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身为银月女侠的高傲财团大小姐也会遭遇危机吗?!

第一章

“蠢货!三天前破坏我们交易的那个家伙还没有找到吗?!”

万家灯火沉寂的午夜,Z市码头区偏僻角落的一个仓库中,响起了男人暴怒的吼声。身高接近两米,穿着军绿色背心的寸发男人猛吸了一口香烟,黑色的龙纹仿佛渴望吞噬一般盘踞在他虬结的肌肉上。而在他面前,几个顶着五颜六色的杀马特发型的小喽啰正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把这片场子交给你们几个看着,却连这点事都办不好吗?!”

“大哥,还……还请再宽限两日,我们……”

话还没说完,肌肉男一脚朝着回话的绿毛混混踹去。随后便是一声凄厉的惨叫夹杂在空油漆桶翻滚的刺耳尖鸣中,在空荡的仓库里回响。

“再给你们两天时间,找到那个人,做掉他。否则……”男人把香烟扔在地上,用脚狠狠地碾成渣滓。

“——呵呵。不,我想,没有那个必要。”

突然地,仓库二楼传来了与此情此景颇为不相称的轻笑声。那是清脆悦耳的女声,却仿佛习惯了发号施令一般,带着上位者的余裕与不容置否的坚决,一时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咔哒……咔哒……

高跟鞋从容不迫地在地面上划出优雅的音符,从黑暗中走出的是一名身材纤细的女人。还不等众人看清她的面貌,便如同灵活的波斯猫一般,从二楼一个空翻,稳稳站到了仓库一楼的正中间,与肌肉男不到10米的距离。

“我就是你要找的那个人。”

“嘶——”当小混混们看清眼前的一切时,都倒吸一口气,纷纷被眼前美人的绝色所震惊。

女人踩着10cm的高跟,看起来比在场的大部分混混还要高出些许,裸身目测有1米75。一头耀眼的柔软金发上泛起些许起伏的波浪,垂至腰间。匀称的瓜子脸上,是一双拥有着锐利弧度的眼睛,碧蓝的瞳孔如同蓝宝石一般闪烁着冷冽的光芒,正冷冷地凝视着面前的肌肉男。而与这冰冷眼神相反的是,她浅浅涂抹了些许淡彩的嘴唇,泛起令人欲望膨胀的湿润光彩,却仿佛带着若有似无的轻蔑笑意。

而更令人移不开目光的是她的衣着。

一个精雕细琢的银色假面遮挡了她琼鼻以上的大部分美貌,两侧雕刻着展翅欲飞的洁白羽翼,正中的鼻梁上方镶嵌着一颗与其瞳色相称的天青石。身上是一套华丽的银白色紧身衣,材质看起来非金非布,看起来既有皮革的韧性,又仿佛丝绸和橡胶结合一般紧贴着火辣的身体。紧身衣的颈部有着漂亮的刺绣,温柔地包裹着女人如天鹅一般细长的脖子,胸部正上方的位置开了一个纯金制的十字星状镂空,内部隐约能看见一件花纹繁复的纯白塑身内衣,紧缚住她迷人小腹的同时,烘托出她C罩杯的挺拔乳房,却没有透出丝毫美肉——因为在紧身衣内层的贴身之处,还有这一层纯白的丝质连体内衣。紧身衣之外,一双过肘的纯白丝质长手套紧紧地包裹住她纤细的手臂,不让一丝尘埃沾染女人的纤纤玉手。从肩膀以下,是一整片外侧洁白如玉,内衬闪耀着金色光芒的华丽披风垂至臀部。披风之上,还绘着一只在残月下振翅欲飞的洁白凤凰。

再往下看,两条银白色的皮质腰带紧紧地束缚住女人纤细的腰部,她的下身穿着一套如同芭蕾舞演员一般的华丽短裙,裙摆至膝盖以上微微一寸的位置,让人不禁联想到那出著名的天鹅之死歌剧。裙摆之下只能看到不透肉的厚白丝袜包裹着一双美腿,既不瘦弱,更不存在丝毫的赘肉,仿佛人生来就应当是这体型一般,健康还带着些许力量感。她的双腿穿着一双高度不对称的白色长靴。左腿的长靴超过了膝盖以上,遮住美腿的大部分。而右腿的靴子不过膝盖,牢牢包裹着小腿,透出些许干练。靴子看似皮质,却又似乎比普通的皮靴更加柔软,能更温柔地呵护着她的玉足,让人的视线仿佛能透过靴子感受到被细心保护在其中的那双珍宝的可爱。每只靴子脚背处的靴面,以及脚后跟处,同样镶嵌着两颗菱形的蓝宝石,脚踝以下,包住双脚的鞋房一周,都用黄金刺绣点缀,显得华贵而优雅。透明的靴跟仿佛是用钻石打造,并非是普通的圆型鞋跟,而是如同水晶柱一般拥有多个切面螺旋向下,闪闪发光。刚才女人从二楼跳下,靴跟稳稳着地,想必其硬度也相当可靠。

整体看去,女人自颈部以下,全部被白色紧紧包裹,保护,没有露出一丝一毫的肉色。仿佛全世界的人,都不配看到她的玉体。

“我是照澈长夜的一缕月光,你可以叫我银月女侠。”女人的声音带着一丝傲慢,同时又仿佛幽幽的叹息一般。

“所以……搞砸我们生意的就是……这样一个不知所谓的COSPLAY演员?”肌肉男回过神来,耸了耸肩。“就刚才那个空翻,你要在马戏团找份工作应该不成问题,不过我觉得你进窑子可能更有前途一些。在那之前我想兄弟们很乐意先体验一下。”

“你的嘴比你身上的狐臭还要臭。等会儿躺地上的时候,你连舔本小姐靴子的资格都没有。”绝色女人冷冷说道。

“给我上!等会儿随便干!”肌肉男挥了挥手。

“——哦啊啊啊啊啊!”十来个小喽啰们掏出身上的甩棍,小刀一拥而上,将银月女侠围在中间。还不等他们进攻,女侠便化作一道银色的闪光,冲向包围圈的薄弱处,右脚踹在一个混混的腹部,飞出五米远。还未等身旁其他人反应过来,踹出的右脚便稳稳踏在地上,扭身用左脚使出一记高位回旋踢,扫过另外两名混混的脖子,让他们原地旋转上天。旋即转身,对着已经被甩在身后的包围者们伸出华贵长手套包裹的玉手,勾了勾手指。

“有点意思。”看着被吓呆的手下们,肌肉男眼角抽搐了一下,一把撕开身上的背心,露出岩石一般的肌肉和可怖的黑龙纹身,活动着手腕走上前来。

银月女侠轻蔑一笑,足跟轻点,便携着雷霆之势攻来,正是刚才那一记右正蹬故技重施。而肌肉大汉不闪不避,用双臂横架在胸前,一挡一卸,试图直接抓住女侠的右脚。但这一脚的速度与力度显然超出了肌肉男的预料,肌肉男卸力未尽,自己反被带歪了架势,向后退了好几步才缓过身来,脸色有些难看。而这一脚未能奏效,反倒差点被对方拿住玉足,女侠也微微皱了皱眉头。

肌肉男竖起双臂挡在面前,摆出了经典的拳击抱架,左右步交替逼近,势要与白衣女侠正面对抗。而银月女侠见状,反而以她灵动的身法试图绕至对方侧面薄弱处,以鞭腿横扫男人的小腿。男子被扫得身形一晃,却不管不顾,一记直拳轰向女侠面门,而女侠早有防备,只是虚晃一闪,躲开这一拳的同时以勾拳连击男子的腹部。通常女人力量本应不如男子,但出乎肌肉男预料,这身材纤细的白衣女侠力量却出奇的大,让他久经锤炼的肉体几乎抵挡不住,只能忍痛发挥自己的身高体重优势,如一头巨熊一般,一把擒抱对方。而白衣女侠身形却仿佛如同灵动的白鹿,瞬间闪开了巨熊的擒抱,绕至身后,一脚踹向肌肉男的屁股,将他踹进一堆油漆桶中。

银月女侠藏在面具下的倾城容貌微微一笑,迈着优雅的步伐,咔哒咔哒,不紧不慢地朝着肌肉男走去。没想到,一个足有一人高的空油漆桶直接向她砸来。女侠冷笑一声,闪身躲过,却又见两个油漆桶砸来,避无可避,以右臂格挡开第一个,然后跳起一记飞踢,将第二个油漆桶直接踢回去。油漆桶在墙上砸出巨大的哐当声,落地滚开,便陷入沉寂。女侠心中一冷,向前冲去,却发现肌肉大汉哪里还在,墙边只有一处隐秘地道,地道口却已经被从内部锁上了。

“该死的东西,还挺能逃。”女侠狠狠地说道。然后转身一脚,把一个空油漆桶踢飞,露出了藏在后面的一个绿毛喽啰。正是那一开始被肌肉男问罪踢飞的小喽啰,他被踢飞之后还没缓过神来,银月女侠便出现并大杀四方,甚至连自己老大也不是这女人的对手。于是他只能藏在这堆油漆桶后面,想着有机会便偷袭一手,却哪里逃得过女侠的鹰眼。

“别!女侠!我投降!”绿毛喽啰把藏在背后的甩棍一扔,举起双手做出法国军礼状。

“呵呵,你们这些混账,平日里欺民霸市,本女侠岂能饶得过你们?”

“冤枉啊,我……我平日里没有干坏事啊!就是黑龙那厮逼着我们干,那我也没干,为此还挨了他的打,被他一脚踢过来的。”

“黑龙?就是刚才那个肌肉男?”

“就是他!这人恶贯满盈!女侠能惩治黑龙,于我正是大恩啊!”

“哼。”白衣女侠哐当一拳打在旁边的油漆桶上,直接将桶打穿,吓得绿毛小喽啰抖得如筛糠一般。“把自己摘那么干净,当本女侠那么好骗吗?你要想将功补过,知道这密道怎么进吗?”

“这密道里面有电子锁,只有黑龙知道密码,我,我实不知啊!”

“……要你何用。”女侠说罢举起了拳头。

“别!我知道黑龙的背景!他是三龙会的三当家,专管码头货运这一块的!三龙会在Z市势力很大,我听说还跟陈氏集团有勾结,生意做得很大!”

白衣女侠原本不耐烦的表情,在听到陈氏集团这四个字时瞬间凝固了。揪起绿毛的衣领冷冷说道:“你敢骗我?那个什么拳会算什么东西?怎么可能与陈氏集团有关系?”

“绝对没有啊!我亲耳听到的!陈氏集团的主业是不动产,黑龙那厮专帮他们搞定钉子户,让他们能用低拆迁费拿地!”

【我家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但是我确实也没怎么管集团的运营。难道……是真的?】白衣女人咬了咬娇唇,狠狠道,“把那个三龙会你知道的事都告诉我。”

“这个,我只是个小人物啦,也只知道这么一点。哦哦,我想起来,他们二当家似乎是管娱乐产业的。”

“娱乐产业?电影?”

“不是……就,就是会所什么的。”

女人抬腿一脚踢向绿毛裆部,冷冷道,“真恶心。那他们老大是干什么的?”

“这个我实在不知道啦!”绿毛捂着蛋蛋在地上滚来滚去。

“废物。只有这么点情报可饶不了你。”女侠伸出长靴美脚,脚跟踩在绿毛的胸膛上,脚尖踩在下巴的位置。居高临下地俯视着绿毛混混:“舔我的脚。我满意了就饶了你。”

绿毛愣愣地看着这只35码的娇小美脚,隐隐闻到淡淡的兰花混合着皮革的香气,刚被惩罚的小弟弟不争气地硬了起来。他立刻抱起这只脚,像是品尝一块美味糕点一般,对着女侠精致的脚背,狠狠地舔了起来。

“呵呵,真像只好狗狗一样。”女侠脚尖微翘,面具下浮现出一抹轻笑。

没想到绿毛小喽啰越舔越投入,竟然张开嘴,用牙齿将女侠的靴脚使劲撕咬起来。

“哦……哦哦……这种感觉……我的脚,舔它,咬它……”女侠的靴子是用特殊材料制作的,连寻常刀枪都能防护,些许牙齿撕咬不仅不会让她感到疼痛,反而有种如同按摩一般的愉悦触感。连裙下的裆部,甚至隐隐都有些湿润了。

【不!我在干什么!在这种地方!】

“滚开!叫你舔,还咬上了!低贱的臭狗!”裆部微妙的不适感为女侠找回了宝贵的理智。轻轻蹬开像狗一样在地上愉快地嗦着自己脚的绿毛混混,随后再狠狠踩住。

“以后好好做人,明白吗?要是再让我撞到你在为非作歹……”锐利的鞋跟一脚踩在绿毛耳旁,惊得他小弟弟都萎了一瞬。

“哼!三龙会……”咔哒咔哒的脚步声远去,绿毛混混看着那银白色的倩影消失在黑夜里。伸出手凑在鼻子上,仍能隐隐闻到女侠靴子上兰花与皮革交织的足香,告诉他刚才发生的一切不是梦。不自觉地把散发着兰花足香的右手伸向裤裆,只是轻轻一碰,便感觉到灼热的白色液体喷涌而出。

一小时后,Z市郊区一出僻静的别墅区,占地数十万平方米,几乎拥有一整座中央公园大小的宅邸,有着巴洛克风格的精美浮雕。没有人知道,从别墅外的花园中有一条地道能直通别墅内一间佣人绝对禁止进入的隐秘房间。偌大的房间除了巨大的床和一面水晶落地镜,还点缀的各种金色与纯白色材料,以及水晶制作的装饰物,闪闪发光的纯白色调烘托出一种圣洁的气场,也宣扬着房间主人俗气的审美品位。时年二十岁的陈梓欣跳起来,一屁股躺倒在床上,摘下假面,然后伸了个懒腰。

银月女侠的面具固然能给陈梓欣带来一种神秘的气质,如同月光一般吸引黑夜中的飞萤不顾性命地向她扑来,但也确实封印了她那倾城的无瑕美貌,让人不由得叹息世间美事总不能两全。

轻轻的敲门声响起,进来的是一个看起来十六岁左右,穿着一本正经的管家服的金发少年。那少年明显带着欧洲混血的特征,清秀的脸庞上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忍不住让人想要欺负他。仿佛只要稍微捏一下他的脸,那双美丽的大眼睛中就会流出甘甜的泪水。

“欢迎回来,大小姐。今天也辛苦了。洗澡水已经烧好了。”

“啊~ 好累,不想起来。”若是让绿毛混混看到这一幕恐怕会惊出眼珠子来。床上的少女仿佛是赖床的猫咪一般滚来滚去,身上的银月女侠战衣还没有脱掉,衣服上战斗时粘上的尘土落在床上,让管家少年眼角微微抽搐。

“大小姐,请先把战衣脱下吧。我会拿去调整保养。”

而床上的白衣女侠做出的回应只是把一双脚朝他伸来。

“哎……”轻轻叹了口气。拥有二分之一欧洲血统的混血美少年跪在床前,用轻柔的动作缓缓脱去少女的华丽白靴。

“呵呵……有点痒。”陈梓欣从床上坐起来,然后把一双白丝美足放到少年的面前。“很漂亮吧,我的脚。”

确实。被厚白丝包裹的小脚非常可爱。陈梓欣从小就有练习跳芭蕾舞,虽然芭蕾这项舞蹈某种程度上是对女士足部的一种摧残,但这个负面作用在陈梓欣身上似乎并没有奏效。这双藏在白丝袜中的玉足像是按照完美比例雕刻出来的一般,带着五分的秀气与五分的锐气,即使是已经看过很多次了,与她关系亲密的少年,此时又再次微微看呆了。

“想摸一摸吗?这是给何帅认真服侍我的奖励哦。”少女歪着头,语气中带着几分戏谑,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她将脚尖轻轻点在何帅的手中,丝袜的触感柔滑而微热。

少年深吸一口气,像是捧着一件举世珍宝一般,珍重地握住陈梓欣的白丝美足,然后将脸凑上去闻了闻。兰花的香味与皮革的味道混在一起,仔细闻的话,还能寻到一丝微微的酸涩味。虽然平时非常注意保养这双美足,但与黑龙战斗时的剧烈运动总归是让少女的脚流了些许汗液。但这一丝丝酸涩却并非瑕疵,它藏在兰花与皮革的香气中如同香水中真正令人沉浸的后调。在穿着靴子的时候,可是闻不到的。何帅轻轻地闻着,然后动作越来越大,开始伸出舌头舔了上去,从脚趾缝间的白丝滑到脚心,湿热的触感透过薄薄的丝袜传来,陈梓欣忍不住轻哼了一声。

管家少年的呼吸逐渐急促起来,舔弄的动作也变得更加痴迷。陈梓欣能感觉到他舌头的温度,甚至能听到那细微的湿润声响。她眯起眼睛,低头看着何帅那副沉醉的表情,心中升起一股捉弄的欲望。

“乖狗狗,何帅乖。”金发少女嬉笑着抚摸着管家少年的头。“让我来奖励你吧。”

命令少年躺倒在地板上,陈梓欣用这双美足隔着管家西服的裤子,轻轻地踩在何帅的裆部,一上一下地温柔踩踏着。感受到自己两脚之下,那根如同蛇一般的东西正在慢慢地变大,变硬。陈梓欣的脸也微微地红了起来。

【好……好舒服啊。我的脚……能感觉到何帅的那里……热热的……】

感受着脚下的肉棒,穿着女侠战衣的陈梓欣也越发投入,戴着纯白长手套的双手用力抓住床沿,双脚逐渐用力。

陈梓欣用脚趾灵活地滑动,感受着他裤下逐渐硬起的轮廓。她时而用脚心碾压,时而用脚尖轻轻挑弄,每一下都带着挑衅的意味。丝袜的细腻纹理摩擦着布料,发出轻微的沙沙声,而何帅的喘息声也越来越重。他的腰微微拱起,显然已经完全沉浸在这奇妙的触感中。

“大小姐……”何帅的声音沙哑,带着一丝恳求。他的裤子前端已经渗出一点湿痕,身体不住地颤抖。陈梓欣却在这时加快了动作,她的脚趾隔着裤子夹住那根硬挺的肉棒,来回撸动,脚底的力度恰到好处,既刺激又不过分。

“呵……啊……啊啊……要……要来了!”脚下的少年已经满脸通红忍不住轻哼起来。他那根已经膨胀至两倍大的小肉棒就快要承受不住这羞人的折磨,马上就要缴枪投降之时,那双可恶的白丝小脚忽地挪开了。

“呃……诶?”少年对这出忽然结束的烂尾剧无所适从,睁开眼,才发现床边的陈梓欣正在脱下自己的手套和紧身战衣,露出白丝连体的内衬。

“奖励结束啦。”穿着连体丝袜内衣和纯白紧身真丝安全裤的金发大小姐把战衣扔给他做保养,锐利的眼睛中闪过一丝嘲弄,然后懒懒地说。“好好服侍我,下次再给你奖励哦。至于现在,本小姐去洗澡了。”

在管家少年失望的视线中,银白色的大小姐离开了房间。只留下他跪在那里,带着未尽的欲望和一丝茫然。白丝袜脚在的触感仍然残留在他的裤裆处,那幽兰与汗液混合的香气依旧萦绕在空气中。

第二章

Z市中心地段,一栋豪华高层大楼直入云天,可以说是Z市最引人注目的地标建筑。当陈氏集团的CEO,体重超过100公斤,大腹便便又有些秃顶的林生走进在于早上10点走进自己位于21楼的办公室时,立刻有种大事不妙的感觉。因为一位平时并不常见的“客人”,不,应当说是主人,似乎已经在他的办公室等候多时。

陈梓欣穿着一套修身的白色职业短西装,没有扣上扣子,能清楚地看到里面内搭一件淡粉色的紧身衬衣,精致的锁骨暴露在外,从胸口露出了些许景色优美的北半球更是令人遐想。一条白鸟装饰的钻石项链将她天鹅一般的脖颈修饰得更加引人注目。

下半身原本低调的灰色包臀职业套裙甚至有些包不住少女丰满的臀部,不禁让已经年过50岁的林生总经理脑中开始YY起这裙子绷开的美景。60D的厚黑丝袜包裹住少女笔直的长腿,能看到她一只浑若天成的右足,翘起二郎腿。半脱下的昂贵典雅的黑曜石镶钻高跟鞋,只是用脚尖轻轻勾住,才没有让这双价值上百万,由意大利大师鞋匠定制的昂贵高跟鞋掉到地上。

“都十点了才到公司,林先生的工作还真是悠闲呢。”拥有一头耀眼金发的陈梓欣露出了耐人寻味的表情,将林生从下三路的幻想中拉回现实。

“这个……因为昨晚和客户谈得太晚……”看到眼前的华贵美少女似乎并没有听自己解释的意思,干脆跳过了后续的借口,问道:“不知大小姐今日驾到是有何要事。属下不知大小姐要来,实在是怠慢了。”

“大小姐?在公司,你应该叫我董事长才对吧。”

“是属下的错,是属下唐突了……董事长前来,不知有何示下。”室内开着空调,通风的空气也令人舒适。但林先生的秃头上已经浮现出大颗的汗珠。

“父亲只有我这一个女儿,他去世之后,把公司交到了我的手里。”陈梓欣带着些许忧伤的神情望向窗外,“他临走前告诉我,林先生是跟了他几十年的老人了,才能和忠诚都不用怀疑。因此我平日里也没怎么管公司的事情。”

“但是……”陈梓欣转过头,用锐利的视线盯着秃顶的肥胖中年人,从桌上拿起一份厚厚的报表展示给他。“事实似乎有些令人失望呢。”

“这个……公司现在是有些周转上的困难,我身为总经理,实在是有愧董事长的信任。但是这几年房地产业实在不太景气……”林先生一边从西装口袋里掏出手帕擦汗,一边解释着。

“我不想听这些废话。告诉我你的解决办法。”金发大小姐皱着眉头,不耐烦地挥手道。

“我跟几家银行都谈好了,也许会有一笔新的融资贷款。但是……”

“但是?”

“几位行长希望能与董事长您见一面,当面谈谈,也是……联络一下感情。”

“你说什么?!别开玩笑了!让高贵的我去和那些脑满肠肥的油腻中年吸血鬼联络感情吗?我有什么感情要去跟那些社会蛀虫联络!”听到回答的金发大小姐直接拿起那叠厚厚的报表砸到林先生的脸上。纸张在如同风中的落叶一般在空中翻飞,在空隙中露出的林先生涨红的脸,脸上被纸张砸出的印痕清晰可见。

【可……可恶的小鬼啊!!你这家伙,不过是个什么都不懂的母猪,投胎运气好一些罢了!公司明明全靠我在打理,你只是什么也不干地躺着拿分红!也好意思说别人是吸血鬼吗!】林先生双拳紧握,脸涨红得像是要爆炸的气球,却说不出话来。

最终,这些愤怒只能在他的脸上凝聚成一个卑微的笑,“董事长,您说得对,是我工作没做好,我会尽快调整策略……”

但陈梓欣的抱怨却丝毫没有停止的迹象,她的声音越来越高,带着一股大小姐特有的任性和高傲:“都是你的错!是你没有认真工作,才让公司陷入这种困境,辜负了父亲和我的期待!如果你还算是个男人的话,就应该自己堂堂正正地解决掉危机,而不是要求我这个董事长来帮你擦……不对,帮,帮你善后!”

“可恶的小鬼!你以为你是在跟谁说话呢!连你爸爸都从没有对我如此不敬!!”忍无可忍的林先生吼道。“你父亲跟我在公司打拼的时候,你还在娘胎里呢!银行也好,客户也好,与他们搞好关系本就是董事长的责任之一,你身为董事长,有履行过自己的职责吗?你只会躺在你那大别墅里等着钱掉进你的口袋里就好了!”

“什……什么!你竟敢这样说我!”陈梓欣惊呆了。

“政宗先生实在是太娇惯你了!要不是他临死前的嘱托,遇上你这样的董事长,我早就不想做了!辜负他期望的人是你!今天下午我就向你递交辞呈,你爱怎样便怎样吧!”说罢,便转身向后走去。

“等……等等!那公司怎么……”陈梓欣这下终于慌张了,焦急地从座位上站起来,快步上前,昂贵的高跟鞋踩在地上发出急促的声响,手不自觉地伸出去想要拦住他。她完全没有想过自己三言两语就能激得眼前的男人撂挑子走人。

【就算我也有一点错,但明明你的错更大吧!只是稍微鞭策了一下,身为长辈,怎么可以跟我这么计较呢?可是,此时不靠这个人是不行的,我根本不懂管理公司的事啊。】

就算她对经营再不关心,也知道公司在危急关头,丢失掉这个最清楚公司情况,掌握着大量人脉的总经理绝对是不智的。而且平日里不参与管理的她一时半会也找不到可以替代的人选。

“对不起,林先生,我刚才是说得有些过分了。还请您原谅我。”金发的大小姐收敛起傲慢,双手交叠在小腹处,微微欠身道歉。“公司现在有些困难,我也是太着急了。此时还要多多依赖您。请您看在我父亲的份上,原谅我的不敬吧。”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带最后低得几乎听不见,带着一丝不情愿的颤抖。

【哼,不过是个愚蠢的花瓶,三言两语便被拿捏住。啊,毕竟是连公司经营都不参与的小鬼,一点社会经历也没有。只能借助别人的力量,却还如此傲慢无礼,真是愚蠢至极。】

林先生心里想着,脸上却露出受宠若惊的笑容。“哪里的话,我刚才也是太急了才说出这样的气话,还请董事长不要放在心上。公司有些困难,但只要我们齐心协力,肯定是能解决的。但是,银行那边,实在是很重要啊,政宗先生以前也是经常跟他们往来的,不知道董事长能否……”

“我明白了。我会去的。”陈梓欣咬了咬嘴唇,在心里叹了口气。

至于一开始前来的目的,质问陈氏集团与三龙会的事,早已被陈梓欣忘到了脑后。

第三章

“哦哦哦!这就是政宗先生的千金吗!虽然听说过是倾国倾城的美人,但真正见到了您,才知道那些浅薄的赞美完全无法与您的美貌相提并论!”

陈梓欣穿着一套华丽的银白色晚礼服走进这座装潢华丽的五星级酒店大堂,立刻受到了大量过于热情的拥簇。在一众黑西装之中,房间里唯一的白银光彩就如同黑色首饰盒中的钻石一般闪耀。晚礼服是陈梓欣喜欢的修身款式,将腰腹收得非常紧,而胸部在紧束住下半球的同时也在外部做了蓬松化的处理,花朵状的蕾丝设计凸显出胸部,露出了四分之一对白嫩的C罩杯乳肉。虽然就乳房来说并不算巨大,但却非常挺拔,如同两只活泼的白兔一般格外富有生气,与少女20岁的芳龄非常适宜。一双过肘的纯白丝绸手套,紧紧地包裹住少女的玉手,那光滑的布料配合上修长的手型,让人忍不住想要一把抓住抚摸赏玩。而在手肘的上端,还刺绣着一只振翅的飞鸟。

晚礼服长裙在腰臀处收紧,又在大腿处用裙撑撑开,宛如怒放的鲜花一般。裙子底部直垂到脚踝位置,将一双惊世美腿藏于其中,凸显出少女的矜持。而视线穿透过一双闪耀的水晶镶钻高跟鞋,能隐约看到少女穿着一条极其精美顺滑的白丝袜,将少女绝美的柔嫩玉足保护在其中。

【啊,果然全是些油腻的中年人,穿着老土的黑西装。光是跟这群家伙待在同一个房间,都让我快要吐出来了。有点想念我可爱的何帅了呢。】

陈梓欣在心里撇这嘴,但是脸上还是露出公式化的微笑。“诸位先生谬赞了。陈梓欣身为陈氏集团的董事长,也一直期待着跟诸位先生熟络一些,可惜实在是抽不开身。今日得以相见,实在是万分荣幸啊。”

“哦哦!陈梓欣小姐叫我高桥就好了!我们这些人,当初与政宗先生可是亲密无间的伙伴啊。见到陈梓欣小姐,也像是见到了女儿一样!身为长辈,我们肯定会照顾陈梓欣小姐的!”一个50岁左右头发半白的眯眯眼的老头试图握住陈梓欣的手。

他那过于热情的态度让陈梓欣内心非常厌恶,那对交织着贪欲与性欲的眯眯眼让她浑身不适,让她想到了神话故事中的贪婪怪物“钱鼠”。她慌忙抽手,即使是隔着手套也不想让对方碰到自己分毫,将高桥尬在了原地。

“高桥你这家伙,真是往脸上贴金了,你女儿哪有陈梓欣小姐漂亮!”

“哈哈哈哈!!”

还好立刻有人捧哏,众人一起尬笑,才让场面不显得太尴尬。陈梓欣也不得不跟着一起尬笑。但中年男人们一边笑,一边不规矩地将手往陈梓欣的身上伸去,像是要表现长辈的关怀一般。被他们簇拥在中间的陈梓欣躲无可躲,只能任由他们将手按在自己没有被晚礼服包裹的漂亮肩膀上,感受着油腻大手在自己光洁如玉的肌肤上游走,强行接受这令她作呕的亲密热情。

【这场面,真是恶心透了。该死的林生,让我受这样的折磨!】

正当陈梓欣心里恶狠狠地骂着,没想到这十几双大手越发地不规矩,从肩膀到背部,到腰部,甚至好像还要再往下,抚摸自己那圆润的玉臀,正面也有手摸上了没有一丝赘肉的平坦小腹。

【该死的!这些臭虫!竟敢染指我贞洁的身体!】

陈梓欣实在忍无可忍,正准备发作时,一直沉默着作跟班状的林生轻轻咳嗽了一声。这时众人才仿佛恍然大悟般地散开。头发半白的【高桥】笑道:“哎呀大伙儿太热情了,也要体谅陈梓欣小姐的心情嘛哈哈哈哈。陈梓欣小姐快入席吧。”

在这种令陈梓欣喘不过气的氛围中,一道道美味珍馐被端上了桌,侍者上前给众人倒酒。酒是源自法国高级酒庄的昂贵红葡萄酒,虽然陈梓欣并不太清楚其价值。本想将手挡在杯口拒绝,但林先生拼了命地给她使眼色,她才轻叹了一口气,端起酒杯与众人碰杯,然后用那娇丽的嘴唇轻轻碰了碰杯口。

男人们一边如饕餮一般吃喝,一边大声吹牛高谈,时而抛出些话题给陈梓欣,但陈梓欣都只是非常冷淡地敷衍着。众人也不以为意,仿佛完全不介意她的冷漠。然而等到菜过三巡,都完全没有人开口提陈氏集团贷款的事,仿佛他们都心照不宣,想等陈梓欣自己提这件事情。这让陈梓欣心里有些焦急,给林生打了个眼色,却发现林生完全不看自己,只是盯着天花板神游天外,仿佛天花板上有什么有意思的事情似的。

终于陈梓欣按耐不住,开口道:“不知关于给陈氏集团贷款一事,诸位先生考虑得怎么样了?”

场面一下子静了下来。中年男人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脸上露出了些许难办的神色,然而如果是在商界摸爬滚打过多年的老狐狸就能看出,那些困扰的神色中分明藏着仿佛猎人见到猎物落网时的笑意。

“这个啊,如果是陈梓欣小姐的请求的话,我们本不该拒绝。但是……”眯眯眼的[高桥]拉长了口气,“陈氏集团现在的经营状况不太好吧。这两年房地产很不景气啊。我们得考虑一下这笔投资能不能收回来的问题啊。”

“是啊是啊……”众人沉吟着附和。

陈梓欣看着眼前这个家伙,明明一开始说着“就像我们的女儿一样,我们一定会照顾你的”这样的漂亮话,现在却在这踢皮球,心里气得发抖,又无可奈何,只能拉下脸来继续劝说:“陈氏集团的强大是毋庸置疑的,现在只不过是周转稍微出现了一点困难,只要有一笔钱的话很容易就渡过难关了。我和我父亲的信誉,诸位难道都信不过吗?”

【信誉?】老男人们听得心里想笑,脸上却绷得愁眉苦脸,仿佛对方提出的是要从天上摘下星星那样的难题一般。丝毫不为所动。

“这样吧,不如我们换个方式增进了解如何?”这时,一个老男人突然插嘴。

陈梓欣疑惑地看着他,不明白他的意思。第三银行的铃木这时凑了过来,笑眯眯地说:“听说陈小姐的芭蕾跳得很好啊,是在巴黎学的吧?我们都很想欣赏一下呢。”

这句话让陈梓欣如坠冰窟。她的确从小学习芭蕾,也曾在巴黎的芭蕾舞学院短暂就读,但那只是她的兴趣爱好,从未想过要在这种场合表演。

“是啊,听政宗兄生前多次夸奖过呢,”高桥接话道,“如果能看到陈小姐的芭蕾表演,或许我们对贵公司的贷款也会更有信心。”他意有所指地看了一眼其他银行家,得到了一片赞同的笑声。

(太恶心了!我可是陈氏集团的大小姐!我绝对……绝对不要!)

陈梓欣感到一阵恶心涌上喉头。这些人分明是在借机羞辱她,想看她在众人面前出丑。她想拒绝,想转身离开,但是陈氏集团的危机就在眼前,如果今晚无法获得贷款,公司可能面临更大的困境。

林生在一旁低声说:“董事长,我们确实很需要这笔贷款……”

陈梓欣深吸一口气,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然后才艰难地点了点头:“好吧,我可以跳一支短舞。”

乐队负责人点点头,示意乐手们准备。片刻后,柴可夫斯基《天鹅湖》中的“天鹅之死”忧伤的旋律缓缓响起。宴会厅的灯光暗了下来,只留一束聚光灯打在陈梓欣身上。

她深吸一口气,高跟鞋的脚尖轻点地面。这支舞她跳过无数次,每一个动作都烙印在她的肌肉记忆中,但从未像今天这样充满屈辱。

陈梓欣的手臂如同羽翼般舒展开来,她的手指微微颤抖,脚尖绷直,开始在大理石地面上旋转。她的裙摆随着动作飘荡,在灯光下泛着银白的光泽,如同湖面上破碎的波纹。她的舞姿优美而哀伤,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精准的力量和脆弱的美感。

那些银行家们停下了交谈,目光贪婪地追随着她的身影。但陈梓欣已经不在乎了。在这一刻,她不是陈氏集团的董事长,而是任人宰割的猎物,是一只濒死的天鹅,用最后的力量挣扎着,表达着生命的留恋和对死亡的恐惧。她的脚尖在地面上划出优美的弧线,背部弯曲成一道伤感的曲线。她的表情凄美而绝望,眼角微微泛红,仿佛真的流下了眼泪。

音乐渐渐加快,她的动作也随之变得更加急促,更加绝望。她的舞姿融入了自己的情感——被迫讨好这些令人作呕的人的愤怒,失去父亲保护的无助,对公司未来的担忧,所有这些情绪都倾注在每一个旋转、每一次跳跃中。

陈梓欣感觉自己的脚已经疼痛不已,高跟鞋并不适合跳芭蕾,但她坚持着,就像那只拒绝屈服于命运的天鹅。音乐达到高潮,她的身体在空中划出一道完美的弧线,然后缓缓落下,像折断翅膀的鸟儿,卷曲着身体,最终静止不动。

音乐在此时戛然而止,宴会厅一片寂静。随后,热烈的掌声爆发出来。陈梓欣缓缓抬起头,耀眼的金色发丝有些凌乱地散落在额前,眼中闪烁着屈辱的水光。她颤抖着站起身,礼服上沾了些灰尘,但她依然保持着优雅。

银行家们围了上来,眼中闪烁着惊艳和更多难以言说的欲望。松田副行长拍着手走近她:“真是太美了!陈小姐,没想到你真有这样的才华!”

“确实精彩。”铃木点头,语气中带着一丝暧昧,“这样的诚意,我想我们的合作可以继续商量了。”

“哎,政宗先生的女儿,我怎么着也得照顾一下。”高桥像是下定决心一般,站起身来,朝着陈梓欣举起酒杯,大口饮下,带着不容拒绝的口气说道:“我同意向陈氏集团贷款!陈梓欣小姐,干了此杯,就当是为了与政宗先生的情谊!”

陈梓欣不顾玉足的酸痛,也跟着站起来,双腿还在颤抖。她举起酒杯,有些紧张地说:“感谢您!我想我父亲也一定会很高兴的!”将杯中的葡萄酒一饮而尽,娇俏的脸上立刻泛起一片红晕。

“那么,我们银行就贷给陈氏集团1000万吧!”

“才1000万?”陈梓欣惊愕道。现在陈氏集团的资金缺口大概在1.5亿左右。她原本以为对方所承诺解决的是这1.5亿全部。

“我们也是很艰难的啊……只能借出这么多了。剩下的看看在场的其他人能不能施以援手吧。”高桥坚决地摇着头,告诉陈梓欣这事没得商量了。

“那我们银行也借出1000万吧。”这时,另一个相貌平平无奇的中年人端着酒杯站起来,陈梓欣并没有记住他的名字,“就当是为了与政宗先生的情谊。”

等候在一旁的侍者很懂眼色地上前帮陈梓欣添上一杯酒。

“我……我不太能饮酒。”脸上已经泛起红晕的陈梓欣慌忙摆手。

“什么?你跟高桥那老家伙喝了酒却要拒绝我这一杯吗?!本就是看在你父亲的份上才帮你一把,既然如此看不起我,那贷款的事就不要再提了!”对方激动的表情就像是受到了什么侮辱一般。

“等……等等!我明白了!我会喝的!请您一定要帮助我们公司!”陈梓欣强忍着腹中的恶心,再次闭上眼睛,将红酒一饮而尽。酒精的热度在她体内扩散,她感到头更晕了,脸颊也开始发烫。此时的她,脚步已经完全虚浮,颤抖的手连杯子都快要握不住,已经完全看不出那个身手矫健的银月女侠的影子了。

“哈哈哈,那就这么办吧!我们每人出1000万,陈梓欣小姐只要跟我们每人都喝一杯就行了!”房间里的气氛立刻热闹了起来。

“陈梓欣小姐,我们投资部也可以投1000万,来,为我们的友谊干杯!”

“我们信托部门也有1000万预算,别拒绝啊,这可是我特意为你准备的珍藏酒。”

“别忘了我们海外分行,也有1000万美元的额度,这杯干了,我马上批款。”

“这样的话陈氏集团也有救了,一定会好起来的!”

陈梓欣的头晕得厉害,脑中一片混沌,已经完全无法再去思考什么了。只是耳边传来“陈氏集团有救了”这样的话,便让她感到安心,心中绷紧的弦像是突然松开了一样,带着傻愣愣的笑容,将又一杯酒送下了肚。

陈梓欣迷离的美目看着眼前如同施展了分身术一般扩散开的人影。以她的酒量,想要喝十五杯酒显然是不可能的。喝到第五杯的时候,这位金发大小姐就已经快要不省人事了。

这时候,一直神游天外的林生终于像是醒来了一般,惊讶道:“大小姐,您怎么醉成这样了?”

“呜……还要再喝……一杯……”陈梓欣神志不清地打翻了酒杯,如血液一般鲜红的葡萄酒浸染上纯白的丝绸长手套,又沿着桌檐流到晚礼服长裙上。那鲜红的酒渍就如同从这只高贵的白天鹅身上流下的血液一般。

“看来陈董事长的酒量和她父亲不相上下啊。”

“不,我觉得比政宗还要能喝呢,真是难得一见的好酒量。”

银行家们的笑声在她耳边回荡,充满了讽刺和不怀好意。陈梓欣挣扎着想要站稳,却感到一阵天旋地转。她的手扶上了沙发靠背,却还是差点跌倒。一只手及时扶住了她,却不是林生的手,而是松田那肥胖的手掌,正紧紧抓着她的手臂。

“哎,大小姐不能喝太多酒,这下如何是好。”林生叹气道。

在场的老男人们看着这个秃头胖子一本正经地表演,大声哄笑起来:“林先生不用担心,我们肯定会照顾好陈梓欣小姐的!”

“我身为陈氏集团的总经理,当然最有保护大小姐的责任啊!”林生也大笑起来,想到前几天被这女人羞辱的事,心里爽到不行。揽过陈梓欣纤细的腰,粗鲁地将这只沉睡的天鹅一把公主抱起,在众人的簇拥中,冲进早就准备好的总统套房。

第四章

“各位,我们的‘特别节目’可以开始了。”林生轻声说道,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不过要小心些,别把她弄醒了。”

松田副行长搓着肥胖的双手,贪婪地盯着昏迷不醒的陈梓欣:“林生啊,你真是太有远见了。这个傲慢的小丫头,终于尝到了教训。”

四个银行家和林生一起,将陈梓欣抬进了预先安排好的总统套房。他们将她放在巨大的圆床上,陈梓欣的长发散落在白色床单上,精致的妆容依然完美,只是脸颊因酒精而泛着不自然的红晕。她的胸口随着呼吸轻轻起伏,却毫无知觉。

“政宗那个老东西,当年对我们多少刁难,现在终于能讨回来了。”铃木冷笑着解开领带,肆无忌惮地打量着床上的女孩,“林生,你这个计划真是天衣无缝。”

林生得意地笑了:“谁让这个傲慢的丫头那么不给我面子?以为有她父亲的遗产就能在我面前耀武扬威?今天就让她知道知道,谁才是陈氏集团真正的掌控者。”

他走到床边,伸手抚摸陈梓欣的脸颊,然后顺着她优美的颈线向下,停在她礼服的肩带处。

高桥迫不及待地上前,抓起陈梓欣的一只手,爱抚着那光滑的手套表面:“这材质,一定很贵吧?不愧是千金小姐。”他将她的手举到唇边,隔着手套亲吻她的手指,然后慢慢将她的手指含入口中,发出满足的叹息。

松田则专注于陈梓欣的双腿。她的银白礼服下,是一双包裹在白色丝袜中的修长双腿。松田粗壮的手指顺着她的脚踝向上滑动,感受着丝袜下细腻的肌肤触感。

“这丝袜质量真好,摸起来滑溜溜的。”松田喘着粗气说道,他捧起陈梓欣的一只脚,细细欣赏着那精致的足弓和白色高跟鞋勒出的红痕。他小心翼翼地脱下陈梓欣的高跟鞋,露出被白色丝袜包裹的脚掌。

“看这脚趾,多么完美。”松田痴迷地说着,开始用嘴唇隔着丝袜亲吻她的脚背和脚趾,留下一片湿痕。

铃木和中村则站在床的两侧,饶有兴趣地观察着同伴们的行为,时不时发出低沉的笑声。

“别急,各位。”林生露出一个狡猾的笑容,“我们可以玩得更有创意一些。”他轻轻抬起陈梓欣的手臂,将她的手套慢慢向下拉,露出她白皙的手臂。但他并没有完全脱下手套,而是将手套卷成一个圆筒状。

“看,这不是现成的‘工具’吗?”林生邪笑着,将陈梓欣的手臂摆成一个特定的姿势,使手套形成的筒状物对准自己。他解开裤子,将自己的性器官插入那手套形成的空间,开始前后移动。“啊……这感觉……真是妙不可言……”

其他银行家们看到这一幕,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高桥迫不及待地抓起陈梓欣的另一只手,模仿林生的动作。松田则更加大胆,他将陈梓欣的双腿抬起,让她的脚掌贴在一起,形成一个被白色丝袜包裹的“夹缝”。

“这丝袜的触感……简直太棒了……”松田满脸通红,沉浸在自己的快感中。他粗暴地摩擦着,丝袜的表面因摩擦而发出细微的声响。

“呃……”陈梓欣依然沉睡不醒,对自己正在遭受的侮辱毫无知觉。她的头无力地偏向一侧,长发凌乱地散落在枕头上,嘴唇微微张开,呼吸急促,发出无助的呻吟声。

中村已经等不及了,他走到床边,伸手抚摸陈梓欣礼服的裙摆:“这布料……真是上等货。”他的手沿着裙摆向上,探入礼服的侧面开叉处,感受着那丝滑的触感。

铃木则站在一旁,拿出手机拍摄着这一切,脸上带着病态的笑容:“这些照片可是好东西。”

林生看着这一切,脸上的笑容越发狰狞。他等这一天已经很久了,看着那个傲慢的小鬼被如此羞辱,他感到一种扭曲的快感。这不仅是对陈梓欣的报复,也是对已故政宗的最终胜利。

“先生们,今晚还很长,我们有的是时间慢慢享受。”林生轻声说道,眼中闪烁着恶毒的光芒,“让我们好好‘款待’我们的董事长大人。”

【我……我的身体……好难受……我在哪?我……我是……银月女侠!】

稍微找回了一点意识。陈梓欣只觉得自己像是被浸泡在深海中一般,想要呼喊,却感到无法呼吸。昏沉的大脑无法提供任何有用的信息,而胸口……胸口和小腹都是被战衣紧紧束缚着吧,好难喘息。尤其是腹中,像是被灌入了大量的海水,在咆哮着,在翻腾着,让她有一种想要呕吐的冲动。

她发现自己被固定在一个巨大的银色十字架上,手脚都被坚固的镣铐牢牢锁住。她身上穿着那件标志性的银白色紧身战衣,月光面具依然覆盖着她的上半张脸,但这些象征力量的装备此刻却无法给她带来任何安全感。

“怎么回事……我为什么动不了……”银月女侠——梦中的陈梓欣挣扎着,想要摆脱束缚,但那些镣铐纹丝不动。

身着战衣的银月女侠尝试着摆弄了一下手脚,却纹丝不动,传来血液受压迫难以流动带来的麻痹感。朝身下看去,自己被摆成了一个“大”字,戴着纯白长手套的玉臂向两侧张开,手腕处突然凭空出现了一副金色的枷锁。枷锁将她的手腕禁锢得非常紧,没有留出一丝空隙,即使是隔着手套,也勒得非常难受。而穿着软皮白靴的双脚,则同样被金色枷锁禁锢,向两侧拉开呈120度,将战裙下的真丝紧身束臀安全裤暴露了出来。

周围的环境是一片诡异的黑暗,唯有她所在的十字架被一束惨白的光照亮。渐渐地,从黑暗中伸出无数黏腻的黑色触手,缓缓向她蠕动靠近。这些触手表面泛着油腻的光泽,每一根都有手臂粗细,尖端分叉成细小的触须。

“不……不要过来!”银月女侠色厉内荏地喝道,声音中却带着前所未有的恐惧。在她的英雄生涯中,从未有过如此无力的时刻。

第一根触手大胆地缠上了她的手臂,冰冷滑腻的触感让她打了个寒颤。更多的触手紧随其后,它们不急不缓地缠绕着她的四肢,如同欣赏猎物般享受着她的挣扎。

一根特别粗壮的触手滑向她的右手,在她的手腕处停留。陈梓欣惊恐地看着它慢慢钻入她的银色长手套与手腕之间的缝隙,然后在手套内部蠕动。那种被异物侵入防护装备的感觉令她作呕,但她无法挣脱。

“滚开!不要碰我的手套!”她怒吼道,声音却因恐惧而颤抖。

银月女侠那打倒了无数恶人的双手,被纯白手套紧紧包裹的手臂,现在却像是失去了信号,任人摆弄的玩具一般,无法听从主人的意愿。只能模糊地感觉到,有触手一样的物体在手套中来回抽搐,从上臂滑到下臂,反反复复,最后插入女侠带有温热体温的肘窝,狠狠地冲刺摩擦。另外几根触手,则插入了女侠的手掌,让她失去控制的双手无意识地用力握住。一次,两次,自己那双战胜过无数恶棍的双手似乎也已经爱上了摩擦的触感,动作越来越快,最后让几股粘稠滑腻的液体喷射而出,渗进手套,染上了少女那无瑕的玉手,也让她羞怯的内心更加悸动。

【好烫……】

陈梓欣非常喜欢丝绸手套滑润的质感,丝绸的包裹可以带给她巨大的安全感。在变身成银月女侠的时候,陈梓欣用这双手惩罚恶人,现在这双圣洁高贵的双手却被精液玷污,无助地给恶人提供奖励!想到这一点,双腿深处都感觉到一点温热的湿意。

更多的触手开始攻击她的战衣,它们找到每一处缝隙,钻入她的衣领,袖口,腰间……那些触手在她的战衣内部游走,留下黏腻的痕迹。她引以为豪的银月战衣,本应是她力量的象征,此刻却成了一个无法逃脱的牢笼。

“不……住手……”银月女侠的声音开始减弱,她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无力感。在现实中,她从未体验过如此彻底的失控和无助。

【啊……靴子……也被脱掉了吗?】

忽然,连脚心也传来触手的触感。向下一看,自己引以为傲的长靴不知何时就像是溶解入水中一般,消失不见。

脚心是陈梓欣除了乳首和私处以外最敏感的地方,只要轻轻一碰就会全身无力。从小练习芭蕾的陈梓欣也非常注意保养和呵护这双玉足,总是将它们藏在层层丝袜与长靴之中。整齐的脚趾宛若睡熟的婴儿一般蜷缩在白丝袜中,指甲上涂着天蓝色的指甲油,轻轻一触,仿佛被惊扰的虫儿,颤抖着,更加紧密地攥成一团。

“啊……不要……那里不行……”银月女侠羞耻地闭上眼睛,却无法阻止那些触手的侵犯。一根特别大胆的触手甚至开始用尖端轻轻摩擦她的脚心,引起一阵阵令人崩溃的瘙痒。

【热热的……滑滑的……我的白丝袜能保护我……不,不仅没有办法保护我,还成了侵犯我的帮凶吗?】那些触手喷出的液体湿润了脚心的白丝,起了难看的褶皱,被粘液沾满的足心与丝袜摩擦着,通过神经向大脑传输着让她全身无力的微痒的触感。

在梦境的扭曲逻辑中,她模糊地意识到这些触手的动作与现实中某些事情相呼应,但她无法清晰地捕捉到这种联系。她只知道自己——那个无所不能的银月女侠,此刻却如此无助,如此脆弱。

更多的触手加入了进来,它们缠绕着她的腰部,胸部,颈部,甚至开始撕扯她的面具。银月女侠拼命摇头,试图保护自己最后的尊严,但那些触手太多了,太强壮了。

“放开我……我是银月女侠……我不会被……不会被击败的……”她的声音越来越弱,连她自己都不再相信这些话。

梦境中的天空突然出现了几张模糊的面孔,它们俯视着被束缚的女侠,发出刺耳的笑声。这些面孔虽然模糊不清,但那种居高临下的嘲笑却清晰可闻。银月女侠感到一种深入骨髓的羞辱,比那些触手的侵犯更让她难以忍受。

“求求你们……停下……”银月女侠终于崩溃了,泪水从面具下流出,滑过她的脸颊。她从未如此乞求过任何人,但此刻她已经失去了所有的骄傲和力量。

那些面孔的笑声更加刺耳了,触手的动作也更加肆无忌惮。银月女侠闭上眼睛,试图逃离这个噩梦,但无论她如何挣扎,都无法摆脱那些束缚和侵犯。

“啊,多么精美的工艺。”现实中,林生假装欣赏那手工精细的礼服,实则目光贪婪地盯着逐渐露出的雪白肌肤。他继续拉下另一边的肩带,礼服的上半部分随即松垮下来,露出陈梓欣穿着的白色蕾丝胸衣。

那件胸衣设计精致,半透明的蕾丝下若隐若现的肌肤更添几分诱惑。银行家们的呼吸明显变得粗重起来,他们围拢过来,目光如同实质般黏在陈梓欣身上。

“真是上等货色。”铃木咽了咽口水,声音有些发干。

林生没有直接脱下胸衣,而是隔着那层薄薄的蕾丝,用手指轻轻划过陈梓欣的乳沟。“看看这完美的曲线,这细腻的肌肤,简直就是艺术品。”

他的手指继续向下,绕着她的右侧乳房画着圈,慢慢向中心靠近。当他的指尖最终触碰到那微微凸起的乳尖时,即使在昏迷状态,陈梓欣的身体也轻轻颤抖了一下。

“哦?看来我们找到了敏感点。”林生得意地笑着,加重了手指的力道,开始揉捏那小小的凸起。

松田迫不及待地加入,他的粗糙手掌覆上陈梓欣的左胸,开始毫无技巧地揉捏。“啧啧,手感真好,比那些风俗店的女人强多了。”

在他们的玩弄下,陈梓欣的乳头很快变硬挺立,清晰地顶着薄薄的蕾丝布料。银行家们发出低沉的笑声,仿佛这是什么了不起的成就。

“看来陈大小姐的身体很诚实嘛。”高桥笑着说,伸手解开了陈梓欣胸衣的前扣。随着“啪嗒”一声,那件精致的内衣松开了,露出她完美的双乳。

在灯光下,陈梓欣的肌肤如同上好的珍珠,泛着健康的光泽。她的乳房形状优美,大小适中,乳尖呈现出淡淡的粉红色,此刻已经因为刺激而变得坚硬。

银行家们发出赞叹声,眼中的欲望更加赤裸。高桥迫不及待地俯身,将陈梓欣的右侧乳尖含入口中,用舌头贪婪地舔舐着。松田则继续用手指揉捏着另一边,时不时用指甲轻轻刮过敏感的尖端。

在这些人的玩弄下,陈梓欣的身体开始出现更明显的反应。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胸口剧烈起伏,脸上的潮红更加明显。尽管她的意识仍被药物控制,但她的身体却在诚实地回应着这些刺激。

而在她的梦境深处,被束缚在十字架上的银月女侠正经历着类似的折磨。那些黑色的触手已经找到了她战衣上胸前的接缝,强行钻入,缠绕上她的双乳。

“不……不要……住手……”银月女侠绝望地摇着头,但那些触手充耳不闻,继续它们的侵犯。两根特别细小的触手缠上了她的乳尖,开始有节奏地收缩挤压,带来一种异样的刺激。

银月女侠咬紧牙关,拼命抵抗着身体的本能反应,但那些触手似乎知道如何最有效地刺激她。它们的动作越来越精准,力道时轻时重,节奏忽快忽慢,让她无法适应,也无法预测下一波刺激何时到来。

“我……我是银月女侠……我不会……不会屈服的……”她断断续续地说着,声音因为快感而颤抖。但她的身体却背叛了她的意志,乳尖在触手的玩弄下变得坚硬挺立。

那些悬浮在空中的模糊面孔发出更加刺耳的笑声,它们围绕着她旋转,嘲笑着她的无力与屈辱。

“看看伟大的银月女侠,身体比任何一个普通女人都要敏感。”一个声音在她耳边低语,听起来像极了林生,“你的战衣下,隐藏着怎样淫荡的本性?”

银月女侠紧闭双眼,试图逃避这些言语的侮辱,但她无法否认自己身体的反应。那些触手的刺激太过精准,太过持久,她感到一股热流开始在下腹部聚集,一种奇异的快感正在逐渐累积。

“不……这不是我……这不是真正的我……”银月女侠喃喃自语,声音中充满了自我怀疑。她曾经是如此坚定、如此强大,但此刻却在这些触手的玩弄下变得脆弱不堪。

梦境中的十字架忽然开始倾斜,从垂直慢慢变成了水平。银月女侠感到自己被迫仰面朝上,双腿依然被镣铐牢牢固定,但被迫分开了一些。她的呼吸变得急促,恐惧感如潮水般涌来。

“不……不要……”她徒劳地挣扎着,银白色的战衣在灯光下泛着冷冽的光泽,与她此刻脆弱的处境形成鲜明对比。

那些黑色的触手似乎有了新的目标,它们开始集中向她的下身移动。银月女侠惊恐地看着几根特别粗壮的触手缓缓接近她战衣的腰部和大腿连接处。她的战衣在那里有一道几乎不可见的接缝,本应是她装备中最安全、最坚固的部分。

“住手!不准靠近那里!”她厉声喝道,声音中却带着明显的恐惧和颤抖。

总统套房内的空气变得愈发浑浊,男人们粗重的喘息声与低沉的笑声交织在一起。林生和银行家们的“游戏”已经持续了一段时间,他们的动作变得越来越大胆,越来越放肆。

松田副行长已经完全沉浸在自己的快感中,他用陈梓欣的白色丝袜包裹的双足为自己服务,速度越来越快,呼吸也越来越急促。他那肥胖的脸上布满了汗珠,双眼紧闭,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

“啊……就是这样……陈大小姐……你的脚真是……绝品……”松田喘息着,双手紧紧抓住陈梓欣的纤细脚踝,力道之大几乎要在那白皙的皮肤上留下淤青。

铃木和中村正忙着用手机从各个角度拍摄这一幕,他们的眼中闪烁着病态的兴奋光芒。高桥则专注于陈梓欣的双手,他将她的手套卷成筒状,粗暴地使用着。

林生跪在床上,眼神冰冷地俯视着昏迷中的陈梓欣。他看着那张略带痛苦的绝美的容颜,想到几日前这张小脸带着愤怒和轻蔑对自己大放厥词,不由得浑身颤抖。他的肉棒在那掀起那芭蕾裙样式裙摆下飞速撸动,疯狂地摩擦陈梓欣的白色真丝内裤。他的动作越来越快,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而紊乱,脸上的肌肉开始抽搐。

“我……我要……啊!”

身体剧烈颤抖,释放的瞬间,他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吼。

乳白色的液体喷射而出,大部分落在陈梓欣的丝袜上,但有一些顺着她的腿部流下,渗入了她的内裤边缘。那污浊的液体在洁白的蕾丝上形成了刺眼的对比,如同一种无声的宣告,标志着这场侵犯达到了新的高度。

就在这一刻,一直昏迷不醒的陈梓欣身体突然轻微抽搐了一下。她的眉头紧紧皱起,呼吸变得急促,嘴唇微微张开,发出一声几乎不可闻的呻吟。

“嗯……”那声音细微而破碎,却带着一种无法掩饰的颤抖。

林生警觉地看向她的脸:“她要醒了?”

铃木摇摇头:“不可能,我们给她下的药足够让她睡到明天早上。”

然而,陈梓欣的反应却越来越明显。她的双腿开始微微颤抖,腰部也轻轻扭动,仿佛在梦中经历着某种难以言喻的体验。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胸口剧烈起伏,脸颊上泛起一片不自然的潮红。

“她怎么了?”中村困惑地问,手中的手机依然对准着陈梓欣。

林生凑近观察,突然露出一个恶毒的笑容:“看来我们的大小姐在梦中也很享受嘛。”

就在这时,陈梓欣的身体突然绷紧,腰部高高拱起,一声压抑的呻吟从她紧闭的唇间溢出。同时,一股透明的液体从她的下体涌出,迅速浸湿了她的内裤,甚至渗透到外面的裙子上,在纯白的布料上形成一片明显的湿痕。

“哈哈哈!”松田看到这一幕,发出刺耳的笑声,“陈大小姐居然在梦里高潮了!真是个天生的荡妇!”

其他男人也跟着大笑起来,房间里回荡着他们粗俗的嘲笑声。

第五章

“不!不要!”

随着一声尖叫,陈梓欣噌地一下从床上坐起来。她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想要逃离那个恐怖的梦魇。

看着这个陌生的房间,柔软而华丽的大床,阳光透过窗帘,温柔地洒在她的身上。

“……是梦……”

陈梓欣吐出一口气,松开了紧握的拳头。她怔住了。

华丽的纯白礼服手套的手心中,黏糊糊的白色液体仍然没有干涸,仿佛在述说着昨晚那个梦境是多么的真实。潮水般的恐惧涌来,胸部,内裤,丝袜足心……黏腻的触感开始在身体上复苏。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仿佛是天鹅的悲鸣,一声尖叫响彻整个房间。

“杀了你们!杀了你们!!!!”

陈梓欣拿起枕头砸向床对面的一幅昂贵油画。她想要立刻站起来,想要立刻脱下这身恶心的衣服。但这身不方便活动的礼服却故意与她为敌,繁乱的裙摆缠住她的腿,酥麻的双腿却仿佛打结了一般无法动弹,让她直接跌落到地上。

琉璃般的眼睛溢出泪水。

“林生……杀了你……杀了你!”

她抓起床头的手机,手指抽搐着飞快点击屏幕,但那该死的沾着精液的丝绸手套,却在光滑的屏幕上打滑,怎么也无法按出一个键。

“该死的……”强忍住想要把手机摔成两半的愤怒,陈梓欣脱下手套。

“大小姐,您醒了吗?昨晚睡得可好?”林生那油腻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透着强行忍耐却掩饰不住的笑意。一起传来的还有嘈杂的音乐声与女人的笑声。

“该死的东西……你们对我做了什么!”

“我不明白您在说什么。昨晚您醉倒了,我给您在酒店开了房间。”林生的声音满是无辜。

“然后呢?你就一个人回去了?”

“高桥先生说他们会把您送到房间。”

“你他妈的……”以优雅作为信条的陈梓欣咬牙切齿,人生中第一次说出脏话。即使是作为银月女侠,与最恶劣的罪犯对峙时,她也从未如此失态。

“抱歉,大小姐。我这边还在谈生意,之后我们再谈好吗?嘟嘟嘟……”电话被挂断了。

“该死该死该死!!!”陈梓欣的手指在屏幕上敲打,再次播出电话。

“大小姐。”管家少年何帅温柔的声线出现在电话另一头。

“何帅,给我查!林生现在在哪?”颤抖的声音如同燃烧着地狱的烈焰。

“请稍等……”电话那头传来键盘敲击的声响。半分钟后,“林先生现在正在娱乐会所【龙宫】,地址是XXXX”

“全程监视林生的动向。还有,把我的战衣准备好。我现在马上回来取。”

“诶?现在?白天?大小姐,发生什么事了吗?”

“闭嘴!不关你的事!”说罢便挂断电话。

半小时后,陈梓欣穿着那身被玷污的礼服回到了她的私人别墅。进入别墅,她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这套衣服撕成两半。然后结果何帅手中的银月女侠战衣。

“林生还在那儿吗?” 战衣由高科技纤维制成,轻薄却坚韧,表面泛着月光般的银色光泽。陈梓欣站在巨大的落地镜前,开始一件件穿上这套装备,先将丝袜套上双腿,柔软的面料紧紧地包裹她的玉腿。接着是紧身上衣,拉上背部的拉链,胸前的曲线被完美地包裹,银色的面料在灯光下闪闪发光。然后戴上银色的长手套,手指灵活地调整着手腕处的扣环,确保它们不会妨碍她的动作。华丽的银色长靴,贴合着陈梓欣修长的腿部曲线,勾勒出每一寸肌肉的轮廓

最后,拿起那张月光面具,将它覆盖在脸上。镜中的女孩已经不再是那个被羞辱的陈梓欣,而是冷酷无情的复仇者——银月女侠。

“是的……他还在那里。呃,还有,您让我调查的三龙会相关的情报已经有眉目了,他们跟陈氏集团的确有隐秘的往来……”

“蠢货吗!现在还管什么三龙会!”

“【龙宫】是三龙会的产业……”

陈梓欣穿战衣的动作停滞了一秒钟,咬牙切齿。“林生……真有你的。”

拿起桌上的银色匕首,将它插入腰间的刀鞘,然后转身走向车库。引擎轰鸣声响起,驾一辆银色跑车冲入街道,直奔【龙宫】而去。

愤怒在陈梓欣的体内沸腾,林生的背叛、银行家的羞辱、三龙会的阴影——所有的一切都将在今天得到清算。银月女侠紧握方向盘,手套因为用力而挤出一个个褶皱。她的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让那些人付出代价。

第六章

【龙宫】,在Z市并不是什么出名的销金窟,但这并不是因为它档次低。恰恰相反,这里的档次非常高,一晚上的消费就能达到上千万。而且是邀请制的,只有被【龙宫】选中的人才有资格获得会员,他们所提供的服务,只要有钱,这些客人便能享受到任何他们能想象的与无法想象的快乐。

基于这个行业的一贯风格,在白天,【龙宫】并没有什么客人。但是保安与服务员们仍然一丝不苟地站得笔直。

从远方传来引擎的轰鸣声。【龙宫】的保安们还没来得及反应,一辆银色跑车已经如同一头愤怒的野兽般冲向那扇水晶雕琢的大门。水晶门在巨大的冲击力下瞬间崩裂,碎片四散飞溅,映着晨光折射出刺眼的光芒。保安们瞪大了眼睛,震惊地看着跑车直接碾过地上的碎屑,停在了会所的大厅中央。

车门打开,一只银色长靴的玉足踩在镶金大理石地面上,水晶鞋跟与地面产生尖锐的摩擦声,仿佛也踩在一众保安的心上,将他们从震惊中拉回现实。银月女侠的银白色战衣在灯光下闪着冷冽的光泽,月光面具遮住了她半张脸,只露出一双燃烧着怒火的眼睛。她手中紧握着一把短刃,步伐优雅地走向前台,从胸口掏出一张照片,上面正式林生那张脑满肠肥的脸。

“你好,见过这个人吗?”

前台的接待员是个身材魁梧的男人,从始至终,他都板着一张脸,表情都没有任何变化。他迅速脱下身上的西装外套,肌肉直接撑爆了衬衣,露出健壮的胸膛。与此同时,周围的保安们也反应过来,他们抄起手中的警棍,将银月女侠团团围住。前台男人甚至没有盯着照片看一眼,嘴角露出一抹不屑的冷笑:“小丫头,这里不是你撒野的地方。”

保安们也跟着哄笑起来,有人挥舞着警棍,有人摩拳擦掌,显然没把这个蒙面女人放在眼里。

陈梓欣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冷酷的笑容。“敬酒不吃吃罚酒。”她的话音刚落,身形便如闪电般动了。

最靠近她的保安还没来得及挥下警棍,就被银月女侠一记迅猛的膝击顶中腹部。那人闷哼一声,整个人弓着身子倒飞出去,撞翻了身后的装饰花瓶。另一个保安试图从侧面偷袭,却被陈梓欣一个侧身闪避,随即抓住他的手臂,用力一拧,只听“咔嚓”一声,保安的手腕脱臼,他痛得满地打滚。

前台男人见状,怒吼一声,一肘砸向陈梓欣的头部。银月女侠不闪不避,直接抬手挡住他的拳头,手掌精准地扣住他的手腕,顺势一扭,将他整个人掀翻在地。男人的后背重重撞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响声,疼得他龇牙咧嘴。

“所以。现在能告诉我了么?”陈梓欣的长靴一脚踩在前台男人的胸口,短刃已经出鞘,刀尖抵在他的喉咙上,寒光闪闪。“林生在哪?”

男人喘着粗气,眼中满是愤怒与不甘,但刀尖的冰冷触感让他不敢轻举妄动。“他……他在三楼的VIP包厢!别杀我!”

陈梓欣冷哼一声,收回短刃,转身走向大厅深处的电梯。剩余的保安们面面相觑,虽然人数占优,却没人敢再上前阻拦。这个女人的气势和身手让他们感到一种本能的恐惧。

电梯门缓缓打开,银月女侠走了进去,按下按钮。电梯上升的过程中,她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脑海中浮现出昨晚的屈辱画面——那些银行家的笑声、林生的背叛、还有她身上留下的狼藉。她的拳头缓缓握紧,指甲几乎要嵌入掌心。

“叮”的一声,电梯到达三楼。门一开,一股浓烈的烟草味和酒气扑面而来。走廊两侧站满了三龙会的打手,他们穿着黑色西装,手中拿着钢管和砍刀,眼神凶狠地盯着这个不速之客。

“哪来的疯女人,敢闯我们三龙会的地方?”一个满脸刀疤的男人走了出来,他是这里的头目,手里拿着一把开山刀,刀刃在灯光下闪着寒光。

陈梓欣没有回答,只是缓缓拔出短刃,摆出一个战斗姿势。她的眼神冰冷而专注,像是猎豹在锁定猎物。

“不想死的,就告诉我林生在哪个包厢。”银月女侠的声音低沉而充满杀意。

刀疤男哈哈大笑:“小丫头,口气不小!兄弟们,给我废了她!”

一群打手立刻围了上来,钢管和砍刀在空中挥舞,发出尖锐的破风声。陈梓欣身形一矮,避开第一根砸下的钢管,随即一个翻滚来到人群侧面。她的短刃划出一道银光,直接刺入一名打手的肩膀,那人惨叫一声倒下。

另一个打手从背后挥刀砍来,银月女侠反手抓住他的手腕,用力一拉,将他整个人甩向另一边的墙壁,撞得头破血流。她动作流畅而迅猛,每一击都精准致命,仿佛昨晚的屈辱化作了她此刻无穷的力量。

刀疤男见手下一个个倒下,脸色变得难看起来。他咬牙冲上前,挥刀直劈陈梓欣的面门。银月女侠侧身闪避,刀刃擦着她的面具划过,留下一道浅浅的划痕。她趁势欺身而上,一记膝击撞在刀疤男的腹部,随后短刃架在他的脖子上。

“最后一次机会。林生在哪?”陈梓欣的声音冷得像冰,刀刃微微用力,划破了刀疤男的皮肤,一滴鲜血顺着刀尖滑落。

“在……在最里面的包厢!别杀我!”刀疤男终于崩溃,声音颤抖着求饶。

陈梓欣松开他,将他踹倒在地,然后大步走向走廊尽头的那扇门。她的身影在灯光下显得高大而冷酷,身后是满地的哀嚎和血迹。

陈梓欣一脚踹开那扇沉重的包厢门,门板在巨大的力道下发出刺耳的吱吱声,随即轰然倒地。尘土飞扬中,她踏入房间,银白色的战衣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着冷光。然而,眼前的景象却让她微微一怔。

这哪里是什么普通的VIP包厢,分明是一个巨大的场馆。空间宽敞得超乎想象,穹顶高耸,墙壁上镶嵌着暗红色的装饰条,透出一股奢靡而压抑的气息。场馆正中央是一个超大型的圆形竞技场,地面铺着坚硬的黑石,四周环绕着一圈真皮观赛席。这些座位上空无一人,皮革表面反射着头顶射灯的光芒,显得冷清而诡异。

竞技场对面,最远处的座位上,林生正悠然自得地坐着。他穿着一身深灰色的西装,领带松散地挂在胸前,手中端着一只高脚杯,猩红的葡萄酒在杯中轻轻晃动。他抬起头,看到陈梓欣的身影,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嘲讽的笑意。

“我听说有位穿一身紧身衣的美人找我,真把我吓了一跳。大小姐,您那头金发如此显眼,还有必要多此一举戴个面具吗?”

“我不是什么大小姐。我是制裁罪恶的银月女侠,你准备好死了吗?”面具之下冷酷的声音仿佛要把场馆中的空气冻结。

“哦,我还没有自我介绍……三龙会——银龙。欢迎来到我的地盘。”林生笑了。

“什么?你?”银月女侠明显吃了一惊。“哼…不管你是什么龙,你今天都必须死在这里!”

陈梓欣向着林生冲去。但是她刚一脚踩上竞技场的黑石地面,耳边突然传来一阵刺耳的机械轰鸣。竞技场四周的观赛席下方,厚重的铁板从地面升起,迅速连接成一个巨大的铁笼,将整个场地严密封锁。唯一的出口处,一道黑影缓缓走了出来。那是个穿着黑色紧身衣的光头男人,肌肉虬结,脸上挂着狰狞的笑。他的步伐沉稳而充满压迫感,正是三龙会的三当家——黑龙。

看到这个熟悉的身影,陈梓欣停下脚步,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轻蔑的冷笑。“黑龙?一个手下败将,也敢再出现在我面前?”她的声音冰冷而嘲讽,手中的短刃轻轻转动,刀锋在灯光下闪过一道寒光。

黑龙没有回应,只是咧嘴一笑,露出一口黄牙。他的眼神阴鸷而狂热,像是盯着猎物的野兽。

陈梓欣冷哼一声,正准备上前,却见黑龙突然动了。他的速度快得惊人,几乎是一眨眼就冲到了她面前,一拳直轰她的胸口。银月女侠反应迅速,侧身一闪,短刃划向黑龙的肋下。然而,黑龙的手臂一挡,刀锋竟只在他紧身衣上留下一道浅痕,连皮肤都没划破。

“什么?”陈梓欣心中一惊,手腕一抖,短刃再次刺出,却被黑龙轻松抓住刀身。他用力一拧,陈梓欣只觉一股巨力传来,手中的短刃险些脱手。她迅速后退,拉开距离,眼神变得凝重。

【他的力气……怎么会这么大!】

黑龙咧嘴笑着,松开短刃,活动了一下肩膀,骨节发出咔咔的响声。“臭婊子,上次你觉得自己赢了是吧?我可是憋了一肚子火。现在,我要让你知道什么叫真正的力量!”他猛地冲上前,一拳砸向陈梓欣的腹部。

银月女侠双臂交叉格挡,却被这一拳的力道震得连退数步,双臂发麻。她咬紧牙关,试图反击,但黑龙的速度远超她的预料。他的拳头如暴雨般落下,每一击都带着沉重的风声,陈梓欣只能勉强躲避,毫无还手之力。

竞技场内的空气仿佛被这股压迫感凝固,林生在笼外看得津津有味,时不时发出刺耳的笑声。“哈哈,大小姐,你还挺能躲啊,不过能躲多久呢?”

陈梓欣喘着粗气,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她试图寻找黑龙的破绽,但这个男人的动作却越来越快,越来越诡异。好几次,他的拳头明明能击中她的身体,却突然偏开,擦着她的战衣划过,带起一阵刺骨的寒风。

“他在干什么?”陈梓欣心中一紧,突然察觉到一丝不对劲。黑龙的眼神中带着一种戏谑的光芒,他的嘴角微微上扬,像是在享受这场猫捉老鼠的游戏。

【不会吧……他想……打我的脸?!】

这个念头刚闪过,她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恐惧在她心中滋生,刹那间的分心暴露了致命的破绽。黑龙抓住了这个机会,身形一矮,随后猛地跃起,一记重拳直轰陈梓欣的面门。银月女侠试图躲避,却已经晚了半拍。那拳头带着雷霆之势砸在她的脸上,月光面具瞬间裂开,碎片飞溅,露出陈梓欣的真容。

“砰!”一声闷响,陈梓欣的头猛地向后仰去,鼻梁传来剧烈的疼痛,鲜血从鼻孔中狂喷而出,洒在她的银色战衣上,染出一片刺眼的猩红。她踉跄着后退几步,双膝一软,险些跪倒在地。她的脸像是被重锤砸碎,左眼眶迅速肿起,嘴角渗出一丝血迹,整个人显得无比凄惨狼狈。

“呜呜呜呜呜!呃啊!!”陈梓欣捂着肿胀的鼻子,纯白的手套已经被鼻血染得斑驳不堪,鲜红的血迹顺着她的指缝淌下,滴落在黑石地面上。她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声音颤抖而绝望。疼痛和恐惧像潮水般涌上心头,那个曾经战无不胜的银月女侠,此刻却像个无助的孩子。骄傲被彻底碾碎,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恐惧。

黑龙狞笑着逼近,他的光头在灯光下反射着冷光,肌肉隆起的双臂微微颤动,像是蓄满了力量的野兽。陈梓欣惊慌失措地后退,靴子在地面上摩擦出刺耳的声响,她的短刃早已掉落在不远处,此刻的她手无寸铁,只能凭借本能逃避。她踉跄着向后退去,眼神中满是慌乱,鼻血顺着下巴滴落,染红了她的银色战衣。

“来啊,银月女侠,你不是很能打吗?”黑龙的声音低沉而嘲讽,他迈着稳重的步伐,一步步逼近,像是在玩弄猎物。林生站在铁笼外,手中的金属棒敲击着笼壁,发出节奏分明的响声。“大小姐,你这副尊容可比在公司耀武扬威要诱人多了!哈哈哈哈!”

陈梓欣喘着粗气,试图寻找逃跑的路线,但竞技场的铁笼将她死死困住。她退到边缘,后背猛地撞上冰冷的铁栏杆。就在这一瞬间,一股强烈的电流从铁笼中迸发而出,刺入她的身体。“啊——!”她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电流如无数根针刺穿她的肌肉,她的双腿一软,险些瘫倒在地。战衣的纤维被电得微微冒烟,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焦糊的味道。

黑龙抓住这个机会,猛地冲上前,拳头如铁锤般砸向陈梓欣。她的身体还没从电击中恢复,只能本能地抬起手臂护住头部。拳头狠狠砸在她的小臂上,骨头传来一阵剧痛,她咬紧牙关,却还是忍不住发出一声呜咽。“呜呜……停下……”她的声音细弱而颤抖,泪水混着鼻血淌下,模糊了她的视线。

黑龙毫不留情,另一拳紧接着轰向她的腹部。陈梓欣被打得弓起身子,胃里一阵翻涌,差点吐了出来。她踉跄着靠在铁笼上,双手无力地垂下,曾经冷酷的眼神此刻只剩下恐惧和绝望。“不……不要……”她低声哀求,声音被哭泣打断,已经完全没有了银月女侠的风度。

“哈哈哈!”黑龙放声大笑,抓住陈梓欣的衣领,单手将她整个人提了起来。他的手掌粗糙而有力,紧扣着她的战衣,指甲几乎要嵌入她的皮肤。“哭吧,叫吧,这才是你该有的样子!”他挥起拳头,又是一记重击砸在她的肋下,陈梓欣痛得尖叫一声,整个人被甩到铁笼的另一侧,重重撞在栏杆上。

她的背部再次触碰到铁笼,电流再次袭来。“啊——!”陈梓欣尖叫着摔倒在地,身体蜷缩成一团,战衣上的银色光泽已经被血污和尘土掩盖。她捂着脸,呜呜地哭着,泪水和血水混在一起,顺着她的脸颊淌下,滴落在地面上,形成一小滩猩红的痕迹。

黑龙缓缓走近,俯视着这个曾经的手下败将。他的脸上满是狰狞的笑意,眼中闪烁着残忍的光芒。“银月女侠?不过是个被打得满地爬的废物!”

但是,这次殴打把陈梓欣打飞到了铁笼门口,这给了她一丝希望。她完全不顾风度地在地上一滚,想要滚出牢笼,可是……却滚不动!她泪眼惺忪地回头一看,黑龙正狞笑着用手抓住自己那被白靴紧紧包裹的右腿,然后,朝着她的左腿抬起脚……

“不要!!!”银月女侠疯狂尖叫。但黑龙却毫无怜香惜玉之心,只听一声闷响,她的腿骨传来一阵刺痛,她再次发出一声凄惨的哭喊。

陈梓欣试图爬起来,但她的身体已经不堪重负。她拖着受伤的腿,向后挪动,背靠着铁笼,眼神惊恐地看着逼近的黑龙。“别过来……求你……”她的声音微弱而破碎,泪水止不住地流淌,鼻血染红了她的下巴和胸口,整个人狼狈得像是从地狱中爬出来一般。

林生在笼外拍手叫好,语气中满是嘲讽。“大小姐,你不是要让我付出代价吗?现在怎么哭得像个小女孩了?”他敲了敲铁笼,朝黑龙喊道:“别玩得太轻,给她点颜色看看!”

黑龙咧嘴一笑,抓住陈梓欣的头发,将她从地上拖了起来。她的战衣已经被撕裂了几道口子,露出淤青遍布的皮肤。他一手掐住她的脖子,将她按在铁笼上,电流再次刺入她的身体,陈梓欣发出嘶哑的惨叫,身体剧烈颤抖。

“呜呜呜……放开我……”陈梓欣挣扎着,却毫无力气反抗。黑龙松开她的脖子,紧接着一记膝击撞在她的腹部,她痛得弯下腰,双手抱住肚子,哭声变得更加凄厉。“呃啊……好痛……”

黑龙没有停手,他抓住陈梓欣的肩膀,将她摔向地面。她的脸狠狠撞在黑石上,鼻血喷涌而出,左眼眶的肿胀更加严重,几乎完全闭合。她趴在地上,双手无力地撑着地面,泪水和血水混在一起,滴滴答答地落在石面上。

“还想跑吗?”黑龙蹲下身,捏住陈梓欣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她的脸已经不成人形,肿胀不堪,血污和泪痕交织,看不出半点曾经的英姿。“银月女侠,哈哈,真是笑死人了!”他用力一甩,陈梓欣的头撞在铁笼上,发出一声闷响,她再次瘫倒在地。

陈梓欣蜷缩着身体,呜呜地哭着,声音低弱而绝望。她的意志已经被彻底击垮,恐惧占据了她的内心,那个不可一世的银月女侠已经不复存在。

陈梓欣瘫倒在竞技场的黑石地面上,身体蜷缩成一团,血污和泪水在她肿胀不堪的脸上交织成一片狼藉。她的银色战衣破烂不堪,露出一块块青紫的皮肤,鼻血顺着下巴淌下,滴落在她颤抖的双手上。黑龙站在她身旁,低头俯视着这个曾经不可一世的银月女侠,嘴角挂着残忍的笑,眼中满是戏谑的光芒。他抬起脚,又一次踩在她的小腿上,陈梓欣发出一声低弱的呜咽,却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

铁笼外的空气中弥漫着血腥与汗臭,林生靠在笼壁上,发出刺耳的笑声。他看着陈梓欣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大小姐,你的英雄梦还挺顽强啊,可惜,现在连站都站不起来了吧?”

陈梓欣的呼吸急促而紊乱,胸口剧烈起伏,每一次喘息都带着撕裂般的疼痛。她的左眼几乎完全闭合,肿得像个紫色的肉瘤,右眼也被泪水模糊,视线中黑龙的高大身影像一座无法逾越的山。她试图撑起身子,手掌按在冰冷的地面上,手指像是要抠进石缝,却只能微微抬起头。

黑龙蹲下身,粗糙的大手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脸。他的手指用力挤压着她肿胀的脸颊,陈梓欣痛得皱紧眉头,发出一声细弱的呻吟。“还硬气吗?银月女侠?”黑龙冷笑,手掌一甩,她的头重重撞在铁笼上,发出一声闷响,随即再次瘫倒。

陈梓欣的意志在这一刻彻底崩溃。她趴在地上,泪水止不住地涌出,顺着血污淌下,滴落在地面上。她再也无法承受这无尽的痛苦与屈辱,曾经的骄傲、愤怒和复仇的决心,都被黑龙的拳头和铁笼的电流碾得粉碎。她的嘴唇颤抖着,喉咙里挤出断断续续的哭声,低弱得几乎听不清。

“呜呜……我……我错了……”陈梓欣的声音沙哑而微弱,她艰难地抬起头,视线穿过铁笼,落在林生身上。她的眼神不再坚定,而是充满了哀求与绝望。“林先生……我求你……放过我吧……”

林生听到这话,愣了一瞬,随即放声大笑,笑声在场馆中回荡,刺耳而残忍。“放过你?大小姐,你在说什么梦话呢?”他走近铁笼,弯下腰,隔着栏杆盯着她那张血迹斑斑的脸,“你不是要让我付出代价吗?怎么,现在变成求饶了?”

陈梓欣咬着下唇,血水从嘴角渗出,她强撑着身体,用手肘撑住地面,缓缓爬向笼边。她的动作缓慢而痛苦,每挪动一点,身体就颤抖得更加厉害。“公司的事……是我不对……”她的声音断断续续,带着浓浓的哭腔,“我不该责骂你……我不该当女英雄……求你,让黑龙停手吧……我受不了了……”

黑龙闻言,冷哼一声,抬起脚踩在她的背上,将她重新压回地面。陈梓欣发出一声闷哼,脸贴着冰冷的黑石,泪水混着血水淌成一滩。“求饶有用吗?”黑龙低吼,脚下用力碾了碾,“你不是很能打吗?起来啊,继续跟我过两招!”

“呜呜……别打了……”陈梓欣哭着摇头,双手无力地抓着地面,指甲在石面上划出刺耳的声响,“林先生,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道歉……求你饶了我吧……”她的声音越来越低,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最后一线希望。

林生眯起眼睛,盯着她那张凄惨的脸,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阴冷的笑。“道歉?大小姐,你的道歉可真动听啊。”他直起身,挥了挥手,示意黑龙停下,“不过,光道歉可不够。你得让我看到你的诚意才行。”

黑龙一把抓住陈梓欣的头发,将她从地上拖起。她的双腿软得像是没有骨头,整个人被提着,头皮传来撕裂般的疼痛。她发出一声低弱的哭喊,却不敢反抗,只能任由黑龙将她按在铁笼边。她的脸贴着冰冷的栏杆,鼻血顺着嘴角滴落,染红了她的下巴和胸口。

“说吧,大小姐。”林生的声音从笼外传来,带着浓浓的戏谑,“你到底有多后悔?公司的事,你打算怎么赔罪?”

陈梓欣闭上眼睛,泪水从肿胀的眼眶中挤出,顺着脸颊滑落。她的声音微弱而颤抖,像是用尽了最后的力气:“我……我不该跟你作对……我不该质疑你的决定……公司的事,以后我都听你的……求你,别再折磨我了……我真的受不了了……”

她的声音逐渐被哭泣吞没,身体靠在铁笼上微微颤抖。曾经的银月女侠,那个不可一世的复仇者,此刻却像一只被打断脊梁的狗,低声下气地哀求着。黑龙松开她的头发,她无力地滑坐在地,双手抱住膝盖,呜呜地哭着,泪水和血水混在一起,滴落在她的战衣上。

林生满意地点了点头,转身朝场馆深处走去。“黑龙,暂时放过她吧。陈小姐既然这么有诚意,我得好好想想,怎么让她‘回报’我。”他的身影消失在阴影中,只留下刺耳的笑声在场馆中回荡。

陈梓欣蜷缩在铁笼的角落,泪水和血污交织在她肿胀不堪的脸上,鼻血早已干涸,留下暗红的痕迹。她的银色战衣破烂不堪,布满裂痕和尘土,露出一块块青紫的皮肤。黑龙退到一旁,双手环胸,冷眼看着这个被彻底击垮的女人。林生从场馆深处的阴影中走了出来,脸上挂着阴冷的笑。

林生停下脚步,俯视着她,语气轻佻而嘲讽,“大小姐,光说几句软话可不够。我得看到你真正的诚意。”他顿了顿,嘴角上扬,露出一抹恶趣味的笑意,“这样吧,你不是会跳芭蕾吗?再给我跳一次《天鹅之死》——穿着你这身破烂的银月女侠战衣跳。昨天你穿着礼服跳的时候,可是让我难以忘怀呢。”

陈梓欣抬起头,肿胀的眼眶中闪过一丝惊愕。她咬着下唇,血迹斑驳的双手微微颤抖。“跳舞……现在?”她的声音沙哑而微弱,几乎被哭腔掩盖。身上的每一处伤口都在撕裂般地疼痛,肋骨仿佛随时会断裂,小腿被黑龙踩过的地方隐隐作痛,她甚至连站都站不稳。

“怎么,不愿意?”林生的语气骤然变冷,他挥了挥手,黑龙立刻上前一步,拳头捏得咔咔作响,“还是说,你想再挨一顿揍?”

“不……我跳……”陈梓欣慌忙摇头,泪水再次涌出。她用手肘撑着地面,艰难地爬了起来,身体摇摇晃晃,像是一只被折断翅膀的天鹅。她深吸一口气,强忍着剧痛,摆出一个芭蕾的起势。她的银色战衣紧贴着身体,原本光滑的材质如今满是褶皱和血污,与她记忆中那件轻盈飘逸的白色礼服截然不同。

当初穿着礼服跳《天鹅之死》时,陈梓欣的每一个动作都轻盈如风,裙摆随着她的旋转飞扬,宛如湖面上的涟漪。她的足尖点地,纤细的腿部线条在柔软的灯光下舒展,优雅而充满生命力。那时的她,是高傲的天鹅,舞姿中带着无与伦比的美感,连林生都曾在台下鼓掌称赞。而现在,战衣的紧身设计限制了她的动作,破损的布料摩擦着她的伤口,每一次移动都像是刀割般刺痛。

陈梓欣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脑海中浮现出自己穿着礼服跳舞的样子。当初穿着礼服跳《天鹅之死》时,陈梓欣的每一个动作都轻盈如风,裙摆随着她的旋转飞扬,宛如湖面上的涟漪。她的足尖点地,纤细的腿部线条在柔软的灯光下舒展,优雅而充满生命力。那时的她,是高傲的天鹅,舞姿中带着无与伦比的美感。

而现在,她的战衣沉重而冰冷,紧贴着她的身体,破洞处露出被殴打留下的红肿痕迹,靴底沾满血污,每迈出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

她抬起手臂,试图摆出芭蕾的起手式,但肩膀的疼痛让她手臂微微颤抖。战衣的材质柔软,但已经沾上了凝固的血水,让她有些施展不开。她踉跄着迈出第一步,右腿的伤让她几乎摔倒,但她咬紧牙关,强迫自己站稳。她的动作僵硬而迟缓,哪里还有当初的优雅与流畅。

陈梓欣转过身,战衣紧裹着她纤细的腰肢,勾勒出她曲线分明的背部,但那背上却布满了被黑龙殴打留下的淤痕。她试图踮起脚尖,像天鹅般轻盈地旋转,却因小腿的剧痛而失衡,身体歪斜着撞在铁笼上,发出一声闷响。电流刺入她的皮肤,她低叫一声,泪水再次涌出。

“呜……好痛……”她捂着脸,鼻血又开始淌下,染红了她的手套。林生却拍手大笑:“不错不错,这天鹅可真够狼狈的!继续,别停!”

陈梓欣咬着下唇,强迫自己重新站直。她抬起头,试图完成一个高难度的单腿站立,但身体的伤势让她摇摇欲坠。她的腿颤抖着,肌肉因用力而紧绷,战衣下的皮肤泛起一层细密的汗珠。她终于站了起来,却在下一秒失去平衡,重重摔在地上,膝盖磕出新的血痕。

与礼服时的轻盈相比,此刻的她像一只被折断翅膀的天鹅,挣扎着想要飞翔,却只能在泥泞中翻滚。战衣的银色在灯光下闪着冷光,映衬着她满身的血污和泪水,显得格外刺眼。她爬起身,双手撑地,喘着粗气,再次尝试舞步。她的脚尖勉强点地,身体摇晃着转了一圈,战衣的破洞随着动作撕裂得更大,露出她红肿的小腹和淤青的大腿。

林生看得津津有味,语气中满是嘲讽:“陈小姐,你这女英雄的芭蕾还真别有一番风味啊。礼服时是高贵的天鹅,现在倒像只被打瘸的野鸭。”黑龙也跟着哄笑,粗哑的声音在场馆中回荡。

陈梓欣没有回应,她的眼神空洞而绝望,泪水顺着脸颊滑落。她强撑着跳完最后一个动作,单膝跪地,低着头喘息。战衣紧贴着她的胸口,随着急促的呼吸微微起伏,破损的布料下隐约可见她被打得青紫的肋骨。她的长发散乱地垂下,沾满了血污和汗水,遮住了她肿胀的脸。

“怎么样,林先生……可以了吗……”她的声音细弱而颤抖,几乎被哭腔吞没。林生站起身,慢悠悠地走近铁笼,俯视着她。“还行吧,不过这天鹅死得可真够惨的。”他转头朝黑龙挥手,“把笼子打开,让她歇歇。表演不错,我得想想接下来怎么玩。”

就在这时,陈梓欣的眼神一凝,如同一只雌豹一般撞向黑龙,黑龙没想到刚才跳舞都没有力气的陈梓欣还能反击,毫无防备,竟然被撞了个人仰马翻。陈梓欣趁机立刻朝着大门冲去。

“可恶!”林生面容扭曲,“快抓住她!”

陈梓欣没有回头,她趁着这短暂的空隙,拖着受伤的身体冲向竞技场唯一的出口。她的左腿早已疼痛难忍,每迈出一步都像踩在刀刃上,但求生的本能让她咬紧牙关,强撑着向前狂奔。门口的保安想要阻拦,但他们却没有黑龙那般身体素质,被陈梓欣直接撞翻。

【果然……普通人根本不可能挡住我。那个黑龙……不,是他身上那件黑色紧身衣!他穿着跟我一样的战衣!】此时的陈梓欣才有闲心,稍微能够想到一些细节。

来不及多想,黑龙的怒吼从身后传来:“贱人!你敢跑?!”他已经爬起身,肌肉隆起的双臂微微颤抖,显然被撞得不轻。林生也冲到铁笼边,朝门口大喊:“拦住她!别让她跑了!”场馆内的气氛瞬间变得混乱,更多的保安从暗门涌出,手持武器朝她围了过来。

陈梓欣咬紧牙关,转身冲向场馆深处的阳台。她的步伐踉跄而坚定,战衣的破洞随着动作撕裂得更大,露出她红肿的小腹和淤青的大腿。阳台的玻璃门被她一脚踹开,碎片飞溅,她冲到栏杆边,低头一看——三楼的高度,下面是昏暗的街道,路灯闪烁着微弱的光芒。

“拼了!”她深吸一口气,翻身跃下。风声在耳边呼啸,她的银色战衣在空中划出一道残影。落地时,她试图用右腿缓冲,却因左腿的伤势失去平衡,整个人重重摔在地面上,发出一声闷哼。剧烈的疼痛从左腿传来,她低叫一声,捂着腿倒在地上。鲜血从膝盖渗出,顺着战衣淌下,染红了她的靴子。

“该死……”陈梓欣咬着牙,强撑着爬起来。她的左腿几乎无法用力,每迈出一步都像针扎般刺痛。她一瘸一拐地朝远处逃去,阳光照在她的身上,让她从来没有像此刻一般感受到自由的可贵。

第七章

陈梓欣拖着沉重的步伐,终于抵达了她事先准备好的安全屋。这座隐秘的小屋坐落在城市边缘的旧街区,外墙斑驳,窗户蒙着厚厚的灰尘,几乎无人知晓它的存在。狡兔三窟,作为银月女侠的她,早就在这座城市里布下了几处藏身之地,而这里是她最隐秘的一处。她靠在门边的墙上,大口喘息,左腿的疼痛像火焰般灼烧着她的神经。银色战衣上的血污已经干涸,紧贴着她满是淤青的身体,鼻血顺着下巴淌下,滴在她的靴子上。

她颤抖着伸出手,从战衣的暗袋中摸出一把备用钥匙,指尖因为失血而冰冷,几乎握不住。推开门的一刹那,她愣住了——屋内的灯光竟然亮着,明亮的光晕洒在科技风的实验桌上,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咖啡香。她的心猛地一沉,握着门框的手指收紧,眼神瞬间变得警惕。

“大小姐!您怎么会……”一个熟悉的声音从屋内传来,带着震惊与关切。陈梓欣抬起头,看到管家少年何帅站在客厅中央。他穿着一身笔挺的黑西装,手里端着一杯冒着热气的咖啡,灰白的头发梳理得一丝不苟,脸上挂着惊讶的表情。他的目光扫过陈梓欣,满是血污的战衣和肿胀的脸让他皱起眉头,手中的杯子微微一抖,险些洒出。

“何帅……”陈梓欣低声呢喃,声音沙哑而微弱。看到这个从小陪伴她长大的管家,她的心底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刚刚在【龙宫】遭受的屈辱和痛苦像潮水般袭来,她的眼眶一热,几乎想要扑进他的怀里,放声痛哭。她迈出一步,左腿却传来一阵撕裂般的剧痛,让她踉跄着扶住门框,发出低弱的呻吟。

然而,就在这时,她的脑海中闪过一丝警觉。她猛地停下脚步,眼神从迷雾中清醒过来,盯着何帅那张熟悉而温柔的脸。何帅怎么会在这里?的确,他是少数知道这个安全屋的人之一,可他为什么会提前在这儿等她?更让她心悸的是,她的银色战衣——这件赋予她超凡力量的装备,正是何帅亲手打造的。而黑龙身上那件黑色紧身衣,分明与她的战衣有着惊人的相似之处。

细思极恐,陈梓欣的心跳陡然加速,冷汗从额头渗出,顺着肿胀的脸颊滑落。她下意识地后退一步,却听见身后传来“咔哒”一声——安全屋的门竟然自动锁上了。她猛地转身,拉了拉门把手,却纹丝不动。她的呼吸变得急促,鼻血又开始淌下,染红了她的下巴和胸口,战衣下的皮肤泛起一层鸡皮疙瘩。

“大小姐,您伤得这么重,还是不要到处乱跑了。”何帅放下咖啡杯,缓步走近。他的声音一如既往地温和,脸上挂着那抹熟悉的微笑,像是冬日炉火般温暖。可此刻,这温柔却让陈梓欣感到一阵刺骨的寒意。

“何帅……你为什么在这儿?”陈梓欣的声音颤抖着,带着一丝质问。她强撑着站直身体,手扶着墙壁,试图掩饰自己的恐惧。她的左腿几乎无法用力,战衣紧裹着她纤细的腰肢,破洞处露出红肿的小腹和淤青的大腿,每一次呼吸都让胸口传来隐隐的刺痛。

“您让我调查【龙宫】的消息,我想您可能会来这边,所以提前做了准备。”管家少年理所当然地说道,脸上带着温柔的微笑。

“黑龙那件紧身衣……”

“啊!你跟他交手了吗?难怪。”何帅笑嘻嘻地说,“那是你身上这件战衣的改进型哦,从数据上来说,对使用者的增幅应该比你这件原型产品强出30%左右。不过我也没有实战检测过,不过看起来大小姐你吃了大亏呢。”

“为什么!为什么要背叛我!!”陈梓欣哭喊着。“你知不知道……你知不知道我遭遇了什么!你这混蛋!混账!叛徒!”

陈梓欣对于这个从小陪自己一起长大的仆人是有感情的。尤其是母亲早逝,父亲也在自己15岁时去世,何帅可以说是自己身边唯一的“亲人”这样的角色。可是,他竟然也背叛了自己!

“哈?”何帅的脸色冷了下来,这让陈梓欣感到陌生,因为自己的管家从来没有对自己露出过这种厌恶的表情。何帅一屁股坐到椅子上,身为仆人,在主人面前这样做自然是极度失礼的。他有些不耐烦地说:“你在说什么呢?你的这件衣服也好,还是黑龙那件也好,都是我发明的,我的劳动成果。我要卖给谁不需要向你汇报吧。”

“你……你说什么?”陈梓欣的声音微弱而沙哑,几乎被自己的喘息吞没。她试图理解他的话,但脑子里一片混乱。何帅冷哼一声,猛地提高了音量,声音在狭小的安全屋里回荡:“我说,我受够了你,陈梓欣!”那张英俊的娃娃脸此刻布满了可怕的戾气,“我是政宗先生收养的,受了他的恩惠。所以他死前让我留下来帮你,我也帮了。可是你是怎么对我的呢?你知道我的才能吗?以我的才能,制造出这种强大的战衣——能赋予人超凡力量的武器!你却只知道沉迷于你的女侠游戏,整天穿着它四处逞能!你知道这战衣的价值吗?你知道我花了多少心血吗?!”

他的声音越来越高,带着压抑多年的愤怒,每一个字都像重锤砸在陈梓欣的心上。她下意识地缩了缩身子,试图后退,却被墙壁挡住去路。战衣紧裹着她的胸口,随着急促的呼吸微微起伏,破洞处露出她青紫的小腹和红肿的大腿。她低声呢喃:“何帅……我……”

“闭嘴!”何帅猛地打断她,声音低沉而暴躁。他直起身,双手握拳,指节咔咔作响,眼中燃烧着熊熊怒火。“以我的才华,你竟然敢一直把我当仆人使唤,耍你的大小姐脾气,戏弄我!你怎么敢的?你凭什么觉得自己高高在上?!”

陈梓欣彻底呆住了,泪水从肿胀的眼眶中涌出,顺着脸颊滑落,与鼻血混在一起,淌成一道猩红的痕迹。她张了张嘴,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见:“什么……那不是戏弄,那是爱……我一直把你当家人……”她的声音带着哭腔,满是震惊与委屈。

“爱?”何帅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仰头大笑,笑声刺耳而疯狂。他猛地凑近陈梓欣,脸几乎贴上她的脸,气息喷在她的脸上,带着浓浓的咖啡味。“我可去你妈的吧,你这傻逼大小姐!家人?你拿我当家人,会一次次让我端茶倒水,低声下气?你拿我当家人,会把我当成笑话,随意使唤?我为你父亲卖命,为你耗尽心血,可你眼里只有你自己那可笑的英雄梦!”

陈梓欣被他的话刺得心头一颤,身体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她靠着墙,双手无力地垂下,指尖触碰到战衣上的血污,冰冷而黏腻。她的脑海一片混乱,何帅的愤怒如洪水般冲垮了她最后的防线,也触发了她的反击机制。

她睁大眼睛怒吼,“就算我有一点错,难道你就没错吗!你不喜欢当管家你不会告诉我吗!不管怎么说,我爸爸救了你的命,你还这样对我!你这个叛徒!叛徒!叛徒!!!”

她的声音沙哑而尖锐,带着无尽的愤怒与背叛的痛苦。她猛地握紧拳头,仗着战衣残存的威力,朝何帅冲了过去。她的步伐踉跄却迅猛,战衣下的肌肉紧绷,破损的布料随着动作撕裂得更大,露出她满是伤痕的肩膀和手臂。她伸出手,想一把抓住何帅的衣领,将这个叛徒制服在地。

然而,何帅只是冷冷一笑,俊美的脸上满是嘲讽。他微微侧身,轻松躲过她的扑击,随即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巧的遥控器,修长的手指轻轻一按。“你是不是忘了这件衣服是谁制作的?”

下一秒,一股强大的电流从战衣内部迸发而出,直击陈梓欣的全身。她猝不及防,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噫噫噫噫噫噫噫!”她的身体猛地一僵,双腿一软,整个人摔倒在地,战衣下的皮肤瞬间泛起红色的电灼痕迹。她痛苦地蜷缩成一团,双眼翻白,双手死死抓着地面,被银色手套包裹的手指在地板上划出刺耳的声响。电流在她体内肆虐,她的胸口剧烈起伏,破烂的战衣紧贴着她汗湿的乳肉,勾勒出她颤抖的曲线。

“住手!快住手啊!”陈梓欣哭喊着,泪水混着鼻血淌下,染红了她的下巴和胸口。她的长发散乱地贴在脸上,肿胀的眼眶瞪得滚圆,眼神中满是痛苦与绝望。电流的刺痛让她全身抽搐,左腿的伤口崩裂,鲜血顺着大腿流下,与战衣上的污渍混在一起。

何帅蹲下身,俯视着她,俊美的脸上挂着冷酷的笑意。他轻轻晃了晃手中的遥控器,语气轻佻:“大小姐,准备好道歉了吗?”他的声音温柔却带着寒意,像一把冰冷的刀,缓缓划过她的心口。

“才不要对你道歉!叛徒!噫噫噫噫噫噫!”陈梓欣咬着牙,强撑着喊出这句话,但下一波电流又狠狠袭来,她的声音瞬间变成崩溃的哭嚎:“哦哦哦噢噢噢噢!救命!要死了要死了!!”她的身体在地上翻滚,战衣下的小腹紧缩,淤青的大腿痉挛着蜷起,双臂胡乱挥舞,像是在与无形的敌人搏斗。她的脸贴着地板,泪水和血水混成一滩,肿胀的嘴唇颤抖着挤出断断续续的呜咽。

何帅站起身,俯视着她痛苦挣扎的模样,嘴角的笑意更深。他轻轻踢了踢她的腰侧,黑色皮鞋在她红肿的小腹上碾了碾,引来她一声低弱的呻吟。“你还嘴硬啊?真不愧是大小姐。”他冷哼一声,手指在遥控器上滑动,电流的强度似乎又增加了几分。

陈梓欣彻底崩溃了,她的哭声变得尖锐而凄厉,身体在电流的折磨下不住抽搐。战衣紧贴着她的胸口,汗水浸透了布料,勾勒出她剧烈起伏的乳肉。她的臀部高高翘起,又无力地摔回地面,破损的战衣下隐约可见她被电得发红的皮肤。她试图爬起来,手掌按在地板上,指甲抠进木缝,却连抬头的力气都没有。

“叛徒……你这个叛徒……杀了你……”她的声音越来越低,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的最后一线反抗。何帅低头看着她,俊美的脸上闪过一丝邪笑。他蹲下身,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脸。他的手指用力挤压着她肿胀的脸颊,陈梓欣痛得皱紧眉头,发出一声细弱的呜咽。他俯下身,一把抓住她的手臂,毫不怜惜地将她拖起。陈梓欣无力挣扎,只能发出低弱的呜咽,肿胀的脸贴着地面,被拖出一道血痕。

他将她脸朝下扔到屋子中央的试验台上,陈梓欣的身体重重撞在冰冷的金属面上,发出一声闷响。她试图撑起身,手掌按在台面,却因电流的后遗症而颤抖着滑落。她的臀部被迫高高翘起,战衣紧裹着她纤细的腰肢,破洞处露出红肿的小腹和淤青的大腿,血污顺着腿根淌下,染红了台面。

何帅站在她身后,慢条斯理地解开裤子,露出早已硬得发胀的肉棒。那根粗壮的肉棒青筋暴起,顶端渗出几滴粘液,散发着浓烈的腥味。他上前一步,肉棒狠狠顶在陈梓欣的裆部,隔着战衣摩擦着她的臀缝。陈梓欣猛地一颤,意识到即将发生什么,一股寒意顺着脊髓直冲头顶,瞬间清醒了过来。她惊恐地扭过头,被黑龙打得肿胀的眼眶瞪得滚圆。

他冷笑一声,手指在遥控器上轻按一下。伴随着“咔哒”一声,战衣的裆部竟然自动裂开,布料向两侧滑去,露出她粉嫩的小穴。那处女的骚穴紧闭着,周围的皮肤因之前的折磨泛着红晕,几滴汗水挂在穴口,晶莹剔透。何帅舔了舔嘴唇,语气轻佻却透着恶意:“大小姐,你是不是忘了?你还欠我一次‘奖励’。”

“住手!我还是处女啊!!”陈梓欣终于崩溃,尖叫着求饶,声音凄厉而绝望。她扭动着身体,试图爬下试验台,但双腿软得像棉花,根本使不上力。她的臀部在挣扎中微微晃动,小穴随着动作微微张开,露出里面粉嫩的肉壁。泪水从她脸上滑落,滴在试验台上,混着血水淌成一滩。

何帅抓住她的腰,将她狠狠按回台面,肉棒顶在她湿漉漉的小穴口,语气中满是嘲讽:“我当然知道啊。你以为林生那个蠢货为什么不草你?因为我不允许啊。”他的手指掐进她红肿的小腹,引来她一声低弱的呻吟。

“什么……你……”陈梓欣愣住了,肿胀的嘴唇颤抖着,脑子里一片混乱。她试图理解他的话,但恐惧和疼痛让她无法思考。何帅俯下身,嘴唇凑到她耳边,低声呢喃:“啊,你还不知道吗?三龙会是我随便创建的组织哦。虽然银龙和黑龙也不知道我的真实身份啦。我的代号是‘应龙’,明白了吗?”

不等她回应,他腰部一沉,粗硬的肉棒猛地捅进她的小穴。陈梓欣的处女膜瞬间被撕裂,一股撕心裂肺的剧痛从下体传来,她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啊啊啊啊啊啊!!不要!我的贞洁!嫁不出去了啊啊啊啊啊!!!”她的身体猛地绷紧,银色手套死死抓着试验台边缘,抠进金属缝隙,发出刺耳的摩擦声。鲜血从穴口淌出,顺着她的大腿流下,与战衣上的污渍混在一起。

“什么啊!现在还在想嫁不出去这种事吗?你这白痴!”何帅毫不停顿,狠狠操进她的骚穴,每一下都撞得她的臀肉颤抖,发出响亮的“啪啪”声。陈梓欣哭喊着,泪水和鼻血淌满脸颊,肿胀的眼眶瞪得几乎要裂开。她的小穴被撑到极限,粉嫩的肉壁紧紧裹着他的肉棒,每一次抽插都带出一丝血丝,腥臭的液体滴在试验台上,散发着刺鼻的气味。

“住手……求你……”她的声音断断续续,带着哭腔,身体在剧痛中不住痉挛。何帅却不为所动,双手掐着她的腰,肉棒在她体内横冲直撞,顶得她的小腹一阵阵抽搐。他低头看着她痛苦的表情,俊美的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大小姐,这滋味怎么样?比当女侠爽多了吧?”

陈梓欣的长发散乱地贴在脸上,汗水和泪水混在一起,顺着下巴滴落。她的臀部被撞得通红,战衣的破洞随着动作撕裂得更大,露出她满是淤青的背部。她的胸口贴着试验台,乳肉被挤压得变形,战衣下的皮肤泛着红晕,汗水顺着脊背流下,淌进臀缝。曾经高傲的女侠,现在却如同一只楚楚可怜的雌兽,无助地迎接每一次冲击。

陈梓欣趴在试验台上,泪水混着鼻血淌满脸颊,肿胀的眼眶瞪得滚圆,眼神中满是痛苦与屈辱。她的银色战衣破烂不堪,裆部被何帅操控打开,露出鲜血淋漓的小穴。何帅的肉棒在她体内肆虐,每一次抽插都撞得她的臀肉剧烈颤抖,发出一声声湿腻的“啪啪”响。她的腰肢被他死死掐住,指甲陷入她红肿的小腹,留下一道道青紫的印痕。她的长发散乱地贴在汗湿的背上,战衣下的乳肉被挤压在冰冷的台面上,汗水顺着脊背淌进臀缝,混着血水滴落。

她终于崩溃了,哭声从喉咙深处挤出,带着颤抖与悔恨:“对不起……何帅,我错了!我……我不该耍大小姐脾气,不该把你当成仆人……”她的声音断断续续,泪水滴在试验台上,混着鼻血淌成一滩。她咬着肿胀的嘴唇,试图平息下体的剧痛,“我不该……扮演女侠,我不该那么自以为是……”

何帅却不为所动,俊美的脸上露出一抹冷笑,金棕色的卷发微微晃动。他俯下身,贴近她的耳边,低声嘲讽:“你难道只需要对我道歉吗?政宗先生把集团交到你的手里,你却搞成了这个样子,把他的心血毁得一干二净,你不应该给他道歉吗?”

“什么?对爸爸……”陈梓欣愣住了,脑海中闪过父亲政宗那张严肃却慈爱的脸。她想起他临终前的嘱托,想起自己接手集团后的一意孤行,泪水瞬间决堤。她哭喊着,声音凄厉而绝望:“对不起!对不起爸爸!我错了!我没管好集团,我辜负了你……”她的身体在试验台上抽搐,小穴被何帅的肉棒撑得满满当当,每一次撞击都让她痛得皱紧眉头,发出一声低弱的呻吟。

“没错!”何帅冷哼一声,满意地看着她崩溃的模样。他直起身,双手掐着她的臀肉,指尖深深陷入她通红的皮肤。“现在,你把我当成政宗先生,然后把你做的错事一件件说出来!”话音刚落,他腰部猛地一沉,粗硬的肉棒狠狠顶进她的骚穴深处,直撞得她的子宫一阵痉挛。

“爸爸!对不起爸爸!”陈梓欣尖叫着,不知道是在对早已死去的父亲说,还是在对身后侵犯着她的少年说。“我……没有守护住陈氏集团……”泪水从她脸上淌下,滴在试验台上,与鼻血混成一滩。

何帅冷笑一声,俊美的脸上满是嘲讽,金棕色的卷发微微晃动。他俯下身,贴近她的耳边,低吼道:“你根本就没有管过集团吧!你这白痴大小姐!”他的手掌狠狠拍在她的臀肉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陈梓欣痛得一缩,小穴猛地夹紧他的肉棒,引来他一声低哼。

“还有……呜呜!大家都……都背叛了我……”陈梓欣的声音断断续续,带着哭腔。她的双手抓着试验台边缘,指甲抠进金属缝隙,划出刺耳的摩擦声。

“他们为什么会背叛你?你对他们做了什么!”何帅的声音冰冷而尖锐,他抓住她的长发,猛地向后一扯,陈梓欣的头被迫仰起,肿胀的脸暴露在昏黄的灯光下,泪水淌得更凶。

“我经常责骂林先生!因为我觉得他的秃头特别难看!!我还把文件扔到他脸上!!”陈梓欣哭着喊出这些,声音颤抖而羞愧。她想起自己对林生的刻薄,那些随手丢出的文件砸在他头上的场景,如今像针一样刺进她的心窝。

“还有呢?”何帅眯起眼睛,语气中带着一丝戏谑。他的肉棒在她体内抽插得更快,每一下都撞得她的子宫一阵痉挛,陈梓欣的哭声变得更加凄厉。

“我……我把何帅当作仆人,对他呼来喝去,还……还让他舔我的脚!”陈梓欣咬着牙,羞耻和悔恨让她几乎说不下去。她想起自己穿着战衣,高高在上地命令何帅跪下,用舌头舔她的白丝玉足,那些她以为理所当然的举动,如今成了呈堂证供。

“真敢做啊!你这混账女儿!我以前是这样教你对待别人的吗!”何帅怒吼着,腰部猛地一挺,粗硬的肉棒狠狠顶进她的骚穴深处。陈梓欣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噫噫噫噫噫噫噫!!”她的身体猛地绷紧,臀部高高翘起,又无力地摔回台面,小穴被撑得满满当当,鲜血和淫液被挤出,顺着她的大腿淌成一条猩红的细流。

何帅俯下身,咬住她的肩膀,牙齿在她汗湿的皮肤上狠狠碾过,留下一个鲜红的齿印。陈梓欣痛得皱紧眉头,发出一声细弱的呻吟。她的胸口剧烈起伏,战衣下的乳肉随着动作晃动,汗水浸透了布料,勾勒出她颤抖的曲线。她的小腹紧缩,被何帅的手指掐得青一块紫一块,像是被蹂躏过的花瓣。

“我会补偿的!我会补偿大家的!”陈梓欣哭喊着,声音带着最后一丝倔强。她试图扭动身体,却被何帅狠狠按住,肉棒在她体内猛地一顶,她再次尖叫出声,泪水淌满脸颊,混着鼻血滴在试验台上。

“补偿?”何帅冷笑,手掌在她臀部狠狠一拍,臀肉泛起层层涟漪,小穴又是一阵紧缩。“你拿什么补偿?”他的动作越来越粗暴,每一下都撞得陈梓欣的身体向前滑动,乳肉在台面上摩擦,战衣下的皮肤被磨得发红。

“我会……我会给何帅跳芭蕾舞!我……我也给他舔脚!” 陈梓欣颤抖着挤出这句话,羞耻让她几乎说不下去。她想起自己曾经高高在上,如今却要用这种方式赎罪,泪水淌得更凶。

“真是很有诚意的补偿啊!我都快感动哭了啊你这家伙!!!”身后的少年差点笑出声,俊美的脸上露出扭曲的快意。他猛地挺腰,粗硬的肉棒狠狠顶进她的骚穴深处,同时手掌高高扬起,一记记巴掌狠狠拍在陈梓欣的肥臀上。“啪!啪!啪!”清脆的响声在安全屋里回荡,她的臀肉被打得通红,肿胀的皮肤上浮现出鲜红的掌印。

“噫噫噫噫噫——爸爸!我不行了!要去了!银月女侠要去了爸爸——!!”陈梓欣尖叫着,声音凄厉而崩溃。她的身体在剧烈的撞击下不住痉挛,小穴被撑到极限,粉嫩的肉壁紧紧收缩,死死缠着何帅的肉棒。她的双手死死抓着试验台边缘,指甲抠进金属缝隙,划出刺耳的摩擦声。

听到这一声声“爸爸”的哭喊,何帅的脑海中浮现出陈梓欣曾经高傲的模样——那个穿着战衣不可一世的银月女侠,如今却在他身下哭着求饶。他爽到极致,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吼,腰部猛地一挺,滚烫的精液狠狠射进她的骚穴深处。

陈梓欣的身体猛地一颤,小腹一阵抽搐,子宫被热流灌满,她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啊啊啊啊啊啊——!” 她的双眼翻白,泪水和鼻血淌满脸颊,肿胀的嘴唇微微张开,口水顺着嘴角滴下。她的意识在剧烈的快感和羞辱中崩溃,整个人瘫软在试验台上,像一具被玩坏的娃娃。何帅的肉棒在她体内缓缓抽动了几下,带出一股混着血丝的白浊液体,顺着她的大腿淌下,滴在台面上,散发出浓烈的腥味。

第八章

何帅坐在陈梓欣别墅的隐秘地下室里,墙上雕刻着漂亮的天鹅浮雕。他手里握着电话,俊美的脸上带着一丝不耐烦,棕色的卷发微微垂在额前。他用变声器伪装出低沉的中年男声,冷冷地对电话那头的林生说:“知道了。别拿这些破事来烦我。”电话里,林生的声音兴奋而谄媚:“战衣的实验数据非常好!现在有很多国外势力想要订购!”何帅只是哼了一声,懒得回应。

“老大……陈梓欣那个女人就仿佛消失了一样,您知道点什么吗?”林生试探着问。何帅眯起眼睛,语气冰冷:“她不会再来烦你们了。至于其他的……你不需要知道。”说完,他直接挂断电话,嘶地深吸一口气,嘴角微微上扬,露出满足的神情。

如果林生看到此刻的场景,他的下巴一定会惊得掉下来。那个曾经高傲不可一世的大小姐陈梓欣,此刻正跪在何帅身前,穿着她那件破损的银白色战衣。战衣紧贴着她汗湿的身体,破洞处露出她满是淤青的小腹和红肿的大腿,曾经象征正义的银色光芒如今显得无比讽刺。她的长发散乱地垂在脸侧,汗水浸透了发丝,黏在她的脖颈上。她的胸口微微起伏,战衣下的乳肉被挤压得鼓胀,乳头在布料下若隐若现。

陈梓欣的头低垂着,双膝跪在冰冷的地板上,双手扶着何帅的大腿。她的嘴里含着何帅粗硬的肉棒,肿胀的嘴唇紧紧裹住那根青筋暴起的肉棒,卖力地吮吸着。她的舌头在棒身上滑动,发出湿腻的“啧啧”声,口水顺着嘴角淌下,滴在她的下巴上,又滑落到战衣上,染湿了胸口的布料。她的眼神屈辱而顺从,再也没有半点“银月女侠”的气质,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彻底臣服的卑微。

何帅低头看着她,俊美的脸上挂着满意的笑意。他伸出手,轻轻抚摸着她的头顶,手指穿过她汗湿的长发,像是抚摸一只温顺的宠物。“大小姐……”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却带着一丝嘲讽。他的肉棒在她嘴里微微跳动,顶端渗出几滴粘稠的液体,带着浓烈的腥味,陈梓欣喉咙一紧,发出一声低弱的呜咽,却不敢停下动作。

她的臀部微微翘起,跪姿让她的大腿紧绷,战衣下的皮肤泛着红晕,淤青和掌印交错,像是被蹂躏后的勋章。她的小穴还带着前几日的红肿,战衣的裆部被撕开,隐约可见几滴干涸的精液痕迹。她吮吸得更用力了,舌尖绕着何帅的肉棒打转,喉咙深处发出轻微的咽唾声,汗水顺着她的脊背淌下,滴在地板上,混着口水形成一小滩水渍。

何帅眯起眼睛,享受着她温热的口腔带来的快感。他的手指在她头发间轻轻揉捏,另一只手随意地搭在她的肩膀上,指尖在她战衣破洞处滑动,碾过她红肿的皮肤,引来她身体一阵轻颤。“你现在可真乖啊,大小姐。”

陈梓欣没有回应,只是低垂着头,继续吮吸着他的肉棒。她的脸颊微微鼓起,肿胀的嘴唇被撑得发红,口水从嘴角溢出,顺着下巴淌到她的胸口,浸湿了战衣。她的乳肉随着呼吸微微颤动,汗水在灯光下闪着微光。她的膝盖隔着白丝也被磨得发红,地板的冰冷让她的大腿不住轻抖,却不敢有半点反抗。

你看着她跪在何帅身前,曾经不可一世的银月女侠如今彻底沦为他的性奴。她的战衣成了羞辱的象征,紧裹着她满是伤痕的身体,而她却像个失去灵魂的傀儡,卖力地取悦着这个俊美却冷酷的少年。何帅的手在她头上轻抚,像是掌控一切的王者,而陈梓欣,只能用她的嘴和身体,向他献上无尽的顺从。