啪啪”肉体撞击声。

“看清楚,于帝雯,你现在是什么样子!”何帅的声音粗哑而低沉,带着一种恶意的嘲讽。

他强迫于帝雯睁开眼睛,让她看着自己那张因为情欲而扭曲的脸,看着她自己那具被他玩弄得红肿不堪的身体。

于帝雯的眼睛被迫睁开,她透过朦胧的泪光,看到了何帅那张近在咫尺的脸,以及他眼中那深不见底的嘲弄和征服欲。

她也看到了自己那双被他压在头顶、紧紧交握的手,看到了自己被他彻底侵犯、赤裸且狼狈的身体。

屈辱感如同潮水般涌来,几乎要将她淹没。

但那份屈辱,却又在何帅的猛烈抽插中,转化成了更刺激的快感。

“啊……主人……不要看……嗯……求您……不要看……”她声音带着哭腔,却又在何帅的猛烈撞击下,不自觉地发出更淫荡的呻吟。

她羞耻得想躲藏,但身体却在迎合着他,甚至主动地迎接着他的每一次冲击。

何帅的嘴角勾起一丝邪恶的笑意,他就是要她看着,就是要她清楚地意识到,她现在是多么的卑贱,多么的淫荡。

他抽插得更加猛烈,每一次都带着十足的力道,仿佛要将她彻底贯穿。

“小贱货!叫!大声点叫!”他粗暴地命令道。

“啊啊啊!主人!啊!嗯……小贱货……小贱货是主人的……呜呜……”于帝雯的叫声撕裂而破碎,带着哭腔和绝望,却又无法抑制地泄露出极致的欢愉。

她仿佛被电流击中,全身痉挛,花穴深处一阵阵猛烈的收缩,将何帅的肉柱紧紧地吸附住。

就在高潮来临的边缘,何帅猛地抽出了肉柱。于帝雯发出一声不满的呻吟,身体因为失落而微微颤抖。

“换个姿势,我的小贱货。”何帅低沉地说道,眼中闪烁着更狂野的欲望。

他一个翻身,将于帝雯翻了过去,让她以狗爬的姿势,屁股高高撅起,雪白的臀瓣在空气中颤抖着,诱人至极。

于帝雯知道他要什么,她立刻将膝盖分开,将臀部抬得更高,那湿漉漉的粉嫩花穴,此刻完全暴露在他的视线中,仿佛在无声地邀请他进入。

“这样舒服吗?我的小贱货?”何帅的声音带着一丝残忍的快感。

他伸出大手,狠狠地拍打着于帝雯那圆润挺翘的臀瓣,发出“啪啪”的脆响,瞬间在她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了红色的印记。

“嗯……啊……舒服……主人……小贱货喜欢……”于帝雯趴在床上,身体因为羞耻和即将到来的侵犯而颤抖着,但口中却说出最迎合何帅的淫荡话语。

她的脸颊紧紧地贴着床单,不敢抬头,只觉得一阵阵热浪从下体涌上来,直冲大脑。

何帅那根粗大滚烫的肉柱,在于帝雯花穴口轻轻磨蹭了几下,带来一阵酥麻的痒意。

然后,他猛地发力,“噗嗤”一声,带着一股肉体被挤压的声响,狠狠地从后方顶入了于帝雯的花穴深处!

于帝雯发出一声被贯穿的惨叫,身体猛地向前冲去,几乎要从床上滑下去。

她的花穴被撑开到极致,肠道仿佛都被顶到了。

这种从后方深入的姿势,比正面更具侵略性,更让她感到无助和屈辱。

何帅从后面紧紧地抱住她的腰,将她压在身下,开始了更加猛烈而原始的抽插。

他像一头凶猛的野兽,每一次冲击都带着十足的力道,仿佛要将她彻底撞碎。

那粗大的肉柱在她花穴里肆意横冲直撞,发出“噗哧噗哧”的水声,以及肉体撞击的“啪啪”声。

“嗯!啊!主人……好深……太深了……要……要死了……”于帝雯的叫声已经完全失去了控制,变成了野兽般的呻吟和嘶吼。

她的身体随着他的动作而剧烈地颤抖,臀部高高翘起,每一次被撞击,都会发出一声绝望的娇吟。

何帅的呼吸越来越粗重,他狠狠地掐住于帝雯纤细的腰肢,腰部猛烈地挺动着。

他看着她那高高翘起的臀瓣,以及在自己肉柱下被撑开到极致的花穴,心中充满了极致的征服快感。

他要将她彻底地干烂,让她永远离不开他。

“叫啊!我的小贱货!大声点!让这个房间都充满你的淫叫声!”他低吼着,大手拍打着她柔软的臀瓣。

“啊啊啊!主人!我叫……我叫……嗯……用力……求您……用力干小贱货……干死我……啊!”于帝雯的叫声充满了崩溃边缘的绝望和淫靡,她已经完全没有了尊严,只剩下最原始的求欢。

她的身体在高潮的边缘摇摆,花穴深处猛烈地收缩,绞缠着何帅的肉柱,仿佛要将他吸进去。

何帅发出满足的低吼,腰部猛烈地挺动,最终一声怒吼,将滚烫浓稠的精液,悉数喷射进了于帝雯那已经被他干得红肿不堪、饥渴难耐的花穴深处。

于帝雯的身体猛地弓起,发出最后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如同被撕裂的布帛。

她全身剧烈痉挛,高潮的余韵像海啸般席卷她的身体,让她彻底瘫软在床上,只剩下大口喘息和细微的抽泣。

她的下体还在不住地抽搐,湿漉漉地流淌着淫靡的液体,混合着何帅的精液,浸湿了身下的床单。

何帅抽出肉柱,将于帝雯翻了过来。

她赤身裸体地躺在床上,四肢摊开,眼睛半睁半闭,仿佛一具被彻底玩坏的娃娃。

她的脸上、脖子上,甚至胸前,都布满了情欲和羞耻的红晕,以及他刚刚粗暴留下的指痕。

她已经完全被他征服,身体和灵魂都彻底沉沦。

这个曾经高高在上的女神,如今只是他胯下的玩物,他的母狗,他的精液容器,他的尿壶,他的舔屁股者。

卧室里,只剩下他们粗重的喘息声,以及那股浓烈到几乎化不开的淫靡味道。

窗外,夜色正浓,而这场属于何帅和于帝雯的禁忌游戏,却才刚刚开始。

第18章

夜色深沉,墨蓝的天幕上零星点缀着几颗黯淡的星辰。

何帅那间由于帝雯为他租下的高档公寓里,弥漫着浓郁的欢愉过后的糜烂气息,混杂着某种极致的、难以言喻的腥臊。

宽大的国王尺寸床上,两具本该身份天差地别的身体,此刻正以一种极度亲密又极度错位的姿态,紧密缠绵地睡在一起。

何帅那瘦削而布满青筋的臂膀,此刻正霸道地环着于帝雯纤细的腰肢,他那张平日里带着阴鸷笑容的脸,此刻在昏暗的床头灯光下,显得有几分放松和餍足。

而于帝雯,那个在人前高贵冷艳、不可一世的于家大小姐,此刻却像一只温驯的猫咪,依偎在何帅的怀里。

她光洁无瑕的玉背紧贴着何帅的胸膛,修长而匀称的腿,则自然地勾缠着何帅那布满腿毛的小腿。

她的脸颊紧贴着他,均匀的呼吸声,似乎在诉说着一夜的极致纵情。

那柔软的黑发凌乱地散落在枕畔,几缕发丝甚至纠缠在何帅的胸毛之间,仿佛在无声地宣告着他们之间那不为人知的、彻底的征服与臣服。

这画面,无论是对何帅来说,还是对于帝雯来说,都充满了极致的讽刺与错位。

一个底层爬上来的贫穷学生,一个曾被视为蝼蚁的普通人,此刻却将最顶级豪门的千金,那位冰山女神,牢牢地抱在怀里,享受着她身体所能给予的一切欢愉。

而她,曾是云端的雪莲,如今却心甘情愿地成为这肮脏男人身下最卑贱的母狗,在极致的羞辱中,似乎也找到了某种病态的、扭曲的归属感。

他们的身体,他们的身份,本是天差地别,但此刻,却以一种完全失衡的方式,彻底地融为一体。

何帅那带着烟草味和男人体味的粗糙气息,混杂着于帝雯身上那股幽雅的兰花香和欢爱后的淫靡气息,弥漫在整间卧室内,成为了这场畸形关系的无声佐证。

房间外,只有窗帘缝隙里透进来的城市霓虹,偶尔闪烁,给这份充满禁忌的宁静,添上几分迷幻的色彩。

与此同时,在城市的另一端,占地广阔的佘山别墅区内,叶哲芸那栋奢华至极的独栋别墅里,却笼罩着一种截然不同的氛围。

这是一间极尽奢华的卧室,巨大的落地窗外是她精心打理的私家园林,以及远处朦胧的山景。

水晶吊灯发出柔和的光芒,将整个空间映衬得如同宫殿一般。

然而,在这份极致的富丽堂皇之中,叶哲芸的心情,却如同窗外的夜色一般,深沉而复杂。

她没有睡,即使是午夜时分,她也依旧清醒着。

身上只穿着一件轻薄的真丝睡袍,冰凉的触感并未能平息她内心的焦躁。

她坐在宽大的床上,双腿曲起,背靠着柔软的枕头,手机就搁在她的膝盖上。

那手机屏幕,在黑暗中显得格外刺眼,偶尔亮起,又偶尔熄灭。

她已经看了手机无数次了。

每一次亮起,都像是在等待一个审判,一个随时可能降临的威胁。

她本以为,何帅那个卑鄙无耻的混蛋,在昨天拿住了她的把柄之后,今天一定会变本加厉,不知疲倦地来骚扰她,向她提出更过分的要求。

他那种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眼神,她简直是刻骨铭心。

她甚至已经做好了准备,要如何应对他新的羞辱,如何最大限度地保护好自己的儿子。

然而,出乎她的意料,也出乎她所有的预料——何帅今天,从早到晚,竟然完全没有联系她!

一条消息也没有,一个电话也没有,甚至连一个表情包都没有发过来。他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安静得让叶哲芸感到一种诡异的不安。

她原以为自己会松一口气,会为这突如其来的平静感到庆幸。

事实上,在最初的几个小时,她确实短暂地感受到了片刻的解脱。

没有那个令人作呕的威胁,没有那种被掌控的窒息感,她似乎又能重新回到那个高高在上的女王位置上。

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一种更奇怪的情绪开始在她的心头滋生。

是一种…………失望?

叶哲芸蹙起了她那精致的柳眉,纤细的指尖在手机屏幕上轻轻摩挲着。

她看着手机上何帅的头像,那个模糊不清的普通头像,眼神复杂。

她甚至有些不可置信地想:难道那个混蛋就此收手了?

他放弃了?

不可能!

像他那种底层的垃圾,好不容易抓住了攀附权贵的稻草,怎么可能轻易放弃?

这不符合他的秉性。

她坐起身,缓步走到房间里巨大的落地镜前。

镜子里映照出她完美无瑕的身影。

她已经年过三十,但岁月似乎格外优待她,没有在她身上留下丝毫痕迹。

镜中的女人,肌肤白皙紧致,身材前凸后翘,曲线玲珑,穿着轻薄的真丝睡袍,那种若隐若现的诱惑,足以让任何男人为之疯狂。

她那双凤眼,平日里带着不容侵犯的威严,此刻却因为内心复杂的情绪,而显得有几分迷茫和困惑。

她的眉宇间,是与生俱来的高贵与骄傲,那是一种不可侵犯的气场,即使在睡袍的包裹下,也依旧散发着令人窒息的强大。

她看着镜子里这张仿佛永远停留在二十多岁、散发着成熟魅力的容颜,心中却突然涌起一股不确定。

“难道……我不再有吸引力了吗?”她看着镜中的自己,低声呢喃,声音里带着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一丝不易察觉的脆弱和失落。

这个念头,像一根毒刺,狠狠地扎进了她那高傲的自尊心。

她是谁?

叶哲芸!

上海滩的女王!

无数男人跪在她裙下乞求垂怜,无数人想尽办法只为能看她一眼,听她一句话。

她怎么可能失去吸引力?

但这种突如其来的失落感,却真实而清晰地存在着。

她感到一种莫名的挫败。

那个卑微的何帅,一个她本该一眼都懒得看的臭虫,竟然会如此冷落她。

这让她引以为傲的魅力,第一次受到了如此直接而残酷的挑战。

她重新回到床上,拿起手机,指尖不由自主地滑向了何帅的微信聊天界面。

聊天记录里,昨晚何帅发来的那些不堪入目的照片,此刻显得格外刺眼。

她再次点开了那些照片。

第一张,他的粗黑巨物赫然在她口中进出,她的脸扭曲着,汗水淋漓。

第二张,她跪在他的胯下,仰头,眼中充满绝望。

第三张,那粘稠的液体从她嘴角溢出…………每一张,都是她最不堪、最耻辱的瞬间。

她盯着那些照片,手指不受控制地在屏幕上滑动,一张张地回放着。

她的眼睛,在那些照片上反复地逡巡,目光闪烁不定,没有人能看清她那双深邃的凤眸里,此刻究竟在酝酿着怎样的风暴。

是更深的屈辱?

是无尽的恨意?

还是……一丝连她自己都不敢承认的、被那份极致羞辱所激发出来的,异样的冲动?

她的呼吸开始变得有些急促,胸口微微起伏。

她感觉到一股莫名的燥热,从身体深处缓缓升腾。

她将手机紧紧地握在手中,指节因为用力过度而泛白。

房间里很安静,只有她略显紊乱的呼吸声,以及窗外夜风拂过玻璃的轻微声响。

叶哲芸的眼神不断闪烁,没有人知道,在她那高贵冷艳的表面之下,究竟隐藏着怎样复杂而禁忌的思绪,以及即将被何帅的“冷落”所激发出的,更加疯狂和扭曲的欲望。

她被“冷落”了,而这对于一个习惯了掌控一切、被所有男人追捧的女人来说,或许比任何威胁都更让她感到……不安。

她没有主动联系何帅,她那高傲的自尊不允许。

但她知道,今晚,她注定无眠。

别墅中,清冷的月光透过落地窗,在她曼妙的身躯上投下斑驳的光影,仿佛也映照出她内心深处,那份不为人知的躁动与渴望。

第19章

翌日,晨曦透过百叶窗的缝隙,将叶哲芸奢华的办公室切割成明暗相间的条纹。

空气中弥漫着昂贵咖啡的醇香和打印纸张的清新气味,一如往常。

叶哲芸端坐在巨大的红木办公桌后,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职业套装,勾勒出她玲珑有致的曲线,脸上是她标志性的冰冷而专注的表情。

她正埋首于堆积如山的文件和报表之中,手指在键盘上快速敲击,电话铃声、助理汇报的声音此起彼伏,构成了一曲属于商业女王的繁忙交响乐。

今天的工作量异常繁重,几个重要的项目都到了关键节点,晚间还有一个至关重要的客户会面,关系到公司未来一年的重要战略布局。

叶哲芸本该全神贯注,以她一贯的雷厉风行和精准判断,处理好每一项事务。

然而,今天的她,却有些反常。

尽管她表面上依旧维持着那副生人勿近的冰山气场,处理工作也依旧井井有条,但只有她自己知道,她的心,今天总是飘忽不定。

她的目光,会不受控制地、一次又一次地瞥向放在桌面一角的私人手机。

每一次手机屏幕因为新的消息而亮起,她的心都会不受控制地漏跳一拍,指尖也会下意识地收紧。

她既期待着什么,又恐惧着什么。

期待着那个熟悉而又让她厌恶的头像再次跳动,期待着那个粗俗的男人再次发来那些充满威胁和侮辱的讯息,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证明她昨晚的猜测是错误的,她的魅力依旧,她依然是那个被所有男人觊觎的猎物。

又恐惧着,恐惧着再次收到那些不堪入目的照片,恐惧着再次被那个男人用最粗鄙的语言羞辱,恐惧着再次被他拖入那个肮脏而屈辱的深渊。

这种矛盾的心情,像一根无形的丝线,牵扯着她的神经,让她在高效工作的间隙,总会陷入短暂的失神。

然而,一整天过去了。

从清晨到黄昏,她的私人手机始终静默无声。

何帅,那个像跗骨之蛆一样黏在她身上的男人,今天竟然如同彻底消失了一般,没有给她发来任何消息。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

叶哲芸换上了一套更显高贵典雅的深蓝色晚礼服,细长的钻石耳坠在灯光下熠熠生辉,衬得她本就白皙的颈项更加修长优美。

她对着镜子,审视着自己完美无瑕的妆容,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那股莫名的烦躁和失落,重新戴上了她那副无懈可击的女王面具,款款走出了办公室。

今晚的会面地点,在一家位于外滩的顶级私人会所。

客户是一位来自外地的中年男人,姓王,在当地颇有实力。

叶哲芸之前通过资料了解过,此人虽然在商场上有些手段,但私底下却是个出了名的色中饿鬼,尤其喜欢对那些漂亮的女强人下手。

这种油腻的中年男人,叶哲芸在商场上见得多了,也早就练就了一套应付的本事。

她深知,越是这种人,越是吃软不吃硬,既要展现出足够的商业价值和强势手腕,让他们不敢轻易造次,又要适当地虚与委蛇,给足他们面子,才能在谈判桌上占据主动。

包厢内,灯光暧昧,空气中弥漫着高级雪茄和香水的混合味道。

王总挺着一个硕大的啤酒肚,满面红光,一双小眼睛在看到叶哲芸的瞬间,便毫不掩饰地闪烁着贪婪和淫邪的光芒。

他热情地迎了上来,伸出肥腻的手,想要去握叶哲芸的手,言语间充满了过分的恭维和暗示。

“叶总啊叶总,真是久仰大名,今日一见,果然是风华绝代,比传说中的还要美上三分啊!来来来,快请坐,请坐!”

叶哲芸优雅地避开了他那只试图揩油的手,只是礼貌性地与他虚握了一下指尖,便不动声色地抽回。

她脸上带着职业性的微笑,语气疏离却又不失礼貌:“王总过奖了,您才是我们业内的前辈,以后还请多多指教。”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叶哲芸凭借着她过人的酒量和滴水不漏的言辞,巧妙地与王总周旋着。

她一边谈论着合作的细节,分析着市场的前景,展现着她过人的商业头脑和远见卓识,一边又不时地举杯,与王总和他的几个手下应酬着。

她知道,这种场合,不喝是不可能的,但她也时刻保持着警惕,每一杯酒下肚,都会暗暗计算着自己的酒量,确保自己不会失态。

然而,就在叶哲芸以为一切尽在掌握的时候,异变陡生。

她刚刚喝下小半杯红酒,正准备继续阐述自己的合作方案,突然感觉到小腹处升起一股莫名的燥热。

那股热流来得异常迅猛,像是一团小火苗,在她的小腹内迅速燃烧起来,并且有向四肢百骸蔓延的趋势。

她的脸颊不受控制地微微发烫,呼吸也开始变得有些急促。

不好!

叶哲芸心中警铃大作,瞬间明白过来——她被下药了!

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她不是没有听说过,甚至在一些不入流的商业竞争中也曾耳闻。

但她万万没有想到,这个看上去还算有头有脸的王总,竟然会用如此卑劣的方式对付她!

愤怒和恶心瞬间涌上心头,但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越是这种时候,越不能慌乱。

她脸上依旧维持着那副从容淡定的笑容,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

她轻轻放下酒杯,对着王总歉意地笑了笑:“王总,真是不好意思,我突然感觉有些不舒服,想去一下洗手间,失陪片刻。”

王总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和淫邪,但表面上却装出一副关切的样子:“哎呀,叶总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喝得有些急了?要不要我找人陪您去?”

“不必了,王总,小问题而已,去去就回。”叶哲芸婉言谢绝,然后仪态万方地站起身,款款走出了包厢。

然而,她并没有真的去洗手间。

她的目标,是尽快离开这个危险的地方!

药效正在逐渐发作,她感觉到身体里的那股燥热越来越强烈,意识也开始有些模糊,双腿发软。

她强撑着,加快了脚步,几乎是小跑着冲向会所的出口。

就在她即将冲出旋转门,看到外面马路上闪烁的车灯时,心中刚刚燃起一丝希望,却又瞬间被浇灭。

王总和他那几个脑满肠肥的手下,竟然已经等在了酒店门口!他们显然早就料到了她会借口逃跑,提前在这里堵截她。

“哎呀,叶总,您这是要去哪里啊?不是说去洗手间吗?怎么跑到外面来了?”王总脸上依旧挂着那副虚伪的笑容,但语气却变得有些阴阳怪气,眼神更是肆无忌惮地在她玲珑有致的身体上游走。

他身后的几个手下,也嬉皮笑脸地围了上来,隐隐形成了一个包围圈,将叶哲芸的退路彻底堵死。

“王总,我突然想起公司还有些急事需要处理,今天的会面就到这里吧,改天我再专程拜访您。”叶哲芸强作镇定,声音却因为药效的作用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和娇媚。

她知道,自己现在的情况非常不妙,必须尽快脱身。

“哎,叶总,别急着走嘛!”王总伸出肥腻的手,想要去拉叶哲芸的手臂,被她厌恶地躲开。

“我们这合作的细节还没谈完呢,您就这么走了,也太不给我们面子了吧?再说了,您看您,脸这么红,是不是真的不舒服啊?要不,我送您去楼上房间休息一下?”他那猥琐的目光,毫不掩饰地在她胸前高耸的丰腴处流连。

“放开我!”叶哲芸的声音不自觉地拔高了几分,带着一丝慌乱。

她试图从包围圈的缝隙中冲出去,但那几个男人却“友善”地伸出手臂,看似无意地挡住了她的去路。

他们虽然没有直接动粗,但那种黏腻的眼神和不怀好意的笑容,比直接的暴力更让她感到恶心和恐惧。

“叶总,别生气嘛,我们也是关心您。您看您,都站不稳了,还是让我们扶您进去休息吧。”一个手下嬉皮笑脸地说道,甚至想伸手去搂她的腰。

叶哲芸感到一阵绝望。

药效越来越强烈,她的身体越来越热,意识也越来越模糊,四肢百骸都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空虚和渴望。

她知道,如果再不想办法脱身,今晚她将彻底沦为这群禽兽的玩物,后果不堪设想。

她宁愿死,也不愿遭受那样的屈辱!

就在她感到天旋地转,几乎要失去意识,心中充满绝望之际——

“住手!”

一个冰冷而沙哑的声音,如同利剑一般,划破了这污秽而紧张的氛围。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个瘦削的身影,不知何时出现在了他们身后。

他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旧T恤和牛仔裤,其貌不扬,甚至有些邋遢,与这高档会所的奢华氛围格格不入。

他的脸上,带着一丝阴沉和不耐烦,那双总是显得有些浑浊的小眼睛,此刻却如同鹰隼一般锐利,死死地盯着王总和他那几个手下。

竟然是何帅!

叶哲芸在看到何帅出现的瞬间,瞳孔猛地一缩,心中涌起一股极其复杂的情绪。

惊讶,意外,厌恶,但更多的,却是一种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在绝望中抓住救命稻草般的……依赖?

王总显然没想到会半路杀出个程咬金,而且还是这么一个不起眼的穷小子。

他上下打量了何帅一番,脸上露出轻蔑的表情:“你他妈是谁啊?滚一边去!别他妈多管闲事,不然老子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何帅却没有理会他的叫嚣,只是迈开脚步,径直朝着叶哲芸走去。

他的眼神,始终没有离开过叶哲芸那张因为药效而泛着潮红、布满汗珠的绝美脸庞。

“喂!你他妈聋了是不是?!”王总见何帅无视自己,顿时勃然大怒,伸出肥手就要去推搡何帅。

然而,他的手还没碰到何帅的衣角,何帅却突然出手了!

他的动作快如闪电,没有人看清他是如何做到的,只听“咔嚓”一声脆响,伴随着王总杀猪般的惨叫,他那只肥腻的手腕,竟然以一个诡异的角度扭曲着!

“啊——!我的手!我的手断了!”王总疼得满地打滚,冷汗瞬间浸湿了他的衣衫。

他那几个手下见状,先是一愣,随即反应过来,纷纷怒吼着朝何帅扑了过去。

何帅的脸上依旧是那副阴沉的表情,但眼神却变得更加冰冷和狠厉。

他没有丝毫退缩,直接迎了上去。

他的身手,远比他那瘦弱的外表看起来要灵活和凶悍得多。

他就像一头在街头巷尾打架斗殴惯了的野狼,每一招都简单直接,却又充满了致命的狠劲。

拳脚相加之间,只听见一阵阵沉闷的击打声和痛苦的呻吟声,不过短短几十秒的功夫,那几个刚才还耀武扬威的男人,便已经东倒西歪地倒在了地上,抱着肚子或者脑袋痛苦地哀嚎着。

何帅甚至没有多看他们一眼,径直走到几乎已经站立不稳、意识迷离的叶哲芸面前。

他伸出手,一把抓住了叶哲芸滚烫的手臂。他的手掌粗糙而有力,带着一股不容抗拒的力量。

叶哲芸此刻已经神志不清,她感觉到一只有力的手臂将她从那群令人作呕的男人中间拉了出来,她本能地想要挣扎,口中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

“别动。”何帅的声音依旧沙哑,却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命令。

他没有多余的废话,直接将已经软得像一滩烂泥的叶哲芸打横抱起,然后转身,大步流星地朝着停在路边的一辆毫不起眼的黑色轿车走去。

被抱起的瞬间,叶哲芸的头无力地靠在了何帅那并不宽阔但却意外坚实的胸膛上,闻到了一股熟悉的、混合着汗味和烟草味的男性气息。

这股味道,曾经让她感到无比的恶心和屈辱,但此刻,在这药效发作、神志不清的时刻,却 strangely 让她感到了一丝莫名的……安心。

她无力地睁开迷离的凤眼,模糊的视线中,只能看到何帅那棱角分明的下巴,以及他脖颈上因为用力而凸起的青筋。

这个男人,这个她曾经恨之入骨、视为垃圾的男人,此刻,竟然以一种如此强势的姿态,将她从一场即将降临的噩梦中解救了出来。

何帅拉开车门,将叶哲芸塞进了副驾驶座,然后自己也迅速上了车,发动引擎,黑色轿车发出一声低沉的轰鸣,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迅速消失在了繁华的夜色之中。

只留下身后,满地哀嚎的王总和他那群手下,以及空气中尚未散尽的、属于女王的危机与意外的援手交织而成的复杂气息。

第20章

黑色的路虎在夜色中疾驰,车窗外的霓虹光影扭曲拉长,像是某种罪恶的触手,缠绕着这辆载着两个身份错位之人的车。

何帅坐在驾驶座上,眼睛却时不时地通过后视镜,或者直接扭头,看向后座上的叶哲芸。

她此刻的样子,完全没有了白天在商场上那副高高在上的女王气场。

她靠在座椅上,身体无力地瘫软着,平日里冷艳的脸颊此刻潮红一片,如同染上了最诱人的胭脂。

那双平日里清冷锐利的凤眸,此刻却变得迷离涣散,蒙上了一层水雾,带着一种极度的渴望和无助。

她单薄的职业套装因为药力的作用,紧贴着她玲珑有致的身体,那胸前傲人的饱满,随着她急促而紊乱的呼吸,剧烈地起伏着,仿佛要挣脱衣物的束缚。

何帅看着她这副样子,心中涌起一股变态的快感。

他知道,她现在全身的血液都在叫嚣着,每一个细胞都在渴望着被满足。

这个平日里让他卑微到尘埃里的女人,此刻却像一只发情的母猫,在他面前展现出她最原始、最脆弱的一面。

“叶总,您这是怎么了?脸色这么红,身体这么热,是不是……生病了啊?”何帅故意用一种阴阳怪气的语调说道,语气中充满了嘲讽和戏谑。

叶哲芸听到他的声音,身体微微一颤。

她想反驳,想用她平日里那种冰冷而充满威严的语气将他压制,但体内的药力已经让她使不上丝毫力气,声音也变得软绵绵的,带着一股子情欲的沙哑和无力。

“何帅……你……你少得意……”她咬着牙,艰难地挤出几个字,声音听起来却像是在撒娇,带着一股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药力催生的魅惑,“放我下车……我……我自己回去……”

何帅听到她那带着情欲的沙哑声音,看到她那副媚眼如丝的样子,心中猛地窜起一股邪火。

他原本只是想嘲讽她,羞辱她,但此刻,一种更强烈、更原始的冲动,瞬间攫住了他。

他猛地踩下刹车,黑色路虎一个急刹,停在了路边。

他扭过头,眼神阴鸷地盯着叶哲芸,脸上那副得意的笑容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冰冷而愤怒的表情。

“蠢货!”他突然怒吼一声,吓得叶哲芸身体猛地一缩。

他那双平日里总是显得有些猥琐的眼睛,此刻却爆发出一种令人心悸的冷光,“你他妈是不是傻?!出去谈生意不知道防着点?你堂堂叶总,连一杯酒都看不住?!你知不知道你刚才有多危险?!”

他的怒吼如同惊雷,震得叶哲芸脑子嗡嗡作响。

她愣住了,完全没想到他会发这么大的火。

她想反驳,想说自己是多么精明,多么警惕,只是这次意外……但对上何帅那双冰冷而充满了怒意的眼睛,她那股反驳的冲动,却硬生生地被压了下去。

他身上散发出的那种强势的、不容置疑的气场,仿佛一瞬间又回到了昨天在办公室里,他将她逼入绝境的那一刻。

他那副瘦弱的身体里,仿佛蕴藏着无穷的力量和压迫感,这种压迫感,甚至比她平日里面对那些商场上的老狐狸时,还要强烈得多。

再加上刚才,他轻而易举地就打败了那几个看起来人高马大、气势汹汹的男人,这种反差,让叶哲芸心中产生了一种极其复杂的情绪。

她曾经以为他只是个卑鄙无耻的混蛋,是个靠着运气抓到她把柄的跳梁小丑。

但此刻,他身上展现出的那种狠辣、那种果断、那种不容置疑的强势,却让她产生了一种极其诡异的感觉。

她看着他因为愤怒而显得有些扭曲的脸,听着他强势的、带着斥责意味的声音,再感受着自己体内那股正在灼烧的燥热,以及身体的无力与屈从,一种荒谬又陌生的感觉,突然在她的心底滋生。

这种感觉,就像是……被自己的丈夫在训斥?

她,堂堂的叶哲芸,上海滩的女王,此刻却被一个比自己小了十几岁、地位卑微的男人,像训斥一个不听话的小妻子一样,训得抬不起头。

她的身体因为药力而发软,她的声音因为药力而变得柔媚,她的眼神因为药力而变得迷离……而眼前这个男人,却用冰冷的眼神和强势的语气,彻底压制了她所有的反抗。

何帅并没有注意到叶哲芸眼中复杂的情绪和内心荒谬的感觉。

他只是越说越气,他气她的愚蠢,气她的不小心,气她竟然会让自己陷入那样的危险境地。

虽然他嘴上是在骂她,但内心深处,却有一种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对她的……关心?

或者说,是一种对“自己的东西”被别人觊觎的恼怒?

他一边骂着,一边重新启动了车子,猛踩油门,黑色路虎再次如同离弦之箭般冲了出去。他将车开得飞快,似乎想把内心的怒火都发泄出来。

很快,路虎驶出了市区,进入了佘山别墅区。在叶哲芸那栋气势恢宏的别墅门口,何帅将车停了下来。

他熄灭了引擎,车内瞬间陷入一片寂静。只有叶哲芸粗重的呼吸声,以及她身体因为药力而发出的阵阵细微的颤抖声。

何帅扭过头,看着后座上缩成一团的叶哲芸。

她的脸颊红得快要滴血,那双迷离的凤眼带着一丝本不该属于她的妩媚和勾人。

胸前的饱满随着她的呼吸剧烈地起伏着,似乎在无声地邀请着他。

他原本的计划,是将她带回来,然后将她扔进浴室,让她自己去处理体内的药力。

他想看她那副狼狈不堪的样子,想听她因为药力折磨而发出的呻吟。

但此刻,看着她这副样子,闻着她身上散发出的那种混合了药力催生的情欲和她本身独特体香的混合气息,他只觉得口干舌燥,一股子热血直冲脑门。

他咽了一口唾沫,喉结上下滑动。他那根粗黑的东西,早在骂她的时候,就已经硬得快要炸开了。

原本的计划,瞬间被最原始的欲望冲垮。

何帅的眼神变得灼热而充满了侵略性。

他再也无法忍耐,猛地推开车门,绕到后座,一把拉开了叶哲芸身旁的后车门。

“何……何帅……你要干什么?”叶哲芸看到他的动作,眼中闪过一丝惊恐,身体本能地往角落里缩去。

何帅没有回答,他那双布满了欲望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她,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剥。

他弯下腰,毫不犹豫地挤进了狭小的后座空间,身体紧贴着叶哲芸因为药力而滚烫的身体。

车内空间狭小,两具身体紧密地挤在一起,更加剧了叶哲芸体内的燥热。

她能感受到何帅身上散发出的男性气息,以及他身体某个部位那令人心惊的炙热和坚硬。

何帅没有丝毫犹豫,低下头,准确地找到了叶哲芸那张因为药力而变得格外娇艳的红唇。

他吻了上去。

不同于他对于帝雯的粗暴,对叶哲芸,他的吻带着一种更加复杂的意味。

既有报复的快感,有征服的得意,更有……一种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被她此刻展现出的脆弱和魅惑所激发出的、掺杂着一丝敬畏的欲望。

他吮吸着她的唇瓣,舌头长驱直入,在她口中肆意搅动。

叶哲芸的身体因为吻和药力的双重作用而瞬间软了下来,原本用来抵抗的双手,此刻却无力地垂在身侧。

她的脑子已经一团浆糊,只剩下体内那股疯狂叫嚣的欲望,以及口中被侵犯的酥麻感。

“唔……嗯……”她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身体不自觉地向他贴得更紧。

何帅的吻更加深入,他的手也开始不安分起来,隔着薄薄的衣物,在她那剧烈起伏的胸膛上揉捏着。

他能感受到她身体的滚烫,感受到她内心深处对释放的渴望。

他知道,她现在就像是一团即将引爆的炸药,只需要他轻轻一点,便会彻底燃烧。

“何……帅……热……好热……”叶哲芸无意识地呢喃着,身体如同蛇一般在他怀里扭动着,试图寻找一丝解脱。

何帅停下了吻,低头看着怀里神志不清的女人。

她那双迷离的凤眼,此刻正痴痴地望着他,眼中充满了依赖和渴望。

他知道,她现在完全被药力控制了,失去了所有的理智和判断力。

她就像一块最美味的蛋糕,赤裸裸地摆在他的面前,任由他品尝。

他喉结再次剧烈地滑动,眼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原本只打算在车里简单地亲吻羞辱一下她的想法,瞬间被更强烈的欲望所取代。

“叶总……您知道您现在有多诱人吗?”何帅的声音沙哑而低沉,带着一股子令人毛骨悚然的蛊惑力,“您就像一朵盛开的玫瑰,等着我去采摘呢。”

他没有再多说废话,直接将手伸向了叶哲芸的裙摆,毫不犹豫地向上撩去……

而叶哲芸,在药力的作用下,身体已经完全失去了自主权,她只能任由何帅为所欲为,将她拖入更深的深渊……

车外,别墅灯火辉煌,如同静默的宫殿。

车内,却上演着一幕极致的、充满了屈辱与情欲的侵犯。

何帅那粗糙的呼吸声,叶哲芸压抑的呻吟声,以及衣物摩擦和身体碰撞的声音,在狭小的车厢内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曲扭曲而令人心悸的夜之歌。

第21章

夜已深沉,周天带着一身疲惫和几分被于帝雯再次拒绝的失落,回到了位于佘山别墅区的家。

他今天和几个朋友去玩了一天,试图用玩乐来冲淡心中的郁闷,但于帝雯那张清冷而带着疏离的脸庞,以及她那句“晚上有事”的平淡拒绝,却像根刺一样,时不时地扎进他的心口。

他看着眼前这座灯火通明的奢华别墅,心中却没有多少温暖,只有一种难以言说的空虚。

就在别墅门口,他发现了一辆陌生的黑色路虎停在那里。

他随意地扫了一眼,正打算走进去,却鬼使神差地停下了脚步。

他总觉得这辆车……似乎有些不太对劲。

在夜色中,他隐约看到这辆路虎的车身,好像在轻微地……颤抖?

幅度很小,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就像是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又或者……就像是车内有什么人在进行着剧烈的活动。

“是错觉吗?”周天皱了皱眉,心中有些疑惑。

他走了过去,试图透过车窗玻璃往里看。

然而,这辆路虎的车窗玻璃是经过特殊处理的,颜色深得几乎完全隔绝了视线。

他将脸贴近玻璃,伸出手,试图用手掌挡住周围的光线,往里窥探。

漆黑一片,他什么也看不到。

连一丝光线都透不进来,更别提看清里面有什么了。

他也试着去听,将耳朵贴近车身,试图捕捉一丝声音。

然而,除了夜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以及远处偶尔传来的虫鸣,他什么声音也听不到。

这辆路虎,就像一个缄默的黑色巨兽,将里面所有的秘密都牢牢地锁在自己的腹中。

周天的好奇心没有得到满足,他感到有些无聊。

他耸了耸肩,放弃了探究,心想可能是母亲的朋友来了吧。

他转身,朝着别墅的大门走去,心中还在想着,母亲回来了吗?

回来了也好,可以向她抱怨一下于帝雯的冷淡。

他完全没有多想,那个在他看来只是一个不重要的停车事件,里面隐藏着怎样的惊天秘密。

他怎么会知道,就在这栋奢华别墅的门口,在他咫尺之外的那辆看似平静的路虎里,正上演着一幕足以让他世界观彻底崩塌的画面。

他心中那个高高在上的女神母亲,那个平日里总是梳着一丝不苟的发髻、穿着剪裁得体的高级定制套装、脸上永远带着一丝冷漠与威严的叶哲芸,那个上海滩呼风唤雨的女王,此刻正以一种他从未敢想象过的、最不堪的姿态,躺在狭小的后座上。

她那双平日里修长匀称、如同艺术品般完美无瑕的雪白玉腿,此刻正被一双瘦弱却布满黑色腿毛的男人大手粗暴地掰开,呈大字型地张开着。

她的腿根处,那片平日里被最高级的内衣包裹、隐藏在层层防护下的白虎地带,此刻赤裸裸地暴露在昏暗的车内空间里。

那里没有一丝一毫的毛发,光洁如玉,却因为长期的保养和优越的生活条件,显得格外饱满和诱人。

那粉色的穴口因为药力的作用,此刻正分泌着大量湿滑的爱液,如同被露水滋润的娇嫩花瓣,微微张开着,散发着一股子成熟女人特有的、混合了药力催发的情欲的迷人气息。

而就在她这片圣洁的白虎之上,正承受着一股来自地狱般的冲击。

一根粗大、黑黢黢、形状有些不规则的巨大肉柱,带着令人作呕的腥臊味,正野蛮而毫不留情地在她那未经人事(或者说,未经这种粗暴对待)的花穴中,进行着最原始、最狂野的活塞运动。

每一次的深入,都伴随着“噗嗤噗嗤”的肉体撞击声,以及叶哲芸压抑的呻吟声。

而那个骑在她身上、肆意贯穿她身体的男人,正是他周天从未放在眼里、甚至有些鄙夷的那个……何帅!

他那瘦弱的身躯,此刻却爆发出惊人的力量。

他弓着腰,身体紧紧地贴着叶哲芸因为药力而滚烫、却又在屈辱中颤抖的身体。

他那双布满茧子的手,此刻正霸道地扣着叶哲芸纤细的腰肢,将她死死地压在身下,方便他更深入地操干。

而他的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正粗暴地抓握着叶哲芸那对丰盈的酥胸,揉捏着她那粉嫩的乳头,像是在玩弄两颗成熟的樱桃。

他甚至会用手指恶劣地弹弄她的奶头,看着她在药力和操弄的双重刺激下,发出压抑而破碎的呻吟。

何帅的脸上带着一种近乎病态的满足和疯狂。

他低着头,看着身下被自己彻底征服的女人,看着她那张因为药力而潮红、因为屈辱而扭曲的脸庞。

他俯下身子,狠狠地吻住她那张因为承受痛苦而微微张开的嘴唇,将他那充满烟草味和汗臭的气息全部渡给她。

“叫啊!叶总!给我叫!大声点!”他在她的耳边低吼着,声音沙哑而充满兽欲,“你不是很能耐吗?不是高高在上吗?现在呢?!现在你只是我身下的一条母狗!我的精液容器!我的肉便器!”

他一边说着,一边加快了腰部的抽送速度,一次比一次深入,一次比一次猛烈。

他就像一头发了疯的野兽,将所有的恨意、所有的屈辱、所有的欲望,都化作最原始的操干,狠狠地发泄在叶哲芸的身体里。

“啊……唔……轻……轻点……求……求你……”叶哲芸在药力和剧痛的折磨下,意识已经模糊不清,她无意识地发出破碎的呻吟,双手抓住何帅的肩膀,指甲深深地嵌进了他的皮肉里,试图减轻一点点来自体内的撕裂感。

但何帅完全没有理会她的哀求,他只觉得体内的怒火和欲望像火山一样爆发,他要操她,狠狠地操她,操到她彻底崩溃,操到她灵魂都臣服为止!

“求我?哈哈哈哈!”何帅发出癫狂的笑声,腰部的动作更加疯狂,“现在知道求我了?晚了!叶哲芸!你这种女人,就该被人狠狠地操!操到死为止!”

他抱着她的腰,将她的身体一次次地顶起,又一次次地狠狠地压下。

狭小的车厢内,充斥着肉体撞击的“啪啪”声,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女人压抑的呻吟声,以及何帅低沉的咒骂和羞辱声。

他操得又狠又快,仿佛要将她身体里的每一寸都碾碎,将她灵魂里的每一丝骄傲都捣烂。

叶哲芸的身体在高潮和痛苦的双重冲击下,不住地颤抖,下体传来火烧般的疼痛,以及一种奇怪的、被填满的空虚感。

她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炼狱之中,被烈火焚烧,被恶魔侵犯。

她想逃离,想尖叫,想哭喊,但身体却像被施了魔咒一般,只能任由这个男人在她身上肆意妄为。

而就在这辆震颤不止的路虎几十米开外,周天已经走进了别墅大门,他掏出钥匙,打开了家门,甚至还在心里盘算着,明天要不要再约于帝雯出来。

他永远不会知道,就在离他这么近的地方,他视为神只的母亲,正承受着怎样的屈辱和操弄。

他更不会知道,那个被他视为垃圾的男人,此刻正像一个帝王般,彻底地征服着上海滩的女王。

车内的疯狂还在继续,何帅那根粗黑的肉柱,在她那洁白无瑕的白虎深处,一次次地进出,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肉体碰撞声。

他操她,操得她下体红肿,操得她大汗淋漓,操得她几乎昏厥过去。

他要将她彻底地钉死在这个屈辱的深渊里,让她永远也无法挣脱。

夜色更浓了,路虎车窗外,只有别墅里透出的点点灯光,以及夜空中那轮冰冷而沉默的明月,静静地注视着这辆车里,正在上演的,一场极致的、充满了权势错位和禁忌情欲的操弄。

路虎车在别墅门口静静地停着,像一个潜伏在暗夜中的野兽。

车厢内,何帅那凶猛的操干并未停止,他像一头发情的野兽,用尽全身的力气,将叶哲芸死死地压在狭小的后座上,腰部以一种惊人的速度和力量,不知疲倦地在她的身体里抽送着。

“啪!啪!啪!啪!”

一声声沉闷而令人脸红心跳的肉体撞击声,在车厢内如同鼓点般密集地响起,撞击得车身都微微颤抖。

他那根粗大、黑黢黢的肉柱,带着一股子原始的野性和力量,在她那被药力催发而格外湿滑、此刻又被强行打开的白虎花穴中,毫不留情地贯穿、冲撞着。

一开始,叶哲芸的呻吟还是压抑而痛苦的,她紧咬着牙关,试图将声音吞回肚子里,身体也因为剧痛和屈辱而不住地颤抖。

然而,随着何帅那狂野的操干不断深入,那根粗大的肉柱每一次狠狠地顶入她体内最深处时,除了疼痛,一种从未体验过的、极致的快感,也如同电流般,瞬间传遍了她的全身。

药力的作用本就让她全身敏感,此刻又被这尺寸惊人的凶器如此粗暴而精准地操弄,那种从下体深处传来的麻酥、酸胀和被填满的充实感,瞬间淹没了她所有的理智和羞耻心。

“嗯……啊……哈啊……”

她开始发出压抑而破碎的呻吟,声音从喉咙深处溢出,带着一丝本不该属于她的魅惑和情欲。

那呻吟声一开始还很小,很微弱,像是濒死前的挣扎。

但随着何帅每一次更深入地冲撞,每一次顶到她体内最敏感的G点(如果她有的话)和子宫颈(也就是他口中的“圣宫”),那呻吟声便不受控制地变大,变得越来越高亢,越来越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舒爽和渴求。

她那双迷离的凤眸,此刻已经完全被情欲所占据,瞳孔放大,蒙上了一层水雾。

她的身体不再因为屈辱而僵硬,反而开始本能地迎合起何帅的动作,腰部不受控制地扭动着,臀部也微微抬高,试图让那根粗大的肉柱更深入地进入自己的身体。

她那圣洁的白虎花穴,此刻正被这根肮脏而巨大的肉柱完全撑开,那原本紧致得连手指都难以进入的穴口,此刻被扩张到了一个惊人的程度。

娇嫩的内壁被粗暴地摩擦、挤压着,发出“啵啵”的水声。

药力催发的爱液,更是如同决堤的洪水,源源不断地涌出,混合着何帅分泌的液体,使得他们的结合处变得粘腻而淫靡。

“唔……好……好深……啊啊啊……”叶哲芸发出一声带着颤音的呻吟,双手死死地抓住何帅的肩膀,指甲嵌进了他的皮肉里,却全然不觉。

她能感觉到那根粗大的东西,一次次地在她体内深处狠狠地捣动着,仿佛要将她的“圣宫”(子宫)都给捣开。

那种被撑满、被侵犯到最深处的刺激,让她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一片沸腾的岩浆之中,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被灼烧,却又在这种灼烧中感受到一种濒临融化的快感。

她的饱满花穴,此刻紧紧地包裹着何帅那根粗壮的肉柱,那种极致的紧致和包裹感,让何帅忍不住发出满足的低吼。

肉柱在她体内进出,将娇嫩的内壁拉扯、扩张,甚至隐约能看到被拉扯得有些透明的肉色。

她那白虎穴口周围的皮肤,因为长时间的摩擦而变得通红,甚至有些肿胀。

而就在这下体交缠、肉体激烈碰撞的同时,何帅也没有放过她的上半身。

他低着头,狠狠地吻着叶哲芸那张因为情欲而变得娇艳欲滴的红唇。

他的舌头长驱直入,强势地撬开她紧闭的牙关,在她口中肆意地搅动着,进行着一场粗暴而充满了侵略性的法式湿吻。

叶哲芸的呼吸变得更加急促,喉咙里发出破碎的呻吟。

她能感受到何帅那带着烟草味和汗臭的舌头在自己口中放肆地舔舐、纠缠,那种被侵犯的感觉,非但没有让她感到厌恶,反而因为体内药力的作用,激发出一种更加强烈的淫靡快感。

她的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自己那位名义上的丈夫。

那个在她面前总是毕恭毕敬,甚至有些畏缩的男人。

他们的婚姻,不过是家族利益的结合,他们之间,除了仪式性的亲吻,连真正的热情都没有过。

即使是在为数不多的几次夫妻生活中,她的那位丈夫,也总是显得有些力不从心。

他的身体不如何帅强壮,他的尺寸也远不如何帅惊人,他的技巧更是拙劣得可怜。

每一次,他都是草草了事,甚至连她的敏感点都没有触碰到,更别提让她感到任何真正的快感。

她甚至觉得自己那紧致的花穴,对于他的那根细软的东西来说,根本没有任何包裹感,就像用一个大杯子去装一根小吸管,空荡荡的,毫无感觉。

她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生理有问题,为什么对这种事总是如此冷感。

但此刻,何帅带给她的,却是完全颠覆了她认知的体验!

他那根粗大、坚硬、带着野性气息的肉柱,每一次在她体内深处的捣动,都像是一记重锤,狠狠地敲击在她最敏感的神经上,激发出一种前所未有的、直冲脑门的快感。

那种被完全填满、被撑到极限的感觉,让她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每一个细胞都在尖叫着“不够!还要!”

她那被长期冷落的花穴,此刻就像是干涸的大地遇到了甘霖,贪婪地吸收着来自这根凶器的所有冲击和滋润。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阴道内壁,正紧紧地吸附着何帅的肉柱,那种极致的摩擦和包裹感,让她舒服得几乎要飞起来。

她甚至能感觉到,随着何帅越来越深入的操干,她的身体深处,似乎有一个沉睡已久的开关正在被猛烈地撞击,即将开启一个她从未踏足过的、情欲的全新世界。

她呻吟着,扭动着,身体在本能地迎合着何帅的节奏。

她双手紧紧地抱着他的脖子,将他拉得更近,仿佛要将自己完全嵌入他的身体里。

她那双平日里充满了算计和威严的凤眸,此刻却变得湿漉漉的,带着一种祈求和依赖。

“何……帅……快……快点……啊……再深点……”她无意识地低声呢喃着,声音中充满了对极致快感的渴求。

何帅听到她的呻吟和请求,心中充满了无边的得意。

他看着身下这个曾经高不可攀的女人,此刻却像一只发情的母狗一样,在他身下摇尾乞怜,祈求更多的操弄,心中所有的报复快感都在这一刻达到了顶峰。

他没有回答,只是发出一声低沉的、满足的吼声,腰部的动作更加狂野。

他要将她操得彻底臣服,操得她离不开他,操得她再也无法回到那个高高在上的位置!

那根粗大的肉柱在她体内肆意冲撞着,每一次都仿佛要将她的身体彻底撕裂,却又在这种撕裂般的疼痛中,带给她极致的快感。

药力,情欲,屈辱,快感……各种复杂的情绪在叶哲芸的心中交织翻滚,让她既痛苦又沉沦。

她感觉自己就像是吸食了最致命的毒品,明知道有害,却无法自拔地沉溺其中。

何帅带给她的,不仅仅是身体上的侵犯,更是对她灵魂深处某种隐藏情欲的彻底唤醒。

她意识到,自己可能……真的会上瘾。

上瘾于这份屈辱的操弄,上瘾于眼前这个肮脏男人带给她的极致快感。

车厢内,肉体碰撞的声音,粗重的喘息声,以及叶哲芸高亢而带着哭腔的呻吟声,交织成一曲疯狂的乐章,回荡在寂静的夜色中。

别墅的灯光依旧辉煌,却无法穿透这辆黑色路虎的车窗,无法窥见其中正在上演的、令人血脉喷张的场景。

何帅操得越来越快,越来越狠,仿佛要将她彻底操烂。

叶哲芸的身体在高潮的边缘徘徊,每一次冲击都让她感到身体快要炸开了。

她的意识渐渐模糊,只剩下下体那种被贯穿、被填满、被极致操弄的强烈感觉。

她知道,自己彻底沉沦了。

在这片由何帅亲手打造的深渊里,她再也无法挣脱。

她不再是那个高傲冷艳的叶哲芸,而是眼前这个男人身下,最卑贱、最渴望被操弄的母狗。

她张开嘴,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呻吟,本能地喊出了那个让她又恨又依赖的名字:“何……帅……我……啊……要……”

话音未落,何帅发出一声低沉的怒吼,身体猛地一颤,一股滚烫的液体,瞬间涌入了叶哲芸的身体深处,沿着她的子宫颈,直冲向她的“圣宫”……

极致的快感和被填满的充实感,让叶哲芸身体猛地一弓,发出一声高亢而带着哭腔的尖叫。

她在药物和精液的双重刺激下,达到了她生命中第一次,也是最猛烈的一次高潮。

身体在高潮的余韵中不住地颤抖,下体传来阵阵酥麻和空虚感。

何帅那根巨大的肉柱,此刻还深深地埋在她的体内,每一次细微的跳动,都让她感受到他射精后的余温。

车内恢复了短暂的平静,只有两人粗重的喘息声。

叶哲芸瘫软在后座上,汗水浸湿了她的衣服和头发,身体无力地痉挛着。

她的眼睛依旧迷离,但里面已经多了一种复杂的情绪——既有屈辱,有疲惫,更有一种……被彻底征服后的麻木和沉沦。

第22章

极致的高潮并未带来解脱,只是将叶哲芸推向了更深的深渊。

她全身无力地瘫软在后座上,下体依然被何帅那根射精后却依然在她体内坚硬的肉柱填塞着。

身体的痉挛尚未完全平息,下体火辣辣的疼痛和被撑满的麻酥感,清晰地提醒着她刚刚经历了什么。

然而,何帅的索求并未就此停止。他发出一声低沉的喘息,并未从她体内抽出,反而将她的身体翻转了过来。

“转过去,趴好。”他的声音带着一种餍足后的沙哑,却依然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命令。

叶哲芸挣扎着,想要抗拒,但体内的药力尚未完全消退,身体软得像一滩泥。

何帅毫不费力地就将她的身体翻了过来,让她趴在后座上。

那件价值不菲的高级职业套装,此刻被何帅粗暴地向上推,完全堆叠在她的腰间,露出了她光洁如玉的整个下半身。

她的膝盖跪在柔软的座椅上,修长匀称的双腿向两侧分开,呈一个极其屈辱的姿势。

何帅可以清晰地看到她那片光洁无瑕、不带一丝毛发的白虎地带,在昏暗的车内空间里,显得格外诱人。

刚刚被他操弄得红肿的花穴,此刻因为姿势的改变,显得更加突出,穴口微微张开着,还在缓缓地分泌着透明的爱液,反射着微弱的光芒。

何帅的目光贪婪地在她那完美的下半身上逡巡着。

他可以看到她丰满浑圆的臀部,以及那双长度惊人的、如同象牙般雪白的大腿。

他甚至伸手,触碰了她穿着的那双十厘米高的红色Valentino高跟鞋。

那双鞋子价值不菲,平时只出现在最顶级的商务场合或者社交舞会上,此刻却以这样一种姿态,出现在这狭小的车厢里,在她的白虎穴口旁边,显得格外讽刺。

他顺着她的腿往上摸,那双米长雪白的玉腿,如同最上等的丝绸般光滑细腻,触感冰凉而诱人。

他俯下身,从她身后将那根射精后却依然在她体内坚硬的肉柱重新插了进去。

“唔……啊……”叶哲芸发出破碎的呻吟,身体因为再次被填满而本能地绷紧。

从这个角度,何帅可以更清晰地看到那根粗大的肉柱,如何在她那被操弄得红肿的花穴中进出。

他握着她的腰,开始从身后用力地操干起来。

他那瘦削的腰部爆发出惊人的力量,每一次撞击都狠狠地顶在她的身体深处,撞得她身体往前弓起,又被他死死地按住。

“啪!啪!啪!啪!”

肉体碰撞的声音再次响起,比刚才更加响亮,更加密集。何帅就像一头精力充沛的公马,在他那被征服的“白马”身上,开始了新一轮的冲刺。

“叫我……老公。”

就在操干最激烈的时候,何帅突然在叶哲芸耳边低语,声音沙哑而充满了命令,带着一丝病态的兴奋。

叶哲芸的身体猛地一僵。

叫他……老公?

这个卑微的何帅?

这个毁了她一切的混蛋?

她怎么可能叫他这种称谓?!

她那高傲的自尊心,像一块坚冰,瞬间抵挡住了这个要求。

“不……不可能……”她咬着牙,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声音微弱,带着一丝本能的反抗。

何帅听到她的拒绝,胯下的动作猛地一顿。紧接着,他发出一声冷笑,手猛地扬起,朝着叶哲芸那圆润挺翘的臀部狠狠地拍了下去!

“啪!”

一声清脆响亮的巴掌声在狭小的车厢内回荡。叶哲芸的臀部瞬间传来火辣辣的疼痛,她忍不住发出一声惊呼,身体猛地往前窜了一下。

“不叫?嗯?想反抗?”何帅的声音变得危险而阴冷,“看来叶总还没搞清楚状况啊。你现在是什么?你是我何帅身下的一条母狗!我的精液容器!你敢对你的主人说‘不’?!”

他掐着她的腰,将她死死地按在座椅上,胯下的动作再次加速,比刚才更加凶猛,更加毫不留情。

他每一次撞击都狠狠地捣向她体内最深处,同时,他的手再次扬起,又狠狠地拍在她的臀部!

“啪!”“啪!”

一声声清脆的巴掌声,伴随着他操干的节奏,落在叶哲芸的臀部上。

她的臀肉被拍得通红,甚至隐隐出现了巴掌印。

剧烈的疼痛,屈辱的姿势,以及来自体内的疯狂冲击,让叶哲芸的精神几乎崩溃。

“叫!给我叫老公!”何帅低吼着,声音里充满了愤怒和命令,“什么时候叫了,什么时候才停!”

叶哲芸疼得眼泪都流了出来,身体因为疼痛和屈辱而颤抖。

她拼命地摇头,嘴里发出呜咽声,固执地拒绝着。

这是她最后的倔强,她不能向这个卑微的男人低头,不能叫他那种亲密的称谓!

然而,何帅却像驯服一匹烈马一样,毫不留情地鞭笞着她。

他胯下的动作没有丝毫减缓,双手则轮番着拍打着她的臀部,每一次巴掌都带着十足的力气,仿佛要将她彻底打服。

“啪!”“啪!”“啪!”

巴掌声越来越密集,越来越响亮。

叶哲芸的臀部已经肿了起来,火辣辣的疼痛从臀部一直蔓延到全身。

她的意识渐渐模糊,只剩下下体被贯穿的剧痛和快感,以及臀部火烧般的疼痛。

她知道自己坚持不了多久了。她那高傲的意志,正在这双重折磨下,一点点地瓦解。

屈辱,疼痛,以及体内那股无法抑制的药力催生的欲望,最终压垮了她所有的抵抗。

她像一个溺水的人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她想要停止这一切,想要从这种炼狱般的折磨中解脱出来。

她颤抖着,声音带着哭腔,断断续续地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老……老公……”

那声音极其微弱,带着深深的屈辱和不甘,但何帅还是听到了。

他胯下的动作猛地一顿。

“什么?没听清。”他故意停了下来,在叶哲芸体内深处,却没有完全退出,那种被填满的感觉,反而更加折磨人。

叶哲芸感觉到他停下了动作,那种被折磨到极限的痛苦,让她想要立刻结束这一切。她深吸一口气,声音带着哭腔,却清晰了一些:

“老……老公……”

这一次,何帅听清楚了。

他的眼中闪过一丝狂喜,那种喜悦,比他昨天抓住她把柄时还要强烈百倍。

他成功了!

他让这个高高在上的女王,让他曾经卑微到尘埃里的女人,亲口叫他“老公”!

这不仅仅是对她身体的征服,更是对她灵魂的彻底占有!

他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兴奋低吼,双手猛地抓住叶哲芸的腰肢,将她狠狠地压向自己。

“哈哈哈哈!好!好老婆!”

他狂笑着,腰部的动作再次变得狂野而猛烈,比刚才更加用力,更加快速。

他一边操着她,一边在她耳边低语,声音带着一种病态的兴奋和得意:“叫得好!我的好老婆!我就知道,你迟早是我的!我的身体,我的精液,我的……老公!”

他像一头彻底发疯的野兽,在她体内肆意地冲撞着,将所有的得意、所有的胜利、所有的扭曲欲望,都通过操干的方式,发泄在她那屈辱而承受着的身体里。

叶哲芸在高潮和屈辱的夹击下,身体在高频率的冲击中不住地颤抖,下体传来火辣辣的疼痛,但更多的是一种被极致填满、被征服后的麻木。

她张着嘴,发出破碎的呻吟,身体在本能地迎合着他的节奏,像一个彻底被驯服的母马,任由她的“主人”在她身上驰骋。

她叫了他“老公”,这个曾经对她来说比死还难受的称谓,此刻却像一个烙印,深深地刻在了她的灵魂深处。

她知道,从这一刻起,她彻底地属于他了。

那个卑微的何帅,那个她曾经看不起的男人,用最肮脏、最屈辱的方式,将她从云端拉入了泥沼,并将她彻底地据为己有。

车厢内,何帅的狂笑声,叶哲芸压抑的哭泣声和呻吟声,以及肉体猛烈撞击的“啪啪”声,交织成一曲极致的、充满了权力颠覆和禁忌情欲的乐章,在寂静的夜色中回荡。

别墅的灯光依旧辉煌,如同嘲讽着里面发生的一切。

周天已经在家中熟睡,做着他天之骄子的美梦,完全不知道,就在家门口几十米外的地方,他心中最珍贵的母亲,正承受着怎样的屈辱和操弄,并亲口对那个他看不起的男人,喊出了那个禁忌的称谓——

“老公”。

她,上海滩的女王,彻底地,沦为了何帅身下最卑贱的妻子。

极致的高潮如同潮水般褪去,何帅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吼,精疲力尽地将身体压在了叶哲芸的身上。

他那根粗大的肉柱,在喷射出滚烫的精液后,似乎也有些疲软下来,但依然在她体内深处,像一个占有者般,不肯轻易退出。

叶哲芸瘫软在身下,身体在高潮的余韵中不住地颤抖,下体那种被操弄后的火辣疼痛和被填满的空虚感,提醒着她刚刚经历了怎样一场疯狂的操弄。

过了一会儿,何帅缓缓地从叶哲芸体内抽出,发出一声粗重的喘息,然后整个人如同没有骨头般,重重地瘫倒在后座上。

他大口大口地呼吸着,胸膛剧烈地起伏,汗水顺着他的额头滑落,浸湿了脸颊。

那张平日里有些阴鸷的脸,此刻却带着一种极致的餠足和快感后的放空。

他缓过一口气,眼神却依然充满着胜利者的得意。

他微微侧过头,看向一旁趴在后座上,身体还在微微颤抖的叶哲芸。

她此刻的样子,完全没有了平日里半分女王的气场,只剩下一副被彻底操弄后,狼狈不堪的模样。

她那张美艳的脸颊潮红一片,发丝凌乱地粘在额头上,眼睛迷离而涣散,带着一丝尚未褪去的情欲和被药物催发出的依赖。

何帅的目光在她身上巡视着,最终停在了她的后脑勺上。

他那只刚刚还捏揉着她丰盈酥胸的手,此刻粗暴地伸出,一把抓住了她散落在后座上的柔软秀发。

“起来。”他声音沙哑而命令,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冷酷。

叶哲芸的头皮被他抓得生疼,身体因为他的拉扯而被迫移动。

她发出一声微弱的呻吟,挣扎着想要反抗,但何帅的手就像一个铁钳,死死地抓着她的头发,不容她有丝毫反抗。

他用力一扯,将她的头抬了起来,然后毫不留情地将它按在了自己的胯下!

此刻,何帅以一种半瘫的状态靠在后座的一侧,双腿微张。

而叶哲芸,则被他强行摆成了四肢着地的姿势,跪在后座的另一侧。

她的脸,被迫埋在了何帅的双腿之间,脸颊紧贴着他那布满了黑色腿毛的粗糙大腿内侧。

而她的臀部,则因为跪姿而高高地撅起,圆润挺翘的曲线在昏暗的车厢里显得格外诱人,直对着车窗的方向。

何帅并没有说一个字,没有发出任何命令。然而,叶哲芸却在头被按下的那一刻,就立刻明白了何帅想要什么。他射精了,现在他需要……口交。

如果是在平时,她一定会勃然大怒,用她最恶毒、最冰冷的语言将他骂得狗血淋头。

她会拒绝,会抗拒,宁愿死也不会用自己的嘴去碰触他那肮脏的东西。

然而,此刻,她体内的药力尚未完全消退,身体深处那种被极致操弄后的余韵还在,快感和痛苦的混合让她大脑一片混乱。

更重要的是,在刚刚经历的那场危险和羞辱之后,是何帅“英雄般”地出现,将她从那些贪婪而恶心的客户手中解救出来。

虽然这个“英雄”随后又变成了侵犯她的恶魔,但在她内心深处,那份被解救的瞬间产生的依赖感,以及被何帅极致操弄后激发的某种病态的情感,正在悄然滋长。

她看着眼前那根射精后有些疲软,却依然显得有些狰狞的粗黑肉柱,它静静地垂在何帅双腿之间,顶端还带着一丝湿漉漉的精液。

她的眼神有些迷离,带着一丝顺从,甚至……主动。

她没有反抗,没有咒骂,而是像一个被驯服的宠物,或者一个渴望取悦主人的奴隶,开始主动地行动起来。

她伸出舌尖,犹豫了一下,然后轻轻地舔舐了一下那根肉柱的顶端。

腥臊的味道再次充斥了她的口腔,但这一次,她没有再呕吐,也没有再表现出强烈的厌恶。

她的舌头开始在那根肉柱上游走,从顶端到根部,细细地舔舐着,仿佛在品尝着世界上最美味的佳肴。

何帅发出了一声满足的闷哼,享受着叶哲芸的服务。

他半靠在后座上,看着身下这个曾经高不可攀的女人,此刻却以最卑微的姿态,跪在自己的胯下,用她那双曾经高贵的红唇和娇嫩的舌头,伺候着自己的东西。

这种极致的落差,让他心中的征服欲得到了最大的满足。

他伸出一只手,随意地搭在了叶哲芸的后背上。

她那件被撩到腰间的职业连衣裙,此刻紧贴着她的后背,勾勒出她性感的曲线。

何帅的手指漫不经心地在她光滑细腻的背部滑动着,仿佛在抚摸一只温顺的宠物。

接着,他做出了一个更加傲慢而充满了羞辱意味的动作。

他将一只脚,直接伸出,搭在了叶哲芸的背上。

那只穿着普通球鞋的脚,就这样随意地踩踏在叶哲芸那件价值不菲的连衣裙上,以及她那光洁细腻的背部。

而他的双手,则向两侧张开,仿佛在拥抱整个世界。

他靠在座椅上,看着车顶,脸上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得意和狂傲。

他现在,就像一个君临天下的帝王,享受着他的“贵妃”在自己胯下的跪舔服务。

而他那只搭在叶哲芸背上的脚,以及他那张开的双手,都在无声地宣告着他对这个女人的绝对掌控和彻底征服。

叶哲芸跪在何帅的胯下,脸埋在他的双腿之间,感受着他脚搭在自己背上的重量。

她能感觉到他那只穿着球鞋的脚,正随意地踩踏着自己的身体,那种屈辱感,几乎要将她撕裂。

然而,她却不敢反抗,不敢抱怨,只能更加卖力地用嘴伺候着他,用舌头舔舐着他那根依然带有腥臊味的肉柱。

她卖力地用舌头在他肉柱的顶端打着转,用喉咙尝试着更深地吞咽。

她那双平日里握着文件、签着合同的手,此刻却紧张地抓着何帅的大腿,试图让他更舒服一些。

她的眼睛被遮挡,只能看到眼前一片昏暗,以及那根粗大的东西。

她的耳朵里,只有自己吞咽口水和舌头舔舐肉体的声音,以及何帅偶尔发出的满足的低吼。

何帅就这样,以一种极其傲慢的姿态,享受着上海女王在他胯下的服务。

他甚至会故意发出一些令人难堪的声音,或者用脚在她的背上轻轻地踩踏,仿佛在暗示她做得不够好,让她更加卖力。

而叶哲芸,则彻底地放下了所有的尊严和骄傲,像一个最卑贱的奴隶,竭尽全力地取悦着她的“主人”。

她知道,她的身体,她的尊严,她的未来,此刻都掌握在眼前这个男人的手中。

她只能顺从,只能取悦,才能换取一丝丝的安宁。

车外的夜色更浓了,别墅的灯光依旧冰冷而沉默。

这辆黑色路虎,像一个吞噬了一切秘密的深渊,将叶哲芸的屈辱和何帅的征服,永远地封存在了这个狭小的空间里。

而远处,周天正在甜美的睡梦中,丝毫不知他视为神只的母亲,此刻正以最卑微的姿态,跪在那个他看不起的男人胯下,用嘴伺候着他那肮脏的东西,而那个男人,则像一个帝王般,将脚搭在她的背上,享受着这份极致的屈从。

第23章

天边已经开始泛起一丝微弱的鱼肚白,黎明前的黑暗是最浓重的。

黑色路虎悄无声息地滑离了叶哲芸的别墅门口,融入了夜色之中。

何帅心满意足地离开了,带着胜利者的姿态,以及在上海滩女王身上留下的所有痕迹。

叶哲芸从车里出来,双腿还有些发软,下体传来火辣辣的疼痛和被操弄后的麻木感。

她强忍着身体的不适,整理了一下被撕扯得不成样子的职业套装,努力让自己的呼吸变得平稳。

她知道,她必须在周天面前表现得和平时一样,不能让他看出任何端倪。

她一步一步地朝着别墅的大门走去,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强迫自己挺直腰背,维持着她平日里高傲而优雅的姿态。

她摸索着掏出钥匙,打开了别墅的大门,走进温暖明亮的玄关。

“妈?您回来了?”

一个略带睡意的声音传来,叶哲芸的心猛地一跳。周天正从楼梯上走下来,显然是因为听到开门的声音而醒了。

叶哲芸强迫自己露出一个微笑,声音也努力维持着平日里的温柔和威严:“嗯,回来了。这么晚了,怎么还没睡?”

周天站在楼梯上,看着站在玄关的母亲。

在柔和的灯光下,叶哲芸的脸上似乎带着一丝不正常的潮红,双眼也显得有些迷离,仿佛刚刚哭过,又仿佛……被滋润过。

他感觉母亲身上散发着一股淡淡的、平日里不曾闻到的特殊气息,混合着她身上原有的幽雅香水味,显得格外诱人,也格外陌生。

他看着母亲那张倾国倾城的脸庞,总觉得和平时有些不一样,仿佛被什么东西彻底“滋润”了一遍,散发着一种极致的女性魅力。

他下意识地想仔细看看,但母亲那冰冷而带着威严的眼神,却让他本能地回避。

从小到大,他对母亲都是充满了敬畏的,不敢轻易冒犯她。

所以,他只是模糊地感觉到母亲有些异样,却没有敢仔细去探究。

他只是觉得母亲今天似乎特别漂亮,脸上带着一种说不出的……光彩。

“我……刚睡醒。”周天有些腼腆地说道,“您今天开会很晚吗?”

“嗯,谈了个重要的项目。”叶哲芸轻描淡写地回答,努力让自己的语气显得自然,“你快去睡吧,明天不是还有课吗?”

“好的。”周天乖乖地应了一声,却站在原地没有立刻上楼。他看着母亲,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叶哲芸不想在楼下多待,她怕周天看出更多的异常。她对他笑了笑,然后转身,朝着楼梯走去。

“妈,您怎么了?好像有些不舒服?”周天看着母亲的背影,忍不住问道。

叶哲芸的身体猛地一僵。她强撑着身体的不适,一步一步地往楼上走。然而,就在她迈上第三个台阶的时候,周天的眼睛猛地瞪大了。

他看到,在母亲那双修长雪白、如同艺术品般完美的玉腿上,在她那件被撩到腰间的连衣裙下,似乎有一道……亮晶晶的液体,正在缓缓地顺着她光滑的大腿,往下滑落。

那液体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一丝诡异的光泽。

他下意识地眨了眨眼睛,再看过去时,那道液体仿佛已经消失了,或者融进了光影之中,变得难以辨认。

“是……是看错了?还是眼花了?”周天揉了揉眼睛,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不确定。

母亲的腿,怎么会……有那种东西?

是水吗?

不可能,她刚从外面回来,又没有碰到水。

他盯着母亲的背影,想要看得更清楚一些,但叶哲芸已经加快了脚步,很快就消失在了楼梯的转角处。

周天站在楼梯下,心中充满了困惑。

他总觉得母亲今天怪怪的,那种脸上的潮红,身上的气息,以及……刚刚看到的那道诡异的液体……但他怎么也想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

最终,他只能把这些归结为自己看错了,或者母亲只是太累了。

他没有再多想,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

他并不知道,他刚刚看到的,是母亲体内流出的,属于何帅的精液。

他更不知道,在他离开家的这段时间里,他的母亲,在他看来高贵而圣洁的母亲,在家门口几十米外的那辆路虎里,经历了怎样的屈辱和操弄。

他不知道那辆颤抖的路虎里隐藏着什么,不知道母亲脸上的潮红和迷离意味着什么,更不知道那滑落的液体来自于何处。

他只知道,母亲今天似乎格外不一样,却又说不出哪里不一样。

他带着满心的疑问和不安,重新回到了自己的梦境中。

进入卧室,叶哲芸再也支撑不住了。

她关上门,身体软绵绵地靠在门上,大口地喘着粗气。

体内的燥热虽然有所缓解,但下体那种被操弄后的感觉却更加强烈,火辣辣的疼痛,以及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空虚感,让她感到异常难受。

她强撑着身体走到浴室,打开灯,站在落地镜前。

镜子里映照出她此刻最狼狈、最不堪的模样。

她身上的职业套装被撕扯得不成样子,白皙的皮肤上,到处都是触目惊心的红色手印和指印,那是何帅在她身上留下的“杰作”。

最令人脸红心跳的是,她的胸前、腰间、大腿内侧……许多地方都布满了大大小小的吻痕和咬痕,有些甚至已经泛起了青紫,如同盛开的梅花,妖冶而充满了情欲的色彩。

而她的臀部,更是惨不忍睹。

那片圆润挺翘的臀肉,此刻红肿不堪,清晰地印着一个个五指分明的巴掌印,那是何帅在操她时狠狠拍打留下的痕迹,火辣辣的疼痛感,即使现在,依然清晰地传来。

她将目光移到下体,那片光洁无瑕的白虎地带,此刻也是红肿一片。

穴口微微张开着,仿佛还在无声地呻吟着。

更让她感到羞耻的是,一道黄白色的粘稠液体,正顺着她的大腿内侧缓缓滑落。

那是……何帅的精液。

虽然刚才高潮时喷射出了不少,但依然有部分留在了她体内,此刻正不受控制地流淌出来。

那液体顺着她光洁的大腿,留下了一道清晰的、带着屈辱和耻辱的痕迹。

叶哲芸看着镜子里自己这副不堪的样子,脸颊瞬间涨得通红,一直红到了耳根。

她感到无比的羞耻和屈辱,同时,内心深处又涌起一股复杂的、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何帅!你这个混蛋!你这个流氓!你把我弄成这样!”她低声咒骂着,声音里却带着一丝连她自己都没有察觉的、颤抖和……娇嗔?

她知道自己在骂他,在恨他。

但是,看着镜子里自己身上这些被他留下来的痕迹,感受着身体深处那种被极致操弄后的余韵,她却又感到一种莫名的……刺激。

那份刺激,混合着羞耻和屈辱,形成了一种奇异的感受,让她身体深处又隐隐地涌起一股燥热。

她伸手,颤抖着指尖,轻轻地触碰了一下大腿上那道精液流下的痕迹。

冰凉的触感,却让她身体猛地一颤,一种异样的电流瞬间传遍全身。

她感到脸颊更红了,心跳也开始加速。

她不是没见过男人的身体,也不是没体验过夫妻生活。

但是,无论是她那如同装饰品的丈夫,还是那些曾经试图接近她的男人,没有一个能像何帅这样,如此彻底地、如此野蛮地,将她身体深处最原始、最隐秘的情欲给唤醒。

他的卑微,他的肮脏,他的暴力,他的掌控……所有的一切,都在无声地告诉她,他不是她曾经接触过的任何一种男人。

他就像一个来自地狱的魔鬼,用最极端的手段,将她拉下了神坛。

她看着镜子里自己身上的那些痕迹,看着那道流淌的精液,羞耻感和一种病态的迷恋在她心中交织。

她无法否认,虽然屈辱,虽然痛苦,但何帅带给她的快感,是她从未体验过的。

那种被极致操弄、被彻底征服的快感,就像是鸦片,让她沉沦,让她着迷。

她强迫自己移开视线,打开了淋浴,任由滚烫的热水冲刷着自己的身体。

她想要洗掉身上的污秽,洗掉何帅在她身上留下的所有痕迹,洗掉那种令人羞耻的快感和迷恋。

热水冲刷着她红肿的下体,带来一阵刺痛,但也稍稍缓解了那种火辣辣的感觉。

她用沐浴露反复地搓洗着自己的身体,想要将那股精液的腥臊味彻底洗掉。

洗完澡,叶哲芸从浴室出来。

她没有穿平时习惯的睡衣,而是鬼使神差地选择了一件极其性感的真丝吊带睡裙,颜色是深邃的黑色,薄薄的布料贴合着她饱满的身体,勾勒出她完美的曲线。

她走到床边,坐在柔软的床垫上,拿起了手机。

屏幕亮起,映照出她那张在洗浴后显得更加清丽脱俗的脸庞。她习惯性地打开微信,滑到何帅的聊天界面。

空空荡荡,没有一条新的消息。

她的心,在那一刻,竟然感到了一丝……失落。

她本以为,经过了刚刚的一切,何帅一定会更加嚣张,更加频繁地联系她,向她提出更过分的要求。

她甚至已经做好了迎接他新一轮骚扰的心理准备。

然而,何帅却异常的安静,就像他昨天一样。这种安静,让她感到一种莫名的空虚和……不安。

她感到一种奇怪的失重感。

她的人生轨迹,自从遇到何帅之后,就彻底脱离了掌控。

她被迫承受着他的摆布,被迫接受着他的侵犯。

然而,当这种摆布和侵犯突然停止时,她反而感到了一种不习惯,一种……被遗弃的感觉。

她坐在床上,手里握着手机,犹豫了很久。

她的理智在告诉她,应该庆幸他的安静,应该利用这个机会摆脱他。

但是,她的身体,她的情欲,以及内心深处那种对他的依赖和迷恋,却在叫嚣着,渴望着他的回应,渴望着他的存在。

最终,她还是没有抵挡住内心的冲动。她找了一个最不那么失身份的借口,颤抖着手指,在对话框里输入了一行字。

“你……到家了吗?”

消息发送出去,就像石子投入大海,了无音讯。

何帅没有回复。

叶哲芸握着手机,一遍又一遍地看着那条消息,以及何帅那始终没有亮起的头像。

她感到一种莫名的焦躁和烦闷。

她堂堂叶哲芸,上海滩的女王,何时像这样,像一个等待丈夫归家的小妻子一样,焦急地等待着一个男人的回复?

她自己也没有意识到,从什么时候开始,她的内心已经悄然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她曾经以为自己是冰山,是雪莲,是不可侵犯的女王。

但现在,她发现自己心中隐藏着一片炙热的情欲,一种对掌控和征服的渴望,以及一种对眼前这个卑微却强势的男人的……依赖。

何帅,是她生命中的第二个男人。

第一个,是那个像摆设一样的丈夫。

而何帅,虽然用最极端、最肮脏的方式闯入了她的生活,却也是唯一一个,真正征服了她身体,甚至似乎正在征服她心灵的男人。

至于心,她不知道……她还无法确定,自己是否真的爱上了这个毁了她一切的男人。

但至少,她的身体,她的情欲,已经彻底地向他臣服了。

她就这样握着手机,在漫长的等待中,感受着身体的疲惫和内心的焦躁。

窗外,天已经蒙蒙亮了。

她太累了,身体和精神都承受了巨大的负荷。

在不知不觉中,她靠在床头,渐渐地,沉入了梦乡。

然而,即使在睡梦中,她那紧蹙的眉头和不安的呼吸,似乎也在诉说着她内心深处,那份不为人知的沉沦与渴望。

她睡着了,但她的心,她的身体,却依然在等待着那个,唯一能征服她的男人,何帅,的下一轮……召唤。

第24章

日子如同流水般匆匆逝去,一晃眼,便是一周。

从那个别墅门口路虎车内的疯狂之夜后,何帅竟然真的如同人间蒸发了一般,没有再对叶哲芸有丝毫的联系。

他的微信头像一直是灰暗的,没有新的消息提示音响起,他的世界,仿佛与她再次隔绝,恢复了她遇见他之前的平静。

这让叶哲芸的心情,如同坐上了过山车一般,从最初的困惑不解,到渐渐滋生的焦虑,再到最后几乎无法忍受的焦灼。

她本以为,那晚之后,何帅会变本加厉地缠着她,对她提出更过分的要求。

她甚至已经做好了与他周旋的准备,内心深处,甚至隐隐期待着他的“召见”。

毕竟,那种被何帅操弄时产生的极致快感,已经彻底唤醒了她沉睡半生的情欲。

那种粗暴的力量,那种巨大肉柱的填塞感,那种深入灵魂的撞击,像烙印一样刻在了她的身体记忆里。

然而,何帅的沉默,却像一把钝刀,一点点地凌迟着她那颗高傲的心。

他没有威胁,没有勒索,没有纠缠,只是单纯的……消失了。

这种被忽视、被“冷落”的感觉,对于一个习惯了众星捧月、掌控一切的女王来说,比任何直接的羞辱都更让她难以忍受。

她感到了一种强烈的失重感。

她被他彻底地侵犯,被他彻底地驯服,被他亲口逼着喊了“老公”,她以为自己已经是他的人了,已经被他彻底地占据了。

但是他却像随手扔掉一件玩腻的垃圾一样,对她不闻不问。

这种感觉,让她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挫败和空虚。

第一天,她感到一丝疑惑,觉得他可能是在忙。

第二天,她开始有些不安,是不是自己惹恼他了?

第三天,她开始感到焦躁,翻来覆去地看手机,却什么也没有。

第四天,她实在忍不住了,她那份高傲的自尊心,最终在内心欲望的驱使下,勉强放下了一点点。

她颤抖着手指,点开了何帅的聊天框,那个模糊不清的头像,像是在嘲笑着她的卑微。

她斟酌了许久,才输入了一条试探性的微信:“你最近……是不是很忙?”

消息发出去,石沉大海。没有回复。甚至连“对方正在输入……”的提示都没有。

这让叶哲芸的心情彻底跌入了谷底。

她本以为,只要她主动示好,何帅就会立刻像一只嗅到肉味的狗一样扑上来。

但他的沉默,却让她开始怀疑自己。

难道……她真的失去了吸引力?

难道他已经玩腻了她?

难道自己这个上海滩的女王,在他眼里,不过是一个可以随时抛弃的玩物?

这种被“冷落”的感觉,比任何羞辱都更让她难以忍受。

自从那晚在车里被何帅狠狠地操弄了一番之后,叶哲芸的身体仿佛一下子被某种沉睡已久的力量彻底唤醒了。

她那体内潜藏了半生的情欲,就像一座被压抑了太久的火山,此刻终于找到了一个宣泄口,瞬间爆发出来。

她的身体变得异常敏感,一点微小的摩擦,都能引起阵阵电流般的酥麻。

她的下体,仿佛有了自己的生命,每天都会不自觉地收缩几次,分泌着透明的爱液,渴望着被填满。

每天晚上,当夜深人静,她独身一人躺在她那张宽敞豪华的大床上时,那种来自下体的燥热和一阵阵难以忍受的瘙痒,便会准时袭来。

那是一种深入骨髓的渴望,渴望被填满,渴望被操弄,渴望被那种极致的快感再次淹没。

她的白虎花穴,不住地收缩着,分泌着透明的爱液,在空虚中渴望着那根粗大的肉柱再次闯入。

她会辗转反侧,会用手指轻轻地摩擦自己的阴蒂,试图缓解那种难以忍受的瘙痒和空虚,但无论怎么做,都无法达到何帅带给她的那种极致的高潮。

她甚至会偷偷地回味那晚在车里,何帅如何粗暴地操干她,如何拍打她的臀部,如何强迫她叫他“老公”…………羞耻与欲望,在她心中交织翻滚,让她夜不能寐。

她甚至会时不时地去浴室,对着镜子看看自己身上那些已经开始变淡的巴掌印和吻痕,每一次看到,都会激发起一股混杂着屈辱和情欲的复杂感受,让她的下体更加湿润。

日子一天天过去,叶哲芸的焦虑感也随之与日俱增。

她感到自己正在失控,正在被一种从未体验过的情欲所吞噬。

她甚至会偷偷地去何帅的微信朋友圈看看,看看他有没有发什么动态,但他的朋友圈一片空白,什么也没有。

他就像消失了一样,而她的身体,却越来越无法忍受这种空虚和瘙痒。

终于,在又一个漫长的白昼和煎熬的夜晚之后,叶哲芸再也忍不住了。

她顾不得她那份天大的架子,顾不得她那高高在上的女王身份,再次给他发了一条信息,语气中甚至带着一丝连她自己都没有察觉的、卑微的试探和恳求:“何帅……你是不是……很忙?”

然而,这一次,依然没有回音。她的手机安静得如同死寂的墓穴,屏幕的光芒映照在她焦躁的脸上,显得格外冰冷。

此刻,叶哲芸正坐在她那间位于上海最高层写字楼的总裁办公室里。

落地窗外,是魔都繁华的景象,车水马龙,高楼林立,一切都显得那么正常,那么井然有序。

然而,办公室内的叶哲芸,却完全没有了平日里那种运筹帷幄、冷静睿智的总裁范儿。

她双眼发直,目光呆滞地盯着面前的文件,却一个字也看不进去。

她的脑海里,一遍又一遍地回放着何帅的脸,回放着那晚他在车里操弄她的每一个细节,回放着他那根粗黑的肉柱在她体内进出的感觉。

下体深处,又是一阵熟悉的瘙痒和空虚感袭来,让她忍不住夹紧了双腿,甚至想把手伸进去,去揉搓那片渴望的娇嫩。

她感到一股湿润的热流正在涌出,白虎花穴正在不住地跳动着,像是在无声地呼唤着它的“主人”。

她感到自己快要疯了,被这无休止的欲望和空虚折磨得几乎崩溃。

她甚至开始怀疑,何帅是不是故意的,故意吊着她,故意让她尝到这种求而不得的滋味。

这种感觉,比直接的羞辱更加折磨人。

她宁愿被他操弄,被他羞辱,也不想承受这种空虚的煎熬。

就在叶哲芸陷入无尽的焦躁和神游之时,一个低沉而带着一丝戏谑的声音,突然在她耳边响起。

“哦,没想到你这么想我。”

这个声音,是如此熟悉,如此真实,却又如此突兀。

叶哲芸的身体猛地一颤,她几乎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

她猛地抬起头,眼神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震惊。

站在她身边的,赫然就是那个让她魂牵梦萦、又让她恨之入骨的何帅!

他还是那副样子,瘦瘦的,矮矮的,皮肤黝黑,相貌丑陋。

他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T恤和一条泛旧的牛仔裤,头发乱蓬蓬的,像是刚从哪个阴暗的角落里钻出来。

他身上散发着一股淡淡的汗臭和廉价烟草味,以及某种他特有的、野蛮而粗糙的气息。

这股味道,在别人闻来或许是令人不悦的,但在叶哲芸此刻的鼻腔里,却仿佛比任何顶级香水都要浓郁,比任何催情药都要强烈,瞬间点燃了她体内所有沉睡的情欲。

她的下体猛地一缩,一股湿润的热流瞬间涌出,甚至打湿了她身下的椅子。

她本能地夹紧双腿,试图掩饰自己的生理反应。

那双因为长期忍受空虚而显得有些红肿的眼角,此刻因为见到他的出现,而涌现出一种复杂到难以辨认的光芒——是震惊,是恐惧,是屈辱,但更多的是……一种压抑了太久的、见到“救赎”般的狂喜。

尽管内心狂喜,但叶哲芸那份根深蒂固的骄傲,还是让她努力维持着表面上的镇定。

她那张因为刚刚神游而显得有些呆滞的脸,此刻强行挤出一丝冷漠,眼神也试图恢复平日里的威严。

“你……你来这里干什么?”她冷冷地问道,声音却带着一丝连她自己都没有察觉的颤抖和急促,以及一种压抑不住的,重获掌控权的渴望,“谁让你进来的?你是不是太闲了?”

她的语气中,带着一股子故作的生硬和疏远,仿佛在掩饰着什么。

但她那微微泛红的脸颊,以及那双在何帅面前无法完全掩饰的、带着一丝压抑的渴望的眼神,却出卖了她此刻真实的情绪。

她下意识地用双手扶住了桌沿,指节因为用力过度而泛白,似乎在压抑着身体深处,那种因为何帅的存在而再次爆发的情欲。

何帅看着她这副口是心非的样子,嘴角勾起一抹玩味而得意的笑容。

他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是用那双带着一丝邪意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叶哲芸,目光在她那张潮红的脸上、那双微微颤抖的红唇上,以及她那剧烈起伏的胸膛上流连。

他看得如此肆无忌惮,仿佛她此刻在他眼中,不过是一件可以随意观赏和把玩的情趣用品。

被他那赤裸裸的目光盯着,叶哲芸的脸颊烧得更厉害了,一直红到了耳根。

她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羞耻和燥热,身体深处那股刚刚被他身上“臭味”唤醒的情欲,此刻正像野火般在她体内蔓延,灼烧着她每一个细胞。

她下意识地想要避开他的视线,却又仿佛被某种无形的力量吸住,无法移开目光。

她甚至能感觉到,下体的那股瘙痒和空虚感,因为他的注视,而变得更加强烈,像是有无数只小虫子在里面爬行,又像是有无数双手在里面抓挠,渴望着被填满,渴望着被平息。

何帅看着她这副欲拒还迎、身体已经开始不受控制的样子,脸上的笑容更深了。

他向前一步,身体凑得更近,那种带着汗臭和烟味的特殊气息,更加浓郁地扑入了叶哲芸的鼻腔。

他俯下身,在她耳边低语,声音沙哑而充满了蛊惑力,每一个字都像一滴滚烫的油,滴入了叶哲芸情欲之火熊熊燃烧的心:

“叶总,您这副样子,真像个……吃醋的老婆。”

“轰——”

叶哲芸的脑子仿佛瞬间炸开了。

吃醋的老婆!

这个混蛋!

他怎么敢?!

他竟然敢用这种称谓来形容她!

她愤怒,羞耻,屈辱,然而,在这些情绪的包裹下,她却又在这种极端的羞辱中,感到一丝异样的颤栗,一丝被他看穿后的无处遁形,以及一丝……被他“纳入”某种关系中的刺激。

她的身体因为何帅的靠近和那句挑逗的话语,而不住地颤抖起来。

下体深处,那股渴望被填满的空虚感,此刻因为他的存在,变得更加强烈,几乎要将她吞噬。

她知道,这个魔鬼回来了。

他用沉默吊足了她的胃口,让她在情欲的焦灼中煎熬,然后在她最渴望,最脆弱的时候,突然出现,给予她最致命的一击。

而这一次,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如何抵抗。

她已经沉沦了,深陷在他亲手打造的泥沼里,挣扎只会让她陷得更深。

何帅看着她脸上复杂而扭曲的表情,眼底闪过一丝得意。

他知道,他已经彻底地掌控了她。

他要她,现在,就在这里,在这间象征着她权势和地位的总裁办公室里,当着她那些下属可能随时进来的地方,狠狠地操她,让她在极致的羞辱和快感中,彻底地臣服。

他要让她知道,无论她有多么高贵,无论她有多少权力,在他面前,她永远只是他身下,最卑贱的……母狗。

第25章

总裁办公室里,空气凝滞,静得仿佛能听见彼此的心跳声。

何帅那句带着戏谑与命令的“吃醋的老婆”,如同一个炸弹,在叶哲芸的心中炸响。

她的脸烧得厉害,心跳如鼓,身体深处那股被何帅的“臭味”唤醒的情欲,此刻正在体内疯狂地叫嚣着,让她感到燥热难耐,下体更是痒得厉害,仿佛有无数只蚂蚁在啃噬。

然而,她那份根深蒂固的高傲,还是让她强撑着,没有立刻扑上去。

她紧紧地抓着桌沿,指甲几乎要嵌进昂贵的实木桌面上,试图用这种方式来压抑身体的冲动。

何帅看着她这副强作镇定、却又身体颤抖的样子,眼中的戏谑更浓了。

他上前一步,站得离她更近,那种带着汗臭和烟味的粗糙气息,更加强烈地扑入叶哲芸的鼻腔,进一步刺激着她的感官。

“哦?看来叶总不太欢迎我啊。”何帅的语气突然变得冷淡,嘴角那抹笑容也收了起来,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令人心悸的漠然,“既然叶总这么不想见到我,那我还是不打扰了。反正……想见我的人多得是。”

他一边说着,一边故意转身,朝着办公室门口的方向迈出一步,仿佛真的要离开。

叶哲芸的心猛地一缩!

不!

他不能走!

这一个星期以来,她无时无刻不在煎熬,在渴望,在等待。

她的身体已经被他彻底唤醒,被他彻底操弄,现在瘙痒难耐,空虚得几乎要将她逼疯。

她像吸食了鸦片一样,对他的身体,对他带给她的那种极致的快感,彻底上了瘾。

如果他现在走了,她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度过接下来的日子。

那种被再次抛弃的恐慌,瞬间攫住了她。

她的理智在叫嚣着“让他走!摆脱他!”,但身体和内心深处那股对他的渴望,却让她无法动弹。

她眼睁睁地看着何帅转身,那副毫不留恋的背影,像一把刀子,狠狠地扎进了她的心口。

“等……等一下!”她终于忍不住了,声音带着一丝压抑不住的颤抖和急促,脱口而出。

何帅的脚步停住了。他没有立刻转身,只是背对着她,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冷笑。

叶哲芸感到一股屈辱涌上心头,但更强烈的是,是见到他愿意停下脚步的那一丝……庆幸?

她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复杂情绪,声音带着一丝不自然的软弱:“你……不是说找我……有事吗?”

何帅缓缓地转过身,脸上的冷漠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那种熟悉的、带着胜利者姿态的玩味笑容。

他那双小而浑浊的眼睛里,闪烁着邪恶的光芒,仿佛在说:看吧,你终究还是离不开我。

“哦?叶总不是说不想见我吗?怎么又留我了?”何帅一步一步地走回她身边,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叶哲芸的心上,将她的骄傲彻底碾碎,“口是心非可不是个好习惯啊,叶总。”

他走到她面前,伸出手,指尖轻佻地挑起她那被汗水打湿的秀发。

叶哲芸感到自己的脸颊滚烫,被他手指触碰的地方,更是像过电一般,一股酥麻感瞬间传遍全身。

何帅没有再多说废话。他弯下腰,一只手臂穿过叶哲芸的膝弯,另一只手臂环住她的腰,猛地用力,将她从椅子上抱了起来。

“啊!”叶哲芸惊呼一声,身体本能地想要挣扎,但何帅的力气远超她的想象,她根本无法撼动他分毫。

何帅抱着她,走到她那张宽大豪华的办公桌前,他没有将她放下,反而自己一屁股坐在了那张象征着叶哲芸权力的真皮总裁椅上。

然后,在叶哲芸的惊呼声中,他调整了一下姿势,将她抱坐在了自己的大腿上!

叶哲芸坐在何帅的腿上,整个人都僵住了。

她感到一股难以形容的羞耻和屈辱。

这里是她的办公室!

是她掌控一切的地方!

而她此刻,竟然像一个情妇一样,坐在一个卑微男人的腿上!

她想立刻跳起来,逃离这个羞辱的姿势。

“坐好。”何帅冰冷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同时,他的手用力地按住了她的腰,不容她有丝毫反抗。

叶哲芸感到他腿上那股灼热的温度,以及他身体某个部位再次开始变得坚硬的轮廓。

她知道,只要她敢有一点点反抗,他就会让她付出更惨痛的代价。

在对他的恐惧和体内对他的渴望双重作用下,她最终还是放弃了挣扎,僵硬地坐在了他的腿上。

何帅满意地笑了,那笑容充满了恶劣的得意。

他环着叶哲芸纤细的腰肢,将她搂得更紧,让她感受到他身上那股特殊的“臭味”,以及他身体的温度。

“怎么?叶总不习惯吗?坐自己男人的腿上有什么好紧张的?”他一边说着,一边伸出手,漫不经心地抚摸着叶哲芸那顺滑的秀发,然后顺着她的脖颈下滑,轻轻地抚摸着她露在外面那片细腻的肌肤。

他低头,将脸埋在叶哲芸的颈窝里,深深地嗅了一口。

她身上带着一股幽雅的兰花香水味,混合着她特有的体香,以及……那晚之后似乎更加浓郁的、被情欲唤醒的女人气息。

“嗯……真香啊……”何帅发出了一声享受的喟叹,鼻尖在她的颈窝里轻轻地蹭着,舌尖甚至调皮地舔舐了一下她的皮肤。

叶哲芸的身体因为何帅的亲昵举动而不住地颤抖。

她坐在何帅的腿上,感受到他身上那股特殊的、令她又羞耻又兴奋的气息,以及他那在她腰间肆意揉捏的大手。

她那高高在上的总裁身份,此刻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被彻彻底底地剥离。

她不是什么女王,只是眼前这个男人腿上一个被随意抱着的玩物。

何帅享受着她身体的颤抖,享受着她脸颊那抑制不住的潮红。他抬起头,离开了她的颈窝,那双小而浑浊的眼睛里,带着浓浓的戏谑和征服。

“怎么样?这些天……过得好吗?”他一边说着,一边漫不经心地抚摸着叶哲芸那纤细的腰肢,手指甚至故意向下,滑过她平坦的小腹,在她私密的地方附近游走。

叶哲芸感到一股电流瞬间传遍全身,下体猛地一缩,涌出一股湿润的热流。

她那张因为羞耻和情欲而通红的脸颊,此刻更加滚烫。

她知道何帅问的不仅仅是“好不好”,更是指她在没有他操弄的这段日子里,是否被情欲折磨得死去活来。

她紧咬着下唇,没有回答,只是强迫自己维持着表面的平静。

何帅看她沉默,脸上的笑容更深了。他的手指在她腰间轻轻地刮着,仿佛在调戏一只宠物。

“为什么不说话?是不好意思吗?”他故意用一种暧昧的语气问道,身体微微向前倾,嘴唇几乎贴到了她的耳边,“还是说……想我想得,话都说不出来了?”

叶哲芸的身体猛地一颤,羞愤和情欲在她心中交织。她怎么可能承认她想他?怎么可能承认自己被他折磨得夜不能寐,下体瘙痒难耐?

“我……我不想你。”她强撑着最后一点尊严,声音细弱蚊蚋地反驳道。

何帅听到她的回答,脸上笑容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令人心悸的冰冷。

他猛地捏紧了叶哲芸的腰肢,力气大得 almost要将她的腰捏断。

“你再说一遍?”他的声音低沉而危险,仿佛来自地狱。

剧痛让叶哲芸倒吸一口凉气,她知道他生气了。在对他的恐惧和内心深处渴望取悦他的双重作用下,她那份最后的倔强,开始动摇。

“我……我……”她支吾着,说不出话来。

何帅冰冷地盯着她,眼中闪烁着威胁的光芒。他没有再说话,只是捏着她的腰,用那种压迫感十足的眼神逼迫着她。

最终,在何帅强势的目光下,叶哲芸那颗高傲的心,还是彻底地臣服了。

她闭上眼睛,屈辱地低下了头,声音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哭腔和卑微:“我……我想你……”

何帅听到她终于承认,脸上瞬间又恢复了那种得意的笑容,甚至比刚才更加灿烂。他满意地松开了捏着她腰的手,转而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脸颊。

“乖。”他轻声说道,像是在奖励一个听话的宠物,“这才是我的好老婆嘛。”

他一边说着,一边低下了头,朝着叶哲芸那张因为屈辱和情欲而通红的嘴唇吻去。

这个吻,不像他在车里那样粗暴,却带着一种更深的征服和占有欲。

他舌头强势地撬开她的牙关,长驱直入,在她口中肆意搅动,缠绕。

叶哲芸的身体,在何帅温柔(相对于他之前)却充满了侵略性的吻中,渐渐软了下来。

她感受着他舌尖的缠绕,感受着他呼吸的热度,体内那股情欲之火烧得更旺了。

在吻的同时,何帅的手也没有闲着。

他一只手继续搂着她的腰,另一只手则伸向了她那丰盈的酥胸。

他隔着她那件高级的职业套装,毫不犹豫地抓住了她柔软的乳房,用力地揉捏着,玩弄着她那粉嫩的乳头。

“嗯……哈啊……”叶哲芸在吻和调戏中,发出了压抑的呻吟。她的身体因为何帅的触碰而变得更加敏感,酥麻感从胸前一直蔓延到下体。

何帅享受着她身体的反应,吻得更加深入,手下的揉捏也更加放肆。

他一边吻,一边用膝盖顶了顶她的私密处。

叶哲芸感到他胯下那坚硬的轮廓,以及他身体某个部位那炙热的温度,下体深处的那股瘙痒和空虚感瞬间达到了顶点。

在吻得她迷迷糊糊、身体发软之际,何帅突然停止了亲吻。他看着怀里眼中带着迷离和渴望的女人,嘴角勾起一抹邪恶的笑容。

他环着叶哲芸的腰,微微用力,将她从他腿上滑了下来。

然后,在他冰冷而充满命令的目光下,叶哲芸的身体不受控制地,缓缓地……跪在了他的双腿之间!

她的膝盖碰到了冰冷的地板,发出轻微的声音。她跪在象征着她无上权力的办公桌前,以一种最卑微的姿势,跪在了何帅这个卑微男人的胯下。

她立刻明白了何帅想要什么。

他要她为他口交。

在这个地方,在这个时间,就在她的总裁办公室里,在她随时可能被下属发现的情况下,让她用嘴去伺候他那根肮脏的东西。

危险!

极致的危险!

叶哲芸心中猛地一颤,清醒了几分。

她知道,一旦被人发现,她的一切都会毁于一旦。

她的名誉,她的事业,她的家庭……所有的一切,都会瞬间崩塌。

“何……何帅……这里不行……太危险了……”她颤抖着说道,声音带着一丝哀求和恐慌。

然而,何帅却丝毫没有理会她的担忧。

他只是坐在那里,双腿微张,俯视着跪在他胯下的叶哲芸。

他的眼神冰冷而坚定,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命令。

他知道她在担心什么,但他不在乎。

他要的就是这种极致的刺激,这种将她从云端拉入泥沼,让她在权力巅峰的办公室里,像一只最卑微的母狗一样跪在自己胯下口交的征服感。

叶哲芸看着何帅冰冷的眼神,知道自己的哀求没有用。

她感到一种深深的无力。

她想逃,想躲,但身体却仿佛被定住了一般,无法动弹。

她突然意识到,自己之所以感到危险,并不是因为厌恶为他口交,而是因为害怕被发现。

她已经习惯了为他口交,甚至在某种程度上,身体已经对那种感觉产生了一种病态的依赖。

她只是害怕,害怕这种见不得人的关系,被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就在叶哲芸屈辱地低头,准备张开嘴时,何帅却突然开口了。

“别怕,老婆。”他声音沙哑而低沉,带着一丝病态的温柔,“今天我来,是给你带礼物的。”

礼物?

叶哲芸愣住了。

何帅会给她带礼物?

她心中涌起一丝莫名的情绪,是惊讶?

是期待?

还是……一丝连自己都不敢承认的,见到他给自己带礼物而产生的,小小的喜悦?

虽然内心深处有一丝波动,但叶哲芸脸上却依然维持着那种冷淡的表情。

她抬起头,眼神中带着一丝怀疑和不感兴趣,仿佛在说:你能送我什么?

何帅看着她这副故作矜持的样子,眼中闪过一丝恶趣味。他从怀里,或者说,从他那件洗得发白的T恤里,掏出了一个东西。

那是一条……金色的,闪闪发光的项圈。

项圈很细,但却散发着耀眼的光芒。更令人震惊的是,在项圈的吊坠上,刻着几个小小的、不易察觉的字母和字样。

何帅伸出手,将那条金色的项圈,在叶哲芸眼前晃了晃。

他看着叶哲芸那张瞬间变得惨白的脸,以及那双充满了难以置信和惊恐的眼睛,嘴角的笑容愈发邪恶。

他用手指指着项圈上的刻字,一字一句地念道,声音沙哑而清晰,带着一种将她灵魂彻底钉死在耻辱柱上的冷酷:

“你看,上面刻着……‘H。Y。L。’……”那是叶哲芸名字的缩写,“……‘何帅的母狗’……‘何帅的妻子’……‘何帅的尿壶’……”

“轰——”

叶哲芸的脑子再次炸开了。

金色项圈!

刻着如此不堪入目的字眼!

母狗!

妻子!

尿壶!

这不仅仅是对她身体的侮辱,更是对她人格、她的灵魂最极致的践踏!

她无法呼吸,眼睛瞪得滚圆,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恐惧和屈辱。

她看着那条在何帅手中闪烁着耀眼光芒的金色项圈,仿佛看到了自己未来最黑暗、最卑贱的命运。

何帅看着她这副濒临崩溃的样子,心中的快感达到了顶点。他将项圈拿到叶哲芸面前,用一种仿佛在给宠物戴项圈的语气说道:

“怎么样?喜欢吗?这可是我专门为你打造的专属项圈。从今天起,你就是我何帅的母狗了。我要你把它戴上,时时刻刻戴着,提醒你自己的身份。”

他的声音在办公室里回荡,每一个字都像一把锋利的刀子,狠狠地刺入叶哲芸的心脏。

她跪在那里,身体僵硬得像一块石头,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剩下何帅那句句羞辱的话语,以及眼前那条象征着她彻底沦陷的金色项圈。

办公室里,空气凝滞得仿佛要滴出水来。

何帅手中那条金色的项圈,在叶哲芸眼中,比任何刑具都要可怕。

她知道,一旦她戴上这个项圈,就意味着她彻底地放弃了所有的尊严,彻底地成为了何帅的私有物,一个只能匍匐在他脚下,任由他操弄和羞辱的……宠物。

何帅看着她,等待着她的反应。

他的眼中,是无边的掌控欲和残忍的快感。

他知道,他已经赢了。

叶哲芸,这个曾经高高在上的女王,现在,将要亲手戴上他为她准备的,象征着她彻底沦为他母狗的……金色项圈。

而窗外,魔都的繁华景象依旧,没有人知道,在这间象征着权力巅峰的办公室里,正在上演着一幕怎样令人战栗的、充满禁忌与屈辱的驯化大戏。

叶哲芸,这个上海滩的女王,即将戴上她的……奴隶项圈。

第26章

总裁办公室里,那条闪烁着邪恶光芒的金色项圈,如同毒蛇般缠绕着叶哲芸的视线,每一个刻字都像尖刀般刺入她的心。

何帅的眼神冰冷而充满了命令,他将项圈举到叶哲芸面前,等待着她的屈服。

叶哲芸的脸色惨白,身体因为恐惧和屈辱而不住地颤抖。

她当然不想戴!

她那高傲的脖颈,从来都只配戴最珍贵的珠宝,而不是这种象征着奴役的项圈。

更何况,上面刻着“何帅的母狗”、“何帅的妻子”、“何帅的尿壶”这些字眼,简直是让她生不如死。

她绝不能让这种东西套在自己的脖子上,更不能时时刻刻戴着它!

“不……不戴!”叶哲芸咬着牙,艰难地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声音带着一丝绝望的抗拒。

何帅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他冷笑一声,手中的项圈微微收紧,眼神像淬了毒的刀子,狠狠地盯着叶哲芸。

“你再说一遍?”他的声音低沉而危险,仿佛来自地狱,“看来叶总还没明白,你现在根本没有说‘不’的权力。”

他没有再多说,只是将项圈朝着叶哲芸的脖子逼近。

叶哲芸感到脖颈传来一阵冰凉的触感,她身体猛地一颤,知道何帅是认真的。

在对他的恐惧和对可能带来更可怕惩罚的担忧下,她那份最后的倔强,开始土崩瓦解。

“我……我……我只在你面前戴!”叶哲芸在绝望中,发出了最后的挣扎,声音里带着一丝哀求和妥协。

何帅的动作停住了。他看着叶哲芸眼中那份挣扎和屈辱,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他知道她已经妥协了。

“好。”何帅满意地笑了,声音里带着一丝玩味,“只在我面前戴。不过……不戴的后果,叶总可要想清楚。”

叶哲芸知道他指的是那段录像,那足以毁掉她一切的录像。她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强忍着内心的屈辱,艰难地吐出一个字:“好。”

何帅看到她彻底屈服,脸上的笑容更加得意了。

他将手中的金色项圈,小心翼翼地,却又带着一种仪式感地,套在了叶哲芸那修长而骄傲的脖颈上。

项圈冰凉的触感,让叶哲芸的身体猛地一僵。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那冰冷的金属贴着她细腻的皮肤,仿佛一个烙印,将她彻底地打上了何帅的印记。

她低头,看到那金色的项圈,在自己白皙的脖颈上闪闪发光,上面刻着的那些羞辱字眼,此刻显得格外刺眼,像是在无声地嘲笑着她曾经的尊贵与骄傲。

何帅看着项圈戴在她脖子上的样子,满意地发出一声喟叹。他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对着叶哲芸,毫不客气地举了起来。

“摆个好看的姿势,老婆。”他的声音带着命令,也带着一丝淫邪。

叶哲芸的身体僵硬着,但她知道自己没有选择。

在何帅的指挥下,她被迫摆出了各种屈辱而诱惑的姿势,让那条金色的项圈在她脖子上显得格外醒目。

何帅则像一个摄影师,不厌其烦地调整角度,拍下了许多照片。

每一张照片,都记录下了她此刻最卑微、最屈从的样子,以及那条闪闪发光的奴隶项圈。

他甚至会故意拉扯项圈的链子,让叶哲芸的头不得不扬起,让她露出脖颈上那条羞辱的束缚,然后拍下她眼中充满屈辱和顺从的表情。

直到他拍到满意为止,何帅才收起手机。

他从项圈上取下那根细长的链子,然后,当着叶哲芸的面,将那根链子如同牵狗一般,牢牢地握在了手中。

“乖。”何帅轻声说道,语气里充满了对宠物的宠溺和主人的绝对掌控。他站起身,拉着手中的链子,朝着落地窗的方向走去。

叶哲芸的身体僵硬着,她看着何帅牵着链子朝落地窗走去,心中涌起一股不好的预感。她下意识地想要站起来,用双腿跟随他。

然而,何帅的脚步猛地一顿,他转过身,眼神冰冷地盯着叶哲芸。

“贱人,怎么能用两条腿走路?”何帅的声音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命令和羞辱,如同鞭子一般,狠狠地抽打在叶哲芸的自尊心上,“给我爬!”

叶哲芸的身体猛地一颤,她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爬?

她?

堂堂的叶哲芸,上海滩的女王,竟然要像一只狗一样,用四肢爬行?!

这种羞辱,比任何言语都更让她难以承受。

她眼中涌出泪水,愤怒和屈辱将她淹没。

然而,何帅的眼神中,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他只是冷酷地拉了拉手中的链子,将她稍稍往前拽了一下。

叶哲芸的脖颈感到一阵勒紧,身体本能地向前倾。

她知道,她没有选择。

在何帅冰冷的目光和链子的牵引下,叶哲芸那双修长而笔直的玉腿,最终还是弯曲了下来。

她屈辱地跪伏在地上,然后,用双手和双膝,一点点地,像一只被驯服的母狗般,朝着何帅所在的方向,艰难地爬去。

她的心在滴血,她的脸颊因为羞耻而通红,汗水浸湿了她的额发。

她能感觉到,地板冰冷的触感,以及自己四肢爬行时,身体散发出的淫靡气息。

她感觉自己彻底沦为了一个牲口,一个毫无尊严可言的玩物。

何帅看着叶哲芸用四肢爬向自己,脸上露出了极度满足的笑容。

他牵着链子,每当叶哲芸爬得慢了,或者想要停下时,他便会轻轻地拉一下链子,提醒她,她的身份。

终于,叶哲芸爬到了落地窗前,跪在了何帅的脚边。

窗外,是魔都璀璨的夜景,万家灯火,霓虹闪烁,与此刻办公室里上演的,这份极致的羞辱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何帅低头看着跪在自己脚边,脖子上戴着金色项圈,像一只听话的母狗般的叶哲芸,眼中充满了征服的快感。

“抬起头。”他命令道。

叶哲芸顺从地抬起头,那双迷离的凤眸中,此刻充满了屈辱和顺从,以及一丝不易察觉的渴望。

何帅伸出脚,将她的下巴抬了起来,然后,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嘴角勾起一抹邪恶的笑容。

“叶总,现在你面前有什么?”他用一种戏谑的语气问道,然后,他伸手,开始解开自己牛仔裤的拉链。

叶哲芸的身体猛地一颤。

她看到了!

他那根粗黑的肉柱!

带着熟悉的腥臊味,此刻正随着他拉链的拉开而逐渐暴露出来。

她的脸颊瞬间涨得通红,下体猛地涌出一股湿润的热流,那股瘙痒感再次达到了顶点。

她知道他想要什么。

他要她为他口交。

在这里,在办公室里,当着这扇巨大的落地窗,当着窗外那璀璨的城市夜景,让她用嘴去伺候他那根肮脏的东西。

叶哲芸感到一股屈辱的怒火再次涌上心头。

她伸出手,想要去拉扯何帅的牛仔裤,试图自己将那根东西从裤子里解放出来,好让自己能更方便地为他服务,也想赶紧结束这种煎熬。

然而,她的手还没碰到牛仔裤,何帅的巴掌就狠狠地拍在了她的手背上!

“啪!”

一声清脆响亮的声音。叶哲芸的手背瞬间传来火辣辣的疼痛,她条件反射地缩回了手。

“谁让你用手的?”何帅的声音冰冷而充满了命令,“我不是说了吗?你只能用嘴!”

叶哲芸的眼中充满了屈辱,她知道他是在羞辱她,让她连用手去触碰他东西的资格都没有,只能用嘴。她咬紧牙关,感到胃里一阵翻滚。

何帅没有给她思考的时间,他只是冷酷地命令道:“张嘴。自己把它弄出来。”

叶哲芸身体颤抖着,在何帅冰冷的目光下,她只能屈辱地低下了头。

叶哲芸跪在何帅的胯下,她的脸颊紧贴着粗糙的牛仔布料,每一次动作都带着极致的屈辱。

她用嘴唇去磨蹭何帅牛仔裤的拉链,用牙齿去咬住拉链头,艰难地将那根粗大的东西从裤子里解放出来。

那是一种令她作呕却又无法抗拒的近距离接触。

终于,随着“嗤啦”一声,拉链被彻底拉开,那根粗黑的肉柱完全暴露出来!

它带着一股熟悉的、浓烈得几乎让人窒息的腥臊味,瞬间充斥了叶哲芸的整个鼻腔。

那是一种混合了男人体味、汗水、精液残留以及某种难以言喻的粗糙气息,直冲她的脑门,激得她胃里一阵翻滚。

她那双迷离的凤眸,此刻正死死地盯着那根巨大的东西。

它并不像那些宣传片里呈现的“俊美”形状,而是带着一种原始的、粗犷的丑陋。

顶端的龟头黝黑发亮,像是被无数次摩擦打磨过,边缘有些发紫,顶端的小孔隐约可见。

粗壮的柱身布满了青筋和血管,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狰狞。

此刻,它正带着一股子难以言喻的腥臊热气,直直地抵在叶哲芸的唇边。

“唔……你……你洗过吗?”叶哲芸闻着那股浓烈的腥臊味,忍不住问道,声音里带着一丝生理性的反胃,一丝对眼前这根肮脏肉柱的嫌恶,以及一丝……颤抖。

何帅听到她的话,突然发出了一声得意而狂妄的笑声,那笑声在办公室里显得格外刺耳,也格外嚣张。

“哈哈哈哈!叶总,你以为我为什么不联系你,不来找你?”他嚣张地说道,声音带着一种极致的恶劣和毫不掩饰的淫邪,“我就是故意的!我就是要攒着,攒着我的精液,攒着这股味儿!我就是要用你那张金贵的嘴,来给我洗鸡巴!”

“我要用你那张平时只会发号施令的嘴,用你那条高贵无比的舌头,来给我清洗这根臭鸡巴!叶总,你可要给我洗干净了!里里外外,每一个褶皱,每一个污垢,都要给我舔干净了!”他的声音充满了变态的命令和羞辱,每一个字都像毒针般刺入叶哲芸的心脏。

叶哲芸的身体猛地一僵,她的大脑一片空白。

用她的嘴来洗鸡巴?!

而且是这种带着“原汁原味”的臭鸡巴?!

这个混蛋!

他简直是把她当成最卑贱的妓女,不,甚至比妓女还要卑贱!

她只觉得胃里一阵翻滚,腥臭味直冲脑门,差点当场吐出来。

她气得脸色发白,身体不住地颤抖。

她想骂他,想反抗,想将他那张丑陋的脸狠狠地踩在脚下。

但最终,她只能发出了一声无力的呻吟,眼中带着极致的屈辱和一丝……她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认命般的娇媚。

她缓缓地翻了个白眼,那双平时总是威严而冷酷的凤眸,此刻却带着一丝被玩弄后的慵懒和风情。

这个白眼,与其说是对何帅的鄙视,不如说是带着一种无可奈何的娇嗔,一种被彻底驯服后,却又带着一丝天真反抗的媚态。

她那红唇微微张开,露出洁白的牙齿,和那条娇嫩的舌尖。

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微微前倾,最终,她那娇艳的红唇,还是屈辱地张开了。

她那条平日里只用来品尝高雅红酒、发号施令的舌头,此刻伸了出来,颤抖着,却又无比顺从地,将何帅那根粗大而散发着浓烈腥臊味的肉柱,缓缓地含了进去!

“唔…………”

粗糙的龟头带着粘腻的湿滑感,第一时间抵住了她娇嫩的舌尖。

腥臊味瞬间在她的口腔里爆炸开来,让她忍不住想要干呕。

但她死死地咬着牙,强迫自己将那股冲动压下去。

她用嘴唇和舌头,一点点地,将那根粗大的肉柱含入。

她那傲人的小嘴,此刻完全成为了何帅的鸡巴清洁器,卖力地在他胯下忙碌着。

她的舌尖被逼着去舔舐那黝黑的龟头,用温热的唾液去湿润它。

她能感觉到龟头边缘那些微微的褶皱,以及顶端那个小小的尿道口。

她的舌头在那里打着转,像是一条灵活的小蛇,试图将那些隐藏在细小缝隙里的污垢都舔舐干净。

她微微张开嘴,将肉柱含得更深一些。

粗壮的柱身带着一股灼热的温度,摩擦着她的上颚和舌头。

她用舌头将它完全包裹住,从上到下,从左到右,细致地舔舐着上面凸起的青筋和血管。

每一次舔舐,都带着粘腻的液体和腥臊味,但她却不敢停下。

她尝试着将肉柱含得更深,娇嫩的喉咙被迫扩张,去吞咽那令人窒息的尺寸。

何帅的肉柱在她口中进出,发出“噗嗤噗嗤”的粘腻水声,以及她压抑的吞咽声。

她甚至会主动用舌头去勾引和刺激他那根肉柱,用喉咙去深喉,让何帅感受到极致的快感。

她的腮帮子已经酸痛不已,舌头也变得麻木,但她那双迷离的凤眸中,却带着一种被极致羞辱后的顺从,以及一种病态的渴望。

他转过头,看着窗外那璀璨的城市夜景,看着万家灯火,看着上海这座不夜城的繁华。

他那张丑陋的脸上,此刻却洋溢着一种极度的虚荣心和征服欲得到满足后的狂喜。

他,一个来自底层的穷小子,此刻正让上海滩的女王,在这座城市最顶级的写字楼里,跪在他的胯下,为他口交,用她的嘴为他清洗鸡巴!

而他,则像一个真正的帝王,看着窗外自己的“江山”,享受着这份极致的屈从和荣耀。

办公室里,只有叶哲芸吞吐的吮吸声,以及何帅粗重的喘息声,在霓虹灯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淫靡而扭曲。

叶哲芸那张曾经高贵的脸庞,此刻完全沉浸在他肮脏的胯下,她的嘴巴,正在为他做着最卑贱的服务。

她的舌头,一遍又一遍地,舔舐着他那根污秽的肉柱,用自己的唾液,清洗着他那根臭鸡巴。

羞耻和欲望,极致地交织在一起,将叶哲芸彻底地拖入了泥沼,让她在情欲的深渊中,再也无法自拔。

第27章

落地窗前,叶哲芸用她那张曾经高贵无比的嘴巴,为何帅进行了一场充满屈辱却又本能投入的口交。

尽管一开始带着被迫的抗拒,但她那被药力唤醒的情欲和被驯化出的顺从,还是让她在何帅冰冷的命令和肢体施压下,渐渐进入了状态。

她跪在他的胯下,口含着他那根粗大而散发着浓烈腥臊味的肉柱,卖力地吮吸、舔舐。

她那条平日里巧舌如簧的舌头,此刻完全成为了取悦何帅的工具,在他肉柱的顶端、柱身,甚至褶皱处,细致而顺从地游走。

虽然在给何帅口交的次数不多,仅仅是那两次体验,但这短短的两次,却仿佛在她身体深处开启了某种奇特的情欲感应。

她那被何帅用极致暴力和屈辱的方式开发出的身体,对于他的东西,产生了一种病态的熟悉和依赖。

她很快就本能地掌握了如何让他更舒服的技巧。

她那条灵活的舌头,仿佛有了自己的意识,会不自觉地在他肉柱的某些部位多加停留,用力地舔舐、卷弄。

那是她无意中发现的,他似乎格外敏感的几个点。

每当她的舌尖触碰到那些地方时,何帅的身体便会猛地一颤,发出压抑的闷哼。

而每当叶哲芸做对了他的胃口,让他感到特别舒服时,何帅便会像奖励一只听话的宠物一样,伸出手,在她顺滑的秀发上轻轻地抚摸几下。

他的手指穿梭在她的发丝间,那种轻柔的触感,与之前粗暴的拉扯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每当这时,叶哲芸的心情都复杂到了极致。

一方面,她感到深深的屈辱,自己堂堂的上海女王,竟然像一只狗一样,通过口交来获得主人的抚摸作为奖励!

这简直是莫大的讽刺。

她会在内心深处,狠狠地咒骂何帅,咒骂自己的卑微,甚至会偷偷地翻一个白眼,那双平时总是威严冷酷的凤眸,此刻却带着一种被玩弄后的无奈、愤怒和一丝不甘的娇媚。

然而,另一方面,当何帅的手指在她头发间穿梭时,那种被抚摸的感觉,却又意外地让她感到一丝……温暖?

安慰?

她自己也说不清。

那种感觉,像是一种驯化过程中的条件反射,又像是一种斯德哥尔摩综合症般的病态依赖。

她一边恨着他,一边又在潜意识中渴望着他的认可和抚摸。

每一次得到他的抚摸,她身体深处那股情欲之火似乎都烧得更旺了一些,下体分泌的爱液也更多了一些。

在落地窗前,何帅享受够了叶哲芸的口交服务。他看着窗外璀璨的夜景,感受着虚荣心得到满足的快感,以及胯下传来的极致享受。

“过来。”他低沉地命令道。

叶哲芸立刻停止了动作。她跪在地上,抬起头,迷离的眼睛看向他。何帅用手指指了指不远处的真皮沙发。

叶哲芸没有任何犹豫,她那双修长雪白的腿,此刻屈辱地支撑着她的身体,她膝盖着地,像一只被牵引的母狗,一步一步地朝着沙发爬去。

脖子上的金色项圈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烁着冷光,每一次爬行,都让项圈与她的脖颈产生摩擦,带来一种羞辱的提醒。

她爬到了沙发前,何帅已经坐在了沙发上。

他双腿大张,毫不避讳地露出了胯下的肉柱。

叶哲芸甚至不用何帅命令,便立刻顺从地跪在了他大张的双腿之间,再次将脸埋了下去,准备继续刚才未完成的“任务”。

她张开嘴,刚准备含住他那根东西时,何帅的声音再次在她头顶响起。

“等等。”

叶哲芸的动作停住了。她抬起头,困惑地看向何帅。

何帅看着跪在自己身下的女人,眼中带着一种教练审视学徒般的目光。他那根巨大的肉柱,此刻在空中晃荡着,显得有些狰狞。

“叶总啊叶总,”何帅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一副“孺子不可教也”的表情,语气中带着明显的失望和嘲讽,“虽然你很努力,但是……说实话,你的口活,实在是不怎么样。”

“啪!”

何帅的话,如同一个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抽在了叶哲芸的脸上!

她感觉自己的脸瞬间烧了起来,羞耻感如同潮水般将她淹没。

不怎么样?!

她堂堂的叶哲芸,上海滩的女王,为了他,放下所有的尊严,像一条狗一样跪在他胯下,用自己金贵的嘴来伺候他那根臭鸡巴,他竟然还说不怎么样?!

她感到一种极致的屈辱和愤怒!

她想反驳,想怒骂,想告诉他她有多么卑微,她做了多么牺牲!

但当她看到何帅脸上那副不容置疑的表情,以及他眼中那份冷酷的审视时,她那股反驳的冲动,硬生生地被压制了下去。

一种更深层次的情绪,悄然在她的内心深处滋生——羞愧!

是的,羞愧!

她竟然感到羞愧!

羞愧于自己作为他的口交对象,竟然没有让他感到满意?!

这简直荒谬到极致,却又真实得令人心惊。

她,那个永远追求完美,永远力求做到最好的叶哲芸,此刻竟然在意自己作为口交对象的“表现”,在意自己是否能取悦何帅?!

这种认知让她感到一种深深的恐慌和迷失。

她紧咬着下唇,那双迷离的凤眸中,带着一丝受伤,一丝不解,以及一丝……连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对何帅认可的渴望。

她无意识地,带着一丝小心翼翼的语气,问道:“那……那要……怎么做……才能……才能让你……舒服?”

她的话一出口,叶哲芸自己都愣住了。

她竟然在问他,如何才能更好地为他口交?!

她竟然在向这个操弄她的男人请教如何取悦他?!

这简直是她人生的极致讽刺!

她的脸红得快要滴血,感到一种巨大的羞耻感包裹着她。

而何帅听到她的话,脸上露出了一个更加得意的笑容。他知道,他已经成功了。他已经将这个高傲的女王,彻底地驯化成了渴望取悦他的奴隶。

“这就对了嘛,老婆。”何帅的声音带着一种变态的温柔和鼓励,“知耻而后勇,孺子可教也。既然你想学,我就好好教教你。”

他一边说着,一边伸手,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然后,在叶哲芸难以置信的目光中,何帅在手机上点了几下,将屏幕面向了她。

屏幕上赫然出现的是……一个色情网站的页面!

而且,更让叶哲芸羞愤欲死的是,屏幕上正在播放的,是一个特写的口交视频!

视频里,一个女人的嘴巴,正在以各种淫靡的姿势,吮吸、舔舐着一根男人的鸡巴。

“好好看。”何帅指着手机屏幕,命令道,“边看边学,然后立刻给我用上。我要看到你的进步。”

叶哲芸看着手机屏幕上那些不堪入目的画面,脸色瞬间涨成了猪肝色。

羞耻,愤怒,恶心……各种复杂的情绪在她心中翻腾。

她堂堂叶哲芸,竟然要看色情视频来学习如何口交?!

而且是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在何帅的面前!

然而,当她看到何帅那冰冷而充满了命令的眼神时,她知道自己没有选择。她只能强忍着内心的抗拒和羞耻,将目光投向了手机屏幕。

她看着视频里那个女人,如何用嘴唇含住鸡巴,如何用舌头舔舐龟头,如何深喉,如何吮吸……一开始,她只是带着一种强烈的抗拒和恶心,觉得那些动作淫荡不堪。

但渐渐地,在何帅冰冷的目光注视下,在内心深处那种渴望取悦他的病态驱使下,她开始勉强自己去观察,去分析,去……学习。

她看到了视频里的一些“技巧”。

比如,如何从龟头的顶端开始,用舌头细细地舔舐,特别是冠状沟那个地方,那里似乎是男人特别敏感的地方。

比如,如何用舌尖轻轻地弹弄连接龟头和柱身的那个三角地带,那里似乎也很敏感。

比如,如何不仅仅关注鸡巴,还要去亲吻、舔舐睾丸,那里似乎也是男人很脆弱的地方。

比如,如何用舌头,将睾丸上那些褶皱里的“污垢”都一点点地清理干净……这些画面,让她感到无比的恶心和羞耻,但却又像是一个全新的世界,在她面前缓缓打开。

何帅看着叶哲芸认真学习的样子,眼中闪过一丝病态的满意。

他喜欢看她这副羞耻却又努力学习的样子。

他要将她彻底地变成自己调教出来的,最完美的口交奴隶。

他甚至会根据自己的喜好,给叶哲芸“开发”一些独特的“清洗”技巧。

“你看这里,”何帅指着自己肉柱的柱身,特别是一个血管比较凸起的地方,“用你的牙齿,轻轻地,像小猫啃鱼一样,给我在这里研磨。记住,不能用力,要温柔,要磨得我……酥麻。”

叶哲芸的身体猛地一颤,用牙齿研磨?

她感到一种极致的荒谬和羞耻,但却只能在何帅的目光下,屈辱地张开嘴,用洁白的牙齿,轻轻地在那根粗黑的肉柱的某个特定部位,来回地研磨着。

那种触感,那种带着腥臊味的牙齿摩擦感,让她差点当场吐出来。

“还有这里,”何帅又指了指自己的睾丸,“把你的舌头,伸到我睾丸的下面,那里有很多细小的血管和神经。用你的舌尖,在那里画圈,慢慢地,一圈一圈地给我舔。要让我感到……灵魂都在颤抖。”

叶哲芸闭上眼睛,强忍着内心的恶心和屈辱,伸出舌头,在那粗糙而布满细小褶皱的睾丸下方,用舌尖一圈一圈地画着圈。

那种触感,那种味道,让她感到一种深入骨髓的卑贱。

但她必须这样做,因为何帅的命令,以及她内心深处那份渴望取悦他的病态驱使。

“还有,”何帅的声音变得更加低沉和邪恶,“把你的嘴张开,把我的睾丸放在你的嘴里,然后用你的嘴唇,像吸面条一样,用力地给我吮吸!我要感受你的嘴,把我的睾丸吸进吸出!像这样!”他甚至伸出手,捏住自己的睾丸,做了一个吸吮的示范动作。

叶哲芸的身体猛地一颤,吸他的睾丸?!

用嘴吸?!

这简直是将她彻底地变成一个情色的工具!

她感到一种巨大的羞耻和恶心,但何帅的眼神却不容她有丝毫反抗。

她屈辱地张开嘴,将何帅那颗粗糙的睾丸,缓缓地含了进去。

她用嘴唇包围住它,然后开始用吸吮的动作,一下一下地,轻轻地吸着。

那种触感,那种吸吮的声音,让她的脸颊烧得更厉害了,但她的下体,却因为这种耻辱的刺激,而涌出了更多的爱液。

何帅就这样,坐在象征着叶哲芸权力巅峰的总裁椅上,双腿大张,看着跪在自己胯下,认真学习色情视频并努力实践的叶哲芸。

他享受着看她那副羞耻、努力、又带着一丝病态顺从的样子。

他甚至会时不时地发出一声闷哼,奖励她做得好的地方,或者一句冰冷的批评,让她更加努力。

他的脚有时会搭在她的背上,有时会轻轻地踢她的臀部,每一次触碰,都在提醒着她,她是一个被他彻底掌控的奴隶。

而叶哲芸,则在这场扭曲的“进阶训练”中,一点点地,更加彻底地沉沦。

她不再仅仅是被迫口交,而是开始主动地,带着一种渴望被认可的病态心理,去学习,去实践,去钻研如何更好地为何帅口交。

她那颗高傲的女王之心,正在以一种令人难以置信的速度,被卑贱的情欲和对何帅的依赖所腐蚀。

她那张曾经只会发号施令的嘴,此刻却成为了伺候他私处最得力的工具;她那条曾经用来品尝高雅美酒的舌头,此刻却在细致地舔舐他睾丸的褶皱;她那双高贵的眼睛,此刻却盯着色情视频学习最淫荡的技巧。

办公室里,色情视频的声音,叶哲芸压抑的呻吟声,吞咽声,以及何帅低沉的命令和奖励声,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幅极致的、充满了权力颠覆和人格侮辱的扭曲画面。

窗外,城市依旧繁华,灯火辉煌,没有人知道,在这间象征着权力和荣耀的办公室里,上海滩的女王,正在经历着怎样一场令人战栗的口交训练,一点点地,变成一个为何帅而存在的……口交奴隶。

第28章

叶哲芸跪在何帅大张的双腿之间,那张曾经在无数商业谈判中运筹帷幄、冷静睿智的脸庞,此刻却因为屈辱和情欲而涨得通红。

她的双眼紧盯着手机屏幕上那些不堪入目的口交特写,耳边是淫靡的呻吟声,鼻腔里充斥着何帅胯下那股浓烈的腥臊味。

而她的嘴,那张曾经只会发出威严命令的嘴,此刻正被迫模仿着视频里的动作,笨拙却又带着一种病态的认真,在何帅那根粗大、黑黢黢的肉柱上进行着“口交进阶训练”。

她那条灵活的舌头,此刻正努力地学习着各种“技巧”。

她尝试着用舌尖去舔舐龟头边缘的冠状沟,模仿着视频里那个女人淫荡的样子,将舌头伸展到极致,试图将每一个褶皱都舔舐干净。

她甚至会尝试用嘴唇去轻轻地吮吸龟头,感受着它在自己口中微微跳动的感觉。

每一次尝试新的技巧,都会让她感到一阵强烈的羞耻,但当何帅发出满意的闷哼,或者用手在她头发上轻轻抚摸一下作为“奖励”时,她又会感到一种病态的满足和兴奋。

何帅则像一个经验丰富的调教师,一边享受着叶哲芸生涩却又带着几分天真媚态的口交服务,一边用言语进行着更深层次的精神羞辱。

“嗯……对……就是这样……舌头再灵活一点……”何帅眯着眼睛,发出舒服的喟叹,他的手在她柔顺的秀发上轻轻地抚摸着,像是在安抚一只正在学习新技能的宠物,“你儿子周天啊,平时在学校里,可没少跟我炫耀他那个女神妈妈,说他妈妈是上海最漂亮、最高贵、最能干的女人……啧啧啧……”

何帅故意顿了顿,语气中充满了恶意的嘲讽:“他要是知道,他那个高高在上的女神妈妈,此刻正跪在我这个他看不起的穷学生胯下,用嘴给我洗鸡巴,不知道会是什么表情呢?会不会当场吓尿裤子啊?哈哈哈哈!”

“别说了!”叶哲芸听到何帅提到周天,身体猛地一颤,口交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她猛地抬起头,那双因为情欲而迷离的凤眸中,此刻却充满了愤怒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痛苦。

周天是她的软肋,是她在这个世界上最在乎的人。

她可以忍受自己被何帅操弄,被他羞辱,但她无法忍受何帅用周天来刺激她,更无法想象周天知道这一切后会怎么样。

“哦?怎么?叶总心疼你儿子了?”何帅看着她愤怒的样子,脸上的笑容更加得意了,他伸出手,用手指粗暴地捏住叶哲芸的下巴,强迫她继续口交,“我偏要说!你儿子周天,就是个被你宠坏了的废物!他能有今天,全靠你这个当妈的给他铺路!他算个什么东西?在我何帅面前,他连提鞋都不配!”

何帅一边说着,一边故意将胯下的肉柱往叶哲芸嘴里送得更深,让她因为深喉而发出压抑的呜咽声。

“你知道吗?你儿子那个女朋友,于帝雯,啧啧啧,那可真是个尤物啊。”何帅话锋一转,语气中带着一丝玩味的淫邪,“那身段,那脸蛋,那股子清冷又闷骚的劲儿……比你这个老女人可强多了。她要是肯像你现在这样跪在我胯下,用嘴伺候我,我保证能让她爽到天上去!”

叶哲芸听到何帅夸赞于帝雯,心中猛地涌起一股强烈的不服气和嫉妒!

于帝雯?

那个年轻漂亮的小丫头?

她凭什么跟自己比?!

自己才是上海滩的女王!

自己才是最有魅力的女人!

虽然何帅用最卑鄙的手段得到了自己,但至少在“床上功夫”这方面,她自信不输给任何人!

这股突如其来的嫉妒和不服气,像一剂强效的催情药,瞬间点燃了叶哲芸内心深处那份属于女人的好胜心。

她不再是被动地学习,而是开始主动地,带着一种要将何帅彻底“榨干”,让他再也硬不起来去想别的女人的狠劲,更加卖力地吮吸、舔舐起他那根肉柱!

她将手机屏幕上的那些“技巧”忘得一干二净,完全凭着自己的感觉和本能,以及那份想要“战胜”于帝雯的执念,开始施展出浑身解数。

她用舌尖在他龟头的尿道口轻轻地打着转,模仿着毒龙钻的技巧,让他感受到一阵阵酥麻的快感。

她用嘴唇包裹住他粗大的柱身,上下滑动,同时用舌头在他柱身的青筋上舔舐、挑逗。

她甚至会时不时地用牙齿轻轻地啃咬他的肉柱,那种带着一丝疼痛的刺激,让何帅忍不住发出一声声压抑的低吼。

她还会将他的两颗睾丸一起含入口中,用舌头灵活地舔弄,用口腔的温度去温暖它们,让他感受到一种被彻底包裹和吞噬的快感。

“嗯……啊……骚货……你这个淫妇……”何帅被叶哲芸这突如其来的“爆发”弄得舒服到了极点,他忍不住发出粗重的喘息,身体也开始微微颤抖。

他能感觉到,叶哲芸的口交技巧,在短短的时间内,竟然有了质的飞跃!

那种主动的、带着攻击性的吮吸和舔舐,让他爽得几乎要射出来。

何帅舒服得浑身发软,他觉得仅仅是坐着已经无法完全享受这份极致的口交盛宴了。

他要换个姿势,一个能让他更舒服,也更能展现叶哲芸卑微姿势的姿势。

他伸出手,抓着叶哲芸的头发,将她的头从自己胯下抬了起来。

然后,他将自己的身体往沙发后方挪了挪,双腿伸得更直,脚则踩在了叶哲芸那因为跪姿而显得格外柔软的肩膀和膝盖上,将它们当成了最舒适的“脚垫”。

“趴下去。”他命令道,声音沙哑而充满了情欲,“像刚才在窗边那样,四肢着地,把屁股给我撅高了!”

叶哲芸的身体猛地一僵。

她知道这个姿势意味着什么。

这意味着她的嘴巴和喉咙之间,将形成一条更笔直的通道,方便他那根粗大的肉柱更深入地插入她的喉咙,让她体验到更极致的深喉。

这也意味着,她的脸将更深地埋在他的胯下,她的姿态将更加卑微,更加像一只真正的母狗。

然而,此刻的叶哲芸,已经被情欲和那份病态的“好胜心”冲昏了头脑。

她甚至没有丝毫犹豫,便顺从地趴了下去,四肢着地,将丰满的臀部高高地撅起,如同一个等待主人宠幸的母狗。

脖子上的金色项圈随着她的动作发出一阵轻微的晃动声,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烁着淫靡的光芒。

何帅看着她这副淫荡而顺从的姿势,满意地发出一声低吼。

他调整了一下姿势,将那根因为叶哲芸刚才的卖力口交而变得更加粗硬的肉柱,再次对准了叶哲芸那张因为情欲而微微张开的红唇。

“继续。”他命令道。

叶哲芸再次将那根肉柱含入口中。

这一次,因为姿势的改变,何帅的肉柱可以更轻易地插入她的喉咙深处。

每一次吞咽,都让她感到一阵窒息般的快感。

何帅一边享受着叶哲芸更加深入、更加专业的口交服务,一边将自己那双穿着袜子的脚,更加放肆地放在了叶哲芸那丰满而高高撅起的臀部上。

他的脚趾甚至会故意在她浑圆的臀肉上轻轻地摩挲、揉捏,仿佛在调戏一只宠物。

“嗯……对……就是这样……再深点……用你的喉咙……把我的鸡巴都吞下去……”何帅发出满足的呻吟,身体因为极致的快感而微微颤抖。

而叶哲芸,则在这极致的羞辱和情欲中,彻底地迷失了自己。

她忘记了自己是谁,忘记了自己身在何处,只知道用尽全力,用自己所有的技巧,去取悦身下这个男人,去让他发出更舒服的呻吟,去“战胜”那个她从未见过的于帝雯。

她的舌头在他肉柱上疯狂地舔舐、卷弄,她的喉咙努力地吞咽着那根粗大的东西,她的身体因为何帅脚趾在她臀部的摩挲而微微颤抖。

她感到下体湿热一片,瘙痒难耐,渴望着被更粗暴、更直接的方式侵犯。

办公室里,只剩下何帅粗重的喘息声,叶哲芸压抑的呻吟声和吞咽声,以及手机里传出的色情视频的淫靡声音。

这三种声音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曲极致的、充满了权力颠覆和人格侮辱的变态乐章。

窗外,上海的夜色依旧璀璨,没有人知道,在这座城市最顶级的写字楼里,曾经高不可攀的女王,此刻正以最卑微、最淫荡的姿势,跪在一个卑微男人的胯下,用她的嘴和喉咙,为他提供着最极致的口交服务,而那个男人,则用穿着袜子的脚,在她丰满的臀部上肆意地摩挲着,享受着这份将女王彻底踩在脚下的征服快感。

第29章

何帅在叶哲芸那张因为嫉妒和情欲而变得格外卖力的嘴巴里,享受了许久极致的口交服务。

他舒服得浑身酥软,胯下的肉柱被她吮吸得又粗又硬,青筋暴起,仿佛下一秒就要喷薄而出。

他眯着眼睛,感受着叶哲芸的舌头在他龟头和柱身上灵活地舔舐、卷弄,感受着她的喉咙努力地吞咽着自己的巨物,那种被彻底服侍的感觉,让他虚荣心和征服欲都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他看着跪在自己身下,因为长时间的口交而脸颊潮红、嘴角甚至带着一丝晶莹唾液的叶哲芸,眼中闪过一丝更加邪恶的光芒。

仅仅是口交,已经无法满足他此刻膨胀的欲望了。

他要更多,要更彻底的占有,要让她在这间象征她权力的办公室里,彻底地、毫无保留地,成为他身下承欢的母狗!

“够了。”何帅突然开口,声音沙哑而带着一丝命令。

叶哲芸如蒙大赦,立刻将那根在她口中肆虐了许久的肉柱吐了出来。

她剧烈地咳嗽了几声,贪婪地呼吸着新鲜空气。

长时间的深喉让她有些缺氧,腮帮子也酸痛不已。

她抬起头,那双因为情欲而迷离的凤眸,带着一丝疲惫和乞求,看向何帅。

然而,何帅并没有让她休息。

他用那双充满了侵略性的眼睛,上上下下地打量着叶哲芸此刻狼狈却又格外诱人的样子。

她身上的高级职业套装,因为之前的口交而变得有些凌乱,几颗纽扣甚至被蹭开了,露出了里面蕾丝内衣的一角,以及一抹雪白的肌肤。

脖子上的金色项圈在灯光下闪闪发光,与她此刻的卑微姿态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把你身上这些碍事的布料,都给我脱了。”何帅的声音冰冷而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命令,他的目光像X光一样,仿佛要穿透叶哲芸的衣服,看清她每一寸的肌肤,“我要看你光着身子,一丝不挂地跪在我面前。”

叶哲芸的身体猛地一颤,她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在这里?

在她的办公室里?

让她脱光所有衣服?!

这简直比刚才的口交更加羞辱!

她下意识地想要拒绝,想要反抗。

然而,当她看到何帅那双冰冷而充满威胁的眼睛时,她知道自己没有选择。

而且,她内心深处,那股因为于帝雯而被激起的嫉妒之火,此刻依然在熊熊燃烧。

她不服气!

她要证明给何帅看,她叶哲芸的身体,她的魅力,绝对不比那个年轻的于帝雯差!

甚至……更胜一筹!

这股莫名的好胜心和嫉妒,以及被何帅彻底调教出来的顺从本能,让她最终压下了所有的羞耻和抗拒。

她看着何帅,眼中闪过一丝挑衅和……媚态。

她缓缓地站起身,那双穿着十厘米红色高跟鞋的玉足,踩在冰冷的地板上,发出轻微的声响。

她没有立刻脱衣服,反而学着那些脱衣舞娘的样子,开始了一段极尽挑逗和诱惑的“脱衣舞”。

她先是伸出纤细的手指,一颗一颗地解开上衣的纽扣,动作缓慢而充满了暗示。

每一次解开一颗纽扣,她都会故意挺起胸膛,让她那对丰满的乳房在衣物的包裹下显得更加挺拔。

她的眼神始终没有离开何帅,带着一丝挑衅,一丝不屑,仿佛在说:你看清楚了,我叶哲芸的身体,才是最完美的!

当上衣的纽扣全部解开,露出里面那件黑色的蕾丝胸罩时,她并没有立刻脱掉上衣,而是将它缓缓地从肩膀上滑落,任由那昂贵的布料落在地上。

然后,她开始解开裙子的拉链。

她的手指在拉链头上轻轻地摩挲着,眼神中充满了魅惑。

裙子缓缓滑落,露出了她那双修长笔直、如同象牙般雪白的大腿,以及那片被黑色蕾丝内裤包裹着的神秘三角地带。

此刻的叶哲芸,身上只剩下黑色的蕾丝胸罩和内裤,以及脚上那双鲜红色的高跟鞋,和脖子上那条金色的奴隶项圈。

这四样东西,将她完美的身材勾勒得淋漓尽致,充满了极致的性感与堕落。

她看着何帅眼中那毫不掩饰的欲望和惊艳,心中涌起一股病态的得意。她知道,自己成功地勾起了他的性欲,成功地让他为自己的身体着迷。

她伸出手,解开了胸罩的背扣,那对丰满挺拔的雪乳,瞬间挣脱了束缚,在空气中微微晃动着,粉嫩的乳晕和挺立的乳头,在灯光下显得格外诱人。

然后,她又缓缓地褪下了那条黑色的蕾丝内裤,露出了她那片光洁如玉、不带一丝毛发的白虎地带。

她彻底赤裸了。

一丝不挂地站在何帅面前,只有脖子上那条金色的项圈,闪烁着羞辱的光芒。

她的身体,在灯光下显得格外白皙、丰腴,充满了成熟女人的魅力和风韵。

何帅看着眼前这副活色生香的景象,喉结忍不住上下滑动,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

他没想到,叶哲芸竟然会给他来这么一段刺激的“脱衣舞表演”。

他眼中充满了欲望的火焰,恨不得立刻将她压在身下,狠狠地操弄!

而叶哲芸,在何帅那充满了侵略性的目光注视下,非但没有感到羞耻,反而更加大胆起来。

她弯下腰,双手撑地,然后将丰满的臀部高高地撅起,正对着何帅,摆出了一个极其淫荡而充满了邀请意味的姿势。

她的白虎花穴,因为刚才的挑逗和内心深处的渴望,此刻已经湿润不堪,穴口微微张开着,仿佛在无声地呼唤着何帅的进入。

“请……享用我……”她用一种沙哑而带着媚态的声音说道,眼神中充满了渴望和臣服。

何帅看到她这副骚浪的姿态,再也无法忍耐。

他发出一声低沉的野兽般的咆哮,猛地从沙发上站起身,三下五除二地脱光了自己身上所有的衣服,露出了那根因为长时间的刺激而变得更加粗硬狰狞的肉柱。

他像一头饿狼般扑向叶哲芸,从她身后,毫不犹豫地将那根炙热的肉柱,狠狠地插入了她那片湿滑泥泞的白虎花穴之中!

“啊——!”

极致的充实感和被贯穿的快感,让叶哲芸忍不住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

她能感觉到那根粗大的东西,在她体内最深处横冲直撞,每一次插入,都让她感到身体快要被撕裂,却又在这种撕裂般的疼痛中,感受到一种无与伦比的快感。

何帅像一头公狗一样,骑在叶哲芸的身上,双手抓住她纤细的腰肢,开始疯狂地操干起来。

他每一次都狠狠地顶入,又狠狠地抽出,肉柱在她紧致的穴道里发出“噗嗤噗嗤”的淫靡水声。

“啪!啪!啪!”

他时不时地会扬起手,狠狠地拍打在叶哲芸那丰满而白皙的臀部上,发出清脆响亮的巴掌声。

每一次拍打,都会让叶哲芸的身体猛地一颤,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呻吟。

他甚至会拉扯她脖子上的金色项圈,像牵着一条真正的母狗一样,控制着她的身体,让她配合自己的操弄。

“叫!给我叫出来!”何帅在她耳边低吼着,声音沙哑而充满了兽欲,“你不是上海的女王吗?!现在呢?!现在你只是我何帅身下的一条母狗!一条只会被我操的贱货!”

他一边用最淫秽的语言羞辱她,一边更加疯狂地操弄着她的身体。

他让她学狗叫,让她用最下流的语言来形容自己的感受,让她承认自己是一个淫荡的骚货,一个离不开男人鸡巴的贱女人。

叶哲芸在高潮和羞辱的夹击下,意识渐渐模糊。

她只能感受到身体被一次又一次地贯穿,感受到何帅在她体内疯狂地挞伐。

她发出一声声破碎的呻吟,身体在本能地迎合着他的节奏。

她知道,自己彻底沦陷了。

在这间象征着她权力的办公室里,她被何帅以最屈辱、最淫荡的方式,彻底地征服了。

办公室的门紧闭着,将里面所有不堪入目的景象和淫靡的声音都隔绝开来。

窗外,魔都的夜景依旧璀璨,没有人知道,在这座城市的权力巅峰,曾经高不可攀的女王,此刻正像一条母狗一样,被一个卑微的男人骑在身下,疯狂地交媾着,脖子上的金色项圈在灯光下闪烁着冰冷而淫靡的光芒,见证着她彻底的堕落与臣服。

她不再是叶哲芸,不再是女王,她只是何帅的母狗,何帅的性奴,一个被他彻底占有和玩弄的女人。

第30章

叶哲芸那个带着报复与野性的吻,让何帅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刺激和错愕。

他没想到,这个在他看来已经彻底被驯服的女人,竟然还能爆发出如此强烈的主动性。

这让他心中的征服欲瞬间被点燃,血液如同沸腾的岩浆般在体内翻滚。

他猛地松开叶哲芸的嘴,眼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

他不再抱着她缓步“参观”房间,而是直接走到休息室中央那张巨大豪华的KING SIZE大床前,然后,毫不怜惜地,将怀里的叶哲芸狠狠地甩在了柔软的床垫上!

“啊!”叶哲芸惊呼一声,身体在床上弹了几下,那雪白丰腴的身体,如同最上等的丝绸般,在深色的床单上铺展开来。

她顾不上身体的疼痛,那双迷离的凤眸惊恐地看着何帅。

何帅没有给她任何反应的时间。

他发出一声低沉的野兽般的咆哮,仿佛一头饥饿的猛兽扑向自己的猎物。

他猛地跃上床,压在了叶哲芸那雪白丰腴的身体上!

他那瘦弱却布满了青筋的身体,此刻紧贴着叶哲芸那具玲珑有致、散发着成熟魅力的躯体。

极致的反差在这一刻被无限放大。

一个瘦、黑、丑陋的男人,压在了一个雪白、丰腴、绝美的女人身上,这画面,充满了令人心悸的扭曲和禁忌。

他没有丝毫犹豫,将那根粗硬狰狞的肉柱,再次对准了叶哲芸那片被他操弄得湿润不堪的白虎花穴。

“进去!”他低吼一声,猛地一个挺腰,将那根巨物,狠狠地插入了叶哲芸那温暖紧致的体内!

“嗯啊——!”

极致的充实感和被贯穿的快感,让叶哲芸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

她能感觉到那根粗大的东西,瞬间填满了她所有的空虚,将她撑到极限。

那种感觉,如同回到了那晚在路虎车里,他第一次在她体内冲撞时的那种野蛮和极致。

何帅开始了更加疯狂的操弄!

他像一头发情的公狗,压在叶哲芸身上,腰部以一种惊人的速度和力量,在她体内抽送着。

他没有温柔,没有爱抚,只有最原始、最野蛮的冲撞!

“啪!啪!啪!啪!”

一声声激烈的肉体撞击声在宽大的卧室里回荡,撞击得床架都微微颤抖。

他那根粗大的肉柱,在她那紧致的穴道里进出,每一次都带着粘腻的水声和淫靡的摩擦声。

叶哲芸的身体在高潮的余韵和持续的操弄下,不住地颤抖,发出一声声破碎的呻吟。

每一次狠狠地顶入,都会从叶哲芸的白虎花穴里,带出一道粘稠而晶莹的液体。

那是她因为情欲被激到极致而分泌的淫水,混合着何帅残留在她体内的精液。

这些液体,在她那雪白的大腿内侧,流淌出一道道淫靡的痕迹,像是在无声地诉说着她此刻承受的操弄和她内心情欲的爆发。

此刻,如果有人能透过那扇厚重的门,看到叶哲芸私人休息室里的景象,他们一定会感到极致的震惊和不可置信。

在那个象征着上海女王权力、财富与高贵的房间里,在那张价值不菲的豪华大床上,一个瘦、黑、矮小、丑陋的男人,正以一种野蛮而原始的姿态,疯狂地操弄着一个雪白、丰腴、美艳的女人。

他们的身体,他们的身份,他们的外貌,都形成了最极端的对比,最极致的反差。

瘦弱的身体,却爆发出惊人的力量,将丰腴的身体压在身下,肆意挞伐。

黝黑的皮肤,紧贴着雪白的肌肤,形成鲜明的对比。

丑陋的脸庞,在绝美的脸庞上喘息,汗水滴落。

何帅那两瓣瘦小而黝黑的臀部,此刻正以一种狂野的姿态,狠狠地撞击在叶哲芸那两瓣丰满而雪白的臀部上。

一声声肉体撞击的“啪啪”声,以及两瓣臀部碰撞时发出的肉响,充满了原始的兽欲和淫靡。

而他那根粗大、黑黢黢、与他瘦弱体型极不相称的肉柱,正一次又一次地,带着野蛮的力量,狠狠地插入和抽出叶哲芸那丰满、粉嫩、湿润的白虎花穴。

每一次贯穿,都将她的穴口撑到极限,露出内里粉嫩的肉色,仿佛被扩张得几乎透明。

那片原本圣洁的白虎地带,此刻完全被这根肮脏的肉柱所玷污,淫水横流,呻吟四起。

如果有人能看得更近一些,看得更清楚一些,他们会发现,在那根粗大、黑黢黢的肉柱上,以及何帅那粗糙的睾丸上,竟然布满了……红色的唇膏印!

那是叶哲芸刚才在口交时,不经意间留下的痕迹。

那鲜艳的红色唇膏,印在那肮脏而狰狞的肉柱和睾丸上,形成了一种极致的反差和讽刺。

那是女王的唇印,印在奴隶主的性器上,象征着她的屈服,也象征着他彻底的征服。

那是她情欲的证明,也是她堕落的烙印。

何帅在高潮的边缘疯狂地冲刺着,他看着身下被自己操弄得淫水横流、呻吟不止的叶哲芸,眼中充满了病态的满足和狂喜。

他一边操,一边在她耳边低吼着最淫秽、最羞辱的字眼,要将她彻底钉死在这份屈辱和快感中。

叶哲芸的身体在高潮和剧痛的夹击下,不住地颤抖,下体传来一阵阵撕裂般的疼痛和酥麻感。

她死死地抓着身下的床单,将它们抓得皱巴巴的。

她的意识渐渐模糊,只剩下身体深处那种被贯穿、被填满、被极致操弄的强烈感觉。

她感觉自己仿佛回到了那晚在车里的场景,回到了被何帅野蛮侵犯的那个时刻。

然而,这一次,除了屈辱和痛苦,她的身体深处,还涌现出一种被完全释放、被彻底占有的快感。

那种快感,带着一丝病态的依赖和沉沦,让她在那狂野的操弄中,不由自主地发出更加高亢、更加淫靡的呻吟。

卧室里,肉体激烈碰撞的“啪啪”声,何帅粗重的喘息声,叶哲芸高亢而带着哭腔的呻吟声,以及他羞辱的咒骂声,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曲极致的、充满了暴力、情欲与权力颠覆的交响乐。

窗外,魔都的夜色依旧,但在这间私人休息室里,上演的这场狂野交媾,却将上海女王的尊严彻底地碾碎,将她彻底地变成了何帅身下最卑贱的性奴。

第31章

何帅如同一个永不知疲倦的打桩机,在叶哲芸那雪白丰腴的身体上疯狂地挞伐着。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半个小时,对于一场如此激烈的性爱来说,已经足以让任何女人崩溃。

叶哲芸的身体早已被情欲和快感的浪潮淹没。

她在那狂野的操弄中,一次又一次地达到了高潮。

每一次高潮,都让她身体剧烈地痉挛,白虎花穴不住地收缩,喷射出大量的淫水,将何帅那根粗大的肉柱包裹得更加湿滑。

她的呻吟声也从最初的压抑和痛苦,变成了高亢、淫靡、带着哭腔的浪叫,充满了对极致快感的渴求和无法承受的崩溃。

“啊……啊……何帅……不……不要了……我……我不行了……求求你……停下来……”

在又一次剧烈的高潮过后,叶哲芸终于承受不住了。

她全身无力地瘫软在床上,汗水浸湿了她的头发和身下的床单。

她的声音沙哑而带着哭腔,充满了哀求和绝望。

她的身体已经达到了承受的极限,下体火辣辣地疼痛,仿佛要被那根巨物彻底操烂。

她感觉自己就像一条搁浅的鱼,只能徒劳地张着嘴,发出无力的呻吟。

然而,何帅却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他看着身下被自己操弄得几乎昏厥过去的女人,看着她那张因为高潮而潮红、因为求饶而楚楚可怜的脸庞,眼中闪烁着更加残忍和变态的光芒。

他喜欢看她这副样子,喜欢听她在他身下哭泣求饶。

这种将女王彻底踩在脚下的感觉,让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和兴奋。

“停下来?呵呵……”何帅发出一声冷笑,胯下的动作却更加凶猛,每一次都狠狠地顶入她体内最深处,撞击着她那敏感的子宫颈,“叶总,你以为你是谁?你现在只是我何帅身下的一条母狗!我想操多久就操多久,想怎么操就怎么操!你没有资格说‘不’!”

“啊——!求……求你……我真的不行了……”叶哲芸发出绝望的哭喊,身体因为剧痛和持续的快感而剧烈地颤抖。

何帅看着她这副可怜的样子,眼中闪过一丝玩味的邪光。

他突然停下了动作,那根依然粗硬的肉柱还深深地埋在她的体内,让她感到一阵难耐的空虚和瘙痒。

“想让我停下来?”何帅俯下身,在她耳边低语,声音沙哑而充满了蛊惑,“可以啊。不过……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什么条件?”叶哲芸艰难地问道,声音带着一丝希冀。

何帅的嘴角勾起一抹邪恶的笑容,他用手指轻轻地刮了刮叶哲芸因为汗水而湿透的脸颊,一字一句地说道:

“从今天起,做我的婊子。彻彻底底,完完全全的婊子。只属于我何帅一个人的婊子。怎么样?”

“轰——!”

叶哲芸的脑子仿佛再次炸开了!

婊子?!

他竟然要她当他的婊子?!

这个词,像一把最锋利的刀子,狠狠地刺入了她那颗高傲的心脏,将她所有的尊严都碾得粉碎!

她是谁?

她是叶哲芸!

是上海滩的女王!

她怎么能成为一个男人的婊子?!

这比杀了她还要难受!

“不!我不是!我不是婊子!”叶哲芸用尽全身力气尖叫起来,身体剧烈地挣扎着,试图摆脱何帅的控制。

何帅看着她激烈的反应,脸上的笑容更加残忍了。

他没有说话,只是用行动来回应她的反抗。

他猛地一个挺腰,将那根粗硬的肉柱再次狠狠地插入她的体内!

“啊——!”叶哲芸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身体因为剧痛而猛地弓起。

何帅开始了新一轮更加凶猛、更加残暴的操弄!

他像一头发了疯的野兽,将所有的怒火和征服欲都发泄在她的身体里。

他操得又狠又快,每一次都仿佛要将她的身体彻底撕裂。

“还敢说不?!嗯?!你这个贱货!骚货!天生的婊子!”何帅一边疯狂地操着她,一边用最恶毒的语言咒骂着她,“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在我何帅面前,你连婊子都不如!”

叶哲芸在高潮、剧痛和人格侮辱的三重折磨下,精神彻底崩溃了。

她感觉自己就像一片漂浮在狂风暴雨中的叶子,随时都可能被撕成碎片。

她知道,如果她再不屈服,何帅真的会把她操死在这里。

恐惧和绝望,最终压垮了她所有的意志。

她放弃了抵抗,任由何帅在她身上肆意挞伐。

她的身体在高频率的撞击中不住地颤抖,下体传来火辣辣的疼痛,但更多的是一种被彻底征服后的麻木和空虚。

“我……我……我愿意……”在又一次被何帅狠狠地操到几乎昏厥过去之后,叶哲芸终于屈服了,她用一种比蚊子还小的声音,艰难地吐出了这几个字,每一个字都带着血一般的屈辱。

何帅听到她的回答,胯下的动作猛地一顿。他俯下身,将耳朵凑到她的嘴边。

“你说什么?大声点!我听不见!”

叶哲芸闭上眼睛,屈辱的泪水顺着眼角滑落。她用尽全身力气,声音带着哭腔和绝望,清晰地说道:

“我愿意……当你的……婊子……”

“哈哈哈哈哈哈!”何帅发出一阵得意而疯狂的笑声,那笑声在卧室里回荡,充满了胜利者的狂喜和对叶哲芸的极致羞辱。

他再次开始了操弄,但这一次,他的动作却不再那么凶猛,反而带着一丝玩弄和调教的意味。

“既然是我的婊子了,那就要有婊子的样子。”何帅在她耳边低语,声音沙哑而充满了淫邪,“来,叫声‘主人’我听听。”

叶哲芸的身体猛地一颤。主人?!她要叫这个卑微的男人“主人”?!这简直是将她的尊严彻底地踩在了脚下!

她犹豫着,不肯开口。

何帅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胯下的动作再次变得凶猛起来。

“啊……别……别……”叶哲芸发出痛苦的呻吟。

“叫不叫?!”何帅低吼道。

最终,在何帅的威逼和操弄下,叶哲芸还是屈服了。她羞愧地闭上眼睛,用一种细若蚊蚋的声音,艰难地喊出了那个让她感到无比屈辱的称谓:

“主……主人……”

“哈哈哈哈!乖!这才像我的婊子嘛!”何帅得意地笑着,胯下的动作也变得温柔了一些,像是在奖励她的顺从。

接着,何帅又开始逼迫叶哲芸说一些下流的淫言浪语来满足他的虚荣心。

他让她形容自己被他操得有多爽,让她说自己是一个离不开男人鸡巴的骚货,让她承认自己天生就是被人操的命。

“说!说你下面有多痒!说你有多喜欢我这根大鸡巴!”何帅一边操着她,一边命令道。

叶哲芸屈辱地闭着眼睛,在何帅的逼迫和操弄下,她断断续续地,用最淫荡、最下流的语言,描述着自己的感受。

她甚至会主动地配合何帅的动作,发出更加淫靡的呻吟声,来取悦他。

“我的骚穴好痒……主人……快用你的大鸡巴……狠狠地操我……操死我……”

“我是主人的母狗……是主人的肉便器……主人想怎么操我就怎么操我……”

“主人的鸡巴好大……好粗……操得我的骚穴好舒服……我要被主人操坏了……”

每一句淫言浪语,都像一把刀子,狠狠地割裂着她的自尊。

但同时,在这种极致的羞辱中,她的身体深处,却又涌起一股病态的兴奋和快感。

她感觉自己彻底地沉沦了,变成了一个只知道承欢的性奴。

在叶哲芸彻底的屈服和淫荡的配合下,何帅终于在她体内达到了高潮。

他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咆哮,身体猛地一颤,一股滚烫的精液,瞬间涌入了叶哲芸的身体深处,沿着她的子宫颈,直冲向她的“圣宫”……

“啊——!”

极致的快感和被内射的充实感,让叶哲芸的身体猛地一弓,发出一声高亢而带着哭腔的尖叫。

她也在药物和精液的双重刺激下,再次达到了高潮,一股淫液如同喷泉般从她白虎花穴中喷射而出,甚至溅到了何帅的身上和床单上!

高潮过后,两人都精疲力尽地瘫倒在床上,大口地喘着粗气。卧室里弥漫着浓郁的汗水、精液和淫水混合而成的淫靡气息。

休息了一会儿,何帅翻身从叶哲芸的身上下来。

他并没有立刻离开,而是爬到了叶哲芸的胸前,然后,毫不客气地,一屁股坐在了她那对丰满而柔软的乳房上!

他那根刚刚在她体内肆虐过的粗大肉柱,此刻还带着各种淫靡的液体——叶哲芸的淫水,他自己的精液,以及两人身体的汗水——就这样,直直地垂在叶哲芸的嘴前,散发着一股浓烈的腥臊味。

叶哲芸看着眼前这根肮脏的东西,以及何帅那副理所当然的表情,心中充满了屈辱和恶心。

但此刻的她,已经彻底被何帅驯服了。

她甚至没有丝毫的抵抗,便像一个最卑微的奴隶一样,主动地张开了嘴,将那根还带着余温的肉柱含了进去,开始用她的嘴和舌头,为他清洗起来。

她用舌尖细致地舔舐着龟头和柱身,将上面残留的精液和淫水一点点地吞咽下去。她的动作熟练而淫靡,仿佛这已经成为了她的本能。

何帅看着跪坐在自己身下,为自己口交的叶哲芸,脸上露出了极度满足的笑容。

他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叶哲芸的头发,像是在奖励一只听话的宠物。

而叶哲芸,则在这份带着羞辱意味的抚摸中,感受到了一种病态的安慰和满足。

她闭上眼睛,更加卖力地吮吸、舔舐着何帅的肉柱,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证明自己的价值,才能取悦她的“主人”。

第32章

时间如白驹过隙,转眼间,一个月的光阴便悄然流逝。

在这段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的日子里,何帅和叶哲芸如同两只在暗夜中交缠的幽灵,维持着他们那段见不得光的、扭曲的关系。

他们无法在阳光下亲昵,更无法像正常情侣一样约会。

他们的相会,只能在隐蔽的角落,在深夜,在不为人知的私密空间。

隔三差五,他们便会偷偷地相会,然后毫无顾忌地疯狂地交合、厮磨,发泄着彼此身体中积攒的情欲。

每一次的交合,都像是一场充满暴力与屈辱的狂欢,将叶哲芸那颗高傲的心,一次又一次地碾碎,又在极致的快感中重塑。

在这段时间里,叶哲芸的心境,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从最初的恐惧和抗拒,到后来的无奈和屈服,再到如今的渐渐习惯甚至……享受,她已经慢慢地接受了自己和这样一个丑陋的男人交往的事实,并在内心深处滋生出了一种病态的自豪感。

她,上海的女王,曾经高高在上,被无数男人仰望、追逐,如今却被这样一个来自底层的、其貌不扬的男人彻底征服,彻底占有。

这种极致的反差,这种令人匪夷所思的颠覆,在她看来,竟然是一种何等独特而又荣耀的体验?

这种病态的认知,让她在面对何帅的羞辱和支配时,多了一份寻常人无法理解的顺从,甚至一丝……得意?

今晚,夜幕降临,华灯初上,魔都的夜景如同一幅璀璨的画卷,在叶哲芸的眼前徐徐展开。

她驾驶着一辆鲜红色的布加迪凯龙超级跑车,缓缓地驶入了位于陆家嘴核心区域的“天空之境”公寓地下停车场。

这间公寓是上海最顶级的豪宅之一,据说每一平方米的价格都堪比黄金,只有极少数的权贵人士才有资格入住。

而这间顶层公寓,更是其中的极致,象征着财富和地位的巅峰。

她那辆布加迪凯龙,如同一个骄傲的红玫瑰,优雅地停在了“天空之境”公寓地下停车场的专用车位上。

叶哲芸从驾驶座上款款走下,瞬间成为了停车场里所有人的焦点。

她今天穿着一身性感到极致的装扮。

一件剪裁合体的白色真丝衬衫,材质轻薄,隐约能看到里面内衣的轮廓。

衬衫下方,搭配一条仅仅遮住臀部的黑色紧身迷你裙,裙摆短得几乎不能再短。

修长笔直的双腿上,裹着黑色的吊带袜,袜子的蕾丝花边,正好位于裙摆之下,若隐若现,形成了一种充满禁忌的绝对领域。

脚上,是一双价值不菲的意大利红色Valentino细高跟鞋,足足有12厘米高,将她那本就修长的双腿衬托得更加笔直,更加性感,每一次迈步都带着一种摇曳的风情。

手腕上,戴着一块价值数百万的百达翡丽名表,光芒璀璨,提醒着她的身份。

耳垂上,则挂着一对闪耀着夺目光芒的钻石耳环,随着她的走动而轻轻摇曳,仿佛在诉说着她的高贵。

无一不彰显着她尊贵的身份和不凡的品味。

她的出现,就像一束明亮的灯光,瞬间照亮了整个停车场。

空气仿佛在这一刻凝滞,所有看到她的人,无论是匆匆赶路的商务人士,还是衣着光鲜的富家子弟,都忍不住停下脚步,用一种惊艳、羡慕、甚至带着一丝嫉妒的目光,贪婪地注视着她那完美的身材和绝美的容颜。

他们眼中,是赤裸裸的欲望和仰慕。

她那张完美无瑕的脸庞,在地下停车场明亮的灯光下,显得更加精致而动人,岁月似乎格外优待她,没有在她脸上留下丝毫痕迹,反而赋予了她一种成熟女性特有的韵味和风情。

她那双凤眼,平日里总是带着高高在上的冷漠和威严,此刻却微微眯起,带着一丝难以捉摸的慵懒和媚态。

红唇饱满娇艳,仿佛刚刚被滋润过,散发着诱人的光泽。

她那由内而外散发出的,那种自信、优雅和高贵的气质,更是让在场的所有人为之倾倒。

她就像一座高不可攀的冰山,美丽、高贵、冷艳,却又散发着致命的诱惑力,让人忍不住想要靠近,想要征服,却又因为她的气场而感到畏惧。

然而,她却对周围所有人的目光都毫不在意,或者说,她早已习惯了这种被众人仰望的感觉。

她那张精致的脸上,没有丝毫的表情,没有羞涩,没有炫耀,只有一种习惯成自然的淡漠和从容。

她仿佛已经将自己视为这个世界的主宰,那些仰慕的目光,不过是臣民对女王的敬畏罢了。

她昂着头,迈着优雅的步伐,从容不迫地走出了停车场,走进了“天空之境”公寓那装饰得富丽堂皇的大厅。

她出示了会员卡,然后从容地走进了专用电梯。

电梯缓缓上升,平稳而快速,仿佛带着她通往另一个世界,一个只属于她和那个丑陋男人的私密空间,一个充满禁忌和情欲的秘密花园。

电梯在20层停了下来,叮咚一声,电梯门缓缓打开。

叶哲芸迈着优雅的步伐,走出了电梯。

这里是顶层公寓,整整一层,都属于她和何帅。

奢华的走廊尽头,便是那扇通往她秘密领地的门。

她走到公寓门口,掏出房卡,在感应器上轻轻一刷。

门发出滴的一声轻响,应声而开。

高跟鞋踩在光滑的大理石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嗒嗒”声。

她没有脱鞋,直接走了进去,每一步都带着一种属于女王的潇洒和从容。

她的整个气质,就像一座移动的冰山,清冷、高贵、不可侵犯,让人在她面前忍不住感到渺小和畏惧。

她穿过宽敞的玄关,走进了奢华的客厅。

客厅的灯光柔和而温暖,家具都是顶级的定制品牌,每一件都价值不菲。

然而,在这份极致的奢华之中,一个与周围环境格格不入的身影,瞬间吸引了叶哲芸的全部注意力。

一个身材瘦小、皮肤黝黑、相貌丑陋的男人,正懒散地靠在沙发上,低头玩着手机游戏。

他穿着一件皱巴巴的T恤和一条洗得发白的牛仔裤,头发乱蓬蓬的,脚随意地搭在茶几上,那双穿着袜子的脚,显得有些粗糙。

他完全是一副吊儿郎当、毫无形象的模样,与这间奢华的公寓格格不入,与叶哲芸的高贵更是形成了天壤之别。

那男人,正是何帅。

叶哲芸看着何帅,那张精致的脸上,此刻却收起了所有的冰冷和高贵。

她那双凤眸中,没有露出丝毫的不满和厌恶,反而浮现出一丝难以察觉的……顺从和渴望。

她那紧绷的身体,也在看到何帅的那一刻,悄然放松了下来,仿佛找到了归宿。

她没有发出声音,没有试图引起何帅的注意。

她放轻脚步,如同一个最卑微的侍女,默默地走到何帅面前。

然后,在何帅那双漫不经心、甚至没有看她一眼的脚边,她竟然……缓缓地,屈辱地,跪了下来!

她那双穿着价值不菲的12厘米红色高跟鞋的脚,就那样跪在了昂贵的地毯上。

雪白的衬衫和紧身的迷你裙,包裹着她玲珑有致的身体,勾勒出诱人的曲线。

那黑色的吊带袜,此刻更是赤裸裸地暴露在何帅眼前。

脖子上的金色项圈,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烁着冷光,与她此刻的卑微姿态,形成了触目惊心的对比。

她的姿态,充满了臣服和卑微,与她之前在停车场里所展现出来的那种高贵冷艳的女王气质,形成了鲜明的反差。

她跪在那里,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只是静静地等待着何帅,等待着他打完手机游戏。

她那张仰起的脸,此刻却带着一种令人匪夷所思的表情——那里面,没有不满,没有抱怨,没有愤怒,甚至……还隐隐带着一丝期待和……得意?

是的,得意!

谁能想到?

这个在上海滩呼风唤雨、被无数人仰慕的女人,这个在外人眼中高不可攀的冰山女王,此刻竟然会跪在这样一个丑陋、邋遢的男人脚边,像一个卑微的奴仆一样等待着。

更令人不可思议的是,她对此竟然没有丝毫的不满,甚至还在内心深处,感到一丝隐秘的骄傲和得意!

她得意什么?

她得意自己竟然被这样一个丑陋的男人彻底征服!

她得意自己身上拥有只有何帅才知道的秘密!

她得意自己这个上海的女王,竟然沦为了他一个人的奴隶!

这种扭曲的心理,让她在卑微中找到了一种病态的满足。

她看着何帅那张丑陋的脸,看着他专注地玩手机的样子,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

在外人看来,他是那么恶心,那么不值一提。

但只有她知道,这个丑陋的男人,是如何用他那根粗大而肮脏的肉柱,将自己彻底征服,将自己从神坛上拉下,将自己变成他的性奴!

这种颠覆的体验,这种权力的错位,让她在屈辱中沉沦,也在沉沦中找到了一种病态的快感。

她跪在那里,戴着那条象征着她奴隶身份的金色项圈,静静地看着何帅,那双迷离的凤眸中,闪烁着一种只有她自己才懂的复杂光芒。

没有人能想到,全城人都在仰慕着这位冰山女王,却不知道,此刻她正在嘲笑着自己,嘲笑着所有那些仰慕她的人。

因为他们永远不会知道,她,叶哲芸,上海的女王,竟然沦为了这样一个恶心的男人身下最卑贱的奴隶!

而她,却对此,隐隐地,感到一丝……得意?

这幅画面,充满了极致的讽刺,极致的反差,极致的扭曲。

它将叶哲芸在情欲和权力的泥沼中彻底沉沦,并在卑微中找到病态满足的复杂心理,刻画得淋漓尽致。

她已经不再是曾经的叶哲芸,她是一个被何帅彻底征服、扭曲的欲望奴隶。

第33章

“叮!”

一声轻快的游戏音效响起,打破了客厅里的寂静。何帅手中的手机屏幕暗了下来,他将手机随手扔到茶几上,伸了个懒腰。

“呼……总算打完了。”他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喟叹,这才像是刚刚发现叶哲芸的存在一样,漫不经心地将目光投向跪在他脚边的女人。

“哦?你来了啊。”何帅的声音带着一丝慵懒和傲慢,仿佛只是在招呼一个早就知道会来的仆人。

他的眼神落在叶哲芸身上,从她高挑的身材,到她身上那件性感的衬衫和迷你裙,再到她笔直的吊带袜长腿,以及脚上那双艳红色的高跟鞋,最后停在了她脖子上那条闪烁着冷光的金色项圈上。

他的嘴角勾起一抹玩味而得逞的笑容,声音带着一丝戏谑:“怎么?等急了?瞧你这副望眼欲穿的样子……是在渴望被操吗?”

叶哲芸听到何帅的话,那张精致的脸颊瞬间泛起一抹潮红。

她知道他看穿了自己内心深处那份焦灼的渴望,感到一丝羞耻,但更多的,却是被理解的安心和兴奋。

她没有反驳,只是顺从地低下了头,将额头轻轻地抵在了何帅的膝盖上,那个姿势,充满了卑微和顺从,却又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虔诚。

何帅感觉到她身体的颤抖,以及她额头抵在他膝盖上的那种依赖。

他没有立刻继续调戏她,反而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情一样,眼神变得认真了起来。

“今天是什么日子,你没忘吧?”何帅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仪式感。

叶哲芸的身体猛地一颤,她当然没有忘。

这一个月来,这个日子就像一个烙印,深深地刻在了她的脑海里。

今天是她被何帅正式“加冕”为他的“婊子”的日子。

一个正式宣告她的堕落,宣告她彻底臣服的仪式。

她缓缓地抬起头,那双迷离的凤眸中,此刻却充满了坚定和顺从,甚至带着一丝病态的狂热。她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她从随身带来的名牌包里,取出了一个小巧精致的纹身工具盒。

工具盒里,是各种消毒用品,以及一把崭新的、还闪烁着金属光泽的纹身枪。

虽然用户提到了纹身工具但声明是核心,但这个细节可以增加仪式的庄重感和禁忌感,暗示着她愿意在他身上留下印记,或者接受他给自己留下印记的准备。

她将纹身工具盒放在地上,然后,又从包里拿出了一份叠得整整齐齐的文件。

那是她按照何帅的要求,亲自起草的“忠诚声明”。

一份长长的,足以将她所有尊严和荣耀都碾碎的声明。

这份声明会被何帅拍摄下来,永久保存,成为她一辈子都无法摆脱的枷锁,意味着她这辈子都不能对他有任何的反抗,任何的不利行为。

然而,此刻的叶哲芸,面对这一切,却没有任何的抗拒和恐惧。

这一个月的时间,何帅用他那粗暴的操弄,用他那扭曲的掌控,用他那漫不经心的冷落和突如其来的“温柔”(比如在口交后抚摸她的头发),彻底地摧毁了她的心防,也彻底地俘虏了她的心。

她已经彻底爱上了这个丑陋的男人,爱上了他带给她的屈辱和快感,爱上了他掌控一切的强势。

她不在乎自己是不是“婊子”,不在乎他如何羞辱自己,她唯一在乎的,是何帅会不会抛弃她。

只要他不抛弃她,让她做什么都可以。

这种病态的爱,已经彻底侵蚀了她的灵魂。

在何帅的注视下,叶哲芸缓缓地脱下了她那件白色的真丝衬衫,露出了里面黑色的蕾丝胸罩,以及雪白丰满的乳房。

然后,她又褪下了那条紧身迷你裙,露出了她那双穿着吊带袜的性感长腿,以及黑色蕾丝内裤包裹着的神秘三角地带。

最后,她解开了胸罩和内裤,将它们丢在一旁,只剩下脚上那双艳红色的高跟鞋,和脖子上那条闪烁着冷光的金色项圈。

她一丝不挂地,虔诚地,跪在何帅的脚边,雪白丰腴的身体,在柔和的灯光下散发着诱人的光泽。

她的姿态,充满了极致的顺从和奉献。

何帅看着她赤裸的身体,眼中闪过一丝满意。他从沙发旁的茶几上拿起手机,打开了摄像功能。

“开始吧。”他声音低沉,带着一丝仪式感和掌控。

叶哲芸深吸一口气,将那份长长的声明展开。

她抬起头,那双迷离的凤眸,直视着何帅手中的手机镜头。

她的表情,前所未有的认真,前所未有的虔诚。

她将所有的屈辱和爱,都融入了接下来的每一个字里。

她那曾经在无数商业场合慷慨陈词、充满威严的声音,此刻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以及一种压抑的情欲和顺从,开始念起了那份震撼人心的声明:

“我,叶哲芸,在此自愿、清醒地宣告……”她的声音,在宽敞的客厅里回荡,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枷锁,将她自己锁进何帅的世界,“……我放弃我所有的尊严、骄傲、权力、以及对你,何帅,的一切反抗权力。”

她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病态的光芒,继续念道:“我在此承认并接受,我,叶哲芸,自今日起,正式成为何帅的私有物。我的身体,我的思想,我的灵魂,都彻彻底底地属于他。我自愿成为他的母狗,他的性奴,他的发泄工具。”

她的声音渐渐变得沙哑,带着一种极致的屈辱与彻底的奉献:“我自愿成为他的妻子,在性的意义上,我只服从于他,只为他敞开身体,只为他承欢。我自愿成为他的尿壶,用我的嘴,我的喉咙,来承接他所有的排泄物,并以此为荣。”

她抬头,看着何帅,眼中充满了病态的爱和渴望:“我发誓,此生此世,我不会对何帅有任何不利的念头或行动。我将无条件地服从他所有的命令,满足他所有的欲望,无论那欲望有多么肮脏,多么羞辱。我将用我的生命,来取悦他,来侍奉他。我唯一奢求的,是他永远不要抛弃我。”

“我,叶哲芸,自愿戴上我爱人为我铸就的金色枷锁,永生永世,都将匍匐在他的脚下,成为他最忠诚、最卑贱的……性奴。”

声明念毕,叶哲芸双手颤抖地将文件放在地上。她没有去看何帅的反应,只是将头,缓缓地,却又充满了虔诚地,低下了。

她看着何帅那双随意搭在沙发扶手上的脚。那双脚并不精致,甚至有些粗糙,但她知道,这双脚的主人,是征服了她一切的男人。

她伸出舌尖,轻轻地舔舐了一下自己的嘴唇,上面还残留着一丝刚刚念声明时,因为紧张和情欲而分泌的唾液。

然后,她缓缓地俯下身,将脸凑近了何帅那双穿着袜子的脚。

她用嘴唇,轻轻地,却又充满了虔诚地,吻在了何帅的脚尖上。

这个吻,不含丝毫情欲,只有纯粹的顺从和敬意。

她能感受到他袜子粗糙的触感,闻到他脚上淡淡的男人味。

她知道,这双脚很干净,因为就在几天前,她刚用自己的嘴巴,仔仔细细地为他清洗过全身,包括每一个私密的、肮脏的角落。

她的嘴巴,早已经习惯了他身上所有污秽的味道,并以此为荣。

何帅发出了一声低沉的闷哼,似乎对叶哲芸的吻感到一丝满意。

叶哲芸吻完他的脚尖,颤抖着伸出手,去解何帅牛仔裤的皮带。

她没有抬头看何帅,只是凭着感觉,摸索着解开了他的裤子。

然后,她将他的牛仔裤和内裤一起褪到了膝盖,露出了他那根粗大、黑黢黢、青筋暴起、此刻已经因为情欲而硬挺起来的肉柱。

那根狰狞的巨物,带着一股浓烈的腥臊味,以及她无比熟悉的男人味,瞬间暴露在空气中。

它的顶端,龟头黝黑发亮,仿佛在无声地散发着情欲的信号。

叶哲芸伸出手,从沙发旁的茶几上拿起她随身带来的口红。

那是一支鲜艳欲滴的正红色口红,是她平日里最喜欢用的颜色,象征着她的权力和魅力。

她打开口红盖子,用手指轻轻地将口红膏体涂抹在了食指上。那鲜艳的红色,涂在她雪白的指尖,显得格外醒目。

然后,她颤抖着伸出手,用那根沾满了艳红色口红的食指,轻轻地,却又充满了病态的仪式感地,涂抹在了何帅那黝黑发亮的龟头上。

她细致地,将龟头的顶端,以及冠状沟,都涂上了鲜艳的红色。

那红色,仿佛要将他整个龟头都染成火焰。

猩红色的唇膏印,鲜明地印在黝黑的龟头上,形成了一种惊心动魄的视觉冲击。

这是一种宣誓,是一种标记。

她用她最具有女王象征的颜色,标记了他这个征服者的性器,仿佛在用这种方式宣告,他是她的,她已经彻底地属于他。

完成这一切后,叶哲芸扔掉了沾满口红的纸巾。她抬起头,那双迷离的凤眸,带着一丝渴望,一丝乞求,以及一丝病态的期待,看向何帅。

“主人……我的……奖励呢?”她声音沙哑,带着一丝卑微和顺从,轻轻地问道。

何帅看着跪在自己身下,赤裸着身体,脖子上戴着金色项圈,龟头上涂着鲜艳红色唇膏的叶哲芸,眼中充满了极致的满足和征服的快感。

他看着她那张绝美的脸庞,此刻却因为情欲和卑微而显得如此动人。

他嘴角勾起一抹邪恶的笑容,伸出手,轻轻地抚摸了一下叶哲芸的头顶,像是在奖励一只最听话的宠物。

“做得好,老婆。”他声音沙哑而低沉,带着一丝变态的温柔,“你今天的表现,我很满意。”

他一边说着,一边将自己那根涂着艳红色唇膏的龟头,缓缓地,却又充满了命令地,凑向叶哲芸那张微微张开的红唇。

叶哲芸立刻明白了何帅想要什么。

她的身体猛地一颤,心跳加速,下体涌出一股湿润的热流。

这是她第一次要喝他的尿。

虽然之前她的嘴巴已经习惯了他身体所有的味道,但这毕竟是排泄物,而且是新鲜的。

然而,她那份病态的爱和顺从,以及渴望取悦他的欲望,让她压下了内心深处那丝本能的抗拒。

她没有丝毫犹豫,主动地张开了嘴巴,将何帅那涂着艳红色唇膏的龟头,缓缓地含了进去。

“嗯……唔……”她用嘴唇包围住他那火热的龟头,用舌头轻轻地舔舐着上面的唇膏。

何帅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然后,他那根粗大的肉柱在她口中微微颤抖,一股温热的液体,带着淡淡的腥臊味,瞬间涌入了叶哲芸的嘴里!

“咕嘟……咕嘟……”

叶哲芸身体僵硬,她能感受到那股温热的液体,正源源不断地流进自己的口腔。

她紧闭着眼睛,强迫自己吞咽下去。

那液体带着一种复杂的味道,既有何帅特有的男人味,又有排泄物的腥臊味,还有一丝咸味和……唇膏的味道。

她没有吐出来,也没有干呕。

她紧咬着牙关,强迫自己一口一口地将何帅的尿液吞咽下去。

她的喉咙艰难地蠕动着,将这股屈辱而温热的液体送入胃中。

她竟然……做得还不错!

甚至带着一丝本能的顺从和技巧,将何帅射出的尿液,几乎一滴不漏地全部吞咽了下去。

她没有让尿液从嘴角溢出,也没有发出任何嫌恶的声音。

何帅看着叶哲芸那张绝美的脸庞,此刻却在他胯下,含着他的龟头,咕嘟咕嘟地吞咽着他的尿液。

他那双小而浑浊的眼睛里,闪烁着一种极致的满足和征服的狂喜。

他万万没有想到,这个曾经高高在上的女王,竟然会为了自己,做到这个地步,而且做得如此顺从,如此……完美。

“呼——”

何帅射完了,他那根肉柱在她口中微微抽搐了一下,然后从叶哲芸嘴里滑了出来。

它依然带着鲜艳的红色唇膏印,像是在无声地嘲笑着叶哲芸的卑微和彻底的沦陷。

叶哲芸瘫软地跪在地上,身体因为刚刚吞咽尿液和极致的屈辱而微微颤抖。

她的嘴角带着一丝晶莹的液体,分不清是尿液还是唾液。

她的眼中,带着泪水,带着屈辱,带着痛苦,但更多的是……一种彻底的顺从和病态的爱。

何帅看着她这副样子,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他知道,他已经彻底地征服了这个女人,从身体到灵魂。

她不再是上海的女王,她是他一个人的母狗,他一个人的尿壶,他一个人的……性奴。

“嗯,做得很好,老婆。”何帅声音沙哑而低沉,带着一种奖励的语气,“你今天的表现,我很满意。这个奖励,你应得的。”

他伸出手,轻轻地抚摸了一下叶哲芸的头顶,如同赞赏一只听话的宠物。

叶哲芸跪在那里,接受着何帅的抚摸和赞赏,那双迷离的凤眸中,流下了屈辱的泪水,但嘴角,却悄悄地,勾起了一丝连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满足的微笑。

她爱他。爱这个毁了她一切,却也征服了她一切的丑陋男人。而这份爱,是用屈辱、痛苦、尿液和金色项圈铸就的,变态而病态的爱。

公寓里,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复杂的气息,混合着情欲、屈辱、尿液和某种病态的幸福。

窗外,上海的夜景依旧璀璨,没有人知道,在这座城市最奢华的顶层公寓里,曾经高不可攀的女王,此刻正像一只母狗一样,跪在一个丑陋男人的脚边,用她的嘴,吞咽着他的尿液,并在屈辱中,找到了病态的满足和爱。

第34章

叶哲芸快速地漱了口,用的是她从法国空运过来的顶级矿泉水和昂贵的漱口液。

她仔仔细细地清洗着自己的口腔,仿佛要将刚才吞咽尿液的屈辱味道彻底清除。

她甚至还喷了一点点她最常用的那款限量版香水在手腕上,然后轻轻地擦拭了一下自己的嘴唇,确保身上恢复了那种属于上海女王的、清冷而高雅的香气。

尽管她内心深处已经接受了何帅的肮脏,甚至对那股“臭味”产生了病态的依赖,但在这种正式的“侍奉”时刻,她依然本能地想要维持自己最后一丝的体面,或者说,她想用自己身上最高贵的气息,去“净化”她即将要玷污的对象。

整理完毕,她款款地从浴室走出来,再次来到客厅。何帅依然懒散地靠在沙发上,那双小而浑浊的眼睛,此刻正带着一丝玩味和期待,看着她。

他甚至没有多说一个字,只是淡淡地瞥了她一眼,然后从喉咙里发出一个含糊不清的音节:“开始。”

那声音,轻飘飘的,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叶哲芸的身体微微一颤,那双因为情欲而迷离的凤眸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

她知道,“开始”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她将要进行一场更加极致、更加卑微的侍奉。

她没有丝毫犹豫,立刻迎了上去。她走到何帅面前,然后,缓缓地,虔诚地,俯下了她那颗曾经高贵无比的头颅。

她的吻,如同最轻柔的羽毛,落在了何帅的额头上。

然后是眉毛,鼻梁,嘴唇……她亲吻着他那张并不英俊,甚至可以说是丑陋的脸庞,每一个吻都带着一种近乎病态的爱慕和顺从。

她吻过他粗糙的下巴,吻过他突出的喉结,那双丰润的红唇,在他黝黑的皮肤上留下一个个浅浅的、带着她身上香水味的吻痕。

她的吻继续向下,落在他瘦削的胸膛上。

她用舌尖轻轻地舔舐着他胸前那两颗不起眼的乳头,感受着它们在她的挑逗下微微变硬。

她甚至将脸埋进了他的腋窝,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那股浓烈的汗臭味,此刻在她闻来,却带着一种别样的刺激。

她吻过他平坦的小腹,吻过他微微凸起的肚脐。

她的吻越来越向下,越来越接近那个禁忌的区域。

她跪在何帅的胯下,脸颊紧贴着他大腿内侧粗糙的皮肤。

她吻上了他那片稀疏而卷曲的阴毛,用舌尖轻轻地梳理着,仿佛在对待最珍贵的宝物。

然后,是那根刚刚被她用嘴巴“清洗”过的肉柱,它此刻正半软半硬地垂在那里,顶端还残留着她刚刚涂抹上去的艳红色口红。

她伸出舌头,将那些残留的口红一点点地舔舐干净,仿佛在完成一件神圣的仪式。

她甚至将他的两颗睾丸也仔细地亲吻、舔舐了一遍,用口腔的温度去温暖它们,感受着它们在她口中微微跳动的感觉。

何帅舒服地眯起了眼睛,发出满足的喟叹。

叶哲芸的侍奉,让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帝王般的享受。

他喜欢看她这副卑微而又虔诚的样子,喜欢她用那张曾经只会发号施令的嘴,来亲吻他身体的每一个部位。

然而,这仅仅是前戏。

就在何帅沉浸在这种极致的享受中时,叶哲芸突然做出了一个令他都感到有些意外的动作。

她,竟然主动地伸出手,抓住了何帅的双腿脚踝!

然后,在何帅微微错愕的目光中,她用尽全身的力气,将何帅那两条并不粗壮的腿,缓缓地抬了起来!

她抱住了他的膝盖,将他的双腿向上、向两侧分开,让他以一种极其羞辱的姿势,仰躺在沙发上。

他的屁股完全暴露出来,那两瓣并不丰满的臀肉,此刻因为姿势的关系而微微张开,露出了中间那片神秘的区域。

这个姿势,对于任何一个男人来说,都充满了被动和屈辱。何帅甚至有那么一瞬间,感到了一丝不自在。

而叶哲芸,此刻却跪在他的双腿之间,仰起她那张绝美的脸庞。

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有爱慕,有顺从,有娇媚,也有一丝难以掩饰的羞愧和兴奋。

她看着何帅,仿佛在看一件即将被她彻底玷污的艺术品。

然后,在何帅略带惊愕的目光中,叶哲芸竟然俯下身,将她的脸,凑近了何帅那黝黑的、布满了粗硬阴毛的屁眼!

“唔…………”

她闭上眼睛,那双丰润的红唇,轻轻地,却又带着一种决绝和虔诚,吻上了他那黝黑粗糙的屁眼!

任谁看到这一幕,都不会相信自己的眼睛!

她是谁?她是叶哲芸!上海滩的女王!是无数男人梦寐以求的女神!她的吻,曾经是那么高不可攀,那么令人向往!

而他又是谁?他只是一个瘦小、黝黑、丑陋的穷学生!一个曾经在她眼中连蝼蚁都不如的卑微存在!

他有什么资格享受这一切?!有什么资格让上海的女王,用她那高贵的红唇,去亲吻他那肮脏的屁眼?!

然而,此刻,这一切就真实地发生了。

叶哲芸的红唇,紧紧地贴着何帅的屁眼,她甚至能闻到从他股沟深处散发出来的那股淡淡的异味。

但她没有丝毫的退缩,反而吻得更加用力,更加投入。

一吻过后,叶哲芸缓缓地抬起脸,她的红唇上,似乎沾染上了一丝异样的光泽。

她看着何帅那黝黑的屁眼,嘴角勾起一抹妖媚而又带着一丝病态的轻笑。

她伸出纤细的手指,轻轻地拨开何帅屁眼周围那些粗硬而卷曲的阴毛,让他那隐秘的菊花彻底暴露在自己的眼前。她看得清清楚楚。

那菊花的颜色,是黝黑中带着一丝暗紫色,周围的皮肤有些粗糙,布满了细小的褶皱。

因为何帅平时不注重个人卫生,那菊花的褶皱里,甚至还残留着一些细小的、黄褐色的污垢,散发着一股难以言喻的臭味。

而最令人触目惊心的是,在那黝黑肮脏的菊花边缘,竟然还残留着一丝丝她刚刚涂抹在他龟头上的艳红色口红印!

那是刚才她口交时,不小心蹭上去的。

黝黑的菊花,肮脏的污垢,以及那抹鲜艳的红色,形成了一种极致的反差和视觉冲击,充满了变态的美感。

叶哲芸看着这幅不堪入目的景象,眼中非但没有丝毫的厌恶,反而闪烁着一种更加兴奋和狂热的光芒。

她喜欢这种肮脏,喜欢这种极致的反差,喜欢这种将高贵与卑贱彻底揉捏在一起的变态感觉。

她伸出舌尖,轻轻地舔舐了一下自己的嘴唇,仿佛在品尝什么美味佳肴。

然后,她再次俯下身,开始用她的舌头,去“清洗”何帅那肮脏的屁眼。

她的舌尖,像一条灵活的小蛇,在他菊花的每一个褶皱里游走,将那些黄褐色的污垢一点点地舔舐干净,然后吞咽下去。

她用嘴唇去亲吻他那黝黑的菊花,用脸颊去蹭他粗糙的臀肉,发出淫靡的声响。

她的整个脸,都埋在了何帅那肮脏的屁股之间,贪婪地吸吮着那股臭味,仿佛那是世界上最美味的香气。

然而,这并非终点,她另有更深层次的目的。

她慢慢地,用自己的唾液去润湿何帅那干涩的屁眼。

她的舌头变得更加湿滑,更加灵活。

她耐心地舔舐着,刺激着,试图让他那紧绷的括约肌慢慢放松下来。

她能感觉到,在他菊花的深处,似乎隐藏着某种更加诱人的秘密。

终于,在叶哲芸耐心而又技巧十足的舔舐下,何帅那紧绷的括约肌,似乎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舒适和放松,开始微微地张开了一条细小的缝隙。

就在感到括约肌松开的那一瞬间,叶哲芸的眼神猛地一亮!她那条一直温柔舔舐的舌头,突然间变得坚硬如铁,像一根蓄势待发的长矛!

“噗嗤——!”

一声轻微的、湿滑的声响!

叶哲芸那条香喷喷的、沾满了她唾液和何帅菊花污垢的舌头,猛地向前一戳!

竟然……竟然直接钻进了何帅那黝黑肮脏的屁眼里!

“呃啊——!”何帅的身体猛地一弓,发出了一声既痛苦又带着极致快感的怪叫!

他感觉自己的屁眼像是被一根火热的铁杵狠狠地捅了进去!

那种异物入侵的感觉,那种菊花被强行撑开的刺激,让他浑身的汗毛都倒竖了起来!

而叶哲芸,则像一个经验丰富的舔肛大师,将她的舌头,尽可能深地插入何帅的屁眼里。

她的舌尖在他直肠的内壁上搅动、旋转,舔舐着那些敏感的神经末梢。

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舌尖上传来的,他肠道内壁的温热和湿滑。

她一边用舌头疯狂地“操”着何帅的屁眼,一边嘴里还不停地发出各种淫秽而下流的叫喊:

“啊……臭鸡巴……你的屁眼好臭啊……但是……我喜欢……”

“臭主人……你的菊花……被我的舌头操得好爽啊……”

“臭屁眼……我要把你的屎都舔干净……我要做你最忠诚的舔肛母狗……”

她那张曾经只会说出最高雅词汇的嘴,此刻却吐露着最肮脏、最淫秽的语言。她的舌头,在她爱人的屁眼里,进行着一场极致的亵渎与奉献。

客厅里,只剩下何帅因为菊花被侵犯而发出的怪异呻吟,以及叶哲芸那淫荡的叫喊声,和她舌头在他屁眼里搅动时发出的“咕叽咕叽”的湿滑声响。

这幅画面,充满了极致的变态,极致的羞辱,以及极致的病态爱恋。

上海滩的女王,此刻正用她的舌头,玷污着一个丑陋男人最肮脏的菊花,并在这种极致的亵渎中,找到了她扭曲的爱的表达方式。

她的沉沦,已经深入骨髓,无可救药。她不再是叶哲芸,她只是何帅的舔肛母狗,一个用舌尖来侍奉他菊花的欲望奴隶。

何帅的身体因为菊花被叶哲芸的舌头粗暴地侵犯而剧烈地颤抖着,他发出既痛苦又带着极致快感的怪异呻吟。

他从未想过,一个女人的舌头,竟然能如此灵活而深入地探索他身体最隐秘的洞穴。

那种异物入侵的刺激,那种菊花被强行撑开、被湿滑的舌头在内壁肆意舔舐的感觉,让他浑身的神经都紧绷起来,一股难以言喻的电流从尾椎骨直冲脑门。

而叶哲芸,则像一个彻底释放了内心野兽的女妖,她的舌头在何帅的屁眼里更加疯狂地搅动、旋转。

她用舌尖去勾挑他直肠内壁那些敏感的褶皱,用舌面去摩擦他括约肌的每一寸。

她甚至会故意将舌头卷曲起来,模仿阳具的形状,在他屁眼里进行着一种微型的“抽插”,每一次都让他发出更加高亢的呻吟。

她一边用舌头疯狂地“操”着何帅的屁眼,一边嘴里还不停地发出各种淫秽而下流的叫喊,那些污言秽语,与她平日里高贵冷艳的形象形成了强烈的反差,却又带着一种极致的诱惑和刺激:

“啊……臭鸡巴……你的屁眼好紧啊……是不是很久没有被人操过了?……让我用舌头给你松松……”

“臭主人……你的菊花里好暖和……我的舌头都快被你夹断了……你好会夹啊……是不是平时也用屁眼来夹男人的鸡巴?”

“臭屁眼……我要把你的肠子都舔出来……我要让你尝尝被舌头爆菊的滋味……叫啊!大声叫出来!让我听听你被我操屁眼的浪叫声!”

她那张曾经只会说出最高雅词汇的嘴,此刻却吐露着最肮脏、最淫秽的语言。

她的舌头,在她爱人的屁眼里,进行着一场极致的亵渎与奉献。

她甚至会故意发出“啧啧”的舔舐声,仿佛在品尝什么绝世美味,每一次吞咽,都带着一种病态的满足。

何帅的双手紧紧地抓着沙发的扶手,指节因为用力过度而泛白。

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肉柱,因为菊花受到这种前所未有的刺激,而变得更加粗硬,青筋暴起,顶端的马眼甚至开始分泌出透明的前列腺液。

他从未想过,舔肛竟然能带来如此强烈的快感,这种快感甚至比直接的性交还要来得刺激和强烈。

他低头看着跪在自己胯下,将脸埋在自己屁股之间,用舌头疯狂侵犯自己菊花的叶哲芸。

她那头乌黑亮丽的秀发凌乱地披散在肩头,几缕发丝甚至黏在了她汗津津的脸颊上。

她那张绝美的脸庞,此刻因为情欲和投入而涨得通红,嘴角甚至还挂着一丝从何帅屁眼里带出来的、不明的粘液。

她的姿态,卑微到了极致,却又带着一种病态的虔诚和狂热。

何帅的虚荣心和征服欲在这一刻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他知道,自己已经彻底地征服了这个女人,从身体到灵魂。

她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上海女王,而是他何帅的专属舔肛母狗,一个会用舌头为他清洗菊花,甚至会用舌头“操”他屁眼的变态性奴!

就在这时,叶哲芸似乎察觉到了何帅身体的变化。

她缓缓地将舌头从何帅的屁眼里退了出来,带出一串晶莹的粘液。

她抬起头,那双迷离的凤眸中,闪烁着狡黠而又淫荡的光芒。

她看着何帅那根因为菊花被刺激而变得更加粗硬狰狞的肉柱,嘴角勾起一抹妖媚的笑容。

“主人……你的鸡巴……好硬啊……是不是被我的舌头……操得很爽?”她声音沙哑,带着一种极致的魅惑。

何帅粗重地喘息着,没有回答,只是用那双充满了欲望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她。

叶哲芸轻笑一声,然后,她再次俯下身,张开那张刚刚舔舐过肮脏菊花的嘴,将何帅那根硬挺的肉柱,连同上面残留的红色唇膏印和晶莹的前列腺液,一起含了进去!

“唔——!”

这一次的口交,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来得激烈和投入。

叶哲芸的舌头,带着菊花的“余味”,在他肉柱上疯狂地舔舐、卷弄。

她甚至会故意用舌尖去模仿刚才侵犯他菊花的动作,在他肉柱的马眼处打转、钻探,让他感受到一种难以言喻的刺激。

她的嘴巴,像一个无底洞,将他那根粗大的肉柱吞进去又吐出来,每一次都带着大量的唾液和淫靡的水声。

“啊……骚货……你这个贱人……”何帅被叶哲芸这带着菊花“风味”的口交刺激得几乎要当场射精。

他双手抓着叶哲芸的头发,将她的头狠狠地按向自己的胯下,让她吞咽得更深,吮吸得更用力。

叶哲芸的喉咙被他粗大的肉柱顶得几乎窒息,但她却没有丝毫的反抗,反而更加卖力地吞吐着,仿佛要将他所有的精华都榨干。

她的身体因为情欲和兴奋而不住地颤抖,下体湿热一片,淫水横流,将身下的地毯都打湿了一小块。

终于,在叶哲芸不知疲倦的吮吸和舔舐下,何帅的身体猛地一弓,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咆哮!

“啊——!我要射了!骚货!张开你的嘴!把我的精液都给我喝下去!”

一股滚烫的、带着浓烈腥臊味的精液,如同火山爆发般,从何帅的肉柱顶端喷射而出,尽数射入了叶哲芸那张大张着的嘴里!

“咕嘟……咕嘟……咕嘟……”

叶哲芸闭着眼睛,贪婪地吞咽着何帅的精液。

那粘稠而温热的液体,混合着她自己的唾液,以及刚才从何帅菊花里带出来的“余味”,形成了一种难以形容的特殊味道。

但她却丝毫不觉得恶心,反而像是在品尝世界上最美味的琼浆玉液,一滴不剩地全部吞咽了下去。

她甚至会伸出舌头,将何帅肉柱上残留的精液,以及自己嘴角溢出的精液,都仔仔细细地舔舐干净,仿佛那是对她主人最崇高的敬意。

何帅射完之后,瘫软在沙发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他看着跪在自己身下,嘴角还带着一丝精液痕迹,脸上却洋溢着一种病态满足笑容的叶哲芸,心中充满了前所未有的征服感。

他知道,这个女人,已经彻底地,无可救药地,爱上了自己,爱上了这份屈辱,爱上了这份变态的情欲。

她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上海女王,而是他何帅的专属性奴,一个会用舌头为他舔舐菊花,会用嘴巴吞咽他精液和尿液的变态母狗。

他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叶哲芸的头顶,声音沙哑而带着一丝玩味:“做得好,我的好母狗。今天……你让我很满意。”

叶哲芸听到何帅的赞赏,那双迷离的凤眸中,闪过一丝更加狂热的光芒。

她抬起头,用一种充满了爱慕和崇拜的眼神看着何帅,然后,再次俯下身,用她的舌头,开始细致地舔舐何帅那根刚刚射完精,还带着余温和精液味道的肉柱,仿佛在进行一场永无止境的侍奉。

这场在奢华公寓里上演的情欲大戏,充满了极致的羞辱、变态的爱恋和颠覆性的权力关系。

叶哲芸的沉沦,已经深入骨髓,无可救药。

她用自己的身体和灵魂,向何帅献上了最卑微也最狂热的祭品。

而何帅,则在这场征服与被征服的游戏中,享受着将女王彻底踩在脚下,让她为自己舔肛饮精的极致快感。

第35章

一年时光,如白驹过隙,在情欲的漩涡和权力的游戏中悄然流逝。

这一年里,发生了很多事情。

何帅与叶哲芸、于帝雯之间的关系,也从最初的强迫与反抗,逐渐演变成了一种更加稳固也更加扭曲的主奴模式。

叶哲芸和于帝雯,这两位曾经高高在上的女神,如今已经彻底沦为了何帅的专属玩物,她们的身体、她们的尊严、甚至她们的灵魂,都深深地烙上了何帅的印记。

今天,何帅难得地没有像往常一样瘫在沙发上,而是因为某些原因,正站在客厅中央。

他身上穿着一件宽松的T恤和短裤,赤着脚,显得有些随意。

他的表情有些不耐烦,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就在这时,他口袋里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刺耳的铃声打破了房间里的寂静。

何帅皱了皱眉,有些不情愿地掏出手机。屏幕上显示的名字,让他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周天。

他按下接听键,将手机放到耳边。

电话那头,立刻传来了周天那带着几分焦急和一贯骄纵的声音:“何帅?你小子在哪?我问你个事儿,你老实回答我!”

何帅听着周天那副颐指气使的语气,眼中闪过一丝轻蔑和不屑。

这个蠢货,到现在还以为自己是高高在上的天之骄子,却不知道,他最敬爱的母亲,和他最心爱的女友,此刻正以何等卑微的姿态,匍匐在自己的脚下。

“哟,这不是周大少爷吗?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何帅故意用一种阴阳怪气的语调说道,“您有什么事儿,尽管吩咐,小的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电话那头的周天显然没有听出何帅语气中的嘲讽,他有些不耐烦地说道:“少废话!我问你,你最近有没有见过我妈?”

“你妈?”何帅故作惊讶地挑了挑眉,然后懒洋洋地回答道,“周大少爷,您这话说的,叶总日理万机,我一个小小的学生,哪有机会见到她老人家啊?”

“别跟我装蒜!”周天的声音带着一丝怒气,“我前几天明明看到你跟我妈在一起说话!你别想抵赖!”

“哦?”何帅拖长了语调,脸上露出一抹邪恶的笑容。他低下头,目光投向了自己的脚下。

此刻,就在他那双赤裸的脚边,叶哲芸正以一种极其屈辱而又熟练的姿态,跪在他的双腿之间。

她身上穿着一套剪裁合体的行政套装,化着精致的职业妆容,头发一丝不苟地盘在脑后,脖子上戴着那条闪闪发光的金色项圈,腿上穿着黑色的吊带袜,脚上蹬着一双鲜红色的高跟鞋。

这副打扮,与她此刻的动作,形成了极致的反差。

她的嘴巴,正紧紧地包裹着何帅那根粗大、黑黢黢的肉柱,而且,已经深入到了一个令人瞠目结舌的程度。

她整个脸,都仿佛“长”在了何帅那浓密的阴毛丛中,只露出两只因为情欲而迷离的凤眸。

何帅的肉柱,此刻已经深深地插入了她的食道,坚硬的龟头正一下一下地按摩着她的喉咙深处。

对于如今的叶哲芸来说,这种程度的深喉,早已经是家常便饭,甚至可以说是……轻车熟路。

她的喉咙,已经被何帅开发得极其柔软而富有弹性,能够轻易地吞下他那根巨物。

她的口交技巧,也早已达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就算是那些专业的妓女和色情片女星,恐怕都要自愧不如。

听到电话里传来自己儿子的声音,叶哲芸的身体微微一颤。

但她并没有停下嘴里的动作,反而用一种更加挑逗的方式,吮吸、舔舐着何帅的肉柱。

她甚至抬起头,用那双迷离的凤眸,给了何帅一个风情万种的媚笑,仿佛在说:你看,你儿子正在找我呢,而我,却在你的胯下,用嘴伺候着你。

这种禁忌的刺激,让她感到一阵病态的兴奋。

何帅看着叶哲芸那副骚浪的样子,心中充满了得意。他故意对着电话说道:“哦,你说叶总啊……我想想……好像……是见过一面。”

“她在哪?!”周天的声音更加急躁了。

何帅低下头,看着正卖力为自己口交的叶哲芸,嘴角勾起一抹更加邪恶的笑容。

他没有回答周天的问题,而是用脚尖,轻轻地踢了踢叶哲芸的肩膀,示意她“更卖力”一些。

叶哲芸立刻会意,她那条灵活的舌头,更加卖力地在何帅的肉柱上卷弄、吮吸,喉咙也更加深入地吞咽着,发出一阵阵淫靡的“咕叽咕叽”声。

“这个嘛……我也不太清楚叶总的行踪啊。”何帅慢悠悠地对着电话说道,同时享受着叶哲芸更加卖力的口交服务。

“那你有没有见过于帝雯?!”周天似乎有些气急败坏,换了个问题。

“于帝雯?”何帅的目光转向了自己的身后。

此刻,就在他的身后,于帝雯正以一种更加卑微的姿势,跪趴在地上。

她的脸颊,紧紧地贴着何帅那黝黑而粗糙的屁股,而她那条比常人更长、更灵活的舌头,正深深地钻进了何帅那肮脏的菊花里,进行着一种高难度的舔肛服务。

她的舌尖,像一条灵巧的毒蛇,在何帅直肠的内壁上探索、搅动,试图按摩到他最深处的前列腺。

她的动作轻柔而又精准,每一次舔舐,都让何帅的身体微微颤抖,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

听到电话里提到自己的名字,于帝雯的身体也是微微一颤。

但她并没有停下舌头的动作,反而更加卖力地舔舐着何帅的菊花,仿佛要将自己的整个舌头都塞进去。

她的眼中,充满了病态的痴迷和顺从。

何帅感受到身后菊花传来的极致快感,以及身前肉柱被口交的舒爽,心中充满了帝王般的满足感。

他故意扭动了一下自己的屁股,让于帝雯的舌头能更深入地刺激到自己的前列腺。

“于帝雯啊……”何帅拖长了语调,懒洋洋地回答道,“好像……也没怎么见到啊。周大少爷,您这女朋友和母亲都丢了?可真是……不幸啊。”他的语气中充满了幸灾乐祸。

电话那头的周天沉默了片刻,似乎在压抑着怒火。最终,他有些无奈地说道:“好吧,我知道了。如果她们联系你,你告诉我一声。”

“一定一定。”何帅敷衍地应付着,心中却在盘算着,等会儿要如何更变态地玩弄这两位女神。

周天挂断了电话。

何帅将手机扔到一旁,脸上露出了残忍而得意的笑容。

他看着身前正卖力为自己口交的叶哲芸,和身后正虔诚地为自己舔肛的于帝雯,心中充满了掌控一切的快感。

这两位曾经高不可攀的女神,如今却像两条最卑贱的母狗一样,匍匐在他的脚下,用她们的嘴巴和舌头,伺候着他身上最肮脏的部位。

这种极致的反差和征服感,让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兴奋和满足。

说起来,叶哲芸和于帝雯能够如此“和谐”地一起服侍何帅,也是经过了一番“波折”的。

大约在半年前,何帅突发奇想,想要体验一下“双飞”的刺激,便将叶哲芸和于帝雯约到了一起。

于帝雯因为之前被何帅用父亲车祸的录像威胁,早已经对他言听计从,对他提出的任何要求都不会反抗。

她甚至在被何帅操弄的过程中,产生了一种病态的依赖和爱慕,将何帅视为自己生命中唯一的“主人”。

所以,当何帅提出要让她和叶哲芸一起服侍他时,于帝雯虽然有些惊讶,但并没有表现出任何不满,反而带着一丝隐秘的兴奋。

然而,叶哲芸却不同。

她虽然也已经沉沦于何帅的肉体和精神双重征服,但她那份属于女王的骄傲和占有欲,却让她无法接受与其他女人“分享”何帅。

当她看到于帝雯也出现在何帅的公寓里,并且得知何帅要让她们一起服侍他时,叶哲芸当场就爆发了。

她像一头发怒的母狮,对着何帅大吵大闹,指责他背叛,指责他无耻。她甚至试图反抗,想要离开。

何帅被叶哲芸的突然爆发弄得有些措手不及,但随即便被激怒了。他没想到,这个已经被自己彻底驯服的母狗,竟然还敢在他面前耍威风!

他当场就给了叶哲芸一个响亮的耳光,然后,接下来的一整个星期,都没有再理会她。

他将叶哲芸彻底地冷落,任凭她如何哀求,如何道歉,都无动于衷。

叶哲芸在最初的愤怒和不甘之后,很快就被恐慌和绝望所取代。

她害怕何帅会因此而抛弃她,害怕失去这个唯一能给她带来极致快感和归属感的男人。

她无法忍受那种被冷落的滋味,无法忍受身体和心灵的双重空虚。

最终,在被何帅冷落了一个星期之后,叶哲芸彻底崩溃了。

她像一条丧家之犬一样,爬到了何帅的脚下,痛哭流涕地哀求他的原谅。

她亲吻着他的脚趾,舔舐着他的鞋面,用最卑微的姿态,乞求他的宽恕。

然而,何帅并没有轻易地原谅她。他被叶哲芸的“反叛”彻底激怒了。他要让她尝到反抗他的代价,要让她彻底明白,谁才是真正的主人。

在接下来的整整一天里,何帅都坐在叶哲芸的脸上!

他将叶哲芸那张曾经高贵冷艳的脸庞,当成了他最舒适的“人肉坐垫”。

无论他吃饭、看电视、玩游戏,都毫不客气地将自己的屁股压在叶哲芸的脸上。

叶哲芸只能屈辱地承受着他屁股的重量,感受着他屁股上传来的温度和气味,甚至还要用舌头去舔舐他肮脏的菊花。

在那之后的一周里,何帅更是变本加厉地羞辱叶哲芸。

他每天都会坐在她的脸上,强迫她用嘴伺候他的菊花,强迫她喝他的尿液。

他要用这种最极致的羞辱,来彻底摧毁她的骄傲和反抗意志。

终于,在经历了整整一周的地狱般的折磨后,何帅才“原谅”了叶哲芸。

而叶哲芸,也在这场惨无人道的惩罚中,彻底地明白了自己在何帅心中的地位。

她不再敢有任何的嫉妒和反抗,彻底地沦为了何帅最顺从、最卑微的奴隶。

从那以后,叶哲芸和于帝雯便开始“和平共处”,甚至会“争先恐后”地一起服侍何帅。

她们会一起为他口交,一起为他舔肛,一起承受他的双龙入洞,一起发出淫靡的呻吟。

她们仿佛已经忘记了彼此曾经的身份和敌意,只为了共同取悦她们唯一的“主人”——何帅。

而此刻,这两位曾经的女神,正以最精湛的技巧,最默契的配合,同时服侍着何帅的肉柱和菊花。她们的脸上,都带着一种病态的满足和痴迷。

何帅闭着眼睛,享受着这来自两位顶级女神的双重服侍。

他感觉自己就像一个真正的帝王,拥有着后宫三千佳丽。

而叶哲芸和于帝雯,就是他后宫中最受宠也最卑贱的两位妃子。

电话铃声的打扰,并没有影响到她们的“工作”。

她们依然精准而熟练地服侍着,仿佛她们的整个世界,就只剩下何帅的肉体和她们卑微的欲望。

这场三人行的荒诞剧目,充满了极致的反差、权力玩弄与禁忌情欲。

何帅的帝王姿态,与两位女神的卑微臣服,构成了一幅令人瞠目结舌的变态画卷。

而她们的故事,也在这扭曲的欲望深渊中,继续着她们的沉沦。

周天的电话,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一颗石子,激起了轻微的涟漪,却丝毫没有打扰到这场正在进行的禁忌“侍奉”。

何帅挂断电话后,脸上那副得意而残忍的笑容更加浓郁。

他喜欢这种感觉,喜欢这种将一切玩弄于股掌之间的掌控感。

他知道周天此刻一定心急如焚,却永远不会想到,他心心念念的母亲和女友,正以何等不堪的姿态,共同匍匐在自己的脚下。

何帅的目光在叶哲芸和于帝雯身上来回扫视,像是在审视两件最令他满意的艺术品,或者说,两只被他彻底驯化的宠物。

叶哲芸依然跪在他的身前,那张化着精致职业妆容的绝美脸庞,此刻正深深地埋在他的胯下。

她那条灵活的舌头,带着一种病态的虔诚和熟练,在他那根因为刚刚的刺激而更加粗硬狰狞的肉柱上卷弄、吮吸。

她的喉咙有节奏地吞咽着,每一次都将那根巨物尽可能深地吞入,感受着它在自己食道里顶撞的快感。

她的双手也没有闲着,一只手轻轻地揉捏着何帅那两颗粗糙的睾丸,另一只手则扶着他的大腿,仿佛在表达着自己的顺从和投入。

而于帝雯,则依然以一种更加卑微的姿势跪趴在何帅的身后。

她那张清纯美丽的脸蛋,此刻紧紧地贴着何帅那黝黑而布满汗毛的屁股。

她那条比常人更长、更灵活的舌头,如同拥有生命一般,在何帅那肮脏的菊花里进出、探索。

她甚至会用舌尖去模仿阳具抽插的动作,在他直肠的内壁上进行着一种微型的“爆菊”,每一次都让何帅的身体因为极致的刺激而微微颤抖。

她的双手则紧紧地抓着何帅的臀肉,将他的屁股掰得更开,方便自己的舌头更深入地侵犯。

她们两人,一前一后,一个口交,一个舔肛,配合得天衣无缝,仿佛排练了无数次。

她们的动作精准而投入,脸上都带着一种病态的满足和痴迷。

她们仿佛在进行一场无声的“竞赛”,都想用自己最精湛的技巧,来取悦她们共同的“主人”,都想成为何帅心中最受宠的那一个。

何帅闭着眼睛,尽情地享受着这来自两位顶级女神的双重服侍。

前面是湿热的口腔包裹着他的肉柱,后面是灵活的舌头侵犯着他的菊花。

这种极致的快感,如同潮水般一波又一波地冲击着他的神经,让他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云端,成为了真正的帝王。

他伸出手,一只手粗暴地抓着叶哲芸的头发,控制着她口交的节奏和深度,时不时地将她的头狠狠地按向自己的胯下,让她吞咽得更深,让她因为窒息而发出压抑的呜咽。

另一只手,则拍打在于帝雯那丰满而富有弹性的臀部上,发出清脆的“啪啪”声,像是在奖励她舔肛的卖力。

“嗯……啊……两个骚货……真是越来越会伺候人了……”何帅发出满足的呻吟,声音沙哑而充满了情欲,“叶哲芸……你的嘴巴是越来越贱了……是不是每天都在偷偷练习怎么含男人的鸡巴?”

叶哲芸听到何帅的羞辱,身体微微一颤,但嘴里的动作却丝毫没有停顿,反而更加卖力地吮吸起来。

她甚至会故意用牙齿轻轻地啃咬他的肉柱,发出“嘶嘶”的吸气声,仿佛在用这种方式表达自己的顺从和投入。

“还有你……于帝雯……”何帅的头微微后仰,感受着身后菊花传来的极致快感,“你的舌头可真是个宝贝啊……不仅能把我的菊花舔干净……还能把我操得这么爽……你说……我要是把你这条骚舌头割下来,做成标本怎么样?让所有人都看看,女神的舌头是怎么舔男人屁眼的……”

于帝雯听到何帅这变态而残忍的话语,身体猛地一颤,但舌头的动作却变得更加疯狂和深入。

她的眼中闪烁着恐惧和痴迷交织的光芒,仿佛何帅的任何变态想法,都能激起她更深层次的服从欲望。

何帅享受着这种用言语凌虐她们的快感。

他喜欢看她们在自己的羞辱和威胁下,变得更加卑微,更加顺从,更加卖力地侍奉自己。

这种精神上的掌控,比单纯的肉体上的征服,更能让他感到满足。

他突然睁开眼睛,眼中闪过一丝更加邪恶的念头。

“叶哲芸,”他命令道,“把你脖子上的项圈解下来。”

叶哲芸微微一愣,不明白何帅想干什么。但她还是顺从地伸出手,解开了脖子上那条金色的项圈。

“现在,”何帅指着于帝雯,脸上露出了一个残忍的笑容,“把这个项圈,给于帝雯戴上。我要看看,你们两个女神,谁戴着我的狗链更好看。”

叶哲芸的身体猛地一僵。

让她亲手给于帝雯戴上这条象征着奴役和羞辱的项圈?

这简直是在逼着她承认,于帝雯和她一样,都是何帅的玩物,都是他的母狗!

她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不甘和嫉妒。

然而,当她看到何帅那不容置疑的眼神时,她知道自己没有选择。她只能屈辱地拿起那条金色的项圈,走到于帝雯身边。

于帝雯此刻依然跪趴在地上,虔诚地舔舐着何帅的菊花。

当她感觉到叶哲芸的靠近,以及脖颈上传来冰凉的触感时,她的身体微微一颤。

她抬起头,看到叶哲芸手中那条金色的项圈,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

叶哲芸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将那条金色的项圈,套在了于帝雯那雪白而修长的脖颈上。

项圈冰冷的金属光泽,与于帝雯清纯美丽的脸庞,形成了一种诡异而刺激的对比。

“很好。”何帅满意地看着眼前这一幕。

两个曾经高不可攀的女神,此刻都戴上了他专属的狗链,成为了他可以随意玩弄的宠物。

这种极致的征服感,让他胯下的肉柱再次膨胀了几分。

“现在,你们两个,一起给老子舔!”何帅发出帝王般的命令,“叶哲芸,你继续口交。于帝雯,你从后面舔我的蛋,把我的蛋也给我舔干净了!我要感受你们两条骚舌头,同时伺候我的快感!”

叶哲芸和于帝雯不敢有丝毫违抗,立刻按照何帅的命令行动起来。

叶哲芸再次将何帅那根粗大的肉柱含入口中,用她那精湛的技巧吮吸、舔舐。

而于帝雯,则将脸埋在了何帅的胯下,伸出她那灵活的舌头,开始细致地舔舐何帅那两颗粗糙的睾丸。

她甚至会用嘴唇轻轻地含住睾丸,用舌头在里面搅动,将上面的每一个褶皱都舔舐干净。

何帅闭着眼睛,享受着这来自两位女神的“冰火两重天”般的极致服侍。

前面是肉柱被温暖的口腔包裹,后面是睾丸被灵活的舌头舔舐。

这种双重的刺激,让他感觉自己的灵魂都快要飞出体外。

他伸出手,一只手抓着叶哲芸的头发,控制着她口交的节奏,另一只手则伸向于帝雯的臀部,在她那丰满的臀肉上肆意地揉捏、拍打。

“嗯……啊……两个骚货……真是越来越会伺候人了……”何帅发出满足的呻吟,身体因为极致的快感而微微颤抖,“叫!都给我叫出来!让我听听你们这两个女神发情的声音!”

叶哲芸和于帝雯不敢违抗,只能在何帅的命令下,一边卖力地服侍着,一边发出淫靡而羞耻的呻吟声。

她们的声音,充满了屈辱、情欲和对何帅的病态崇拜。

这场在何帅掌控下的禁忌盛宴,充满了极致的反差、权力玩弄与三人行的荒诞。

她们的身体,她们的尊严,她们的灵魂,都已经彻底地被何帅所玷污和掌控。

而何帅,则在这场双重的侍奉中,感受着前所未有的满足和征服。

他知道,这两个女人,已经彻底地成为了他的禁脔,是他可以随意玩弄和支配的性奴。

她们的沉沦,还在继续,而且,似乎永无止境……

在经历了数轮颠鸾倒凤的疯狂交媾后,何帅的身体依然充满了精力,而两位女神则已经香汗淋漓,娇喘吁吁,身体如同被抽干了所有力气一般,瘫软在地毯上。

她们的脸上都带着情欲高潮后的潮红,眼神迷离涣散,嘴角甚至还挂着一丝晶莹的唾液和不明的液体。

她们的白虎花穴红肿不堪,穴口微微张开着,还在不断地渗出淫水,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刚才经历的激烈战况。

然而,何帅的变态欲望并没有就此得到满足。他看着眼前这两具性感而诱人的女神身体,眼中闪过一丝更加邪恶和玩味的光芒。

“都给老子起来!”何帅突然发出命令,声音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

叶哲芸和于帝雯不敢有丝毫怠慢,强撑着酸软的身体,从地毯上爬了起来,再次以一种最卑微的姿态,跪趴在何帅面前,丰满的臀部高高地撅起,等待着他新的“指示”。

何帅走到她们身后,伸出手,分别在她们丰满而富有弹性的臀部上狠狠地拍了一巴掌。

“啪!”“啪!”

清脆的巴掌声响起,伴随着她们压抑的呻吟。

“刚才你们两个骚货,一个给老子口交,一个给老子舔肛,伺候得老子很爽。”何帅的语气带着一丝赞赏,但随即话锋一转,变得更加戏谑和残忍,“不过嘛,老子现在想看看,你们两个女神,到底谁的舔肛技术更好!谁能把老子的菊花舔得更爽!”

“现在,你们两个,就给老子来一场‘舔肛大赛’!”何帅宣布道,脸上露出了变态的笑容,“谁舔得老子最舒服,谁就是今天的‘冠军’!‘冠军’嘛……自然会有特殊的奖励!”

叶哲芸和于帝雯听到何帅这荒唐的命令,身体都是猛地一颤。

让她们两个曾经高高在上的女神,像两条母狗一样,争抢着去舔一个男人的屁眼?!

这简直是刷新了她们对羞辱的认知!

然而,她们已经彻底沉沦,对何帅的命令不敢有丝毫违抗。

而且,何帅口中的“特殊奖励”,也像一个诱饵一样,勾起了她们内心深处那份病态的渴望。

她们都想成为那个“冠军”,都想得到何帅的“特殊奖励”,即使那意味着要付出更大的屈辱和代价。

在何帅的示意下,叶哲芸和于帝雯一左一右,分别跪在了何帅那黝黑而粗糙的屁股两边。

她们的脸颊,紧紧地贴着何帅的臀肉,鼻腔里充斥着他股沟深处散发出来的浓烈异味。

“开始!”何帅发出一声令下。

叶哲芸和于帝雯立刻像两条得到了指令的猎犬,伸出她们那灵活而湿润的舌头,朝着何帅那肮脏的菊花疯狂地舔舐起来!

她们的舌头像两条灵蛇,在他菊花的每一个褶皱里游走、探索。

她们用舌尖去勾挑那些隐藏的污垢,用舌面去摩擦他粗糙的皮肤。

她们甚至会用嘴唇去吮吸他菊花周围的嫩肉,发出“啧啧”的淫靡声响。

为了赢得这场“比赛”,为了得到何帅的“特殊奖励”,她们都使出了浑身解数,将自己所知道的、所能想到的所有舔肛技巧都用了出来。

叶哲芸凭借着之前“开发”出的经验,舌头更加深入,更加大胆。

她会用舌尖去刺激何帅菊花内壁那些敏感的神经末梢,甚至会尝试将舌头钻进他直肠的更深处,让他感受到一种被侵犯到极致的快感。

而于帝雯,则凭借着她那条比常人更长、更灵活的舌头,展现出了惊人的“天赋”。

她的舌头可以做出各种匪夷所思的动作,时而像羽毛般轻拂,时而像钻头般深入,时而又像吸盘般包裹。

她甚至会用舌头在他菊花口画出各种淫荡的图案,让他感受到一种难以言喻的酥麻和刺激。

何帅被两位女神争先恐后的舔肛服务伺候得爽到了极点!

他感觉自己的菊花仿佛要被她们的舌头舔化了!

那种从菊花深处传来的极致快感,让他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胯下的肉柱更是硬得快要爆炸!

他忍不住发出阵阵野兽般的咆哮,身体也因为极致的快感而兴奋地在地毯上跳动起来,像一只发情的青蛙!

“啊……哦……爽!太爽了!两个骚货……你们的舌头……真是天生的舔肛工具啊!”何帅一边兴奋地跳动着,一边语无伦次地赞美着她们。

叶哲芸和于帝雯看到何帅如此兴奋和满足,心中都涌起一股病态的自豪感。

她们更加卖力地舔舐着,都想成为那个让他最舒服的“冠军”。

她们的脸上,都带着一种痴迷而狂热的表情,仿佛舔舐何帅的菊花,是她们生命中最神圣、最荣耀的事情。

终于,在两位女神不知疲倦的舔舐下,何帅的身体猛地一弓,发出了一声震天动地的咆哮!

“啊——!老子要射了!都给老子张开嘴!”

他猛地转过身,面对着跪在地上的叶哲芸和于帝雯。他那根粗硬狰狞的肉柱,此刻正高高翘起,顶端的马眼不断地滴落下晶莹的前列腺液。

叶哲芸和于帝雯不敢有丝毫犹豫,立刻仰起她们那张绝美的脸庞,张开她们那因为情欲而微微颤抖的红唇,等待着何帅的“恩赐”。

何帅看着她们那渴望而顺从的眼神,脸上露出了残忍而满足的笑容。

他握着自己那根滚烫的肉柱,对准了她们雪白而精致的脸庞,然后,猛地撸动起来!

“噗嗤——!噗嗤——!噗嗤——!”

一股股浓稠、滚烫、带着浓烈腥臊味的精液,如同火山爆发般,从何帅的肉柱顶端喷射而出,尽数射在了叶哲芸和于帝雯的脸上!

雪白的脸颊,精致的五官,乌黑的秀发……瞬间被何帅那肮脏的精液所覆盖。

那粘稠的液体顺着她们的脸颊滑落,滴落在她们的胸前,形成了一幅淫靡而羞耻的画面。

然而,叶哲芸和于帝雯的脸上,却没有丝毫的厌恶和抗拒。

她们仿佛被醍醐灌顶一般,脸上露出了痴迷而幸福的表情。

她们伸出舌头,将自己脸上和对方脸上的精液,一点一点地舔舐干净,仿佛在品尝世界上最美味的甘露。

她们甚至会互相亲吻,将对方嘴角的精液吮吸干净,仿佛在分享着来自“主人”的荣耀和恩赐。

当她们将脸上的精液彻底舔舐干净后,便像两条最温顺的宠物狗一样,爬到了何帅的脚边。

她们将脸颊轻轻地摩擦着何帅那粗糙的大腿,发出满足的呜咽声,仿佛在向他索要着“奖励”。

她们的眼中,充满了对何帅的无限崇拜和病态爱恋。

何帅看着匍匐在自己脚下,脸上还带着精液余温的两位女神,心中充满了帝王般的满足感和征服欲。

他知道,这两个女人,已经彻底地,无可救药地,成为了他的俘虏,他的玩物,他的性奴。

她们的身体,她们的灵魂,都将永远地被他所掌控和奴役。

这场持续了许久的禁忌盛宴,终于在舔肛竞艳和颜射的荣耀中,达到了最高潮。

何帅的变态欲望得到了极致的满足,而叶哲芸和于帝雯,则在这场极致的羞辱和沉沦中,找到了她们扭曲的幸福和归属。

公寓里,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汗水、精液、淫水以及菊花的特殊气味,混合成一种极致淫靡而又令人作呕的味道。

窗外,上海的夜景依旧璀璨,却再也无法照亮这间公寓里,那深不见底的情欲深渊。

她们的故事,似乎已经走到了一个疯狂的顶点。

但谁又知道,在未来的日子里,何帅还会想出怎样更加变态、更加刺激的玩法,来折磨和玩弄这两位彻底沉沦的女神呢?

这,或许只是一个新的开始,一个更加黑暗、更加淫靡的开始……

——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